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的校花 正文 欲迎還拒,欲拒還迎的曖昧
    我用手指了一下,那邊余翔又在紅裙女郎的耳朵邊上說了句什麼,紅裙女郎低頭微笑不語。余翔笑瞇瞇地側著低下頭去看她,好像又問了一句什麼話。紅裙女郎看了余翔一眼,但還是微笑不語。羊屎咬牙切齒地罵道「操!余鱉這個騷貨!」我知道他心裡一定極度不平衡。又一曲響起來了,羊屎拍拍我的肩膀說「耿瀟,你好自為之吧,下半場我再來教你。」說完就馬上轉身,彎腰向邊上的女生發出邀請,只留給我一個撅起的大屁股。雖然我知道羊屎是急著趕超余翔的世界先進水平,但還是恨不得在他的大屁股上狠狠地踹出一個坑,再塞進一顆手榴彈。看來學舞靠這些傢伙是完全靠不住的。正當我孤獨無助彷徨無路之際,又有一隻小手拍了我一下「耿瀟!」我回頭一看,驚訝地喊道「孟蘩!你怎麼會在這裡!」孟蘩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狡詐的大眼睛斜睨著我,嘴裡又開始劈劈啪啪爆豆子「我還想問你呢!是不是想找漂亮妹子啊?」「不是不是,」我連忙否認,「今天我的兩個同學過來玩,我陪他們來的。」我的手在空中虛指了指,意思是告訴她我的同學的方位。可是天知道余翔和羊屎現在在哪裡,所以我的手晃了晃,也沒晃出個名堂來,訕訕地收了回來。我感到自己手心沁出了汗。孟蘩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沒看見你的什麼同學啊——,你有點緊張哦!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她今天穿著一身牛仔,小小的牛仔衣包不住胸前的那對豐碩的果實,所以乾脆沒有扣扣子,這樣我就可以看見裡面白色秋衣的美妙曲線。她近在咫尺,言笑晏晏,一股看不見的強大氣場將我團團籠罩。我又開始犯暈,張開嘴想說點什麼,可是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就像吃了啞藥一樣,只是嘿嘿傻笑了兩下。孟蘩把手背在後面,滿臉的挑釁「就這麼乾站著?你難道不願意請我跳支舞嗎?」我大為恐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於是結結巴巴地說「當……當然願意,而且非……非常非常想!可是我一點兒不會跳啊。」「沒關係。我教你。」孟蘩乾脆地說,「這曲是慢四。走路你總會吧?」「慢四?這個我會一點。」我的汗下來了。既然躲不過去,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此時我非常憎恨自己沒有在高中的時候就學點交誼舞,以至現在在美女面前出醜。反正要出醜,那就出得悲壯一點,紳士一點。就是死也不能死得太猥瑣。於是我學著電影裡的樣子,向孟蘩微微欠腰,左手靠在背後,右手在胸前從左向右輕劃「小姐,可以請你跳舞嗎?」孟蘩格格一笑「學得還挺像!」便把手從背後抽了出來,交到了我的手裡。我把右手放在她柔軟的腰上,輕輕地摟著她,一陣女兒家的幽香撲鼻而來。我忍不住深深呼吸了一下,就像快要枯死的樹根拚命吸吮突降的甘霖一般,快樂得幾乎要呻吟。在握住她綿軟小手的那一瞬間,我就像被電打了一樣,整個膀子都感到麻酥酥的。這種震撼的感覺比上次戲劇社見面會上那次握手要強烈得多。她的手也微微顫動了一下,臉上輕鬆得意的笑容也突然消失了。她抬頭看了看我,眼中一閃,咬了一下下嘴唇,然後就把頭微微低了下去。她的這個表情讓我呼吸不暢,難以自持,幾乎想張開雙臂將她緊緊摟入懷中。以前看金庸的小說,總是看到某某「心中一蕩」,那個時候不明白這「心中一蕩」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我算明白了。那種感覺就像把胸腔挖得空蕩蕩的,只剩下一顆心,然後架了個小鞦韆,心就像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戴著花冠,坐在鞦韆上悠悠乎乎地蕩來蕩去,蕩得高的時候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蕩出來。這個「蕩」,既是「空蕩蕩」的「蕩」,也是「蕩鞦韆」的「蕩」。我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和一個女子面對面地摟在一起,而第一次居然就是和這樣一位絕妙的可人兒,真是把腦袋拽下來都想不到。雖然跳舞的這種摟抱是隔著一層空氣的,不能十分盡興,可正是這種欲迎還拒,欲拒還迎的曖昧感,更增添了無盡的誘惑。我對於女性的身體完全是陌生的,而孟蘩青春勃發的身軀裡的體溫和彈性,從她的腰上、手上,穿過我的雙臂,像一道閃電,瞬間就擊穿了我的心臟。我的下面就像科教電影裡植物成長的快放鏡頭一樣,迅速地不可遏止地強硬擴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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