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堇一把抱住狼矢,狼矢沉著臉「放開!」「王,只是想請你去我那裡坐坐。」明眸波光流轉,不能讓王去書房。用力地拽著狼矢,腰件的鴻鳴刀噹噹作響。「放開你的手,否則我宰了它!」狼矢不悅,用力撇開糾纏大步離開。本是習習涼意的秋風,變得有些渾濁,看著木堇的手,狼矢的心悶得慌。木堇渾身發簌,扯扯嘴角,看著空空的手,胡亂地抓了一氣,原來,自己什麼也沒有。仙仙意識開始模糊起來,殘存的理智為自己身體裡鋪天蓋地的情慾而感到羞恥,努力想把自己縮小,雙手環住自己蜷縮在地上。手心的溫暖隔著單衣摩擦著敏感的肌膚,滿足感通過口中的呻吟來表達。渾身泛紅,如千萬螻蟻爬過,仙仙的手輕撫著自己的身軀,腹部湧動出一股柔弱又強軔的感覺……「仙仙……」狼矢被眼前的一切震驚了,仙仙蜷縮在書桌下,衣衫半解,嬌喘吁吁,羅裙高掀,兩條白嫩嫩的玉腿交叉橫陳。「救……我……子煜……救我……」狼矢心驚地走上去抱住仙仙把她從桌子下拖出來放在貴妃榻上,可不等他放好,仙仙便如八腳章魚緊緊地纏住了狼矢的腰身。被情慾吞沒的仙仙一面用鼻子擦弄他的脖子一面吻著他耳朵背後溫柔、軟嫩的部位吐氣如蘭「子煜,救我,我要你……」鼻子有溫熱流出,狼矢胡亂地拿起宣紙堵住鼻孔,仰著頭,正常的男人哪裡能接受這樣的誘惑。「王!她中毒了。」木堇推門而入,神情木然。「知道!怎麼解?」她的身體似火球一般,手靈活地在他的身上遊走,狼矢咬著牙,雙手緊緊地鉗制她的扭動的身軀。「無解!」「你放的?」「是。」「說!是普通的春藥麼?合歡散?」「不是。是九蟲毒。」「你拿她當試驗?」狼矢知道自己的忍耐到了極限,手滑到腰件,握緊鴻明刀。「算是也不算。」「拿涼水來!」吞了口唾沫,她的手摸到了他的鼠蹊部,狼矢倒抽口冷氣,渾身繃緊。「除了交歡,王就是把她放到冰窖裡也只能見她把自己渾身抓破潰爛而死。」如果眼裡還有幾分怨毒或許心還未死,而空洞如死水的雙眸,早已把生死拋開,死,不可怕,王,木堇只怕我死了後這世間再也沒有人比我更愛你,更願意為你付出一切「王,其實很簡單的,隨便找個侍衛與她歡好就行了。而那毒便傳到了男人的身上,半月後,必亡!」「行了,你出去!」狼矢為仙仙揩去額頭上的汗水,不再看木堇。「王……你不殺我……」木堇愕然,這不是狼矢的一慣作風。「你出去,書房周圍所有的人都退避,不得打擾!我為她解毒。」狼矢心疼地摸摸仙仙的臉龐,低下頭輕啄了一口,不想仙仙似受到了鼓勵雙手圈上了狼矢的脖子,狼矢狼狽地苦笑道「木堇,對不起。剛才不是說還有半月時間麼,那麼,我的命現在就交到你手上,這是我欠你的。」木堇咚地跪下,哭著乞求「不要,王,求你了……」「來人!把他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