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在東漢末年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司馬懿來訪
    作者聖魯哈傑

    第六十三章

    「這一年的夏天不知道為什麼,遲遲未來,現在都已經快到芒種了,這天還是沒熱起來,公台啊,不是我說你,好好的官不當,陪我這個老夫子來教什麼書,你呀!」

    陳宮微微一笑,把手中的酒杯來回晃了幾晃,然後一飲而盡,用著貪婪的口吻說「嘿,誰叫我好這一口呢,你釀的這牢什子高粱,確實不錯啊,呵呵!」接著他又給自己倒了一盅,意猶未盡的說「其實這天下知我陳公台者,唯你陳孔璋,正所謂千金易得,知己難求爾,再說這幾個孩子,也很是招人喜歡,孔璋啊,你能不能教我你的一個絕學?」

    我愣了一下「我有麼」

    陳宮指著不遠處的人影說「伯言我就不說了,可是伯約、士載、士季你是怎麼看出他們有資質的?你不會告訴我他們四歲的時候就已經才華橫溢了吧?」

    說老實話我能找到他們,確實是很慶幸,當初陸遜祖父陸康本來是在廬江任職的,只因為劉表和孫堅交戰,他們才避難過來,然後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碰到了這個將來讓劉備一敗塗地的少年俊才;而鄧艾則是向著我的名號來的,那時的他是滿臉污垢,一看到我就說「我要學本事」可想一個四歲的孩子,能說出這樣的話,他經歷了多少磨難。稍微回想了一下,我回答著「公台,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每個人都會有點隱私,不是麼?」

    「對對對,你就是這點令人討厭,做事太原則!對了,談到這後起之秀,最近朝廷又多出兩個一頂一的人才,你知道麼?」

    這我到沒聽說,最近一直在忙著搞指南針(火藥就算了,冷兵器時代……),不過聽到劉備手下有新的人才,還是挺高興的問「誰啊?」

    「啊,對那我就來看看你的相人之術如何,或許你還知道他們也說不定,都是這個司馬院長教出來的第一批畢業生,一個叫諸葛亮雖然只有二十二歲,就有經天緯地之才,鬼神不測之機,而且自號臥龍先生,南陽太守諸葛珪(默認他沒掛)你知道吧,是諸葛亮的父親,對了還有個叫諸葛謹的是諸葛珪的長子,謀略和政略都也都比較出色,先暫不說他至於諸葛亮此人外貌,嗯,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頭戴綸巾,身披鶴氅,飄飄然有神仙之概;另一人則是司馬懿二十四(以上年齡與史實不符),廷尉司馬朗是他父親,當然他們家同期入仕還有個叫司馬孚的,不過朝廷眾人對司馬懿的感覺不比諸葛亮好,可是在我看來司馬懿的才華絕對不可小盱,怎麼樣,給你介紹完了,你說他們究竟是那種類型的人?」居然是他們兩個?後世對他們的評論也是很多,可終究沒有那一派能說過另一派,我能妄下什麼定論?「都是相才」這是唯一得到後世認證的結論。陳宮一聽笑了「切,你那還不如不說!」其實他也就想看我笑話,怎麼可能真的有人在不見面的情況下,就可以斷定一個人的品性,於是話題繼續聊到人才上「這兩人我是沒見過,但卻見過一個叫龐統的人,哎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外貌太不堪入目了,哦對了,這人還是龐德公的侄子。我和他接觸了很長一段時間,發現他雖然有點狂,但是他有資本狂,在我看來經天緯地之才,鬼神不測之機也可以用到他身上,不過可惜的是他現在只當了一個小小的書佐主辦,哎可惜啊!」

    劉備手下出大量的優秀人才是好事,但就怕這些人才之間相互交勁,良性競爭到還好,如果是惡性,這下可就夠得劉備沒忙的了「你叫他去我師叔那上任吧,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豈不可惜?」

    陳宮這次來這的目的除了想喝這高粱酒外,其次就是想對這個自己看上的人謀求個比書佐主辦強的官職,在他看來這龐統到有點像自己年輕的時候那樣,懷才不遇,而他自己還好遇到了陳琳,如果沒有呢?

    目送著陳宮飄飄然的離去(喝了酒的原因),我無奈的笑了笑,本來想繼續去鑽研指南針的,結果被就被人叫住「校長啊,您今天就再跟我們講幾個戰役案例吧,眼看就要畢業了,可是論文我們還沒著落啊,您以前說的那些案例都被學長們寫了個遍,我們實在是再也找不到題材了,校長您就發發慈悲吧」

    這十多人都是我做校長以來第三批將要畢業的學生,裡面還有我特別培養的四個人,魏延、孟達、陳武、徐盛。他們現在正在苦惱畢業論文,這論文也是我進入書院跟司馬徽商議後才實行的,為的就是讓畢業出去的學生要有一定的實戰理論,不過前幾年出先了很多抄襲的現象,所以今年荀或為了杜絕這種情況再次發生,就改了制度,凡是出現過的題材,以後都不能引用,一旦發現就留級。制度嚴格是好事,可是這些沒上過戰場的學生能想出什麼好的戰役來剖析,歷史上的大小戰役基本上寫爛了,後來我就把自己經歷過的戰役說給他們聽,可是說到現在我肚裡也沒什麼墨水了「啊,那個,那個你們也別急,今天晚飯前到別廂等我,我給你們說,現在我有點事」說完當然就閃了,留在這也想不出個名堂,還不如回去搞創造,他們嘛能敷衍就敷衍,再說我才是校長,誰能不能畢業還不就是我一句話。

    結果剛回到家,我頭又大了,十多個小孩就在我那不大的房間裡搞得雞飛狗跳,不要誤會這五年我還沒那本事,一口氣讓咱老婆又給整出十多個小孩來,除了我那兩個,還有關羽的兩個兒子,關平、關興(關羽的兒子還有個叫關索的,但是只有演義中才記載著有這個人,正史中貌似沒有記載,所以關索這個人我是不會寫的,另外至於關平我在將來的文章中不會以關羽義子的身份寫,而是親子。清朝康熙十七年(公元28年),解州太守王朱旦,在常平村關帝家廟殿西浚井時得一塊碎磚,磚上有字畫,其中有段內容是關毅(關羽父親)於桓帝延熹三年庚子六月二十四日生關羽。羽長成後娶胡氏為婦,靈帝光和元年戊午五月十三日生子關平。雖然這段史料也有許多專家懷疑,但在我看來關索是出現在諸葛亮平南蠻的時候,這時他已經是壯年,那麼他以前那去了?而且關羽的後代只記了關興這一脈,長子關統和庶子關彝,並沒有關索的後代,所以我的結論是關索是被老羅虛構出來的,為的就是延續關平,也就是說關索和關平是一個人,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關索無子,以及少年關索何去何從)、張苞、張虎(張遼子)、高琿(高順子—瞎編)、於凌(於禁子—瞎編)、還有一些宦官子弟,總之是把我家當幼兒園了「你們這些小兔崽子,一天沒事就往我這跑,把我家整得烏煙瘴氣,禪兒,禪兒,你在那?」

    「砰!」

    「啊,對不起,對不起,陳校長這球不聽使喚,我明明是朝這邊踢的,怎麼就飛到你臉上了!嗯,您看您是不方便把您臉上的球還給我們?」

    「爸,你怎麼不說話啊」我只感覺頭暈目眩後,本來漆黑的眼前又是一亮,然後依稀的看見陳龍在那興高采烈的說「我們繼續,這回球沒壞,還能踢!」

    青筋起了兩條……

    「砰」

    「小虎,好樣的,全壘打!我們又領先了」

    我發誓不是我反應慢,因為我在一聽見全壘打之後,就趕緊蹲下了,結果呢這拳頭大小的球還是好死不死的落在我脆弱的頭上。

    「哎……我沒自由,失自由,傷心痛心眼淚流,眼淚流……流流流……」

    「父親,您這曲子唱得好像有點跑調,娘說了曲子之所以要唱,就是表現我們的歌喉,可是您這樣與其說是唱,不如說是念」

    我聽後,一個魚躍打挺從地上起來,暴跳如雷的說「你們幾個小子全部給我兩手向上的趴在牆上,放老實點!我現在告你們企圖謀殺漢朝籍男子,以及謀殺親父,你們有權沉默,但所說的話將會成為呈堂證公」

    死寂……良久「喂,永仁,你老爸是不是被球打秀豆了?他在說什麼啊?」

    「好像是啊,娘,老爹秀豆了!」……落寞的摸著頭上的疙瘩,看著蔡琰不斷的在一旁偷笑,我十分後悔把這麼前衛的運動帶到了家裡,以前是看這些小子整天讀書,沒有強健的體魄也不是好事,所以就把這些運動發揚到這來,可是那時候才是我噩夢的開始,他們書不讀了,瘋狂的迷戀上這兩項運動,從此以後我家再也不存在前院,我貼切的稱之為操場「愛郎啊,你也別這麼沮喪,孩子們小不懂事,淘氣點正常嘛,要怪只能怪你,這麼大個人連球飛過來也看不見」

    「嘶,我說禪兒啊,怎麼自從有了永仁、永德,我在家的地位就逐漸變得……底下了?」

    「胡說,你的地位怎麼底下了?在你下面還有下人呢!」蔡琰這句話聽著怎麼都像在打擊我,得,忍了,誰叫咱把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想法帶到了家中「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天下第一的陳孔璋怎麼會突然長歎起人生感悟了啊?」

    「哎,你是?」來人溫文儒雅,有一種令人異樣的感覺,但究竟是什麼感覺又一時說不上來。因為已經不是官員,所以大門外沒有守衛,再加上我為了方便學生來問我問題,所以大門一直都是敞開的,這也是為什麼我阻止不了那些搗蛋鬼進來的原因。

    只見他對我微微一躬身,坦然自若的說「學生司馬仲達拜見校長!」是他?我怎麼也想不到剛才和陳宮談論起的人,會突然出現我面前,只是他來找我想幹什麼?單純的拜見我,鬼才相信「哦,原來是祭酒大人,不知祭酒大人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司馬懿聽我這樣說,笑了,這笑聲讓我十分不舒服,感覺就像他知道我會這樣問他,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一樣「校長大人,您這樣說就不對了,學生到這只是為了瞻仰一下學府的舊貌,平慰吾之感慨,當然主要還是來拜見如今的校長大人!」

    正如我所說,鬼才相信他只是為了來找回憶的,不然這麼久了,怎麼不見和他們一同入仕的崔州平他們回來,這個時候的學生,和現代的畢業生一樣,如果不是火燒眉毛的大事,需要學校出面,他們是永遠不會想到回學校的,所以我也不怕他不說清楚來意「那祭酒大人就請自便,我現在有點急事要回去,夫人扶我進房」

    「哎,校長大人,學生此來還有個問題想請教於您,所以校長大人,您看學生是否有幸能夠耽擱您幾分鐘?」司馬懿見我要走,雖然說的是如此誠懇,卻一點也不急噪,我越發的想到,或許剛才我所說的話都早已被他猜到。

    盯著他看了半天,他始終是那種無所謂的態度「江山倍有人才出,長江後浪推前浪。說吧,你想問我什麼事!」聽到這話司馬懿眼中綻放著得意的光芒,而後才緩緩的說「學生想問的是,如果襄公讓校長重新出仕,校長會為襄公再圈指什麼地方?」

    我驚疑的看著他,以我對司馬懿的瞭解,不相信他會不知道如今的益州和涼州已經是勢在必得的趨勢,所以我不相信他是來向我求陞官之道的。但是為了套出他的目的,我選擇了明言,而不是裝愣「益州劉璋新繼,根基不穩,再加上這幾年的昏庸,可圖;涼州大小勢力眾多,分崩離析亦可圖」

    司馬懿意味深長的『哦』了聲,然後對我一拜說「校長高見,學生不如!如今事已問了,學生就不打擾校長休息,告辭!」

    我真的有點哭笑不得了,司馬懿難道真的廢了?不,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來,他還有話沒說完,現在的他不過是以退為進,算了反正我也辭官了,年輕人愛虛榮,就讓他們虛榮吧「仲達有話就直說吧,你這樣的女子心態我可不習慣」

    這話終於讓他對我行了一大禮「學生對天下人所佩服的唯校長您一人,今天來學生是想告訴校長您,您與襄公的一切學生心知肚明,可是校長您這次最好能勸勸襄公,襄公已經準備親征益、涼二州。可是在這個時候,襄公竟不管眾多官員的異聲,執意讓鎮北大將軍(黃忠因為顯赫的戰績,於去年被封次官職)與右中郎將(吳懿),北上擊匈奴。校長您想這不就等於把司隸這只猛虎的牙齒給拔了麼?還有校長想必您也對袁、曹兩家,為了青州開始兵戎相見而有所耳聞,可是您想想如果這其中是個陰謀呢?校長您……」

    我罷了罷手,示意他不用再說下去「我知道了,仲達你先回去吧」

    「校長……」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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