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的校花 正文 讓我有一種絕望的自卑感
    所有的男人都知道,在大庭廣眾之下勃起是一件非常不雅非常難堪非常有失體面的事情。而且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如果正好碰上進出電梯什麼的,對小弟弟的安全也不利。解決的辦法主要有兩種。第一種是找個凳子坐下,用髖關節的彎曲來造成一個小盆地,掩護小弟弟,那個形狀就像一個舊式的擴音喇叭一樣,如果還不行就干脆架起二郎腿。第二種是將小弟弟拍歪,也可以使行跡稍微收斂一點,就像做盆景那樣,變一柱擎天為旁逸斜出,同樣是成長,卻更充分地利用了空間,更具有出其不意跌宕曲折的美學價值。但是在別人面前公然去拍也是很不雅的,畢竟不是拍蒼蠅。我的辦法一般是把手伸進褲兜裡,然後偷偷摸過去扶歪一下,就像抗戰的時候兒童團員扳倒消息樹,又如八路戰士在暗夜裡匍匐到炮樓邊上干倒鬼子哨兵一樣。再然後,就是盡量分散一下注意力,讓小弟弟盡快恢復疲軟的常態。可是我這次美女在懷,神經亢奮,越想分散注意力就越分散不了,越希望它疲軟它卻越堅挺,不但不收兵,反而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芝麻開花節節高。而我又騰不出手來去拍一拍,一時之間非常狼狽。幸虧燈光昏暗,否則我的形體一定很難看。我自己跳的時候也硌得慌,只好將屁股略微往後翹一點,舒緩一下褲子的壓力。嘿,幸虧今天穿的不是牛仔褲,否則自相矛盾,勢必殺得頭破血流。孟蘩皺了皺眉頭,不滿意地說,跳舞的時候不要撅屁股,太難看!我幾乎要哭了出來,心說妹妹啊!你哪裡知道我的苦啊!都是你害的!孟蘩繼續教訓我“聽鼓點,踩對節奏!你走得真像個大狗熊!哈哈!苦著臉的大狗熊!怎麼,真的不會跳?”我滿頭大汗“剛才不跟你說了嗎?”“不會跳你來這裡干什麼?”看著她神氣活現咄咄逼人的樣子,我突然來了靈感,很想說“我來這裡等你呀!”可是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敢說。我畢竟和余翔那種江湖土匪不一樣,我是讀聖賢書的,總得有點廉恥,又初出茅廬,沒有任何實戰經驗,哪裡敢隨便調戲良家婦女。但我還是決定想辦法擺脫目前的不利局面。被一個丫頭片子完全制服畢竟是很沒面子的事情。我想了想,轉變話題說“嘿嘿。你是不是剛來啊?”“對啊,你怎麼知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要是早就來了的話,我不可能看不見的。”余翔以前教過我,要討女孩子歡心,一定要會說甜言蜜語。誇她們漂亮是總沒錯的。何況我對孟蘩美貌的誇獎完全是出於內心,一點也不需要矯飾。孟蘩果然就有點飄飄然了,小腦袋一歪“真的嗎?”“真的!”我麻著膽子說,“今天晚上沒有比你漂亮的。你就是這裡的舞廳皇後!”“什麼舞廳皇後!”孟蘩假裝不高興地說,“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詞?”“我以前看書,上面說馬克思的老婆燕妮年輕的時候非常漂亮,她是貴族,每次在貴族舞會上都是最美麗的小姐,被稱為‘舞廳皇後’。這個詞就是這樣學來的。”“馬克思這麼厲害呀!找了一個漂亮美女做老婆。”孟蘩格格格格地笑了起來。“那當然了,要不怎麼是革命導師呢!”“嗯——”孟蘩若有所思,“那馬克思是怎麼認識燕妮的啊?”“可能是在舞會上吧,記不清楚了。”我聳了聳肩。“舞會上?”“舞會上。”我本來想說,“就像咱倆現在一樣。”但是猶豫了好一陣,又沒敢說。我覺得孟蘩倒是和燕妮有一比,但我自己終究還是不如馬克思那麼帥。老馬同志那部威風凜凜的大胡子讓我有一種絕望的自卑感。這時一曲完了。我舒了一口氣,突然發現自己的小弟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恢復正常了。和孟蘩聊天讓我分心了,小弟弟趁機安全退回出發陣地。但是我突然又感到無形中有一種新的壓力逼迫而來。那是一股殺氣。一股凜冽的殺氣!五六個黑衣人正不動聲色地從四面八方慢慢地包抄過來。另外還有幾個本來就站在邊上的不明身份的男子也是目光灼灼。我想他們的目標都是孟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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