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貪狼蓬勃的戰意,破軍卻一心一意的只想引出那些人,找到天地元氣消失的秘密。在經過了一番協商之後,破軍和貪狼決定前往蠻神平原現在的王城狼都。破軍的意思,只是想在最短的時間內引出藏匿於天空之城裡的那些人,而貪狼也有著自己的想法,狼都裡生活著她的屬下,在這種關鍵時刻,狼魂部隊無疑要跟隨他們的王去創立有史以來最神聖的豐功偉績。
一路上,已經能夠看到翼族人對小型的村莊和城鎮發起了攻擊。
在對外的戰斗中,獸人無疑是最為團結的種族,他們拋棄了偏見與歧視,不管是王族,還是平民百姓,都拿起了手中的武器一致對外。這也正是獸人一族在聖戰之後,仍舊能夠在蠻神平原上繁衍生息的條件之一。
來到狼都,破軍必然會見到他非常不想看見的先知米切爾。但是這一次,米切爾只是對他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遞給他一個小小的錦囊,錦囊中的紙條上只有三句話:“天譴之輪開始旋轉,滅世的聖戰即將展開,三支從天而降的奇兵扭轉了戰局。”
“破軍大人,這是神親自降下的聖諭。”米切爾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總是掛著那絲神秘的微笑,讓破軍覺得十分礙眼。
所以,破軍還是選擇住到貪狼臨時搭建的營地之中,至少對著每天都會斗嘴的鐵牛和索爾,不會感覺到那麼無聊。
可是,那個錦囊中的話卻一直環繞在破軍的腦海中。前兩句話還好理解,那三支從天而降的奇兵代表著什麼呢?也許,生活在自己世界裡的巨靈一族們算是一支,而另外兩支,破軍打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到底會是哪一路的神聖。
因為有索爾狼魂部隊的駐扎,狼都反而成為了蠻神平原上最安全,也是被戰火波及最少的地方。
從各地逃亡來的獸人們紛紛要求加入這支存在了幾千年的軍隊。在大多數獸人的心目中,貪狼陛下是僅僅比獸神低一級的人物,能夠加入她所領率的軍隊,對每一個獸人來講都是一輩子最大的光榮。
況且,還有一個流傳了很久的傳說。傳說貪狼陛下是神之寵兒,但凡加入了她軍隊的獸人,只要不是在戰斗中非自然死亡,都會獲得千萬年的壽命。如果有獸人不信的話,看一看幾千年前就存在的狼魂部隊就明白了。索爾只是比幾千年前發了一些福,臉上多了幾條滄桑的皺紋而已。
基於這個原因,連那些養尊處優的王族們都來參加進入狼魂部隊的報名。在他們看來,只需要在狼魂部隊裡蹭過幾年的時光,上下鑽營不要上戰場,就可以獲得與天地齊壽的好處,又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狼魂部隊的篩選十分嚴格,沒有真才實學,以及大無畏勇氣的獸人們都被拒之門外。而剛剛參加部隊的新兵,也要在貪狼親自的帶領下,去周邊的城鎮討伐那些翼人族的散兵游勇。在戰場上表現不合格的,一樣會被P|
看著恢復了男性裝扮的貪狼,破軍的心中有了一絲絲遺憾。不過不可否認,穿著戰甲的貪狼有一種無以倫比的強勢彪悍之美。
察覺到破軍的眼神越來越多的放在自己身上,貪狼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用更加繁忙的戰務和出征來逃避破軍的注視。
仍舊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天氣,根據探子的匯報,貪狼率領著征來的新兵,區區兩千多人的隊伍,去征伐一個離狼都不遠的小型翼人族兵團。在這之前,貪狼所打的每一場戰役,都以完勝而告終,這也為她在蠻神平原上的盛名再次增加了一抹亮點。
可是,在貪狼這一次出征後,破軍卻總是覺得心底有一絲不安。那絲不安隨著貪狼出去後時間的流逝而愈發強烈起來,讓破軍在半天的時間裡心神不寧、坐臥不安,連鐵牛叫他去吃貪狼廣場的烤肉都沒有興趣。
破軍的不安並不是沒有來由的,到了下午時分,大家都處於最松散的狀態中時,一個渾身是血的狼人跌跌撞撞的奔了回來,一進軍營的大門,就倒在了地上。據他所言,貪狼陛下這次遭遇的隊伍,並不是普通的翼族人,而是偽裝成翼族的蝠族人。而且,除去那些明處的隊伍,還有大量的蝠族人埋伏在周圍,其中包含了成千上萬的黑暗法師。
黑暗法師?破軍的瞳孔瞬間收縮,沒有人比他還要明白那些黑暗法師的恐怖之處了。以貪狼單純的力量型的攻擊,一定會在這些黑暗法師的手下吃虧。破軍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曖昧,他幾乎是連想都沒想,就立刻消失在狼魂部隊的軍營中,以自己超越光速的極限速度,向貪狼早晨走時的方向奔去。
破軍來的正是時候,貪狼早晨所帶出去的兩千多人的隊伍,在那如海洋一般的蝠族人圍攻之下,只剩下不到百人。這百十個人幾乎全靠這貪狼一個人在支撐,她亮銀的盔甲上已經沾滿了
分不清是她自己的,還是那些喪生在她手中的蝠族人
可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在敵人的隊伍中有著數以千計的黑暗法師。一心掛念自己士兵性命的貪狼發揮不出她引以為傲的速度,只能硬接那些漫天飛舞的暗黑能量彈。她的手臂和盔甲都在死亡氣息的腐蝕下傷痕累累,但眼中明亮的戰意卻絲毫不見減弱。
破軍幾乎是立即沖進了蝠族人的包圍圈,來到了貪狼的身邊。凝實的空氣之獄覆蓋了所有狼族士兵站立的位置,凡是接觸到空氣之獄的暗黑魔法,都被遲緩並吸入到了破軍元神中的攝魂珠中。
已經幻化為活物形態的攝魂珠就好像一個無底洞一般,瘋狂的吸收著那鋪天蓋地的死亡能量。破軍轉過頭來,望向貪狼的眼神中夾雜了一絲心疼,與淡淡的責備。
不等作為主角的破軍和貪狼說些什麼,一直站在貪狼身邊,身上也是傷痕累累的一個女狼人驚喜的叫了起來,“破軍大人。”
竟然是墨菲兒?破軍有些驚奇,“你這麼會在這兒?”
“我離家出走了,一直追尋著破軍大人的蹤跡,看到你和一個巨靈往這個方向走,於是就跟了過來。”本就身受重傷的墨菲兒再一看到破軍,激動中夾雜著無邊的驚喜,身體也不由得搖晃起來,“可是,我根本跟不上破軍大人的腳步。在我趕到狼都的時候,發現貪狼陛下正在招募士兵,於是我就加入了狼魂軍隊。能跟我從小的偶像貪狼大人一起戰斗,即使是死了也是最幸福的事情。只是沒想到,我還能看見破軍大人……”
說著說著,墨菲兒的身軀就向後倒去,破軍上前想要把她接住,可是貪狼卻領先了一步,將墨菲兒先行抱在懷裡。看到貪狼望向自己的不善的眼神,破軍頓時頭大起來。這種眼神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域思青葉和他的女人們在爭風吃醋時,往往都會用這種哀怨中夾雜著惱怒的眼神瞪向破軍。
破軍連忙轉過身去,卻仍舊感覺芒刺在背,他干脆把心中的郁氣都發洩在面前的蝠族人身上。在破軍獄之范圍內的蝠族人,身體中都由內而外的燃起熊熊的天火。燃燒暗系元素分子的天火看起來比較像是冥界黑炎,這讓破軍突然靈機一動。
天火是燃燒物體內部的分子,而冥界黑炎,則是直接焚燒人的靈魂。假如把這兩種擁有著不同效果的火焰結合在一起,那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說做就做,破軍立刻將自己的想法付諸於行動,將降天杵內的冥界黑炎抽取出一小部分,破夾雜到混合著暗系元素分子的天火中。
兩種截然不同的火焰的融合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經歷過幾次的失敗之後,破軍發現融合的訣竅並不在於強行合並。將暗元素的分子嵌入到冥界黑炎中,才是正確的做法。
一道散發著黑色光暈的火焰形成了,破軍為它起了一個新的名字,“天炎”。能焚燒一切物質,還能將所有生物的靈魂燒成灰燼。這種火焰實在是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的最佳首選。
破軍開了個頭之後,降天杵中的冥界黑炎竟然自動吸收著他身體內的混沌之力,將充斥在其中的冥界黑炎,不斷的轉化成那種帶著五彩顏色散發著黑色光暈的天炎。破軍嘗試著在自己的獄中發動了新掌握的天炎,頓時,方圓幾公裡之內的蝠族人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化為了四散在空氣中的灰燼。
原本占著絕對優勢的蝠族人慌了,自己方的攻擊起不到任何效果,而接近破軍的蝠族人,全部都奇異的揮發成了空氣。剩余的蝠族人中響起了尖銳的哨聲,是招呼他們撤退的暗號。
破軍沒有辦法攔住所有的蝠族人,只好在這其中找了幾個比較像是頭目的家伙,拎著他們的領子飛了過來。可貪狼並沒有給破軍好臉色,只是冷冷的吩咐剩余的幾十個士兵鳴金收兵。
貪狼的臉色,持續到破軍要給墨菲兒治療的時候,變的更差了。可是,破軍是絕對不可能將這個千裡迢迢來尋找自己的小狼女棄之不顧的。反正墨菲兒的身體,他該看的都看過了,不該看的也沒有少看。
輕輕的替墨菲兒蓋上被子,破軍將心中的那一抹邪火壓了下去。不是說墨菲兒的身材不夠誘人,破軍不是正人君子,也絕對不是小人,在一個對自己無比崇敬的小狼女受傷昏迷的時候對她下手,這樣的事情破軍可做不出來。
在墨菲兒的體內留下了一絲源之力修復傷痕,破軍猶豫著走到門邊,終於推開門走了出去。貪狼現在也受了同樣的傷,傷口處應該也有死亡氣息在不斷的加深傷勢。一想到她會痛苦呻吟的樣子,破軍的心中就會有一絲不忍。
向侍女們打聽了貪狼陛下現在所處的位置,破軍向著軍營角落中的那一架金黃色的大帳走去,那裡是貪狼日常休息的地方。
可是,走到了大帳的近
軍立刻後悔了,因為他的神識探測到,貪狼這會兒正的一個大木盆裡,她光潔的軀體上根本就是一絲不掛。
破軍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他發現貪狼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來臨,也蜷縮在木盆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但是,她並不知道破軍能夠看到帳內的情景,而是飛快的抓過了一旁的輕紗,蓋住自己的身體。可是,本來就極薄的輕紗沾上水了之後,根本又是另一種欲拒還迎的誘惑。
破軍發現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產生了變化,在看過了墨菲兒的裸體之後,現在這種誘惑,對破軍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貪狼原以為破軍會破門而入,可是,等了半天,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動作。這才注意到自己模樣的貪狼嬌呼了一聲,從木盆中站起來,想要去夠懸掛在一旁的外衣。
布滿了玫瑰花瓣的盆底極為潤滑,心急的貪狼一個趔趄,向前栽去。本來,以貪狼的身手,是絕對不可能這樣簡單就滑倒的。可是,當她抬起頭來時,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散發著熟悉氣息的懷抱裡。
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哦自己紅唇微啟的樣子是極端誘惑的嗎?破軍再也不想壓抑自己的情感,低吟一聲,向那兩片如同花瓣一般鮮艷的嘴唇吻去,同時,雙手也不安分的在貪狼身上游走起來。
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的貪狼呆住了。片刻的呆怔後,她直覺的向後躲避,卻連帶著摟住自己腰肢的破軍,一起跌進了滿是玫瑰花的大木盆中。
木盆裡的水並不深,但猝不及防的貪狼仍舊被嗆得咳嗽連連。在下一刻,她發現自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扶起,而破軍的嘴唇,代替了他原先手的位置,吻上了貪狼那極具彈性的酥胸。
一陣酥麻的電流穿過了貪狼全身,在那仿佛觸動到靈魂深處的親吻下,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戰栗,雙腿之間,似乎也流出了某種不明的液體。
死死的抓住木盆的邊緣,貪狼既想要叫停,又不捨得如此銷魂的享受。就在這個時候,營帳外響起了一個讓貪狼急欲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聲音,那聲音的主人正是墨菲兒。
“貪狼陛下,我可以進去嗎?”墨菲兒在營帳外高聲叫道。
“不……”貪狼到口的拒絕,出來時卻變成了一絲無力的呻吟。在營帳外的墨菲兒沒有聽清她說什麼,又問了一遍,“貪狼陛下,您現在方不方便?墨菲兒有要事稟報。”
狼及時掩住自己幾乎要脫口而出的一聲驚叫,卻被帳外的墨菲兒當成是同意。揭開了帳簾,看到了裡面的旖旎春光時,墨菲兒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貪狼陛下,您……您居然是女的……”
其實墨菲兒還想接著說些別的,但是她卻怎樣也開不了口,不止這樣,她還無法移開自己的眼睛,也無法移開自己的腳步。對貪狼的敬畏在看到了這樣誇張的場面之後,暫時被她忽略在了腦後。
這根本不是她可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