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沒錯,錯的是時間、地點和人物……”
藍珍珠這句話猶回蕩在房間裡,司夕眼裡兩團烈火早已噴薄燃燒起來,而藍珍珠的身子就像一個軟柿子,嬌喘連綿地癱倒在司夕懷裡,眼裡是不盡的柔情和深邃的渴求。
周際,依然是左右隔壁兩個房間的淫聲浪語在熱烈交織。
司夕順勢將藍珍珠摟過來,緊緊地抱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緊得藍珍珠幾乎透不過氣!她本是一個雍容富態的豐滿女子,身上的彈性可想而知——這種女人,正是傳說中的“肥而不膩,蜜桃多汁”的極品類型。或許,只要緊緊地抱著她,你的快感和高潮就會隨時到來。
司夕瘋狂地吻著她那瑩白如雪、輕柔滑膩的肌膚。而她身體散發出的那陣體香更是勾人魂魄,讓人心神俱亂。
藍珍珠緊閉著雙眸,高昂起頭,自心底發出了一種異樣的呻吟,似發洩、似放縱、似嬌喘、似淫蕩……司夕的舌頭在她頭發、耳際、雙頰、脖子處一一掃過,所到之處,無不風卷殘雲。藍珍珠顫抖著、享受著、呻吟著,就這樣,化了、碎了……
這是一位有品位、有學識、有能力的中國北方豪爽女郎,但她首先是一位正常人——一位有著七情六欲的女人。但是,她又在單身和孤寂中度過了太長的時間,那潛伏在心底的原始欲望,如蟄伏的蟲子,只待春雷的驚醒,只需要一個契機,便能如火山般爆發!
可憐的司夕呢,在成功告別處男之身後,也是數月沒有開葷……
這一刻,真是干柴和烈火的風雲際會,火星和地球的千古一撞了。
他們彼此知道,自己寂寞饑渴了太久。
在這方面,豪爽的藍珍珠果真絲毫不含糊,三下兩下脫掉上衣,上身便只剩下一個紅色的胸罩了,那凸挺滾圓的兩團肉,在胸罩裡隨著她身子的搖動而規律地晃蕩著,煞是誘人,司夕忍不住舔了上去,隔著胸罩。藍珍珠仍然緊緊地抱著司夕,舌頭也在司夕身體上觸動起來,發出了“嘖嘖”的舌頭口水攪拌聲,剎那間讓司夕劇烈震顫。
兩人呼吸均十分急促,急促得他們根本說不出話——也不需要說話,這關頭,只需行動交流。
珍珠將胸罩解開了!
司夕此刻卻並沒有第一眼望向她的雙峰,而是盯著她的眼睛。
她的眼裡,依然是欲火在燃燒,甚至還帶著一絲挑釁和挑逗的余韻,那般風騷百態,如此嫵媚妖艷!
兩團雪白的肉球搖著晃著,中心猩紅的圓斑散發著無比動人的向心力,藍珍珠將雙峰貼近司夕的嘴,司夕卻並不急著吻上去,而是細細地觀察瀏覽著,人世間,恐怕再無比這更加完美的雙峰了!
她那晚的“佳人出水圖”仿在昨日,而今天,她這副冰肌玉骨就真實地呈現在眼前,恍然一夢……
司夕的舌尖在她的雙乳和乳溝間來回撥動,每一次觸及,都讓藍珍珠發出一聲銷魂滌魄的呻吟,身子也在劇烈顫抖,而她也將司夕抱得更緊了。兩人彼此傳達著肌膚的體溫,欲望、肉體、發洩……這是世間最美妙的一刻。
珍珠將司夕的上衣脫掉,又解開皮帶,將司夕的褲子脫下,剎那間,司夕身上便只剩下了一條短褲,前方高高撐起,很是壯觀。
藍珍珠盯著司夕,緩緩站起身來,脫下牛仔褲,片刻間,身上也只剩下一條粉紅色的內褲,前方稍微凹凸的地方竟是一片濕潤!花蕾肉瓣在內褲濕透的地方若隱若現,甚是迷人。
司夕瞪大了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她沒有再脫下最後的底線,而是俯下身來,隔著短褲一把抓住司夕那一柱擎天的東西,隨著她這一動作,司夕猛然間發出了高聲呻吟。
片刻間,藍珍珠將司夕的短褲脫下,顫抖著身體,觀摩著這久違了的男人雄風之處。良久,她伸出舌頭,舔了上去,司夕的呻吟更加劇烈,而珍珠的動作也越加猛烈,她貪婪地吸吮著,仿佛要將司夕吸得精盡人亡!她的秀發隨著她頭部不斷的上上下下而拂動飄散著,極美的意境……司夕望著這一切,靜靜地享受著,期待著下一刻更加瘋狂的時刻的到來。
珍珠停了下來,緩緩脫下了自己的內褲,司夕瞪圓了眼睛,他要仔細欣賞女人那最神秘美妙的部位。毛主席他老人家對女人的身體部位最有自己的見解: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他的這兩句詩很經典地闡述了女人最吸引人的地方,仙人洞固然美妙,而“險峰”也是風光無限。
珍珠的仙人洞上下芳草極少,算得是白虎了,沒了芳草的遮蓋,一切都是那麼完美而清晰地呈現在司夕眼前,猩紅的花蕾瓣縫緊閉,這種陣勢,不是處女也至少有多年未曾開墾了!正如一本太監掉的玄幻小說一樣,很久很久未曾更新了……
此刻,花蕾肉瓣上愛液交織,滾珠欲滴……司夕呼吸愈加急促,剛要湊上去探視究竟,一嘗芳鮮,卻見藍珍珠一把將他推了開去,蹲著雪白滾圓的豐臀,坐了上來!
司夕眼睛瞪得更加圓了,他知道她要干什麼了,她要自己先上!
司夕的鋼槍一柱擎天,珍珠估准了方位,緩緩坐了下去,在進去的一剎那,兩人同時發出了歇斯底裡的一吼!
好緊!
那種溫熱、軟滑、舒爽肆湧的感覺剎那間彌漫了兩人的意識、充斥了兩人的感覺神經末梢!一切都在眨眼間停止,空氣凝固,時空扭轉——只因為珍珠那豐臀的上下抽動!天地間,仿佛也只有這一幕是動態的、完美的。
珍珠雙手撩著脖子和頭發,高挺起頭,將上身繃得如一張弓,呈近150度的弧線狀!一對肉球在她胸前隨著她的動作而強烈地搖曳著,經脈在她身體間跳躍閃爍,她痙攣顫抖得尤其厲害,不自主的嬌喘匯聚成一股強大的氣流,催人血脈噴張!
司夕在她身下配合著、迎合著。雙手也忍不住上前撫摸著那對誘人的雙峰……
再猛烈點!珍珠!再猛烈點吧!
她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早已將和司夕接觸的部位撞得通紅,發出了“啪啪”的清脆撞擊聲,她的呻吟也越來越放浪起來,她緊緊抓著司夕的雙手,貼在自己雙乳上,已臻忘我境界。
她的面孔越來越潮紅,仿佛大限將至,而她的動作也越來越緩慢了,終於她停了下來,“司、司夕,你上來,我快、快……”她這些話已不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而是伴隨著呻吟哼出來的!
司夕一個翻身——完全不用拔出來,就將藍珍珠壓到了身下。女人在即將高潮關頭基本是不能動彈的,這時只有靠男人了。司夕毫不含糊,直搗黃龍,以傳教士方位愈加狂風暴雨地推進著,藍珍珠在他身下扭動著、顫抖著、痙攣著,劇烈持續的嬌喘震人魂魄。終於,她再也堅持不住,猛地一把抓住了司夕,挺起了上身,鳳眼豎圓,面孔通紅,香汗淋漓,呼吸急促,一聲驚呼,又躺了下去。
她的身體仿佛已經消失,只剩意識存在。她仿佛坐著過山車,翻越了一個又一個山峰,終於,來到了最險峻的山峰處,一洩而下,從雲霧之中直墮最舒暢爽快的谷底……
司夕感覺到她身體裡一股液體噴湧而出。他知道,她已經來了,達到了。但是,自己仍然堅挺無比,絲毫沒有強弩之末之勢,繼續抽動著,而藍珍珠高潮余韻猶在,快感余波猶存,被司夕的持續抽插再度惹得花心四癢,身子扭捏。
司夕依然在瘋狂地開墾施播著,每一次撞擊,都讓藍珍珠發出一聲別具風情的呻吟,直讓人消魂蕩魄!如此又是幾分鍾,終於,感覺神經細胞告訴司夕:他快來了。他慢下來,向珍珠的身體輕輕貼了上去,藍珍珠睜開眼睛,伸出手將司夕脖子緊緊抱住,吻著他,“司夕,我、我真不想醒來……”
司夕撫摸著她那俊美的臉龐,良久一聲輕歎,為什麼,自己認識的女人都是如此完美的人間尤物呢!
“我快來了……”司夕吻著她的嘴唇。
“我感覺到了,放在外面你覺得不舒服的話就在裡面射吧,不要緊……”藍珍珠嬌喘連綿,香汗不斷,“你快動,我好像又有感覺了,我這次想和你一起來……”
這就是做女人比男人爽的地方之一:在一次性活動中,她們可以有兩次、三次甚至更多次的高潮。
司夕又緩慢抽插起來,她那裡就像一把鉗子一樣,緊鎖無比,緊緊含著司夕,也將二人的身體貼合得更緊更充實。
“不行,我不能射在你裡面。”司夕面孔開始漲紅起來,“怕出問題。”
藍珍珠閉著眼睛,面孔也一陣潮紅,“沒、沒事,我事後吃點藥好了……你快動、快動……”
司夕沒說什麼,剛要開始狂風暴雨的進攻,卻聽牆壁“咚咚咚”地響了三聲,緊接著,傳來一男子聲音,意大利語:“伙計,床頭櫃裡有安全套!”
暈!
狂暈!
難怪這麼久了沒聽到左右隔壁兩房傳來聲音,原來他們折騰自己折磨別人的行徑早已結束,現在,折磨他們的反而是自己和藍珍珠了!想必,他們定是在隔壁察言觀聲,得知自己到了為排放的地點問題而犯難這關頭了。
藍珍珠聽罷連忙將床頭櫃打開,果然,裡面有很多避孕套!
她拿出來一只,撕掉包裝,給司夕套上。這關頭,在赤裸裸的欲望前面,誰還在乎那面子問題?珍珠依然沉浸在高潮即來的興奮狀態上,而司夕卻一臉難看:T***,有這樣不保密的性活動麼?排放問題還要別人來指點!
藍珍珠摟著司夕的身體,使勁地朝自己身體抽送,看來,她已到臨界點。司夕果斷地行動著,連續五分鍾的高速活塞運動,再次將藍珍珠從地面送上了天空,讓她如乘五彩祥雲,如沐瑤池仙風、如飲天宮瓊漿……
“啊!”
隨著司夕的這一聲,終於,他一洩如注,精吞萬裡如虎!
藍珍珠額頭大汗淋漓,面孔潮紅無比,呼吸急促得胸膛、腹部在劇烈收縮顫抖,她下面,再次噴湧而出。
天地間,再沒比這更和諧、更美妙的一刻了。陰陽互補,天地共融,此謂之和諧;男女雙方一起達到高潮,此亦謂之和諧,然生活中,怕要掌握到如司夕這般火候者,其人稀也!噫,微斯人,吾誰與歸!
司夕一動不動地趴在藍珍珠軟作一團的嬌柔軀上,而藍珍珠猶緊緊摟著司夕。
沒有言語。
如此過了長時間。
藍珍珠說她不想醒來——是的,她只想沉浸在其間,一旦醒來,又將回復到枯燥的生活瑣碎之中。因為,她知道,這件事,對她和司夕來說,只可能是一夜情、一次出軌。
我們要是愛一個人,很有可能會和這個人做愛;但是,和一個人做愛,我們卻並不一定要愛這個人。
這到底是一種幸運、一種緣分,還是一種背叛,抑或是一種悲哀呢?
藍珍珠輕輕撫摸著司夕的背和頭,眼裡秋波頻傳,無限柔情,不盡纏綿。誰都不能忽略一件事,盡管,和一個人做愛,卻並不一定要愛這個人。但是,一個女人要是心甘情願地和一個男人做愛,至少,這個男子在她心中有很深的地位,值得她心甘情願……
良久,司夕站起身來,雙手抹了一下臉,稍一斂目,回想一遍剛剛這瘋狂的舉動,不由輕輕搖了搖頭。從旁邊抽出幾張衛生紙,望了望正盯著自己笑意盈盈的藍珍珠,又看了看她雙腿叉開的盡處,上前幫她擦拭起來。
自己和超級天後、還是處女之身的秦月也有過一夜之情,憑那種感覺,司夕知道,藍珍珠雖非處女,但是,她那裡勝似處女,同樣緊實,同樣銷人魂魄。
就如河蚌一樣,她那裡,又再度緊合起來,只為有情人而開……又正如她的名字一樣:珍珠,她這河蚌裡,孕育著最美麗的珍珠,只等有情人采擷……
擦好後,司夕剛要回到自己床上,身子猛地被藍珍珠一把給抱住了,她眼神裡充滿著挽留的蘊意。
“藍嫂——”司夕剛說到這裡,就被藍珍珠給打斷了,“不要叫我藍嫂,叫我珍珠。”
司夕點點頭:“珍珠,為什麼不讓我回到我的床上?”
“司夕,你抱著我睡好嗎?不要離開我。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就讓這幾個小時都屬於我好嗎?”
司夕莫名一陣感動,不知為何。藍珍珠如此柔情的一面,再度讓自己將米靜深深回憶起來。當下,他摟著藍珍珠,吻著她的額頭,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為她催眠。
藍珍珠在司夕懷裡小鳥依人,眨巴著眼睛:“司夕,你告訴我,我們有沒有未來?我們都這樣了,但我們會有未來嗎?”
司夕良久沒有答話。
“呵呵!”藍珍珠爽朗一笑,“正因為我們沒有未來,所以,我在這一刻只想盡情擁有你。因為我知道,當我們一覺醒來時,我們依然是普通朋友。”
司夕呆呆地望著她,仍舊說不出話。
藍珍珠輕歎一聲:“我們都太理想化地生活了。”
“對不起,珍珠。”司夕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哈哈。你又沒有做錯什麼。再說,這件事也怪我,誰讓我一個女人家兩三年沒干過那事了……”說罷,藍珍珠羞澀地埋下了頭,甚是嫵媚動人。
這一著,將司夕的欲火再度撩起,“呵呵,兩三年沒做過?看來我得為你廣施雨露、一日三更了!珍珠,我還想要……”
藍珍珠瞬間盯著司夕,一把抓住了他的下身,翻身而上……
當夜,兩人幾番雲雨,曙光初現方才罷休,不提。
直到上午十點多鍾,司夕醒過來,藍珍珠赤裸著身體還在旁邊沉睡。一夜數度大戰,好在自己年輕力壯,否則,定要被如狼似虎的藍珍珠折騰到精盡人亡。穿好衣服,然後給藍珍珠蓋好被子。想到基遜參議員這艘游艇通夜航行,過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開到何地了。站起身來,才覺全身乏力,和藍珍珠的幾番大戰消耗了太多體力,肚子也開始咕咕叫起來,得去找點吃的,於是,推門而出,准備去找基遜參議員。
推開門才發覺,游艇不在航行,已經靠了岸,是一個靜謐的小港口,稀稀拉拉地停泊著幾艘漁船。一個很陌生的港口,是一座小島麼?司夕一陣疑惑,就見游艇走廊上站著一位侍者,正要過去問,那位侍者也看到了司夕,走上來,恭敬地問道:“請問是司夕司先生嗎?”
司夕點點頭。
侍者繼續道:“請您先到大廳去用好早餐,然後,我帶您上岸去和基遜閣下匯合。基遜大人知道您昨晚太累了,所以特意讓我在這裡恭候您。”
昨晚自己還真的是累!聽侍者說到這裡,司夕面孔隱約發燙,“請問,這岸上是哪裡?”
“哦,這裡是意大利西西裡島。”
司夕一震,原來一個晚上的航行,竟來到了舉世聞名的西西裡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