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傳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嬉國事
    王安石簡要的說明了遼國的形勢:耶律乙辛握有兵權,左右朝政。此時太子耶律俊成年,對耶律乙辛的權勢造成威脅。於是耶律乙辛陷害太子生母,又誣告太子陰謀廢帝自立,才有了昨天驚心動魄的場面。

    「這遼國人真是有趣,那太子黑塔一般的漢子,模樣更不俊俏,居然以俊為名,還有那個小丫頭公主,力大無匹,殺氣濃重,偏偏叫一個嬌字。」李二嘖嘖稱奇:「耶律乙辛這個名字甚是怪異,對了,他是什麼官職?」

    「耶律乙辛為南院樞密使,官封趙王,人稱南院大王。」

    那個小說裡的大英雄蕭峰就是殺了謀反的南院大王,自己才當了遼國的南院大王,看來這個耶律乙辛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謀反也是遲早的事情。

    大宋準備攻打西夏,當然先要穩住遼國,為了在與西夏戰事正酣之時遼國不來搗亂,還需付出些代價。

    細節問題在午後商議,罷了午飯,王安石和李二便去耶律洪基的駐蹕之地。

    由大宋支付錢幣絲帛為代價的調子基本定下,只是在錢帛的數量上爭吵不休。

    耶律乙辛認為宋每年應該再多給遼十萬的歲幣,王安石卻堅持最多五萬。

    「吵的朕心煩意亂,」大胖子耶律洪基被兩名太監攙扶著,身上泛著波瀾:「看朕來乾綱獨斷。」

    旁邊的耶律儼立刻給耶律儼遞過去一個白玉碗,道:「請陛下天意聖裁!」

    耶律洪基摸出兩個野牛角的骰子:「朕擲把骰子,骰子是幾點你們大宋就出幾萬錢,一切悉從天命……」

    李二萬萬也想不道這傳說中英明神武的遼國皇帝竟然用這麼搞笑的手法來確定國家大事,這不會是真的吧?

    王安石素知這個遼國皇帝懶惰無比且好賭成性,同樣沒有想到這皇帝荒唐到了如此的地步,竟然以骰子來定國事!

    「大遼陛下,若是兩個骰子擲出十二點,我大宋豈不是要支付十二萬錢?這未免……也太兒戲了些……」王安石已經想不出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這荒唐皇帝。

    原駐宋國大使耶律儼大急:「陛下擲骰子乃是聽從天意,怎能說是兒戲?」

    原來這裡頭是有個典故的:

    耶律儼本是遼國的舉子,名叫李儼李若思。殿試之時,耶律洪基竟然正式宣告這次殿試不再考詩賦文章,而要用擲骰子來決定狀元的人選。李儼技壓群英,奪得狀元。耶律洪基看李儼所擲出來的花色、點數及搭配後,十分高興,認為具有極好的兆頭。不但立刻封了李若思高官,而且賜他「國姓」。

    耶律儼富貴就是因擲骰子而來,自是不能容王安石「詆毀」神聖的骰子。

    遼皇拿骰子在手,細小的幾乎不可見的眼睛登時有了神采,嘿嘿笑了:「宋國和大遼都要聽從天意的。」

    耶律洪基肥胖的手指猛地一捻,大吼一聲:「擲來。」

    「叮咚」脆響,骰子落碗,滴溜溜的轉個不休,眾人紛紛引頸子來看,畢竟這一個點就是一萬貫,忒大的賭注。

    骰子終於落定,卻是個滿堂紅——八點!

    耶律洪基大笑:「好個滿堂紅,不必再議,就八萬錢,哈哈,此為天意,不可逆也!趙王,送宋使回驛館,朕要修養片刻。」

    事情就在這種貌似搞笑的過程中定了下來。

    超級胖子皇帝看耶律乙辛轉身出來,歎息一聲:「可莫要殺個滿堂紅才好,耶律儼,那事安排的如何?。」

    「陛下,已安排妥當。」

    出了駐蹕所,王安石苦笑:「大遼陛下真……真是匪夷所思,竟然如此決斷國事!」

    白白胖胖的耶律乙辛做痛心疾首狀:「聖上越發的惰於政事,用人多不自擇,令擲骰子以采勝者為官,長此以往,大遼必頹。」

    關係到遼國的事務,王安石也不好表態,卻分明感覺到了一絲不安穩。

    或許遼國皇帝的荒唐和趙王的不馴對於大宋是有莫大的好處。

    看來遼國亦為多事之地,不可久留,王安石本想和李二商議了,盡快的回宋。奈何李二一回來便縮在屋裡,只是不出。

    王安石剛要叩門,聽得屋裡李二和春娘的調笑之聲,暗笑這二人真是少年心性,遂自行去安排。

    原來李二昨夜裡吃了春娘品紫簫的甜頭,今日心裡貓抓一般。往日裡和公主雲雨,遠不及春娘的嬌媚,念起春娘的溫柔風情,思著昨夜的吮舔挑弄,越發的想了。

    「奴今日出去篩了幾分木樨荷花酒,難得這北地還有這麼好的貨色,相公用些吧。」春娘慇勤的把酒打開篩了來,擺上糟鰣魚一碟,火薰肉整碗,還有些好細果仁。

    李二看春娘盈盈潤潤,不搽脂粉,體態妖燒自然;裊裊娉娉,懶染鉛華,生定的精神秀麗,更是不可自制,扯了春娘坐在自己腿上:「秀色可餐,不用什麼酒菜我亦是醉了。」

    春娘也不似昨日裡那般放不開,任由李二輕薄,吃吃的笑著剝下果仁送到李二嘴裡:「相公既不吃酒,我還專泡了木樨芝麻薰筍茶,奴去端來。」

    「我的心肝兒,有你便飽了,還吃什麼鳥茶。」李二心搖目蕩,不能定止。

    「原說相公是個青澀的小公子,卻也是個輕薄的人兒。」春娘檀口輕開,眼神中暗帶著月意風情:「相公且先歇息片刻,天色全黑了,再侍奉相公。」

    春娘取了張軟餅,揀肉絲細菜兒裹捲了,塞進李二嘴裡,李二緊吃慢吃,把軟餅吞下,也分不清楚那餅到底是怎麼個滋味,色急的停住不吃了,掩上房門,欲行好事。

    春娘亦知要行雲雨,會意的床上伸開被褥。李二摟過脖子來親嘴咂舌,春娘舒手下去解了李二的衣衫,請李二橫躺於衽席之上,再次品嚐昨日裡的風流快活。

    春娘纖手捫弄,十指頻移,弄了一會便蹲下身去,以口吮之。吮來吮去,深吞淺吐,李二大呼暢快亦發叫她盡著勁吮咂,以暢至巔峰。

    來來回回的做了幾個勾當,李二愛憐的要春娘枕在身側,動手除去她的衣褲。

    春娘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雙手拽緊了衣衫:「相公好心奴是知道,奴的身子幾年前就污了……」

    李二伏在她耳邊,深情道:「在我眼中,春娘便是聖潔純淨,天仙聖女亦不及春娘幾分,莫再多言,我且叫你快活一回。」

    春娘聽罷,大受感動,裸了身子起身拜謝:「相公不嫌奴,奴奴便是死上百十回心也甘了……」

    李二抱定佳人,頭倚在春娘頸側,兩手帖伏,春娘香魂欲去,好夢將來,身子早已棉一般的軟了,任憑李二將雙足架在肩臂之間

    春娘羞道:「原來相公也會用這雙龍斗的姿勢,只是這勢子太過費力,相公腿傷未曾好的俐落,不如換成那兔吮毫來快活。」

    李二哪裡懂的那麼多的風流勾當:「甚什叫做兔吮毫?」

    *考慮到有許多18歲以下的讀者,關於兔吮毫就不再詳細解釋了,再寫下去就是限制級的H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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