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鬥技場的食堂中,破軍慢慢的享受著面前的那道美餐,可以說這道菜的味道的確不錯,最少破軍認為很香,一千萬用來買一道菜,破軍覺得自己的這一舉措絕對當的上是史無前例,最少破軍就沒有聽說除了自己外還有誰這樣奢侈過。
破軍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吃的這道菜到底是什麼名堂,為什麼這麼珍貴,還必須到競技場的現場才能吃到,破軍吃的這道菜就是煎到七成熟的劍戟龍的卵蛋跟龍鞭,在色的解說下破軍知道,每次人獸競技結束,競技場的工作人員就會割下失敗者的卵蛋跟鞭做成菜餚,這個點子即為這個競技場增加了收益,也取閱了賓客,不失為一個絕妙的好點子。
「對了,如果照你的這個說法,如果今天獲勝的是怪獸,那我不是吃不到這道菜餚了嗎?」破軍把最後一口菜餚嚥下去後,拍拍肚皮向色問道。
「當然不會,每天都會有新的菜餚產生,不過如果今天獲勝的是那個劍戟龍,菜餚的份量就會小上許多而已。」色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到了色的這些話後,破軍的臉色當時就變了,突然有了一種強烈做哎的感覺,這個該死的競技場,還真不浪費,獸敗了的話割獸的卵蛋跟鞭,人敗了的話割人的,怎麼都不賠本,不過讓破軍好奇的是人的卵蛋跟鞭會有人吃嗎?他把這個疑問向色提出。
色聽到撇撇嘴說道:「如果今天獲勝的是獸,那麼最後的拍賣場面還會更壯觀,每個人身體中都含有血腥暴虐的因子,而來到這裡之後,這種因子也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在這裡人吃人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聽到了色的解說後,破軍總算是對這個世界的黑暗面有了更深的瞭解,人如果發狂的話,絕對要比獸可怕的多。
破軍此時已經知道了,這個競技場中色介紹地前四種比賽。每天都有進行,但是最後一種色說的最血腥最殘忍的男女互鬥,卻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才會舉辦一次,而明天正好是那個比賽舉行的時間,今天的最後一場比賽已經結束了,繼續留在競技場已經沒有什麼樂趣了,對於那些觀看比賽的貴賓則在受到血腥刺激之後,自行去找互相看的順眼異性覓地苟合去了。
色看著破軍一直在思索怎麼樣才能不動聲色的把破軍留下來,靠強制手段這一條已經被色自動忽略了。破軍既然可以一個噴嚏把厚厚地石壁連帶裡邊的鋼板一起噴成粉末,色就知道想要靠強行的手段,即使是能成功也一定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而且如果驚動了住在天上的那些天神,很有可能會使他們苦心經營近千年的基業毀於一旦。
正在苦惱的想著辦法地色,突然看到一個下屬探頭探腦的向她打眼色,色立刻知道一定是上方有什麼命令傳達下來了。可是色現在也是左右為難,她不知道應該怎麼瞞過眼前的破軍偷偷的過去。
「那個小子找你好像有事,要不把他叫過來問問吧!」正在色不知道怎麼辦的情況下,卻突然聽見破軍開口這樣說道,立刻驚得色險些跳起來,下意識的張口說道:「誰啊,誰找我?怎麼可以有人找我呢,大人您看錯了吧!」色的這句話剛說完,馬上就自己變的不好意思了。畢竟撒這麼明顯的謊話,只有傻子才會相信。
「嗯,真地不是找你的嗎?」破軍臉上帶起了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色問道。
看著破軍那一臉壞笑,色恨不能一拳搗碎他那張笑臉。但是實際上她當然不能那麼做,已經說出口的話,色無論怎麼樣也要硬著頭皮頂下去,她看著破軍一咬牙說道:「是。我根本不認識他,當然不可能是找我的。」
破軍有趣地望了不遠處那具呲牙咧嘴的小廝一眼,臉上帶出了一股詭笑,看著色說道:「既然他不是找你的,那麼我們走吧!」
「走?去哪啊?」聽到破軍說走,色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張口問道。
「緣客樓!」在破軍嘴裡輕輕吐出這三個字地時候,色跟孫福立刻發現身邊的景物又變了,三人已經出現在了緣客格後院的那座假山前,破軍這次帶給兩的震動實在是太大了,前一次去到競技場還好說,畢竟只相距五公里,又是移動到能看見的地方,可是這次卻不同,眼睛一閃之下竟然已經到達緣客樓,一瞬間跨越了一百四十多公里。
「你是怎麼辦到的?」色震驚的看著破軍問道。
「沒什麼啊,只不過是個瞬間移動的小手段而已,一開始你們不是見識過一次嗎,這次再見有什麼稀奇啊?」破軍看著色淡淡的說道,帶出的那個表情明顯的是告訴色,她是自己在那裡大驚小怪。
「上一次你不過就帶著我們移動了五公里而已,這一次竟然橫跨了一百四十多公里這根本不是一個概念,因為這個距離是你上次移動的二十幾倍!」色不敢相信的說道。
「哦,你說這個啊,那沒有什麼啊,只要我想到話,我可以在瞬間讓包括我自己在內的任何人或是任何事務瞬間到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中,包括雲霄城在內,我的傳送是沒有距離限制的。」破軍裝作很平淡的說道,殊不知這番話給色跟孫福帶來的震動有多大。
「瞬間到達世界的任何角落,如果他真的能做到這點,那尊他為神也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色跟孫福兩人心裡不禁一同想到。
破軍的最後一句其實是假的,他的瞬間挪移並不是沒有距離的限制,只是在這個雲夢空間中,他確實可以瞬間去到任何地方,在經過金蘋果樹改造後的破軍,巔峰的急速度已經變成了五倍的光速,也就是擁有每秒跨越一百五十萬公里的速度,而他瞬間移動最遠能達到的距離跟他地速度成正比,所以最遠也是可以達到一百五十萬公里,所以破軍說的可以瞬間到達這個空間世界的各個角落並不是吹牛的。畢竟這個空間的總面積只有八百我萬平方公里的土地。
「不可能,你在撒謊,你怎麼會擁有那麼大的神通法力,可以任意的去到這個空間的各個所在,不,我不相信,你是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色一邊說著,一邊不住地驚恐後退。
雖然孫福在一旁沒有說什麼。但是他顯然是也不相信破軍可以辦到這點,他認為這不過是破軍為了增加自己的神秘感所以哄騙這個小姑娘,孫福的心中已經暗暗的認定了破軍最遠的傳送距離應該到這裡差不多就是極限了。
「哦,那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說的話呢?」破軍看著色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們所處地這個天平國位於整個空間的最東力,而最西邊的國家就是巨闕國,它的首都萍嘩城距離這裡應該有二十多萬公里的距離。如果你能帶我瞬間去到那裡,我就相信你說的。」色看著破軍固執的說道。
反正閒來無事,逗逗號這個色開心也好,破軍的神識瞬間往西方散發了出去,一下就確定了萍嘩城的位置,在破軍地一動念間,三人立刻從原地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距離萍嘩城一里外的郊外了,破軍神念的覆蓋範圍就是以他一秒移動距離為直徑。神念覆蓋的速度更是他行動速度地十倍。
「我沒有選擇城裡作為了落腳點,畢竟突然出現在城市中被一般人看到了,容易造成恐慌,現在這裡距離萍嘩城只有一里,怎麼樣進去玩玩啊?」破軍平和的跟兩人說道。破軍發現這個空間中的時差完全一樣,如果是在一個星球上的話,沸騰文學橫跨了二十萬公里那麼最少要幾個小時地時差,這裡是西方。如果天平國那裡是黃昏時段,這裡就應該是下午才對,這才符合太陽東方日出、西方日落的規則,可是眼前的一切告訴破軍卻不是這樣的,所以破軍即使沒有飛出這個空間的大氣層,也感肯定這塊大陸並不是一顆星球,而就是一塊四四方方的平整土地。
色跟孫福兩個人在這一刻已經完全的傻了,他們當然可以看出這裡就是萍嘩城,因為不論是孫福還是色,都曾經很多次的來到過這裡,所以絕對不會認錯的,就算是他們可以認錯,那座雄偉城牆上三個斗大的金體字也明確的寫著萍嘩城三個字。
兩人紛紛在自己的臉上掐了一下,劇烈的酸痛讓他們知道了自己不是再做夢,兩人紛紛把目光投注到破軍的身上,目光的滿懷著驚疑、崇敬跟惶恐!
「你竟然真的可以帶我們瞬間去到各種地方,你的身份到底是誰?我知道你是神,問題是你究竟是那位神邸?你是什麼等級的神?高級神?或者上位神?」破軍的能力贏得了色的尊重,短暫的驚愕過後,睿智重新回到她的身上,破軍的身份現在已經成了禿子頭上的虱子,色自然而然的排除了紙級神的可能,甚至在她心中把高級神也排除了,畢竟高級神的能力,她通過首腦的能力大概的瞭解一點,破軍表現出來的神力是他們根本無法想像的,甚至破軍表現出來的能力讓色一直以來被灌輸並且堅信的理念受到了強烈的衝擊,她在心底已經認為破軍是一個上位神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清靜點的地方說話。」在破軍的話結束後,三人所處的環境瞬間又變成了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
「嗯,這裡很幽靜基本上沒有什麼人來,所以我說的話展現的東西也不怕給其他人知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不過呢,你必須用你的靈魂發誓,除非經過我的允許否則今天知道的這一切不可以告訴別人,如果違反就會被我收起靈魂永遠的受到魔火煉魂之苦。」破軍看著色臉上表情嚴肅的說道。
此時色跟孫福終於看出了這片森林是那裡,這個空間的四大凶地之一的恐怖森林,整個森林中到處都是強大的凶獸,這裡就算是竄出一隻最弱小的魔獸,也有等同別處龍獸的實力,不過它們地這種實力只是局限於恐怖森林中,只要走出這個森林這些魔獸就跟普通的怪獸沒有兩樣了。
恐怖森林位於這處空間的最北邊,距離萍嘩城有十幾萬公里的距離,破軍的這一舉措再一次的向兩人證明了他所說的話。色跟孫福都是下界中優秀的強者所以都曾經想要深入恐怖森林,看看這個森林的中心地帶有什麼,不過卻每次都在外圍就鎩羽而歸,不過即使是只到過外圍給兩人地心裡還是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因為這個森林的主體就是黑跟灰兩各顏色。
色沒有馬上回答破軍的話,反到四下的打量了一下問道:「這裡真的是恐怖森林嗎?這裡應該就是中心地帶了,按理說應該到處都是凶獸橫行吧,可是現在怎麼一隻都沒有見到呢?」
破軍聽到了色的話,微微地笑了一下。在進入這個森林的時候,他早已經發現這個森林有一種奇特的放射性能量,使得所有的的怪獸都發生了變異,這種變異有點類似破軍曾經到過的黑暗深淵,但是比起黑暗深淵中的魔獸,這裡靠射線變異的魔獸明顯的不夠完美,第一它們不能離開這個充滿射線的森林。如果離開了不光會變回原先地程度,而且還會在幾天之後不適應外界的環境而慢慢的死亡,第二點是這些魔獸經過射線變異後強大的只是身體,靈魂本質並沒有發生變化,不像黑暗深淵中的怪獸已經從裡到外,截然不同地變成了另外一種生物。
一個魔獸最強大的地方就是肉體攻擊能力,靈魂的強弱變化與否對於這個空間的人來說沒有什麼不同,可是對於破軍來說就不一樣了,如果這些魔獸地靈魂跟身體的戰鬥力一樣強悍的話。破軍還真沒有把握壓住這麼多的魔獸,不過既然它們的靈魂相對很弱小情況就完全不同了,破軍只是隨便把身體內屬於鰲肆的九天神龍之氣散發了出去,整個恐怖森林中的魔獸立刻被壓制的死死地。
「你想要見見這個森林中的魔獸啊,這個要求很簡單!」破軍說完這句話後。輕輕的捻動了一下手指,立刻上萬頭的魔獸在林子裡面探出了身形,只是它們一出森林就面向破軍的方向雙膝曲地的跪拜臣服在那裡,看著密林中出現的上萬頭魔獸。別說色了就連孫福的頭皮都一陣發炸,因為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裡面最少有二百多頭魔獸的實力不下於他,甚至還有十幾頭魔獸給他十分沉重的壓力,孫福可以肯定跟其交手的話,自己絕對是死路一條。
其實破軍之所以能弄出這麼個萬獸齊出的壯觀場面,主要是利用了他的空間大挪移,把恐怖森林中的一部分魔獸都集中到了周圍的密林裡,這樣才讓萬餘頭魔為副在他的手指捻動下走了出來。
看到所有的魔獸都向著破軍跪地臣服,色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震驚,指著破軍戰戰兢兢的問道:「你……你到底是誰,怎麼能夠做到這一切的。」
破軍突然衝著色咧嘴笑了一下,那個笑容就像是一隻大灰狼,看到面前有一隻無處可逃的小白兔,別提多麼阻險了,破軍陰笑著開口說道:「想知道我的身份嗎?發誓吧!」
果然跟破軍想的一樣,強烈的好奇心讓色沒法不答應破軍的條件,在色誓言結束的一剎那,破軍忽然調動了元神內攝魂珠的能量包裹在了他的右手上,破軍一伸手,一下子從色的身體上把她的靈魂抽取了出來,被攝魂珠的能量侵蝕下色的靈魂痛苦不堪,這種發自靈魂的折磨雖然只是一瞬間讓色差點瘋掉。
破軍右手一摜把色的靈魂送回到她的身體中,雖然回到了身體,可是色的身體還是不斷的發抖,靈魂的痙直接附加到了肉體上,
孫福呆呆的看著這一切,終於忍不住的問道:「大人您剛才手上抓住的酷似色的虛影是什麼?」
「她的靈魂。」破軍的一個簡單回答立刻在孫福的心裡絞起了滔天的波浪,一直以來孫福的心裡一直清楚的知道,雖然雲霄城對於下界的賤民自稱為神,可是他們也不過就是力量強悍點的強者罷了,可是面對眼前的破軍孫福卻真真正正感覺對方才像是一位真正的神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