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特工愛上我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夢遺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只是感覺地心的引力來自我的背部,由此可以推斷,我現在正在躺著,在我的身旁有一個人——從她那滑膩溫潤的肌膚可以感受到,躺在我身旁的,是一個女人,其他的,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是,我卻感到無比的舒服,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內心,都感到一種縹緲欲仙的舒服,整個人似乎在天空中飛,又似乎漂浮在海面上,任務浪花一個接一個地拍打著我,這樣的感覺,已經很常時間沒有體會到了。

    極度的舒服和滿足,使我變得很懶,我甚至都不想去知道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也不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想閉著雙眼,靜靜地享受著這份舒服和淋漓的暢快,什麼都不願意去想。

    但是,在我內心深處,我始終保持著一份警惕,我究竟在哪裡?我記得在酒吧和黃冬媚喝酒,可是,後來的事情,怎麼卻什麼也想不起來?既然想不起來,那我也不用再去想了,現在舒舒服服地躺著,不是很好嗎?

    不過,心裡的好奇,還是迫使我極不情願地睜開雙眼,雖然只是睜開一道小縫,但我還是睜開了,我看到一頭飄逸的黑發,在空中不停地飛舞著,這黑發是屬於女人的,但是,卻遮住了那個女人的臉龐,我想伸出手,將那黑發撥開時,卻發現無論我多麼用力,我的雙手扔是抬不起來,再往下看。是一具雪白成熟的女性胴體,一對飽滿極富彈性的酥胸,不住地巍巍顫抖著,酥胸下面。是一片平坦地小腹,還有那團神秘的黑色森林,森林裡似乎有著潺潺的溪流聲,再伴隨著一聲聲如夢似幻的呻吟,是快樂?是痛苦?但這無一不在挑逗著我地身體和心理的極限,我忍不住“咕”的一聲,咽下了一口唾液。

    妙曼的女性胴體給我的吸引力,是牛頓定律所不能解釋的,我心裡有一個聲音不止一次地對我說:“占有她……占有她……”,然後。當我想占有她時,眼前這一切又都變得模糊了,雖然很模糊。但下身傳來的快感依然不減,甚至更加強烈,我曾想,會不會是某種藥物的因素,才產生了幻覺。使我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切?但是下身的感覺卻又是那麼真實,實實在在地真實,真實得讓我懷疑眼前地一切,

    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呻吟聲也越來越大,我感覺到在我身上的女人,腰部的運動頻率也隨著我下身傳來地快感增加而增加,我激動地動了動雙手,發現我的雙手已經能夠活動了,我粗魯地伸向前方,狠命地,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地抓住了那對盈盈可握的酥胸,將它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那對酥胸真的很豐滿,以我地手,也只握住了一半,但這一半也足夠了,那女人女水蛇般的纖身突然急速地動了幾下,隨後她緊緊地抱著我,渾身顫抖不已,大口地在我耳邊喘著粗氣,我感到下身被越收越緊,終於,我忍不住,腰身一挺,將全部精華噴射了出來……就在那一瞬間,我似乎聽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轉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劉可站在離我三四米遠地地方,淚流滿面地望著我,臉色全是淒然絕望的神色,我大吃一驚,叫了一聲“劉可”,但就在這個時候,劉可消失了,我身上的女人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妖嬈嫵媚的臉龐,臉上全是滿足而又得意的神情,我大吃一驚,急忙坐了起來,脫口而出:“黃冬媚……”

    就在我坐直身子的瞬間,眼前的一切幻象也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間溫馨典雅地房間,房間不是很大,但牆壁、窗簾,全都是粉紅色的,給人一種浪漫舒適的感覺,而我則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床單和薄被也都是粉紅色的,黃冬媚正背對著我,坐在梳妝台前,輕輕地描著眉,她從鏡子的反射裡,看到了我坐了起來,淡淡地道:“你醒啦?”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道:“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又怎麼會在這裡?”

    黃冬媚停下手中的活,轉頭望著了,臉上一片漠然的神情,隨後,她“卜哧”一聲輕笑,道:“這裡是我住的地方。”

    這裡是黃冬媚住的地方?我突然間回想起剛才所做的夢,心中大駭,急忙掀開被子的一角,見我全身赤裸,大吃一驚,顫聲問道:“剛才……剛才……我身上的衣服呢?”

    黃冬媚緩緩地道:“除了你那身相親時穿的西服,其他的,我都幫你洗了,晾在陽台上,怎麼?你見你沒穿衣服,是怕你喝了酒,強奸了我,還是怕我趁你酒醉時,強奸了你?”說著,嘴角微微向上輕挑著。

    “我……那我的衣服,怎麼脫下來的?”我明知道這裡只有我和黃冬媚兩個人,我是不可能自己脫的,那擺明了只有黃冬媚才能脫,但還我是忍不住問道。

    “廢話,要不是我,又怎麼能夠脫下來?”黃冬媚似笑非笑地望著我,臉上泛起一片紅雲。

    “那你……你不是什麼都看見了?”我又急又氣。

    “看見了。”

    “你……”我剛想說什麼,突然覺得下身有些冰涼冰涼的,急忙把手伸進被子裡一摸,我的神哪,我……我我……夢遺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我喜憂參半,讓我喜的是,至少剛才所看到的,都是夢境,我和黃冬媚並沒有發生性關系,讓我憂的是,我赤身裸體,而現在又因為剛才的春夢,下身那一片,早已被我噴射出來的“高蛋白物質”,弄得滑膩冰涼,更要命的是,這還不是我的床,那呆會兒我怎麼對黃冬媚說?

    黃冬媚見我欲言又止,心下早已起疑,問道:“剛才你在睡夢中,叫了一聲‘劉可’,後來又再一次叫出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做惡夢啦?”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做惡夢呢?”我訕訕笑道。

    “呵呵,一個男人,在睡覺時叫出兩個女人的名字,如果不是做惡夢,那麼就一定是做……做……”黃冬媚說到這裡,一雙妙目偷偷地望了我一眼,臉上一紅,轉過頭去。

    我見她一臉嬌羞的樣子,忍不住替她說了出來:“你想說春夢吧?”

    “呸,誰像你啊,這麼色,除了……除了那個夢,還會做什麼夢?”

    我肚裡暗暗叫苦,尋思道:“我還真做了春夢,還是和你黃冬媚在夢裡XXOO,如果我說出來,不知道你會有什麼樣的表情?”不過,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是個辦法,總不能用我那三十七攝氏度的體溫,把那些黏液給捂干吧?就算是捂干了,被黏液浸濕的部位,那也會變得硬綁綁的,這下子,我起床也不是,躺著也不是,想到這裡,我就起了一身冷汗。

    果然,惡夢終究有醒的時候,我一直賴在床上不起,引起了黃冬媚的懷疑,她狐疑地望了我一眼,說道:“我幫你洗的衣褲應該干了,我這就去拿來給你。”說著,轉身打開門,向陽台走去……

    望著她那裊娜的背影,我額頭上的冷汗,再一次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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