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難道我和許自在的武功都是自個兒跳出來的嗎?當然我們也有老頭子教呀!」老頭子看來心情有點好轉,用上我的「專用口語」了。
「哦,那老老頭子呢?翹了嗎?」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老頭子玩世不恭,我也差不多,從來不知道在嘴上尊重別人。但是疑惑的是,老老頭子怎麼會教出老頭子和師叔兩種不同類型的徒弟。
「你師祖?精神好的很,又不知去哪裡遊玩了。在我和你師叔都出師以後,他就留下一條信息,消失地無影無蹤。如果不是前幾年聽你師叔說他又收了一個徒弟,並且送到了自在門,我們都以為他很早就翹辮子了。」
「不是吧,還收?那我不是又多了一個師叔?靠,以後越收越多,我不是見誰都要行禮嗎?」我不滿地叫道。
「嘿嘿嘿,你現在就不高興?等你見到那個師叔後,你會更不高興的!」老頭子笑得很賊,不過並沒有詳說,話鋒一轉,繼續道,「你師祖本來就有三門心法,再由心法延伸出各自的武功。第一門心法就是浪漫天下,轉給了我和你師母;第二個當然就是你師叔的清心決;第三個,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學。不過,看來他四處遊玩,終於找到自尊決的傳人了!」
「自尊決?什麼玩意?」
「你知道的,我們浪漫天下講究的是隨心所欲,而你師叔的清心決則是順其自然,最後那自尊決,是你師祖晚年領悟的心法,追求的是比浪漫天下還要自我的,唯我獨尊!」今天算見識了,比我還要驕傲的老頭子在說到武功上面,第一次是用崇敬的語氣來說的。
「靠,太囂張了吧?唯我獨尊!」我更不滿了,為什麼修煉這個心法的不是我,這名字聽起來多有霸氣。
「你師祖就是嫌唯我獨尊太過霸氣,怕學了這個心法的人會變得心胸狹隘和爭權奪利,所以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傳人,沒想到,你的小……師叔還是出現了,嘿嘿嘿!」老頭子象說漏了什麼,我沒把握住,不過看他邊說邊笑得很奸詐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個師叔肯定有很大的問題。
「好了,老頭子,我瞭解你的意思了。放心,雖然你臨時變動突破害羞草的條件,害我可能失去與美女多相處一個月的機會,但我明白你的苦心了,我一定要完成你所吩咐的才下山,你看著吧!」我站了起來,準備去煮飯了。既然想與李心婷多聯絡一下感情的打算落空了,就不要放過今天晚上的演出。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出去?」老頭子笑著問道。
「那當然!今天晚上的約會可是用一個月換來的,無論怎麼樣都要去!」我信誓旦旦。
「如果你今天晚上不去而接下來開學前的一個月可以放心和你心中的美女在一起,你願意嗎?」老頭兒突然冒出一句話來。
「什麼?」我張大了嘴,不敢想像。
「你想不想知道,用什麼方法可以過關?」
「死老頭兒,快說,別吊我胃口!」沒有什麼比現在的談話更讓我心動了,我一下撲在老頭子身上,掐他臉上不足二兩的肉。
「你有沒有發現,你剛才威脅我要燒房子的火焰是淡紅色的?」老頭子拚命抵擋著我的魔手說道。
我努力地多掐幾下,然後停手道:「管它什麼火,只要能燒就是好火!」
「放你的屁!」老頭子卻突然發起怒來,重重敲了一下我的頭,「那是不是只要會武就行了,不管能不能防身保命?」
「靠,死老頭兒,你究竟想說什麼就一下說完,不要找機會虐待我!」對於發怒的老頭子,我一點辦法都沒有,誰叫他的功夫比我高太多了。
「我不是對你說過,你手指能發出的火焰是體力的三昧真火嗎?所以到目前為止,我不出全力的話,也撲不滅你放的火。而我教你的浪漫天下心法,和所延伸的武功火焰掌正好和你的異能相輔相成。這種不含任何雜質,純氣機的火焰,越淺就代表你異能越精進。我想,大概是因為你今天的情動,影響了異能,變得又精進一層,所以要突破就在今晚!你是想和那個女人渡過快樂的一晚,還是一個月?」
媽的,這種選擇還有的選嗎?我又掐上了老頭子的脖子:「快告訴我,怎樣再精進!」
老頭子不慌不忙用手指在我額頭上彈了一下,把我彈飛出了沙發,笑道:「我也不知道!」
「死老頭兒,是不是想玩花招?」我站了起來,十指又冒出了十股淡紅色的火焰。
「我又沒異能,我當然不知道。」老頭兒緊張地看著房裡的東西,說道,「不過你現在去見那個美女一面,然後晚上就去害羞草陣裡,我相信一定有突破的。我那老頭子常說,武功是基本,人的心才是突破極限的關鍵。」
「那如果今天晚上我還是不能在兩不受傷的情況下贏了害羞草,怎麼辦?」火焰越來越大,這是代表威脅。
「這個……」老頭子慢慢向存款卡的地方移去,「我相信肯定可以的。如果不行,真的不能放你出去,因為GOD真正的威力我是親眼見識過的,而那些害羞草基本上在生長初期也是用那只獼猴的血作為養料……」
「什麼?」我大驚,手上的火焰自然小了很多。
老頭子見我感興趣,就停下了身體說道:「就像你剛才自己說的,你也是對抗GOD的人才,所以你連這種低級GOD植物你都對付不了,我怎麼放心讓你出去?」
「我剛才只是隨便說說,你別當真,什麼GOD,不關我的事!我只想出去讀讀書,交交朋友,長長見識,泡泡美女而已!」我本來就是隨心所欲的人,什麼大事、難事最好不要和我扯上關係。
「你不要裝糊塗了。一旦GOD可以運用在人身上後,那些野心家還會給你安寧的時間讓你讀書嗎?還有活得開心的朋友給你交嗎?你還有自由去見識嗎?美女?哼,生活在地獄裡的女人,越美越痛苦!你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就必須有足夠的力量來阻止別人對你的阻止!」
「老頭子,你又嚇我。你也不想想,有你和師叔,還有其他老一輩高手就足夠了,如果連你們都不行,我們年輕這一輩又有什麼用?」我還在死撐。
「不錯,表面看起來,我們的實力確實比你們高很多,但你不要忘了,現在年輕的一輩有不少人因為父母本身有非凡實力而天生就帶有異能,比我們後期練就的要純淨地多,也就是說,威力大得多。你們精進一步,就相當於我們兩步。這也是我為什麼要你今天晚上就試驗的原因所在,如果你的三昧真火能更進一層,再加上六層的浪漫天下,過害羞草絕對沒有問題。你也是知道的,浪漫天下屬於遞進的心法,二層比一層強一倍,三層卻又比二層強一倍。要是現在再碰見二十幾年前的那只獼猴,我絕對可以在百招之內就把他解決!可是,誰也沒見識過GOD大成後要是用在人身上會有什麼效果,所以不得不把一部份希望寄托在你們這些天生優越的人才身上。」老頭子語重心長地說道。
「好了,好了,不要囉嗦了,我答應你就是。」算了,不和老頭子計較了,他都拉下臉來誇我是「天生優越的人才」,我就當幫幫他吧,嘿嘿。
「嗯,這才乖。」老頭子臉皮又鬆了下來,「難為你了……聽我講了這麼久的廢話,連衣服都不穿一件,年輕人身體就是好!」
暈,我到現在才知道,我從回家被子落地後,就一直赤身裸體……
「唉,我真是太不應該了。一點都不為老年人考慮一下,我本錢這麼厚,老頭子你看了肯定心都碎了,真是對不起!哈哈哈……」老頭子本來是等我發飆的,現在聽我這麼一說,他臉色頓時變了,不過不等他發作,我已經一溜煙竄回了自己的房間,穿好衣服又從窗子跳出,給李心婷打個招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