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慢慢鬆開了按在孫福肩頭的右手,臉上帶出了一股得意的笑容,現在他可以放心了,利用孫福腦中的監控晶片,破軍向對方傳達了自己的意思,他相信四大巨頭都是聰明人,呃,最少有三個聰明人吧,破軍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黎元泰那瘦小苦幹的樣子。
不過不管怎麼說破軍總算是解決了這件事情,要不然背後時刻有幾雙眼睛盯著的滋味絕對的不好受,既然已經都挑明了,就算是他們再敢通過孫福監視他,只要他感應到了孫福腦中晶片發出電波,破軍就會強行用元神力截斷四大巨頭跟晶片的聯繫,不過破軍衷心的希望最好不要出現那種狀況,畢竟破軍也不想跟對方破臉。
「喂,你這個人怎麼不說話啊?我在跟你說話呢!」突然一聲嬌嗔在破軍的耳邊響起嚇了破軍一跳,破軍光顧神遊了,對於身邊剛才發生了什麼是截然不知。
色真是氣壞了,她不知道面前這個人是怎麼搞的,剛才在山頂結果被抓住肩頭之後,景物一邊就來到了競技場的貴賓席中,他們的驟然出現讓貴賓席中許多的貴賓都受到了驚嚇,本來競技場周圍的保全人員想要過來詢問,但是看到了色之後,本來走過來的人又退了回去。
色對於發生的一切簡章是驚奇到了極點,她想問破軍發生的這一切都發現破軍一手按住他僕人的肩頭,兩人立刻像泥塑木雕一樣在那裡動也不動了,色一連叫了幾聲,他們都沒有反映,破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色已經處於暴走邊緣時吼叫出來的。
對於色,破軍一直以來並沒有放在心上,不是因為她是賤民,而是因為在破軍眼中她是無關緊要的小人物,不過現在她竟然敢在破軍的耳邊大呼小叫。這讓破軍十分厭煩,破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很重的人,根本就不能容忍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跋扈囂張。
聽到色的話後,破軍輕輕的「哼」了一聲,這一聲「哼」像是炸雷一樣的在色地腦中迴盪,裡面夾雜的勁氣直接震傷了色的肺腑,一絲晶瑩的鮮血順著色的嘴角流淌了下來。
「你要記住息是在跟誰說話,像這樣的冒犯,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敢保證你還能繼續的活下去。」破軍冰冷的聲音傳進色的耳朵裡,讓色渾身上下由頭到腳都透著絲絲涼氣。
色總算是見識到了破軍冷酷地一面,她能聽得出破軍警告絕對是認真的,她甚至可以肯定如果息再將作這種飛揚跋扈的樣子,對方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殺了她,對方絕對是一個辣手的男人,在這點上色相信自己不會看錯。
開始的時候。色扮作侍女接近破軍,做出一副溫柔可人的樣子,但是卻失敗了,她發現那個樣子根本就不勾引不了破軍,所以色就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利用回到總部,裝出真正性格解放地樣子,扮成一個刁蠻任性女的樣子,色知道有很多賤男人就吃這一套。結果發現又失敗了,而且差點引動了破軍的殺機,色不敢亂試了,她現在甚至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色在組織中有千面女的稱謂。也就是說色可以十分完美的裝扮出多種性格來,但是在破軍的面前色第一次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性格應付對方才正確。
其實色不知道她最錯的一點,就是總想著怎麼牽著破軍的鼻子走,破軍是一個說好聽是主見。說不好聽就是剛愎自用地人,一直以來只有他給別人下達命令,所有跟他在一起的人都要心他的意志為基準,他又何時聽過別人的話,所以色想要誘惑破軍不難,但是想要支配破軍卻是根本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破軍地心情本來挺好,因為他又在四大巨頭面前故弄了一次玄虛,讓四人更摸不清他的底細,其實瞬間挪移之術並不像四大巨頭想的那麼難對付,因為瞬間挪移說穿了不過就是以自身實力強行打開一個短程的空間對折點,破軍在沒有干擾地情況下自然可以進行,如果是同等級的戰鬥中,戰鬥散溢的能量足以影響這個技能的發揮,不能順利轉移不說,而且還會在技能失敗後,受到空間能量潮汐的攻擊。
不過破軍的好心情卻被色的故作刁蠻破壞了,所以此時的他一言不發的觀看這次競技,破軍陰沉的樣子,另在他旁邊的孫福跟色都戰戰兢兢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品,這期間孫福瞪了色好幾眼,顯然是對於被他連累感覺到很不爽。
在底下競技的是,一個納吉族人對戰一隻劍戟龍,說是人獸大戰,不過在破軍看來更像是兩隻野獸在戰鬥,納吉族人本來就是一個徒具人形的種族,他們族裡的平均身高都在三米左右,身體是人的身體,但是太多長著茂密的體毛,他們的頭顱長得有點像狒狒,所以說他們是獸,也不算冤枉他們,納吉族人身體強壯善戰,但是卻頭腦簡單,所以在六十六個族群劃分中屬於下等民族。
而現在場中的那名納吉族人,身高足足將近四米,粗壯的手臂甚至已經超過了一般人的腰身,他的雙手握持著一把巨大的雙刃精鋼斧,整個斧頭的刃面直徑已經超過了兩米,再加上跟常人手臂粗細三米長的精鋼斧柄,粗略的估計一下,這件雙刃斧的斤數最少要有一噸半重,加上納吉族人揮舞的力道攻擊力絕對達到了一萬度以上,得出這個結論後破軍笑了一下,雖然以破軍身體的強悍度,就是站在那裡任對方砍也不會掉一根汗毛,但是看著對方巨大的斧頭,粗壯奮張的肌肉,血紅透著殺機的雙眼,破軍竟然也有了一種熱血沸騰的強烈戰意,嘴裡的舌頭輕輕捲起舔了一下自己的上牙膛,破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酷血的笑容,嘴裡輕輕的說道:「這個鬥技大會還蠻有意思地,看上去還有點搞頭,不錯,到是個消磨時間的好地方。」
納吉族戰士的對手劍戟龍。則是這個空間中生存的十幾種最兇猛的怪獸之一,不過破軍認為取名劍戟龍,簡直是對龍獸的一個侮辱,因為這個怪獸在破軍看來,怎麼看都像一個被放大了無數倍的刺蝟。
納吉族戰士那對於普通人來說如同巨人般的身材,在劍戟龍的面前卻顯得很渺小,身長十幾米,高接近四米多地劍戟龍單從體形上來說,已經足足是納吉族戰士的十倍了。不過體形並不等於能力,經過砂心龍皇、九頭怪一個個的敗在了他的手上,破軍已經越來越瞭解這一真理了。
就破軍的觀察來說,交戰的雙方真可以稱得上是勢均力敵,兩個傢伙的能力,在破軍地觀察下應該都是位於四階中段的水平,一樣的肌肉發達反應遲鈍。甚至破軍還懷疑這兩個傢伙的智商也相差不是很多,所以就連破軍一時間也猜不出誰勝誰負。
終於在一陣對視之後,納吉族的戰士一聲大吼之下搶先出手,一個跳躍飛身縱起了十米多高,然後雙手握斧居高臨下的向劍戟龍撲了下來,很顯然如果被他這強力一斧劈中的話,即使是以劍戟龍的強悍防禦力,也只有身斷這個下場,不過破軍卻知道那個納吉族人要吃虧了。果然在納吉族人距離劍戟龍只剩兩米的時候,劍戟龍那個一直隱藏在身後,像一個大刺球般地尾巴閃電一般的掃出,納吉族戰士眼見尾球掃來,可是高空之中卻無法接力只有無奈的收回劈出的刃斧。擋在自己的身前,劍戟龍地尾球「鐺」的一下撞擊到了寬斧上,納吉族戰士倉卒收斧,自然也比不過劍戟龍蓄勢待發的力道。雖然擋住了尾球的攻擊,但是一股鮮血卻也噴灑而出,但是劍戟龍地攻擊卻沒有如此簡簡單單的就結束。
劍戟龍的身體突然一低,它背上瞬間射出幾十根長一米最粗一端如同手指的尖刺,直接向著納吉族的戰士射去,納吉族的戰士向來不以速度聞名,所以雖然竭盡全力的躲閃,可還是被七八根尖刺穿航空了的身體,但是讓所有觀看比賽賓客詫異的是,被尖刺扎穿的納吉族戰士不但沒死,反倒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吼叫,吼叫之後扎進他身體的尖刺突然被他的肌肉逼出,他渾身肌肉奮張,一瞬間竟然有長高了一米,身體比開始時漲大了一倍,渾身冒著一股赤紅的血光,青黑色的血管像一條條小蛇一樣密佈他的身體。
「狂化了,天啊,那個納吉族人竟然狂化了!」賓客中有懂行的人大聲喊叫道,周圍聽到他喊話的人也瘋狂了,一時間場地上不論男女都瘋狂的喊叫著「狂化」、「狂化」、「狂化」。
以破軍的超卓眼裡清楚的看到,觀戰的賓客中不光男人瘋狂了,連那些觀看比賽的貴婦人們都一個個眼睛通紅喘息急促,有個別尖端的,甚至直接撕碎了自己的胸衣,露出兩個碩大的雪乳在那裡放聲喊叫。
「什麼是狂化,為什麼那個納吉族戰士受到了那麼致命的傷害,結果不但沒死,能力反倒提升到了五階頂峰的程度。」破軍也沒有回頭就那麼張口問道,破軍在問話時目光卻一直盯著幾個衣衫撕裂裸露的婦人,破軍雖然不喜歡濫交,但是對於偷窺還是情有獨鍾,畢竟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
「回大人您的話,這個納吉族本來就是個野蠻的戰鬥種族,只是他們種族的人數並不從只有兩萬人左右,而狂化則納吉族特有的種族技能,可以瞬間把人能力提升幾十倍,不過堅持的時間因人的體質而定,而且狂化戰士在解除狂化後,身體會十分的虛弱,一般在三天的時間內比普通人還不如。而且這種狂化的能力,每一千個納吉族戰士中才會出現一個,所以整個納吉族中也不過就是二十多個狂戰士,所以這個鬥技場中出現了一個人們才會那麼的激動。」孫福依然盡職盡力的在當好他的解說員。
「哦,照你這麼一說還是挺難得的,嗯,這次的競技還是真有點樂趣!」破軍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還是沒有從那些婦人身上移開,並且他又發現了幾個新鮮的目標,目光依次的掃了過去,也不知道破軍所說的樂趣,到底是這個兒戰士帶給他地。還是那些瘋狂的婦人們帶給他的。
變身之後的納吉族戰士根本就不是劍戟龍可以對抗的,這場戰鬥變的再無懸念,整個戰鬥呈現一面倒的趨勢,劍戟龍在納吉族戰士的巨斧,身上的利刺被一根根地斷去,同時一塊塊巴掌大的肉塊在空中飛舞,當劍戟龍被納吉族戰士碎刮的奄奄一息的時候,納吉族戰士突然抓住劍戟龍的身形,兩膀一用力把劍戟龍重達十幾噸的身軀舉了起來。然後兩手抓緊用力一分,整個劍戟龍已經在他的神力之下被一撕兩半,狂戰士仰頭痛飲當空灑下地龍血,這血腥刺激性的一目,讓那些觀看者熱血沸騰起來,在破軍的觀察下還有幾個婦人都鳳眼微瞇,口角流延。雙手緊握裙角上面都是用力揉搓的褶皺。
「馬上就到了握說的那道菜的竟拍時間了,如果你想要一飲品福的話,就準備好金錢吧。」色的聲音從破軍身後不冷不熱的傳來,破軍回頭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地氣質有變了,變得陰翳又隱含著血腥與煞氣,破軍有種感覺這才是色的真實性情。
其實破軍的直覺很準,這的確是色的真實性格,因為她實在想不出用什麼樣地性格來應付破軍。所以最後乾脆放棄,完全不掩飾,把一直帶在臉上的虛偽面具摘去,就以自己本心的想法來面對破軍,那樣的話。即使是她那句話惹惱了破軍,對方真的要殺掉她,那麼她也認為自己死的不怨了,畢竟在真性情下。自己說的做的都確實是發自本心的,所以也應該無怨無悔才對了。
「現在進行最後一向活動,就是那個勇士為我們取得的勝利果實,由誰人享用的問題,現在進行拍賣價高者得,還是老規矩低價十萬天平幣,每次加價最少一萬,現在開始。」一個大風族人飛進賽場中,踩在龍屍上,向著台下大聲的喊道。
聽到這人的話後,低下立刻開始了踴躍的加價,一會的功夫價錢已經哄抬了一百萬,這時候場中才算安靜了許多,叫價的變成了稀稀疏疏的幾個,甚至一半以上集中在破軍他們所屬的這個貴賓區,叫價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單單是菜餚的歸屬權問題了,畢竟再珍貴的菜餚也不至於達到一百萬這個數目,這時叫價已經是一種財富地位的比拚了。
「三百萬。」一個坐在破軍左側五十米外的歌歐人張口喊道,猛然報出的高價讓全場一下沉靜了,那個歌歐人志得意滿剛想等,龍屍上的那個拍賣者宣佈息獲得競拍勝利時,一個聲音在他的右側有氣無力的響起「五百萬!」
那個歌歐人的眼睛瞬間睜得溜圓有些憤怒的瞪著破軍,而破軍則看也不不看他一眼,逕直在口裡輕輕嘟囔著:「色竟然這麼極力的推薦這個菜餚,那麼說什麼也得要嘗嘗了。」
「六……六百萬」那個歌歐人磕磕巴巴的報出這個價位後,咬牙切齒的看著破軍,彷彿破軍是他的殺父仇人。
「七百萬!」破軍依然不看他隨口報價到。
那個歌歐人眼睛簡直紅的要滴血了,臉上的神情陰沉不定,在那裡苦苦思索自己到底要不要再加價,就在他猶豫了十幾秒剛想開口報價的時候。
「一千萬!」破軍突然又自己加價道,「嘩」的一下全場嘩然,誰也沒有想到破軍竟然肯為一道菜餚花上千萬金錢,今天他們總算見識到了什麼叫一擲千金,那名歌歐人已經在破軍報出一千萬的時候就口吐鮮血的昏倒在地。
破軍看著那個歌歐人被他手下抬走,嘴裡輕輕嘟噥了一句:「明明就是個窮鬼還跟人家學什麼斗富!」破軍這句話恰好被那個剛剛被手下掐人中救醒的歌歐人聽到,頓時又是一股鮮血湧上喉嚨,兩眼一黑的昏了過去。
破軍命孫福在他坐的位置上留下了一千萬後,立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甚至根本就不等拍賣師的宣佈,一千萬已經夠買下一個繁華的街道了,破軍相信沒有人會為了跟自己賭氣,而拿出更高的價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