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自己沉思的時候被人一把撞來,怒不可遏的狂低下頭,直到看到了一張絕對沒有想到的臉。小巧而秀氣,是她?
「任雯雯!」驚訝的在心底「蕭哲」大叫起來,讓正在控制身體的「狂」,也讀取到了一些關於這個妮子以往在「蕭哲」腦海中所有的記憶。關於她的一切,印象與脾氣,一瞬間「狂」也重新得到了所有資料。
可是,在狂剛剛「想」起來自己懷裡的人是誰時,也在同時,那幾個混混已經衝到了「狂」的周圍,更有一個不長眼的痞子已經揮著拳頭衝了上來!
「哼!」冷哼一聲,「狂」似乎也有點明白雯雯為什麼要跑了,對於這些只會欺軟怕硬的垃圾們,他可沒有半點的憐憫之心。既然敢對自己揮拳,自然就要承擔起揮拳的後果。
直接一下沒有任何緩衝與加速的直拳,面對面的,「狂」重重的一拳轟到對方的拳頭上,拳頭對拳頭之下,只聽「啪」「啪」的一陣清脆響聲之後,那個痞子就像是炮彈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砸到遠處的桌子上時,五指處早已是血肉模糊,在手骨盡裂之下,再無半點完整的地方。
「廢物!」輕蔑的吐出了這兩個字,在狂的眼裡,或許這些個傢伙,就連螻蟻都不如吧!
慢慢的拿出自己的手絹,非常紳士的擦去了自己手上的血跡,「狂」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他們,而在狂懷裡的雯雯倒還搞不清楚情況的在一直幸災樂禍的傻笑著呢!
酒吧裡的環境立即就萬籟寂靜起來,因為狂剛才露的那一手,實在是太恐怖了。一拳就硬生生的在對磕之後,就把人轟飛了……真不知道他們要是在知道了那個被轟飛了的傢伙現在的受傷狀況後,又該是什麼樣的反應。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那個倒霉蛋的口中傳出,在安靜下來的酒吧裡,一下子就就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不過在所有人想來,那種慘烈哀號,跟剛才那輕輕的一拳也太不成比列了,有這麼誇張嗎?
「小、小子,你最好、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啊!」被「狂」那漫不經心的一拳嚇唬到的混混們,好半天才鎮定下來,摸出了自己口袋裡的小刀,明晃晃的這才有了點底氣。
雯雯從蕭哲的懷裡探出頭,怎麼感覺那些混混說話哆哆嗦嗦的?
「我從來不喜歡多管閒事。」
只是你們現在倒霉,碰上我心情最不好的事情鬧事。接下來的話,狂沒有說「出口」!「出手」在他看來,遠遠比「出口」更加的有效果。今天,一定會是這群傢伙永生難忘的日子。
「不管閒事就好,算你***食相!」一聽到「狂」不想管閒事,一些混混利馬膽氣就上來了。估計這幫笨蛋把「狂」的話理解錯了。
「只要你把懷裡的那個女的留下,你人就可以走了!」故意亮了亮自己手裡的刀子,想要努力的表現出自己猙獰的一面。
或許這群傢伙應該為自己感到光榮。因為亞洲,背後對「狂」表示不敬與不滿的人大有人在,但是敢當面和「狂」這麼說話的人,卻絕對還沒有出生——現在好了,居然有人已經打破了這個慣例,真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情。
「對,今天一定玩殘了這個女的,媽的!」果然不怕死的傻B佔了大多數。
「這麼好的身材,玩了之後還能拍成電影賣給影院,嘿嘿,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女大學生叫的激烈。」一臉的猥瑣的,說的話真讓人噁心。
「禽獸!」雯雯的兩隻眼睛都快冒火了,好了,她不玩了,她要自己親手把他們後悔一輩子,再也不可能有男人的特徵了。
聽到了這群傢伙的話,狂慢慢的沉默了下去,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
「好了,小子,你快滾吧!」「滾吧!」「考慮什麼,再不滾就不要怪我們了!」
酒吧裡現在的所有人,都正盯著「狂」這邊看,想要看看「狂」到底會怎麼回答。不過,大部分的人還是認為狂會逃跑的,像剛才打飛了一個混混那樣,光有一身的蠻力是沒有用的。好漢還架不住人多呢!仔細數數,除了被打飛的那一個外,還剩下六個看起來還是比較狠的角色,被他們其中任何一個扎一窟窿都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KEN也在遠處注意這一邊的事情發展,KEN知道那混渣滓是死定了,但是他卻在不想自己莫名其妙的,跟這樣的傢伙打上一架!假如他不傷害雯雯的話,KEN會選擇這件事情之後,立即帶著雯雯跑路。
「你們對於女人,經常做這樣的事情嗎?」忽然,在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中,狂抬起頭,問了一句奇怪的問題。
「爺爺們願意,就好這口!」「哈哈哈」一群人不知死活的又開始淫笑起來。
「嗯,那麼好吧——今天我在這裡出現,以及所做的所有事情,不希望任何人張揚出去,也不希望有些人能夠知道!」顯然狂後面的一段話,並不是對這些混混們說的。
酒吧裡的酒保,非常恭敬的鞠躬向「狂」點了點頭。對於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少爺」,蕭伯的原話就是「要把他的話當成聖旨」,所以這個蕭家據點的所有人員,都不會去忤逆狂的意思。
抱著雯雯的狂輕輕的推開懷裡的障礙,狂緩緩的向前踏出了一步。
「對於女人,並不應該這樣做的……」狂的眼神越來越顯冷淡,最後直到能夠折射出冰雪的寒光。顯然的「狂」是要為那些可憐的女人討回個公道了。
狂並不是那種正義感多餘的像「羅斯夫」一樣的正義使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在狂的記憶裡,「G」為了自己,可以付出一切,直到為了自己的理想而逝去;「無雙」為了自己,可以不計較得失,永遠選擇的是站在自己身後默默直到遠走他鄉;甚至就連是「洛」為了「蕭哲」,也可以不顧所有的顯露出自己隱藏的一切,渾然忘記了自身的安全。或許,正是因為在「狂」身邊的好女人實在是太多了的緣故,所以,心存內疚的狂,才會對於所有傷害這些值得守護與珍惜的美麗生命的行為,感到最直接與最毫無道理的憤怒。
「狂」殺人,但是「狂」從來不殺女人,這就是原因;而假如有誰對這些弱勢的女人做出了什麼傷害的事情,那麼他就該死,沒有任何的理由與借口。
「你們可以選擇自己動手,或者,我會幫你們為自己做錯的事情來個謝罪!」狂慢慢的攤開了自己的雙手,證明自己要殺人,他並不需要什麼武器。
「你瘋了嗎?」「操!」「扎他一個眼!」又是一陣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叫嚷。
忽然混混,酒客,雯雯,周傑,所有人眼前一花,影子!只看到了一連串模糊的影子,瞬間四面八方的出現在六個混混們的身邊,詭異無比。只有KEN,只有KEN鄒著眉頭,努力的想要看清楚……
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狂」就不用在說什麼了。
「女人是用來愛護的,不是用來給你們發洩獸慾的!」
絕對沒有任何保留的重拳,非常憤怒的給了最*前的痞子胸口一個最清脆的破裂聲;胸腔受到外力強大壓力的擠壓下,血液逆流,那個混混在劇烈的痛楚後直接咯血漸飛。
前胸的強烈痛楚並沒有給混混帶來太多的神經刺激,直接緊隨其後的一下直勾立即將他頭部的痛覺中樞完全淹沒,抽搐之後,一輩子再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反應了……接下來下一個顎擊,直接就造成了某個剛才大聲宣揚能夠讓女人「叫的很大聲」的傢伙下顎完全破碎,「還沒完!」狂對於這個傢伙一定要特別優待,肋骨,胸骨,臂腕,鼻樑,在他下顎被擊中而身體騰空的瞬間,狂都非常給予照顧的梳理了一遍,直到這個傢伙骨骼全身再也沒有任何一塊的完整之處!
「你們這些渣!」重拳,胸破,顎擊,勾手,背伏,似乎不等任何人眨眼,一連串的攻擊伴隨著身體中「辟里啪啦」的骨骼碎裂聲陣陣傳來,使人不寒而慄。六個一個不缺,也一個不少。全部瞬間在狂沒有邊際的攻勢下被吞沒,甚至除了骨骼碎裂外再沒有沒有半點的聲息。之前他們是不能叫,之後他們是叫不出來!在所有骨骼破碎之後,他們並不是不想打滾,而是根本全身的骨骼再也不能起他們的身體;而且變成碎片尖銳的刺入體內,那樣的感覺真的會讓人除了全身無知覺的痙攣外再沒有半點的意識……
只感覺到自己被輕輕推開的雯雯,身邊一陣微風拂過,「狂」就已經像是從來沒有動過一樣的重新的站在那一個位置之上。剩下的,只有那些混混血花飛濺的被四處擊飛與重重砸到遠處的聲音傳來。
椅子,檯子,玻璃瓶之類的東西又是一陣陣的碎裂,然後才是一些女顧客的驚叫聲。血腥的味道立即開始瀰漫在這個不算大的小酒吧內。
「天!」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居然平白無故的,那些人莫名其妙的就飛了開來,撞的四處亂飛,難道真的有靈異事件發生。
一點一點的驚訝與驚呼開始慢慢的傳播開去,直到整個酒吧都沸騰起來;那些原本想過來阻止的酒吧服務員與打手們,都在酒保的示意下,沒有上前,任由他在那邊動手。反正對於這個人他們也是惹不起的!
血花四濺下,帶著全身破碎後的骨碎流淌……就連一旁的雯雯也看傻了沒,無論再怎麼樣,就算是給這群傢伙一人一顆子彈也好,也不會出現這樣血腥的場面。這時,KEN再也不能等了,立即過來將呆住了的雯雯拉到自己一邊。
「呃!呵呵!」粗重且煩亂的喘著粗氣,這並不是因為「狂」對剛剛那樣幅度的進攻感到疲勞,而是在克制自己內心的殺意!就在剛才,他毫無保留的動用自己力量時,居然差點就陷入了瘋狂的爆走狀態中。也就差一點,就讓自己內心深處嗜血的本性控制了自己的意識……
「你沒事吧!」從一開始動手的時候,「蕭哲」就感到「狂」很不對勁,隨著心裡面的殺性越來越重,再呼叫「狂」又沒有反應的情況下,「蕭哲」不得已的不斷發出想要接管這具身體的意志,最終這才吵醒了正處於邊緣的「狂」。
「呵、呵呵,謝謝!」滿頭大汗的,還在喘著粗氣的「狂」,剛才差一點點就變成殺人機器了。相信,假如「蕭哲」叫醒自己的話,那麼這間酒吧,不,或者這條街的人明日都不可能再看到太陽了。
「不用!你好就是我好,老子可不想以後重新回到這個身體的時候,已經變成全國殺人通緝犯了!」
「呵呵,不會這樣淒慘,下一次,下一次我會注意的。」
「對了,你千萬不要傷害任雯雯和KEN,這兩個傢伙跟我和文靜關係都很好;恩,不過,我擔心的是她萬一把你的行蹤跑去告訴文靜該怎麼辦!」
「根據你的記憶,我倒是有辦法,能夠解決。不過,日後的這個黑鍋,還是麻煩你幫我背一下吧!」哼哼著,慢慢恢復了平穩的「狂」,不在意的回答說。
「喂、喂、喂!你想幹什麼?」
慢慢恢復過來的狂,並沒有對於周圍的反應有過太多的注目,反正對於一些螻蟻的目光。習慣了,自然就好了。恢復過來的他,立即感覺到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眼神立即開始飄離,慢慢終於注意到跟自己拉開一段距離的KEN。
「有點意思了,原來這個KEN,也不弱啊!」
剛才由於一開始,狂在下樓時思考著問題,所以並沒有太過於注意周圍的人,也沒有刻意的隱藏了自己的氣勢,才造成了KEN的警覺;而現在,突然意識到這裡也有著強者出沒的狂,不禁還是不由自主的把自己關注的目光,對準了KEN。
汗水,不斷的從KEN的額頭上流淌了下來。就連KEN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未戰先怯的感覺,蕭哲的樣子,還是原來的那副外貌,但是KEN唯一可以肯定的,這個人絕對不是蕭哲。
「我要帶她走!」抬起了手,「狂」指的方向,剛好就是KEN的背後。任雯雯所在的地方!
什麼?帶雯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