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你們的事了。」我不斷尋找著措辭「你這麼躲著也不是一回事不如就和他見一面把事情說清楚好嗎?」「我……不能見他。」慕二悵然說道「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是因為柳半夏的媚眼神功?嗯他這招確實難敵。不過你反正練過的可以戳他眼睛啊。」我伸出兩根手指給他作示範「就這樣這樣。」「不是這個原因」幕二輕輕擋下我的手臉上有淡淡的茫然「以前我的心中只有練武根本沒想過自己會……對另一個人有感覺。」我頜首以前我也以為他是張三豐轉世。「但就在三個月前的那場比武賽中我遇到了他。」慕二看著回憶「他是那場比賽的贊助人開始只是說了兩句話沒怎麼在意但漸漸的一切都不一樣了我不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我真的不知道。」幕二低下頭睫毛遮住他的眼……裡面盛滿複雜感情。突然門被人打開一個聲音緩慢說道「是從我們在走廊上相遇的那刻開始的。」我吃了一驚詢聲望去發現來人竟是……柳半夏!他跟蹤我?!柳半夏一步步嚮慕二走去聲音很溫柔像股夏風「當時是傍晚你穿著白色的練功服很寬大被風吹得不住往後翩飛。整個的你根本就不像是這個世上的人……」他走到慕二身邊停下深深地看住他「那一刻我一輩子都會記得的。」兩人對視如膠似漆。我坐不住了輕咳了聲想引起他們的注意「咳咳咳那個……」話才剛起個頭柳半夏便「關心」地問道「祝小姐看來你是感冒了快去醫院看看吧別耽擱病情好慢走不送。」我還沒弄清怎麼回事便被推到了包廂門外。看著緊閉的門我咬牙切齒這個柳半夏居然給我過河拆橋沒道德。早知道就和莊昏曉去看電影了我氣呼呼地往家裡走卻在經過莊昏曉家時被他給拉了進去。「你不是說至少要兩三個小時才回來嗎?」他皺眉。我擺擺手「情況有變算了不說了我回去做飯……你幹嘛拉著我?」莊昏曉還是不鬆手「不如我們今天去外面吃吧。」「好我去叫遲遲。」「不就我們兩個人。」看他這麼堅持我心生疑竇便說「那我先去換衣服。」「不用這麼麻煩。」他始終阻止我回家「這樣就行了我們走吧。」我越想越不對勁趁他不備奪門而逃。返回家中發現門沒有關進去一看浴室有水聲看來是遲遲在洗澡其他的也沒什麼兩樣實在弄不懂莊昏曉想隱瞞什麼。莊昏曉也追來了我質問「你究竟想幹嘛?」他正想說什麼但浴室水聲停了可能是怕遲遲聽見便將我拉到臥室中把門關好。「你搞什麼鬼?」我問。「看真人秀。」他勾勾嘴角「掃除障礙物。」真人秀?掃除障礙物?遲遲?電光火石之間我恍悟對莊昏曉而言遲遲便是障礙物那掃除障礙物不就是指華誠?!原來那天的電話是打給華誠的難以想像他們兩人居然聯手合作狼狽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