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一隊白衣漢子自是辦的成此間事情後,自是回去回命了。
話說隨著天氣的轉變,北方的天空依然慢慢失去了夏日的明媚,漸漸的轉涼,是夜,河北鏡內一片***輝煌的莊園中,卻有一個擔心的人。
只見這裡卻是河北「黑龍會」會所,此刻長夜漫漫,***通明的會所中各高手重重疊疊,有是被會自己的,有是各人約來的,因為今夜有一個特別的決鬥,這樣的決鬥意味著今後「黑龍會」的主人是不是要易位了。
夜過三更,只聽的門外「忽忽」風聲,接著便是馬蹄聲,卻只聽的馬蹄聲在門外一停,便有探子來報「稟報幫主,他們來了!」
接著便有二十餘人魚貫而入,直接走到莊園中心,整個過程絲毫無聲,儼然這些人是經過嚴格訓練過的。
只見那為首的一人:頭頂茜紅巾,腰繫獅蠻帶,身上長袍撩地,兩條飛帶隨風,穿一雙雲頭點翠靴,手中持一把寶劍長五尺,腰間別數把飛刀只露纓。卻再往上看,竟然方頭大耳,卻是一臉奸詐。身後人個個統一打扮。
那人立定後往庭院沿台上坐立著的眾人一看,盯著其間一位作的了主的四十上下的人道:「想來閣下便是此間管事吳雲龍了?」
那人起立,雙手一抱道:「正是在下……」
還不待他說完,那為首的人便道:「戰書你也收到,今日怎地比試你盡可說來,一切都依你的,只是你若輸了,這「黑龍會」需的我來作主。」
那黑龍會的幫主看來分外生氣,高聲道:「那我們一湧而上,也是可以!」
「好啊,這樣更好,免得我多浪費時間,好了,就這樣說定了,你們都來吧,我這出五個人!」
「好,就這樣!」這黑龍會本也不是什麼名門正派,此刻聽的這話,到也合自己心意,當下少說有三十人一起站了起來,準備出手。
這邊卻真的只站出五個人來。
秋風蕭蕭「出亦愁、入亦愁,坐中眾人,誰不懷憂!」那隨行而來的一行人中,竟然還有數個女子,稱這打鬥中竟然歌唱小曲。
一曲終了,再看場中,先前出場的三十餘人,竟然都倒在了地上。那五個人整整衣服向身後不知什麼人發個手勢,但見從那人群中走出數人,手持竹管,分走向到地眾人,從竹管中取出一些黑色的小藥丸,每個人餵食一粒。
諸事完畢,那被稱作老大的人發話道:「今日餵你們食下的是我門的秘門毒藥,以後若想活命,便事事尊順與我,這樣我會在每年七月十五給你們分發解藥,若是哪個想要……哼哼,到時候別怪我手下無情。」然後走到那黑龍會會主身前從懷中掏出一塊銀牌道:「這是本門的信物,以後江湖上見了要懂得遵命行事,這上面印有一把刀,上面印的刀越多說明此人在幫中地位越高,這一塊給你,你依舊坐你的黑龍會會主,本門有事自會通知你們。」
隨後一個「走」,頓時眾人撤的乾乾淨淨了。
***
「報告門主,今已經有三十三個血字輩門牌歸順我門,另有二十一個『鐵面農夫』有恩的幫派願意併入我門,在就是由我們收復的幫派連小帶大一併六十七個,現今總共歸屬我門的幫派達到了一百零一個。」
黑暗中一個身影「嘿嘿」一笑,道:「好、好,單的這兩把神器的相幫啊,才有如此的威風。」忽然此人又換個口吻道:「不知我方折了多少好漢?」
「我方折了香主一十又二,香主以下的侍衛三十六名,幫中高手一十八名,小哨兵七十,總計一百三十六名。另外傷者總計一百零三名,其中堂主一名,香主五名,其餘皆為手下小弟兄。」
那黑暗中的人影輕輕一聲歎息「傷亡很重啊!」
「是啊,這次傷亡是比較重,可是與我們收伏的幫派來比那是很輕微的了。」
「是啊,好,繼續行事,再過不久這整個武林都是我們的了!這些只是開始,哈哈,好了,你先退下吧,有事隨時向我稟報。」
那名漢子輕輕退了下去,過的一會只聽的他又道:「傳白虎堂堂主南嘯天。」緊接著大廳遠處一聲號令。過不多時便有一個白衣漢子穩步上前拜倒:「白虎堂堂主南嘯天報道。」
「好,起身回話。」
「是」那白衣漢子站起來,微微抬頭想看看門主,可是黑暗中只隱隱約約能看的一個黑色的身影,那黑暗中的人影似乎知道他在觀察自己,也不道破,只輕輕乾咳幾聲,於是難嘯天復又底下頭去。
「這幾個月來,你那面情況怎麼樣?」
「稟報門主,一切行事順利,依門主旨意,依然收復了所有幫會,首先北方地區的『聚威鏢局』依然順利歸附我門,單等門主一聲令下,南方諸省分各龍頭也已大部分歸附,有幾家不原歸附者已悉數除去。」
「好,作的好。聽說你那裡已經收復了二十一個幫會入的我門,是嗎?」
「稟報幫主,現在是二十二個了,在小子回來的前一晚上,有剛剛收復了山東『合金幫』,其中幫眾本無受過四不像任何恩惠,只是看與現金我門勢力,主動歸順。」
「哈哈,好樣的,不過你還差『血刀旗』那面一點,尚自努力啊!」
南嘯天這幾日也聽說了,「血刀旗」那面已經收復了三十三個血字輩門牌,自己此刻才收復的二十二個,竟然差對方十一個之多,當下一驚,慌忙道:「是,小人明白!」
那黑暗中的聲音又響起「好,你可以下去了。順便傳『血刀旗』下陳旗主。」
「是,小的告退。」
等難嘯天退下後,黑暗中那個身影自言自語道:「快了、快了,這武林總有一天是我的。」
忽然下面一聲「報,『血刀旗』旗主陳廣參見總盟主。」
「起來回話。」
「是。」
「你現在帶領的血刀旗怎麼樣了?」
「回盟主,現在本座下眾人已經合力拿下三十三個血字輩門派,其中都比較順利,只是」忽然陳廣住了口,微微抬頭看那黑暗中的盟主。只見那盟主依舊像以往每次來參見的一般,只是面朝裡面,背向著自己。
突然盟主發話道「就是什麼?說」
「是。就是,就是安徽合肥『殘血門』不願歸順我門,說是要見真正的血刀傳人,只有他來自己才會歸順。」
「哦,是這樣?那你沒有力拼?」
陳廣又道:「現今『殘血門』依然易主,原本的合肥分舵依然升為總部,切今害怕我等攻擊,所以停止了一切活動,每日只守衛總舵,並不出行,想來是作好了與我火拚的準備,小的害怕一時攻打不下,折了忍受,所以就一直沒有下手,只是先去收復其他幫會,想來等收復的血字輩幫會一多了,那『殘血門』不怕他不自己來歸順。」
「好,有志氣,好樣的,哈哈,好了,先行退下吧。」
過不多時,那背影轉過身來,藉著暗室中的火光仔細一看,那被稱作盟主的臉上竟然帶了一副合金面具,銀白色的煞是嚇人。然後那銀面人對身邊一護衛道:「傳令下去,今日好好犒賞門下,自香主以下的每人五兩銀子,一壺好酒,香主以上,舵主以下,每人五十兩銀子,一罈美酒,另外舵主再外加美女一名,任由享受。旗主,每人把各個收復的小幫會進獻的銀兩的二成自己享用。」
那守衛說聲「是」自去了。
卻不說一整晚,整個「鴻運山」頭處處歡歌,地地美酒。一宿安逸、美味,小嘍嘍自來享受美酒,舵主自去自己禁房消受美人,好不歡欣。
這「鴻運山」不在別處,卻在四川樂山境內,這樣的山嶺只是遠離鄉村城鎮,山中多有毒蟲,大怪,因此無人敢來,此刻卻不想被這不明身份的一群人佔了去,作為本部總舵,所有建築都在山體之中,從外表看去,山還是山,嶺還是嶺,絲毫看不出有一絲人際的地方,偶爾有幾個獵戶來此打獵,卻被悄悄的殺死在嶺,任由野獸吃去死體,當然那獵人們家人也不會來尋,誰都知道此山險惡,所以看的獵戶三五天不歸,便自家中做個水陸到場,用草料扎個假人草草掩埋便罷。後來來這裡打獵的人失蹤的多了,其他獵戶也便再不敢來此山圍獵,只轉戰他山了。正好這裡就作了這不知名人士的總部。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