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解釋了他今天要使勁支開我的原因。「難怪這些天你這麼乖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原來另有陰謀!」我低聲警告道「你別玩火小心遲遲把你的皮給揭了。」莊昏曉將耳朵貼在門上挑挑眉毛「恐怕她是沒這個機會了。」果然客廳中傳來遲遲的聲音「你來幹什麼?!」「接你回去。」不用說自然是華誠。「笑話我回不回自己的家和你有什麼想幹?」「不是回你自己的家是回我家。」「你家?憑什麼要去你家?!」「怎麼上了床就翻臉不認賬?」「你們男人不也經常用這招?」「我從來不用。」兩人說著便往臥室走來莊昏曉忙拉著我躲進衣櫃裡。透過衣櫃的縫隙我看見遲遲身上只披著一件浴袍頭髮濕濕的水珠順著長而卷的發滴落有種不自覺地誘惑。她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中的華誠說道「那天的事完全是誤會我和你上床只是為了擺脫你我以為這麼做了你就不會再來纏著我。」「不管原因是什麼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華誠走到遲遲身後拿起她的一縷頭發放在鼻端輕嗅「結果就是我們的關係更進了一步。」遲遲忍不住拍掉他的手「拜託!我們都是成年男女現在也不是什麼封建時代上一兩次床算什麼?」聞言華誠臉上出現一層寒霜「上一兩次床不算什麼?你真的這麼想?」遲遲倔強地點頭「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話音未落華誠便一把將遲遲抱起扔在床上然後不等她回過神來便迅速撲了上去。遲遲自然不會任人魚肉立即反抗起來。華誠你腎上腺素慢些分泌啊!我正準備打開衣櫃出去阻止身後卻伸出一雙手將我拉了回來。莊昏曉摀住我的嘴湊在我耳邊悄聲說道「你想讓他們窘死嗎?」窘死也好過看遲遲被強暴吧!我拚命掙扎但莊昏曉力氣太大差點把我勒得骨折費了好大勁我終於找準時機用手肘往後狠狠一捅。只聽見他悶哼一聲放鬆了對我的禁錮。我正要推開衣櫃門張口大喊住手但看見縫隙中的情景又生生把話嚥了下去。晚了。活塞運動……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