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道生涯 第二部:大隱藏於塵 183章:初見三太子
    棄事則形不勞,無為則心寧靜,怡簡日就,塵累日薄,則心彌近道

    誰才是謀害了安達集團財務總監的真正兇手呢?

    躺在床上將最近一月的事情在腦海中閃電般地過了一遍,我心中隱隱有了一些眉目,在安達集團看似平靜的表面下,其實已經暗流洶湧。

    而這一切,完全是因為安達即將改革而引發的,說白一些,就是一切為了利益,再白一些的話,一切就是為了錢。

    老張說過,錢是萬能的法寶。有錢能使鬼推磨,想想也是,錢,可以離間手足,也可以讓人失去生命,安達集團的財務總監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這件事情中,老張似乎有嫌疑,小李也有嫌疑,就連小王更是不能擺脫嫌疑,這三人看上去都不簡單。

    我雖然明白這些,但是不想去查這件事情的真兇,不僅僅是因為這件事情和我沒多大關係,還有,這事更本就不是我的責任範圍之內的,紅塵中事就讓紅塵之人解決,如果我要管的話,這個世界上實在是有太多的事情在我能力之內很快解決,可惜,我不是個消防員那裡有火去那裡。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我坐起身上,隨看電視,調換了幾個台,電視裡面不是廣告就是一些肥皂劇。哎!真是無聊啊!

    忽然,我覺得,看電視,別人看電視,就如我看整個紅塵一樣,只是,別人看電視知道裡面的隱情而大急大喜大悲,而我看整個紅塵。確實波瀾不驚。

    我將視線從電視上面移看,窗台上,擺著一排枯萎了的盆花,衣櫃上面,還有一些以前住客放在那裡的墨汁和宣紙。

    我站了起來,打開窗簾,外面的城市夜景燈光絢爛。和窗台上枯萎的花草卻截然不應,我心念一動,那些花盆中干結在一起的土壤濕潤了起來,那些花草以肉眼能見到的速度茂盛了起來。

    那花草比外面城市燈光下地任何花草都旺盛。

    屋子裡,頓時有了一股淡淡的泥土香和花草散發出的清爽。

    我忽然來了興致。將衣櫃上面的墨汁和宣紙拿了下來放到桌上面,從來沒研究過書法,偶爾畫過一些畫,我決定寫幾個字來玩玩。

    等一切準備好時,門上突然傳來「噹!噹!」的聲音。

    我身形未動。淡淡開口,「進來。」

    門打開,進來的是三個女孩和兩個男孩。其中的兩個女孩很中性地面孔,就連頭髮也短短,再看那不高的胸脯,如果她倆穿的不是女裝,完全就是個假小子,她倆的打扮,還真給人一種雙胞胎的感覺,可我神秘地直覺卻告訴這兩個女孩完全沒血緣關係。

    另外一個女孩。卻非常吸引目光,一進屋子,使我的屋子亮了很多,她的身後,那兩個男孩子。一個很消瘦,皮膚很白。掛著靦腆的笑容,長著一幅娃娃戀,如果只看他肩膀以上,還以為是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兩一個,臉色紅潤,穿著隨意,黑白相間地運動衫更使他健壯的身軀顯露無遺。

    最先開口的,卻是其中一個中型化面孔地女孩,她進門看到我正準備寫字的樣子,嘿嘿一笑,說:「哎呀,我們這又來了個書法家啊,你好,我們今天都收到房東的信息了,知道你搬了進來,大家認識認識,嘿嘿。」她笑起來,不像個女人也不像個男人。

    接著,這個女孩將一起進來的四人給我介紹了一番,她的名字叫黃巍,長的和她差不多的那位叫李玉夏,很靚的那個如清水芙蓉般地女孩叫陶華清,娃娃臉的那位男孩叫艾東,另一位男孩叫樸中正。

    他們幾個對我這一樣個男士房間內的整齊清爽似乎非常驚訝,那個叫陶華清的女孩,看到窗台上的花草後,更是一臉地好奇,眼中充滿著不敢相信的神色。

    汗!我還真沒在意那些花草,看她地樣子,似乎知道那些花草盆景已經枯萎的事情,從她轉移到我身上那驚訝的目光,我就知道那些花草盆景給我帶來了一些小小的麻煩。

    「我叫張三桐。」等黃巍介紹完後,我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嗨!兄弟,上學還是上班?」樸中正稍微打量了我一下,然後說:「我們五個人,黃巍,還有我,在附近的安達大廈上班,是尚大畢業的,華清和艾東也是尚大的,還沒畢業。」

    哦!都是校友啊,我抬起頭,開口道:「這麼巧,我也是在安達上班的。」

    聽到我的話,眾人又露出好奇的神色,樸中正問我:「不是吧,兄弟你是那個部分的?我和黃巍都是市場部的。」

    我笑了笑,拿著毛筆隨便在宣紙上胡亂圖寫,並且隨口回答道:「我啊,只是個清潔

    無一例外,我的回答使他們幾個臉色稍微變了變,三秒後,黃巍開口道:「不是吧!」

    雖然我的目光不在他們的身上,可我敏銳的感官依在,聽到我是個清潔工後,黃巍進門後稍微生澀的言行和眼神一下子放鬆…直接達到稍微放肆的程度。

    估計,她心中認為我一個清潔工,在他們眼裡什麼都不是。而艾東和樸中正卻只是稍微一楞接著互視了一眼後,他倆也放鬆了一些。

    讓我奇怪的是,和黃巍長的差不多的那個女孩,卻似乎沒聽到我是個清潔工一樣,臉色絲毫沒變。

    「哦!怪不得你將這個房子收拾的這麼乾淨。」黃巍說落我。

    我微笑,絲毫不在乎。

    陶華清輕輕地拉了拉黃巍,走到我身邊,她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混合著我周圍的墨香,一起進入我的肺腑。我腦海中不由地想起古人說的紅袖添香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呢。

    「張三桐,你也喜歡書法?」她問我,聲音很輕。卻很清晰地,每個人都能聽清楚,大家一時間將目光又落到我身上。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陶華清的目光清澈中帶著三分好奇,我隨即將目光落到身前地宣紙上面,不由啞然失笑,剛才胡亂塗鴉。竟然將以前琢磨不透的那些神秘文字寫了出來。

    書法?我喜歡書法嗎?

    我開口道:「不怎麼喜歡。」

    陶華清的眼神中稍微閃過一絲失落,她身邊的黃巍開口道:「以前住這裡的一位師兄,是個書法迷。」

    「你寫的這是什麼字?」陶華清問我。

    我回答道:「胡亂寫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字。」

    「切,我看你還真是胡亂寫。」黃巍有些不屑地瞟了我一眼。

    「小巍。別胡說了。」陶華清又拉了一下黃巍,目光從我地抓筆的手上劃過,接著開口道:「你看看人家拿筆的姿勢,就知道是不是行家。」

    眾人一聽,都好奇地將目光落在了我的手上。樸中正看了看陶華清。又看了看我,神色稍微有些古怪。

    我內心道好細心的女孩,確實。我雖然不喜歡書法,但是出生在陰陽世家,為了做一個優秀地陰陽,從小就練習用毛筆抄寫經書和祭文等等,在祖父的嚴格要求下,我們張家的男丁個個都能寫上一手漂亮的毛筆字。

    我剛才胡亂的瞎寫,腦海想起這一點,想起祖父。他們地進來,使致我沒怎麼集中精神,所以才這樣,剛才我突然來了興致想寫幾個字,拿起毛筆的時候。胸中就不由地懷念起小時候的場景。

    腦海在想著以前寫字地情景,拿起毛筆的我竟然下不了筆。不由地,我歎息了一聲,說道:「我確實不怎麼會寫字。」

    陶華清這時連神色都顯的有些失望,樸中正忽然笑了笑,走到我身邊,說:「嘖嘖,華清都說了,你拿筆的姿勢就是個行家,兄弟,露一手給我們看看吧。」

    樸中正說什麼我沒在意,就連黃巍的不屑,艾東娃娃臉上的一絲古怪和陶華清,等等,我都沒怎麼在意,我心中想的是自己的狀態。想想,以前我寫地字,是得到祖父誇張最多的,那時候的我,雖然年紀小,可寫的字似乎正的不錯。

    可我為什麼今日下不了筆,我剛才說自己不會寫字,說地還真是實話。

    我沉默,他們幾個估計我在醞釀著寫什麼字,可我根本就心中想的不是這個。

    過了半響,我心頭產生一絲明悟,揮手將塗鴉了地那張紙搞到一邊顯出一張新宣紙,心中卻還有一些混亂,揮手不由寫出:夫君子之行。五個字,筆意張狂出銳,接著,我心瞬間寧靜,繼續寫出:靜以修身,儉以養德,非澹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寫到這裡,我卻繼續不下去了,諸葛亮的這篇戒子靜說,後面還有下文,我卻斷筆無法寫下去了。

    面前的宣紙上,還有一半的空間還是空白。

    開頭的夫君子之行五個字,和後面的字,風格完全不同,可加上那片空白,讀一讀,看上去,卻顯的非常的奇怪。

    我將筆輕輕放下。

    「好字!」樸中正開口道。

    陶華清目光神采奕奕,黃巍等人也是連連驚歎。

    我淡然道:「我寫的不是字。」

    眾人一聽,愕然,黃巍不由開口道:「神經病!」

    房間內的空氣驟然降了一些,黃巍打了一個寒戰,說:「走吧,走吧,你們不是說出去玩嗎。」說完,她嘀咕著率先走出了我的房間。

    出去玩?

    樸中正連連歎息後,說出了他們幾個人的打算,我的突然入住,他們幾個決定請我去旁邊不遠的上刀咖啡去玩。

    我心念稍微一轉,也點頭答應了下來。從我的房間出去的時候,陶華清的目光從那張宣紙上留戀往返。

    艾東說:「三桐,看起來華清很喜歡你寫的東西,要不就送給她吧。」

    我無所謂地點了點頭,陶華清一臉驚喜,不經意間,我卻發現樸中正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而艾東的眼中卻閃過一些古怪。

    我們在外面等待去放墨寶的陶華清出來後,說說笑笑走出了小區,左邊五十米的距離,就是他們所說的上刀咖啡屋。

    遠遠地,我看到黃巍已經站在了咖啡屋的門前,和她在一起的,還有一位二十七八,樣子懶散全身上下卻散發著貴氣的青年。

    「嗯?董民生,怎麼又是這個傢伙。」

    樸中正看到黃巍身旁的年輕人後皺了皺眉頭,然後看了一眼身邊的陶華清,臉色扭曲了一瞬間,接著,他看向黃巍的目光中滿是恨意。

    董民生?

    那個傳說中安達集團的三太子?看了看身邊陶華清有尷尬的樣子,再看看艾東和樸中正等人,我覺的大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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