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袋便如超了頻的雙核CPU,一邊不停地在想辦法,一邊又將這些辦法給否決了,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黃冬媚拿著我的衣褲走了進來,笑盈盈地望著我,說道:「張帥,看你額頭上這麼多汗水,你怎麼啦?」
我尷尬地笑了笑,問道:「黃冬媚,我的內褲當真是你幫我脫的?」
「是啊,怎麼啦?」
我臉上一熱,有些生氣地地問道:「你……你幹嘛要脫我的內褲?」
「你讓我脫的,我能不脫嗎?」
我冷笑一聲,道:「笑話,我會讓你脫我的褲子?這種事情說出去,又有誰信?」頓了頓,又道:「昨天晚上,你在酒裡下了什麼藥?」
黃冬媚臉上一紅,吐出兩個字:「迷藥。」
「迷藥?嘿嘿,吃了迷藥,人就會昏迷,我都已經昏迷了,又怎麼會讓你脫我的褲子。」說到這裡,我大聲吼道:「到底是什麼藥?」
黃冬媚被我這麼大聲一問,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顫聲道:「最多,還加了那麼一點點春藥……」
「春藥?」我心裡一涼,如果是春藥的話,那昨天晚上,那個春夢可能就不是春夢,而是實實在在發生了……想到這裡,我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這個女人,果然別有用心。
「昨天晚上,是你睡在我旁邊吧。」我冷眼望著她,我想我的臉色一定鐵青得可怕,只見黃冬媚怯怯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不過她馬上又說道:「我們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天晚上,我們……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被她下了春藥,而她又睡在我旁邊。居然還說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老處男,發生這樣地事情,我倒覺得無所謂,只是,我愛的人是劉可,和黃冬媚發生性關係,多多少少,在我的心裡。總會有一點兒愧疚的。
我哭笑不得,搖了搖頭。
黃冬媚見我不相信,哭道:「真地。張帥,你要相信我,我們真的沒有做過。」
「無所謂了,做過就做過吧,你都不怕。我一個男人,又不會懷孕,我怕什麼?做完洗個澡。又是一個處男。」
黃冬媚伏在床邊放聲大哭,裸露的香肩隨著抽噎而一動一動的,顯然是哭得十分傷心,過了良久,這才緩緩止住,站起身來,道:「本來我是很想的,我想,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便要得到你的人,所以,才會在你的酒裡下了迷藥和春藥,可是……可是……當我睡在你身旁時,你像一頭野獸一樣,喘著粗氣,按著我動彈不得,我……我心裡便害怕了……所以我們沒有做成……」
我搖了搖頭,道:「黃冬媚,就算我和你做了,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那又怎樣?我愛的人不是你,說真地,我現在為你感到悲哀,你留在我心裡的那些美好形象,被你這麼一搞,全都毀了。從今天起,我們不再是朋友,只是公司裡上下級的關係,我要是再正眼望你,又或者主動跟你說話,我他媽地就不是人。」
黃冬媚一聽,頓時臉色大變,撲倒在我的懷中,哽咽道:「張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發誓,下次再也不敢啦,你可千萬別不理我,張帥,我求你了,你……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被她這麼一抱,我的心頓時軟了下來,回頭想想,其實她並沒有錯,我對於她來說,只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夢,一個永遠也得不到地人,像黃冬媚這樣的女強人,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她就越想得到,這就是所謂地征服欲吧。我長歎一聲,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秀髮,語重心長地道:「黃冬媚,你是越南人,越南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性格,我不清楚,可是,你平日裡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不可逼視的女人,你這麼做了,只會讓人感覺到你很賤,知道嗎?你可別把你在我心中的形象給毀了。」
黃冬媚哭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很賤,可是,張帥,如果我的生活中沒有你,我真的會活得很痛苦,這些痛苦,是你不能明白的,如果真地讓我選擇,我寧願賤一些,也不要這麼痛苦,你知道嗎?」
我看著她那認真的樣子,哭笑不得,道:「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真的沒有。一個是我當時心裡很害怕,一個是我不想在和你做了以後,你卻什麼都不知道,這樣還有意義嗎?所以,我們……並沒有做,我在客廳裡睡了一夜的。」
我點了點頭,道:「幸好你很理智,要不然,就算我們做了,我只會在內心深處,更加覺得對不起劉可,也就會越發愛她,而你,只是成了一個可憐的犧牲品。」
黃冬媚點點頭,道:「我明白了,放心吧,張帥,下次我再不會這麼做了,我會讓我對你的愛感動的,讓你情不自禁的愛上我,會的,有一天會的。我就不信,我精誠所致,不能叫你金石為開。」
「好,那你還是我的紅顏知己。」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原諒我了?」黃冬媚破涕為笑。
「嗯,這就當我做了一個春夢吧。」
「好,我去給你做飯去。你快穿衣服。」說著,將曬乾的衣服放在床前,道:「你還真是奇怪,今天怎麼這麼愛躺著?快起來。」
我訕訕笑道:「你在這裡,你讓我怎麼起床?」
黃冬媚臉上一紅,「呸」了一聲道:「昨晚我什麼都看見了,你以為我真的愛看啊?」
「你愛不愛看倒無所謂,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負責。」
「負責?負什麼責?」黃冬媚狐疑地望著我。
「你讓我吃了春藥,我就做了一個春夢,這……呃……你應該知道的,就是那個了。」
「什麼呀?我可不懂。」黃冬媚似笑非笑地說道。
「呃……就是那個……那個……我全都弄在被子上了。」我說到這裡,我臉上滾熱,都不好意思抬頭望著黃冬媚。
黃冬媚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我所說的是什麼,吃吃輕笑一聲,道:「行了,我知道了,呆會兒我會把被褥拆下來去洗,你快起床吧,我去做飯。」說完,轉身拉開房門,準備去廚房燒飯。
剛走了幾步,黃冬媚又再冷回過頭來,我正準備穿褲子,突然見黃冬媚又回過頭來,急忙用一個枕頭遮住,訕訕問道:「你還要說什麼?」
黃冬媚輕笑一聲,笑靨如花地說道:「你那裡,我不僅看過,而且還摸過……」說完,含情脈脈地看了我一眼,飛奔出房間。
我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