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傳來嘩嘩的江水之聲,艙室內卻是一片春色。
許漢青輕柔地揉捏著李芳凝堅實的乳房,不時地拔弄上面粉紅色的小櫻桃,眼睛饒有興趣地望著美女紅紅的臉龐。
隨軍倒打兩浙以來,兩人之間說不上誰主動誰被動,也許是因為朝夕相處,免不了挨挨擦擦,感情日增,最終兩人睡到了一張床上。
對於許漢青來說,不斷升級的戰爭和日益血腥的場面,已經讓他變得有些狂暴殘忍,也需要宣洩和調解。於是,李芳凝的半推半就讓他獲得了短暫的放鬆。
而對於李芳凝來說,鍾情許漢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許漢青淵博的知識、堅強的意志,特別是他與這時代那些把女人當作衣服、奴隸的男人完全不一樣,他對於自己的女人發自內心的愛戀與照顧,令身世坎坷的李芳凝身不由己地沉迷於其中。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李芳凝依然很害羞,被許漢青的親吻與溫柔的撫慰弄得臉紅得發燙,鼻息咻咻,也咬緊牙關,強忍著不發出舒服的呻吟。而許漢青就喜歡看她這種欲拒還羞的模樣,愈加放肆地上下其手。
「嗯,別,別動了。」李芳凝輕輕地哀求道,「晚上,晚上隨你的意,求你了。」
「那你可要放鬆一些,別老這麼強忍著。」許漢青笑著放緩了動作,「人生得意須盡歡嗎,對了,怎麼還你你地叫呢,應該叫我什麼?嗯。」
李芳凝被許漢青突然的重手弄得渾身一抖,膩聲道,「夫君,夫君,妾身錯了,夫君就饒了我吧!」
「呵呵,」許漢青暢快地笑了,「芳凝,你還記得剛見時與我談判的情景嗎?」
「嗯,記得,夫君當時可一點也不給妾身面子,開得妾身好不尷尬。」李芳凝將頭倚在許漢青肩膀上,輕聲答道。
「現在可虧本了吧?」許漢青輕撫著李芳凝的秀髮,「不但賠了錢財,連你都賠進來了。」
「那是夫君手段高,妾身心甘情願。」李芳凝閉上眼睛,輕蹭著許漢青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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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漢青沿江粗略巡視了一遍,在九江召開了關於江防的重要軍事會議。
接連的大勝使得光復軍將領們一個個意氣風發,鬥志高昂。許漢青看在眼裡,心裡也十分欣慰。無畏無懼,光復軍已經儼然有了自己的軍魂。以往在與蒙古人作戰的時候,自己最大的優勢是在心理上,他沒有這個時代對於蒙古人強大無敵、不可戰勝的觀念,現在在自己的影響下,他們也都成熟並勇敢起來。
許漢青不由得想起了《亮劍》中李雲龍所說的亮劍精神:古代劍客們在與對手狹路相逢時,無論對手有多麼強大,就算對方是天下第一劍客,明知不敵,也要亮出自己的寶劍,即使倒在對手的劍下,也雖敗尤榮,這就是亮劍精神!
只要中華民族永遠都有這種精神,縱然是敵眾我寡,縱然是深陷重圍,但是,只要我們敢於亮劍!只要我們敢於戰鬥,哪怕到最後一個人!那麼中華民族就會永遠屹立不倒,永遠不再受外敵的侵略與欺侮。
「好了,大家都安靜,請鎮國公先說。」新二軍都指揮鄭曄是老資格,拍了拍手,說道。
會場裡頓時安靜下來,參加會議的有兩個軍的指揮以上軍官,還有水師的大部武官,都把目光轉向正中危坐的許漢青。
「呵呵,看到大家的精神面貌,我很欣慰,也很高興。」許漢青笑著說道,「只有一支無所畏懼、敢於戰鬥的軍隊才能最後勝利,在蒙古大軍即將到來的時候,大家能保持這種精神面貌,這很好,江南再不是以前的江南,軍隊也不再是以前的軍隊了,伯顏這次恐怕要鎩羽而歸了。」
會場上發出一陣笑聲。
「戰略上要藐視敵人,戰術上要重視敵人。」許漢青繼續說道,「雖然我們不怕伯顏的大軍,但面對廣闊的長江的防線,也要細緻佈置,不可掉以輕心。大家都說一說自己的想法,看怎麼樣讓伯顏這個老韃子吃個大虧。」
會場裡的眾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不肯先開口。
「怎麼了?難道說話要比打韃子還難嗎?」許漢青喝了口茶,調侃地說道,「都不說,我可要點名了,鄭曄,你是我的老部下了,你先說。」
曄答應一聲,站起身,走到牆上的大地圖前,「我軍目前防守的地段應該是從九江到入海口這一大段,按照我軍的兵力來說,確實有些單薄,所以屬下認為不能採取全線防守,處處佈兵的原則。」
「嗯,」許漢青讚賞地點了點頭,鼓勵道,「繼續說下去。」
「我軍的優勢在於水師,蒙軍的優勢在於騎兵,屬下認為可以在江北固守幾個據點,在水師的支援下,給予蒙古騎兵與打擊,像釘子一樣紮在江北,使得伯顏在清除後患之前不敢冒然渡江南犯。」鄭曄得到許漢青鼓勵的目光後,繼續說道。
「不錯,不愧是我原來的參謀長,看問題很全面。」許漢青笑著點頭,「話不要一下子都說完,也給別人個機會嗎,你先坐下。」
「鄭都指揮說得對,我們水師在長江上可沒有敵手。」許青華站起身,指著地圖道,「蒙古軍想過江,得先過我們這關才行,這段長江適合搭設浮橋的地點不過四、五個,只要重點守住這幾個地方,伯顏也只能望江興歎了。即便伯顏想從上游渡江,他不怕被我們水師切斷了後路才怪。」
「重點設防,嗯,說得不錯。」許漢青點了點頭,「我們有強大的水師在手,確實能震懾元軍,當年元軍取襄陽後,順流而下,直取臨安,就是依靠劉整幫助訓練的水軍,如今情形顛倒過來了,元軍想再組水師恐怕不是短時間能奏效的。」
「屬下認為可以在縱深配置幾支快速反應的機動力量,可以在必要時候進行增援。」騎兵師指揮呂日亮站起來說道,「江南會戰,我軍繳獲了大批戰馬,屬下認為可以好好利用。」
「很好,江北牽制,重點防守,水師攔截,機動防禦,大家提的都很好。」許漢青讚賞地點著頭,「還有一支力量你們沒有想到吧,那就是在江南會戰中打得蒙古人落花流水的火槍旅,來,大家都認識一下。武沂強,火槍旅統領。」
武沂強站起身來,謙虛地向在座的各位同僚拱手示意。
「短促突擊,四處騷擾,這便是我要加的兩條。」許漢青舉手示意大家安靜,「在蒙古軍攻打江北據點時,我軍便要使用這種戰術,借助於火槍旅的威力,再加上騎兵的衝擊,爭取擊潰攻城敵軍,再利用蒙古軍初次見到火槍這種東西的恐懼心理,利用潰兵的反衝擊力,猛烈突擊,重創敵軍。至於四處騷擾,那就要看陸戰師的了。」
「雖然伯顏還沒有來,但針對北元的政治、經濟、軍事行動已經全部展開,福州的陳先生已經發佈了針對北元的貿易禁運名單,糧食、布匹、食鹽、鐵器等物資都在其中,海軍在許漢桂的率領下也已經向北元沿海地區開始不斷發動騷擾劫掠。對北元的輿論攻勢也已經展開,離間北元君臣關係,製造混亂,煽動民眾。這是一場國戰,是一場全方位的戰爭。」許漢青站起身,掃視著屋內的眾人,鄭重地說道。
「據北方傳來的情報,伯顏此次南犯,還帶著北元百工營仿製出來的手雷和幾十門精銅大炮。」許漢青說到這裡,笑了起來,「咱們可不要藏私啊!好好教教這幫韃子徒弟,讓他們知道知道怎麼使用手雷和火炮。看看他們造出來的那些冒牌貨,到底有什麼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