駙馬傳 正文 第166章 不聽故事
    所謂天舞便是那名動天下不世而出的《千手觀音》,想那《千手觀音》高雅靈動、優美無匹,其對人心靈的衝擊震撼自不必多言,人世間的那些個世俗浮華、污濁骯髒的東西盡皆滌蕩乾淨。便是李二當年見此舞之時,亦是驚歎不已,若是在大宋舞出,便是李二亦是不敢想像其對觀舞者心靈的衝擊。每念及此,李二便是心潮澎湃,不能自制。

    羅芊芊知道了天舞的大致模樣之後,比所有人更加的激動,定要李二將所有的動作一一道出,誓要先舞出這絕世之舞。

    只因為那《千手觀音》非是凡品,乃是在不盡的汗水中千錘百煉浸染而出。李二又僅僅是觀看過幾次而已,萬不敢急功近利,唯恐羅芊芊心急之下弄出粗製濫造的東西,糟踐了這真正的藝術:「芊芊的心思我最是明白,這天舞之舞乃是舞術之中的巔峰之作,需反反覆覆推敲打磨方可小成,更要聚精會神心無旁騖才能體會其中滋味。芊芊你是舞中的行家,非是我不肯教授於你這全套的天舞。實在是這天舞之術太過衝擊人心,你一見之下必然急於求成,反而是欲速則不達的。今日只教授你起手之勢,你帶領諸家姊妹好生習練,然後方可繼續深入的。」

    李二詳細講述那天舞,羅芊芊不時的起身做勢,李二在一旁糾正,直到羅芊芊充分理解之後才得休息。羅芊芊卻終於忍耐不住,匆忙的教授那些女子,不厭其煩的指點糾正,便是李二離去亦不曾覺察。

    剛一進到駙馬府便見那白尼女子易觀音玉:「大宋駙馬爺爺,阿爹和段王子已經要走了的,沒有給阿辭行,小女特來知會阿一聲。」

    段正明他們走了?六脈神劍還沒有見到哩!走了就走了吧,大理的事情自然是由大理人來處理。

    李二故作惋惜之態:「已經走了?為甚走的這麼急哩?」

    易觀音玉神色黯然的說道:「阿們把大宋的府衙都跑地遍了。亦是見不到大宋的皇帝。大理的局面容不得拖延,阿爹和段王子商量好了,叫阿在汴梁想法子見到大宋的皇帝,他們先回去召集各部族撤退往大宋境內。」

    反正這也是大理的事情,李二亦不關心,隨口說道:「既然姑娘你還想著在大宋借兵,那就多跑跑吧。天無絕人之路的,先住在這裡的吧。」

    易觀音玉也不言謝,好似在思考甚麼似地神色黯然的離開。

    「相公回來哩。勞累的緊了吧?快進屋來歇歇……」春娘慌急倒忙的迎李二進屋。

    母親在一旁咳嗽一聲:「春娘……」

    春娘立即心領神會,轉而拉李二往外走:「相公隨我來……」

    「做甚?」

    春娘嬉笑著小聲說道:「今日奴奉婆婆之命,給喜兒妹子說道了半天的為婦人之道。喜兒妹子如今正在房裡等相公哩。」

    李二無言,春娘卻是嬌笑地說道:「今晚相公可要好生的憐惜喜兒妹子,莫再講甚麼故事了的。喜兒妹子雖是年幼,身子卻是長的開了。只要相公憐惜一些,為人婦亦是可以。都給相公安排好了的。」

    春娘將李二推進屋子,退出反手關門,「嘎巴」一聲落鎖。但聞母親在門外大聲道:「我兒好生照看喜兒,若再叫喜兒委屈便小心老大地巴掌。」

    聽得春娘小聲的對母親說了幾句甚麼話兒,母親唸唸叨叨的離去。

    屋裡***也不曾點一支,烏漆麻黑地不可視物,李二稍一動轉便磕在坐器之上:「喜兒,喜兒,怎不掌燈哩」哥……」喜兒怯怯的說道:「不叫掌燈哩!」

    李二苦笑:「沒有燈明看的見甚麼?火媒哩?火媒在哪?」候了好半晌才聽得喜兒小聲說道:「火媒在我這裡……」

    「點個燈明出來。」

    「哥……,你來點吧。我不曾穿了衣衫的……」

    聽喜兒嬌羞的聲音,李二便明白定是春娘和母親商量好的,要用這種法子使自己和喜兒圓房。

    李二摸索到了床前,剛巧不巧的摸到了喜兒光滑赤裸的手臂,感覺喜兒觸電一般地將手縮了回去。

    反正喜兒亦是個孩子。又有血親,李二卻是沒有什麼觸電的感覺。繼續摸索著尋找:「火媒給我。」

    喜兒攥住李二的腕子:「在這兒哩,哥……」

    李二觸手所及卻是溫暖柔軟的微微凸起,李二知道是按在喜兒的胸上心裡摹地一緊,方欲抽手卻被喜兒使勁的拽到床上「哥,上來吧你……」

    喜兒幼稚地緊,斷然不會想出如次媚惑的招數,想來是受了春娘的指點。

    「喜兒……那個妹子,這招數是春娘教你的吧?」

    「哥的腦瓜就是伶俐,一猜就中,確是春娘姊姊教我的,還有旁的招數哩!」

    喜兒貓一樣的趴在李二胸前,探手就解李二的衣衫:「春娘姊姊說了哩,哥是嫌棄我小,會用這些個招數便是大人的哩。」

    李二急忙拿開喜兒的手,不想這小丫頭卻是趴伏在身上,探頭吻在李二的腮旁,啃油餅一樣的胡亂親吻,糊的李二半邊臉都是口水。

    喜兒終究身子弱小,李二不怎麼費力氣的就將她推開,方要跳下床去,便聽得喜兒嚎啕大哭起來:「哥你負我哩,成了親便不要我的了麼?」

    李二頓時哭笑不得,自己和喜兒哪裡談得上什麼負不負的?偏偏喜兒哭泣之聲極大,真個是聲振屋瓦穿雲裂石。

    李二急忙哄她:「好妹子,哭的甚哩?我再給你講那孫猴子的故事……」

    「不聽,甚的故事也不聽!」喜兒跺著腳大哭,床板被她弄的咯吱吱的響。

    聽得屋裡這麼大的動靜,屋外早傳來紛雜地腳步聲:「駙馬爺爺,怎的了?怎的了?這門怎是外鎖的?」

    是劉十三的聲音!

    李二正要呼喊劉十三把門鎖打開,忽聽母親的聲音響起:「你們都下去吧。我兒不曾有事,是和喜兒……玩鬧哩。」

    那些下人似懂非懂的下去,母親在屋外壓低了嗓子:「我地乖兒,你便聽娘的一回吧,莫再欺負喜兒的,非要鬧的大家都知道才好的麼?」

    「母親,我不曾欺負妹子……」

    「便是欺負了地。」喜兒大聲的叫喊,夾雜了哭聲說道:「哥是真的欺負我了的。」

    母親聞聽急的在門外跺腳:「真真地是氣殺我了,娘也白白養活你這麼些年。你幼時候,曾吃過你舅母的奶哩,你不記的了麼?若是你那棺材裡地舅母知道你如此的負心。還不氣的來找你算帳?」

    喜兒想起死去的母親,泣的更是厲害,順勢將鼻涕眼淚在李二身上塗抹:「娘吶,我哥欺負我哩……」

    李二亦是沒了主意,腦袋瓜子嗡嗡的響。好半晌才道:「母親你去吧,我不會負了妹子的。」

    入的哪鄉唱地哪歌,還是入鄉隨俗吧!李二不得不準備接受這親上加親的婚姻。

    母親聽得李二答應。還是不肯放心,站在門外大聲的吆喝:「喜兒,你哥上床了不?」

    「上了哩?」

    「那便好,衣裳脫了不?」

    「不曾脫!」

    「你個癡妮子,今日是怎教你的?」母親叉了腰的叫喊:「把你哥地衣衫剝去,我就在這門外生候著哩,若是他不叫你脫,我便於你作主……」

    喜兒頓時破涕為笑。嘻嘻的動手剝了李二地大小衣衫:「脫的光了,然後該當如何?」

    母親依然在門外指點:「若是都脫的光了便鑽進同一個被窩……」

    喜兒拿被子給李二蓋上,泥鰍一般滑溜溜的鑽了進去,衝著門外請教:「然後哩?」

    母親大聲道:「然後……然後你哥就知道怎麼做的,你個癡妮子。春娘教你的那些做女人的手段還記的不?」

    「記的哩,記的哩!」

    母親這才放心。想了想也沒有什麼再需要囑咐的,心滿意足的轉身離去。

    雖是黑洞洞,李二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喜兒嫩滑溫暖的身子,尷尬的縮到一旁。

    不想喜兒卻是大大咧咧的說道:「哥,把你的膀子伸開?」

    「做甚?」

    「春娘教了我的,要我枕在哥的膀子上,哥你摟了我便是,你與春娘便是這般模樣的……」

    李二大窘,想不到春娘把這些閨房中的東西也教給喜兒,滿是尷尬的伸展開臂膀,喜兒小貓一般的枕了,讚一聲:「便是真不賴的,嘻嘻……」

    摟了喜兒光潔的身子,李二亦是有了生理反應,唯恐一個把持不住,急忙說道:「哥再給你講那孫猴子的故事吧,上回說到哪裡了?」

    「不聽,不聽……」喜兒俏俏的笑著:「春娘說了,孫猴子誤事,是聽不得的……」

    「那我於你講那《鬼吹燈》的故事,才好聽哩!」李二急忙回憶那《鬼吹燈》的情節,想要用那恐怖驚悚的橋段來分散自己逐漸炙烈的慾望。

    「鬼吹燈?便是鬼打牆也不聽了。」喜兒貼在李二身上,微微隆起的前胸死死的貼了李二,手裡輕輕揉搓李二的胸口,嘻嘻笑道:「我便也是知道甚麼是夫妻的,哥你莫想再用故事誆我!」

    「還有個好故事,叫做《獸血沸騰》的,最是好……」

    不等李二說完,喜兒便側身親吻了過來,以雙唇封住李二那還要講故事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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