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之神 正文 第四卷:沙場點兵,舉劍向朔 第一百七十八章 觸動心事的玉飾
    逐月看到床上的桑美,吃驚的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麼?逐月吃驚地看著安然。「你們,你們究竟做了什麼?」

    安然連忙用身體擋住了逐月的視線,說:「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安然說這話的時候,自己的臉也紅了。

    逐月看著安然窘迫的臉說:「安然你不會說謊,每當你說謊的時候,臉就會紅。」

    安然回頭看了看桑美,用眼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想,就是你們害我現在無法面對逐月。

    沒想到桑美從床上坐起來,說:「我們剛剛做了愛,怎麼?你有什麼不爽嗎?你是安然的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對殿下指手畫腳。」

    逐月聽了這話,心中一驚,疑惑地看著安然。

    安然回過頭來,衝著桑美大聲說:「你在胡說些什麼?」轉過頭來,對著逐月說:「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安然想把一切都告訴逐月,即使再難堪也一定要告訴她。

    但是逐月回絕了。逐月說:「什麼都不要對我解釋!是啊!我又是你的什麼人?你不必對我解釋!」

    說罷,逐月轉身跑出了門外,安然看到逐月的一滴晶瑩的淚滴飄灑在門外的秋風之中。

    安然便轉身追了出去。身後傳來了桑美的叫喊聲,「安然,你追出去,就別回來了。」

    安然沒有回頭,心中冷笑了一下,心想,這裡是我的家嗎?你又是我的什麼人?什麼「就別回來了」,可笑。

    逐月跑到了一片小樹林旁邊。停下了腳步,微微地喘息。

    安然站在逐月的身後。向逐月坦白了說:「昨天,桑美和冰焰在我的可樂裡下了藥,你知道,是催眠和那種藥,在我失去了意識的情況下,我才做出了那種事。逐月相信我,那不是我的本意,即使在我失去意識的時候,我心裡想的依然是你。逐月,你相信我嗎?」

    逐月沒有說話,只是背對著安然落淚。

    安然說:「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都晚了。是上天把你召喚到我的身邊,是上天讓你知道了這件事。我願意接受懲罰。」

    逐月這個時候,轉過身來,一把抱住了安然說:「安然,我相信你,但是,你為什麼不小心一些,你為什麼要傷我的心。為什麼?」

    安然看見逐月原諒了自己,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抱著逐月,默默地把肩頭給逐月,讓逐月在自己的肩頭上盡情地哭泣。

    天色慢慢地黯淡下來,逐月也早已哭累了。兩個人坐在樹林邊的石頭上。

    安然問:「逐月,你是怎麼找來的?怎麼知道我所在的位置。」

    逐月說:「我在華彼慈城,聽說了你坐的列車出事的消息,我擔心你的安危,所以不顧聖皇的反對,隻身來到了這裡。我是怎麼找到你的,也許你不知道,你也不必知道。」

    逐月說:「也許我不該來,如果我不知道現在所發生的事情,我也就不會傷心了。」

    安然說:「你恨桑美和冰焰嗎?」

    逐月淒涼地笑了笑說:「我是不會恨她們的。因為,我曾經也想用這種辦法用在你身上。」

    「什麼?」安然不敢置信地問:「女人都是蛇蠍嗎?怪不得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呢!」

    逐月笑笑說:「誰叫你身上流淌著皇族的血液呢?而且這種事情在歷代的皇族身上都曾經發生過,你也不是第一個,桑美和冰焰也不是原創。」

    「是嗎?」安然感到有些心底冰涼。

    逐月說:「不管怎麼說,我希望堂堂正正地得到你,絕對不學西遊記裡的那些妖精那樣,用非常的手段吃到唐僧肉,要吃也要唐僧自己端著肉過來給我吃。」

    安然笑著說:「你認為唐僧會端著自己的肉來到你身邊請求你,『吃掉我的肉吧!』我覺得那樣的唐僧很奇怪。」

    逐月看著安然說:「這個問題好像應該是唐僧自己回答才對。」

    安然說:「那麼我覺得唐僧看到這樣美麗的妖精一定會端著自己的肉來請你吃的。」

    逐月欣慰地笑了,笑得花團錦簇、笑得雲開霧散、笑得沉魚落雁、笑得日沉西山。

    兩個人看著血紅的夕陽,沉默無語,陷入了深深的幸福之中。

    逐月說:「難道你不去照看一下那個受傷的女人嗎?天色好像已經很晚了。」

    安然說:「讓那個心術不正的鬼丫頭去見鬼吧。晚上自然有人給她送去晚飯的,放心吧。」

    逐月不知從哪裡拿出來兩個盒飯,說:「我在空間戒指裡帶來的盒飯,我自己做的,看看好不好吃。」

    安然接過盒飯,吃了一口。「嗯,蠻好吃的。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就做的這麼一手好飯。不容易哦!」

    逐月笑著,兩個人就這樣在夕陽下,一邊吃一邊看著夕陽。

    安然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轉過頭來,對逐月說:「你認識一個叫做絳天的人嗎?」

    「絳天?」逐月在自己的記憶裡努力地搜索著這個名字,然後,微笑著對著安然說:「我不認識這個人,難道是安然你的朋友嗎?長得帥嗎?帥的話介紹給我啊!」

    安然面色嚴肅地說:「我可不是和你開玩笑啊!你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嗎?」

    逐月看出安然的確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於是說:「的確不認識。」

    安然伸手從身上摸出了那件玉飾,遞給逐月看,說:「那麼你認識這件東西嗎?」

    光線有些暗淡,逐月一時也沒有看清是什麼東西,「這是什麼好東西呀?」

    當逐月接過玉飾,並且看清的時候,逐月拿著這件玉飾的雙手,不禁像打擺子一樣顫抖了起來。

    只見,逐月的臉色一片慘白,眼淚不知不覺地從眼眶之中湧了出來,逐月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著這件玉飾,用顫抖的聲音,問安然:「安然,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這件東西?」

    安然看見逐月的臉色不對,不禁擔心地問逐月:「你怎麼逐月?不舒服嗎?」

    沒想到逐月一反常態,瘋了一般地對安然大吼:「我在問你,你從哪裡得到的這東西?」

    安然看著淚流滿面的逐月,不禁非常疑惑,說:「我不知道這件東西為什麼觸動了你的心事。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我在絳天的身上得到的。」

    逐月發狠地問:「絳天是誰?」

    安然撫摸了一下逐月的柔軟頭髮,說:「你別激動,絳天就是路途之上,要害死我的那個人。具體他的身世,我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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