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般人來說詢問四大家族的隱私都是很小心的,只能拐著彎的打探,沒有誰敢象周賓這樣堂而惶之的問出來。
四大家族的事情並不是什麼機密的事情,只不過是比較敏感一點而已。在商言商,每個商人都會有一些固定的圈子,就像四大家族一樣,雖偶爾會有一些小摩擦,但是在關鍵時候也會放下來坐在一起。當然,他們也不會是永遠抱在一起。如果有好的機會吃掉另一家,那麼他們也不會念及什麼情分,完全按照商場的規則豪不猶豫的吃掉你,擠垮你。利益永遠被放在第一位。
讓林維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自己的師傅會用這樣的手段,憑他的背景身份完全可以想炎龍在北京發家在西部壯大一樣大張旗鼓。而這次卻那麼平靜,只是在一些地方上搞搞小動作而已。這太讓人想不通了,這根本不是前任和現任的炎龍總裁所用的招。
上海本來就已經很亂了,還是被自己的師傅弄亂了政治。現在餘波還沒有散去完畢,難道師傅又要在商商上攪動一番?看來上海是很難平靜的下來了。只不過這次就不知道是誰倒霉了。
「四大家族確實不太合的來。」林維緩緩的解說著這不是秘密的秘密:「蔣宋兩家在很早之前關係就不一般了,而且最近又有了聯姻的說法。林孔兩家只不過在特殊時候才會抱成一團,只不過沒有他們蔣宋兩家那麼經常,而且任何方面都沒有他們那麼強大。還好有個高家會時不時的制約一下他們,所以上海這麼多年來一直保持這樣的局面。」
聽到這裡周賓皺了皺眉,沒想到這四大家族的矛盾會比自己想的還要烈。只是這個高家?一個有黑道背景的高家竟然會站在這樣的局面,上海竟然會是*著高家來平衡。一個黑道背景的高家,力量真有那麼強大?
一個在上海不顯山不露水的高家能左右著上海商業圈的局勢。無論是電視上還是中的黑道都是一些泡頭顱灑熱血的強人遊戲,不過是一些講義氣和收保護費的劇情。能強大到這樣地步的黑幫可能都是完全YY出來的,可是現在?該怎麼解釋這個高家呢?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幾多愁。一種踐踏法律和道德觀的行業竟然會有這樣的勢力,而且還出現在現實之中,難道政府就沒有一點能力完全把他們消滅。難道政府不知道混混有文化,走到哪裡都不怕的明言嗎?
「如果單論財富來說還是蔣家的雄厚,他們從民國時期就開始積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就更加不用說了,再加上已經很早就分離到寶島和香港的蔣家就更加不言而預了。」林維詳細的給自己的師傅介紹著:「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致使他們在中國的政治場上無足插手,所以他們在官場上毫無力量。至於宋家嘛恰恰和蔣家相反,在官場上有些人脈,而且在財富上也不比蔣家遜色多少。但是唯一不足的是他們宋家的不知道受到什麼局限一直按照原來的樣子經營,從來沒有擴大經營。而我們林家和孔家屬於是抱人大腿的那種末次之流。」說完自己都自嘲的笑了笑,輕輕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林維說的很詳細,周賓也聽的很專注,沒有漏過一點點。這對於別人來說什麼都不是,只是個故事而已,但對於周賓來說就不一樣了。為了這次能安全的進入上海房地產他是想盡了辦法,先有四大家族聯手霸佔這次項目,被周賓強制的打斷。現在已經暫時打破了四大家族的專制,接著就是自己繼續出招了,而且還不能給他們反應的時間,不能像現在這次一樣。
四大家族每次都會瓜分掉上海的項目,但是在每一次的分配都不一樣,不是很均勻。在遇到分歧的時候總會有一些摩擦,當然最後都會和解。
「如果因為某些外部因素讓你們四大家族到了分裂到崩潰的邊緣,那麼你們會不會團結到一起排擠別人呢?」周賓迫切的詢問道。對於這個問題他問的很是慎重,他也知道林維會聽出什麼東西來,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了。這是自己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
本來已經麻木了師傅的驚訝,但這次卻是完全的震撼。沒想到自己的師傅竟然有這樣的想法,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自己的家族無疑是一種強烈的震撼。
雖然自己父親曾讓自己多跟師傅接觸,而且還讓自己多幫助下師傅。但是沒有更自己這樣的權利。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決定的,而且還是關於家族的。這很讓他為難。
「我只不過是個接班人而已。」林為無奈的說道。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把商人的拖字絕發揮的淋漓盡致,被父親熏陶了十多年的時間的商人本色在這一刻完全發揮了出來。
周賓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雖然兩人同為是個接班人,但處境和情況卻完全不一樣。炎龍可以說是自己的,可林家卻不是林維說了算的,他的上面還有他老頭子。他比自己受到的局限還要多。
「既然你不行我只能找你家老頭子了,這個你應該能做到吧?」周賓繼續緊迫的問道。
兩人在門口分道揚鑣了,約林父的事情就叫給自己的徒弟了,沒有誰比他更合適做這件事情了。自己只能做的就是等待了,只希望林家不要讓自己失望才好。
林維剛離開沒多遠周賓又返回了俱樂部。剛才把小的打了本以為會逼出大的,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悶不吭聲。可周賓並不準備這樣罷休,他那牛扒太噁心了,那神秘感太讓人不舒服了。周賓要弄明白到底是誰玩什麼花樣,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到半個小時周賓就出來了,嘴角抹出一絲微笑,眉宇中有一道深深的憂慮隱藏在皺紋中。這個上海最有權勢的俱樂部太讓人不安了。再次看了眼這個俱樂部後周賓很瀟灑的攔了輛車離開了。
醫護人員在次出現,只不過地方不一樣,換成了在一間辦公室。剛剛已經掉了兩顆門牙的成功男人這一次是癱坐在地面上了,鼻樑骨更加凹進去了。凌亂的辦公室顯示這裡剛才經理過一場猛烈的惡鬥,只不過結局就不言而喻了。
堅強的揮推開醫護,拿起地上的電話摁了幾個數字放在耳邊:「老闆,你吩咐的事情已經做好了,而且那個人也像你說的那樣大鬧了一場後才離開」掛完電話癱坐在椅子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滴心裡叨念著:「這次真是白挨了。」
回到公司就看到張愛學和范琪期待的眼神,自己完全明白這個時候是要向組織交代了。
「其實這件事情只不過是我用了些特殊的手段暫時把這次的竟標中斷,所以我們還有機會,只不過用的手段不一樣了而已,接下來我們會更忙。也許真的會失敗。」看著兩人眼裡寫著「繼續坦白」四個字周賓又補了句:「其實就只這樣。」
「彭!彭!」的敲門聲打斷了張愛學想詢問的話語。
「進來。」周賓叫道。
(狀態不好,腦子特別亂,所以今天少了點,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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