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珊處,卻見莫振軒開著奧迪R8風馳電掣般地趕來了。下了車,看著身著運動裝的車南香,凹凸有致的身材絲毫遮掩不住那絲嫵媚之情,莫振軒心口發熱,急忙走到車南香跟前,就欲拉車南香的柔荑,車南香一個閃身,莫振軒卻是落了空。看著半空中自己的魔爪,莫振軒訕訕笑道:「香兒,你是什麼時候來深圳的,事先也沒打個招呼我好去接你。深圳的夜很涼,你怎麼穿這麼一丁點兒衣服,該凍壞了吧,快穿上。」車南香看著莫振軒麻利地將西裝脫下遞到自己跟前,心中也甚是感動,可是此刻她哪裡有一絲兒女情長的心思。車南香薄唇微啟,就聽仙樂般的妙音傳來:「你不配叫我香兒,我為什麼要事先通知你我要來深圳?你去接我,笑話,莫先生每天不知被多少紅粉佳人癡纏著呢,我算什麼,也敢勞您大架?」
莫振軒聽著心上人酸溜溜的嗔怒,心下也很是難過,原本答應過回國後就去看望她,然而奈何自己最近忙得不可開交,就是這麼一會約會的時間還是自己硬擠下來的。莫振軒搖了搖頭苦笑道:「香兒,你別這樣,我真的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不是我不想去找你,只是我最近真的很忙,公司有很多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你別生氣,好嗎?」
車南香的性格即剛強又柔弱,深受車震東夫婦影響,見莫振軒日益消瘦的臉龐,早先的一股怨氣早已消失殆盡,只是依然冷冰冰地說道:「你忙,你是很忙,可也不至於連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吧?不想理我又沒人勉強你!」
莫振軒心想,我是沒打電話給你,那你不也同樣沒有打過電話給我嗎?憑什麼就非得男人打給女人,現在不是提倡男友公平了嗎!不過他可沒有膽子在車南香跟前說這樣的說,只是討好道:「這不是忙嘛!我這忙起來也就給忘了。我答應你,以後最少一天給你打一個電話好不好?看你凍得小臉都發紫了,快穿上吧!」車南香聽了莫振軒這番甜言蜜語頓時心花怒放,一副乖乖女的模樣溫順地穿上了衣服說道:「軒,你最近都忙了些什麼?不會還在做販賣毒品的生意吧?」
莫振軒一驚,說道:「我可從來沒做過白粉生意,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我一直都在一個大集團做正經職業的。」車南香看莫振軒如此信誓旦旦倒也不好說什麼,歎了口氣說道:「唉!沒有就好,我這次來是陪同國安局的鄭副局長辦案來著,今晚剛到就碰到了一夥持槍打劫的罪犯。幾十號人,並且身手不弱,深圳可還真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啊!」
莫振軒乍聽之下這還得了,渾身頓時打了一個機靈說道:「什麼、什麼?你這次是來辦案的,今天晚上還抓到了一批罪犯?」
車南香點點頭說道;「是啊,怎麼了?這事和你有關係?
莫振軒此時即緊張又激動,可以說車南香著實是他的福星,每次他大難臨頭的時候,車南香總能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帶給她福音。莫振軒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香兒,那些人還能被放出來嗎?」
車南香不疑有他,堅定地說道:「軒,你開什麼玩笑,放人?除非是下輩子!你可知道這次安全局來是幹什麼的?那就是要置乾元幫於死地的。別說現在抓到了他們的把柄,就是沒抓到也不可能就這麼輕鬆地放了他們!」
莫振軒只感覺背脊上涼颼颼的,江風拂過,頓時一個戰慄,車南香怎麼可能不知道莫振軒跟黑道有關?她之所以說出這些話,也就是要引誘莫振軒去上當。看到莫振軒這副表情,車南香就是再傻也知道這事和他脫不了干係。當下喝道:「好你個莫振軒,我一心對你,你卻一次又一次地騙我,你於心何忍?我對你的滿腔情意如今換來了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車南香是個極其剛強的女性,現在見莫振軒再次欺騙了自己怎能不怒!
莫振軒是有苦難言,自己雖然是乾元幫的高層,可是這加入也沒幾天就發生這樣的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莫振軒神情一緊,直直地盯住車南香水靈的眸子說道:「我說我在國內沒做過一次犯法的事情你相信嗎?我說我沒有販毒去禍國殃民你又相信嗎?為什麼你總是不相信我?你把我當什麼?」
看著有點抓狂的莫振軒,車南香心中一喜心想:「畢竟在你心中,你還是很在意我的。」只是可憐車南香這個愛情小白沒有發現莫振軒是話中有話。他說自己沒在國內犯事可並不代表他不在國外犯法啊?性質都是一樣的,只是換個說法而已。兩人不再說話,站在深圳灣大橋上,一任江風襲人,帶起陣陣寒意。莫振軒見一臉委屈神色的車南香心中煩亂,上前一把抱住她,輕輕撫了撫那絲絲被夜風吹亂的秀髮說道:「香兒,我真的沒有啊,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
這會車南香沒有再拒絕莫振軒的懷抱,身軀反而向前湊了湊,吐氣如蘭道:「軒,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怕,我真的好怕,我怕你犯了事,我們以後再也見不了面了。答應我,無論何時都不要那樣,好嗎?」
莫振軒怎會忍心拒絕她這個小小請求,雖然理智告訴他那是不可能!過了一會,莫振軒才緩緩說道:「香兒,有時候人一旦選擇了跨出一步就再也收不住另外一隻腳了,你懂嗎?」
車南香乖巧地點了點頭說道:「男人自然是要以事業為重的,可是你也不能去做那些犯法的事情。從古至今,你見過幾個混黑社會的最終落得好下場了?遠的不說,幾十年前聲勢蓋天的青幫,最終不還是被政府給剿滅了?想開點,依你的能力,做那行不行!」
莫振軒回道:「香兒,男人之間的事情,你並不瞭解。他對我有恩,我不能對他無義,你要理解我的難處。有時候,男人選擇做的事即便再難也得做下去。」車南香大腦一時短路,不再吱聲,竟是忘了繼續審問莫振軒,蜷伏在愛人的懷裡獨自思索著什麼。
大約過了幾分鐘,莫振軒開口問道:「香兒,那幾十個被抓到看守所的人你們沒為難他們吧?」
車南香嗔道:「軒,你口口聲聲地說這些人和你沒關係,可是你又那麼關心幹什麼?」
莫振軒想到車南香總要知道自己的一切的,也不再隱瞞,如實說道:「先前是我的錯,行了吧?我認為既然兩個人相親相愛那就要相互坦白,不留一絲秘密才對。現在我告訴你,我就是乾元幫武堂堂主,而被你抓捕的那些人也都是我的手下,你看能不能通融下給放了?」
車南香大怒一把掙開莫振軒的懷抱叫道:「姓莫的,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你不是說你在大集團做事嗎?呵呵!還果然是大集團,乾元集團,足夠大啊!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別說是放了他們,就是你自己現在都自身難保!明天上午,國安局就會聯合警局對鐵正陽進行抓捕,你認為鐵正陽會放過你嗎?像你這種人,他只會把你當做炮灰,到時候你看吧,他肯定會把一切罪責往你身上推的。不行我不能讓你就這麼毀在他手裡,你現在就跟我回去自首,你不是主犯,我再讓我爸爸給你求情,到時候頂多判你個三年五載的就會沒事了,你放心我在外面一直等你就是了!」
看著發狂的車南香,莫振軒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抓住車南香的肩膀,大聲咆哮道:「你給我冷靜點,事情沒你想像得那麼嚴重!」
車南香哪裡理會莫振軒?在她的腦海裡現在儘是莫振軒被抓捕時候的場景,雖然她對莫振軒的愛還未達到生死與共的境界,但是作為初戀,她實在不能容忍莫振軒就這麼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一個女人一旦真心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讓她去死或許她會猶豫,但是讓她去用生命挽留住心愛的人她一定會斬釘截鐵的答應。同樣的是,一旦一個女人變了心,即便男人用再鏗鏘的腳步也是萬萬追不回那顆長了翅膀的心!
車南香久久難以平靜,在莫振軒的懷抱裡掙扎著、躁動著,然而面對一個如此深愛自己的女人,莫振軒又怎麼忍心再去訓斥上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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