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0:00左右還有一章更新,請大家。小豬的碼字速度不快,每天兩更是底線,畢竟是從一指神功過來的,還不是很熟練,有些無奈啊。來看小豬書的大大,請看過之後好心的收藏一下吧,大大的收藏是對小豬最大的鼓舞,小豬在這裡謝謝各位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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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謙所以覺得愧對趙小恆,並非是因為拒絕了她對自己的告白,而是因為,自己拒絕的不夠婉轉,不夠理智,現在想來,很可能是自己的無情傷害了趙小恆的心,也是積余此,趙小恆才會心灰意冷的返回了京城,並答應了與一直追求於她的國雙約會。
對於接觸過心理學的王子謙而言,他十分清楚,一個女人在身心陷入失落的時候,內心就會產生短暫的空洞,在這段時期,她需要自我釋放,需要他人的安慰,趙小恆明顯是在那種情緒干擾下敞開了一直對國雙封閉的心,沒有想到的是,兩人甚至還沒有吃到晚飯,就接到了天姿在其父天宇指示下打來的電話,約國雙談論一塊在L市開發區由天氏與綠竹房地產合資標得的土地的所有權與使用權問題。
國雙為了得到與天姿共進晚餐的機會,毅然決定把趙小恆送回家,剛經歷失戀洗禮的趙小恆,心情可想而知,情緒激動的她認為國雙根本就是在玩弄自己,就像對她冷酷到底的王子謙那樣玩弄自己的感情。
國雙見趙小恆居然突然發狂,頓時暴怒,將車子停在了三環的主路,與失去理智的趙小恆推搡起來,並不慎將趙小恆推出了敞蓬的跑車。
才從地上站起來的趙小恆被一輛剎車不及的小貨車撞了出去,重傷昏迷送進了醫院。
經過搶救,醫生告訴趙小恆的家人,由於她的髕骨嚴重碎裂,部分碎骨壓迫著神經線,手術的危險係數極高,如果傷到了神經,恐怕真的要終身在輪椅上度過了,即便手術成功,她也不可能恢復到過去那樣,不借助工具的行走,對她而言,已經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了。
王子謙在警察局裡聽天姿將打聽到的事情告訴了自己,本性善良的他總覺得趙小恆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自己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渾渾噩噩的王子謙甚至沒有同正在錄口供的天姿告別便帶著雪兒離開了警察局。
天姿與雪兒都幫助司徒小北錄下了有幫助的口供,如果王子謙的計算沒的話,如果國雙真的是一個小人的話,那麼,在他的幫助下,司徒小北用不了多久就會平平安安的回家了。
在警局,王子謙知道了司徒小北與趙小恆的關係,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妹,趙小恆的母親在她兩歲的時候去世了,為了紀念自己的愛妻,趙小恆的父親司徒風湧將女兒的姓氏改成亡妻的家姓,趙。
兩年後,司徒風湧與自己的秘書,也就是現在的妻子結婚了,有趣的是,他的現任妻子,居然是他亡妻的雙胞胎妹妹,一年後,他們生下了司徒小北。
即是後母又是姨娘,趙小恆得到的寵愛不言而喻,她雖然嬌氣,卻與妹妹司徒小北要好異常,即便已經長大成人,可二十三歲的趙小恆與十八歲的司徒小北依然同住一個臥室,同睡一張床,蓋同一床被子,抱著同樣款式的布娃娃,甚至姐妹倆的衣服也不分彼此,所以,王子謙可以想像司徒小北對自己這個曾經見面不相識的仇人是多麼的痛恨。
雪兒站在王子謙的身後,輕輕撥弄著他的頭髮,安慰道:「哥,你沒有必要自責的,趙小恆的事情其實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並沒有拋棄她,只是沒有接受她罷了。」
王子謙苦笑道:「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有,」雪兒繞到沙發前面,坐在王子謙身邊,看著王子謙的眼睛,認真的問道:「如果趙小恆沒有出事,她現在又一次脫光衣服站在你面前,你會接受她嗎?」問出了這樣羞人的問題,雪兒的小臉立刻爬滿了紅暈。
王子謙顯然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即便他對其他的事情如何機靈多智,一扯到感情方面他便立刻退化成為原始人了,低頭沉思了片刻,他抬頭對雪兒說道:「不會,因為我不喜歡她。」
「那不就結了,」雪兒笑道:「你從來沒有接受過她,又怎麼會玩弄過她?你們從來就沒有開始過,她是因為強迫你接受她而被你拒絕的,愛情,本來就是強求不來的,所以,你並沒有錯。」
「可畢竟是因為我」
「你這人心地太善良了,」雪兒握著王子謙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你總是將趙小恆的不幸強加為自己的責任,將她自己的不理智歸結為你對她的無情拒絕,你總是覺得自己對她的拒絕是對她的一種傷害,總是想去分享她的痛苦,可是,哥,難道你不累嗎?你並沒有對不起她的地方啊,強迫自己接受她這個你不愛的人,那才是對她的欺騙,那才是對她一生的傷害啊。」
「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裡確實舒服多了,」王子謙終於有了一絲開朗輕鬆的笑容,道:「不過,不管怎麼說,她所以遇到這種不幸,與我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有機會,我會去看看她的。」
「嗯,你能這麼想就對了。」雪兒瞭解王子謙,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王子謙已經卸掉了部分心理上的負擔。
「我去洗個澡,今天真的累了,好想早點休息啊,」王子謙的笑容在他背對著雪兒的時候,也隨著消失了,只聽他用小的幾乎自己也聽不到的聲音說道:「但願小恆和司徒小北也可以像你那樣想,天真的雪兒啊,很少有人會像你一樣擁有一顆純潔之心的,人的心,是多麼骯髒的東西啊」
看這王子謙走進了浴室,雪兒的小嘴頓時翹了起來,「討厭,本來還以為可以和哥進一步發展了呢,討厭的趙小恆,討厭的司徒小北哎~,如果我也在哥面前脫光衣服,哥會不會要了我呢」
雪兒突然發覺自己有些佩服起趙小恆了,想到此處,雪兒羞的雙手捂臉,「討厭啦,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走進浴室的王子謙愣愣的看著浴池旁邊的籃子,只覺得血氣上湧,似乎每次進入浴室都要忍受這種香艷的刺激一般,「雪兒怎麼和小香、芊芊那兩個小丫頭一個德行啊?什麼時候才能不把穿過的內衣擺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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