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毛主席說過「三十年彈指一揮間」,那麼00天不過是一眨眼間吧。不知不覺間又一個月過去了,沐爾城的吏治健全後城建也踏上了正軌。
我的DS連鎖溫泉山莊——邊都店建成開業,「政府」出人出錢改建扶持的49家酒樓茶寮旅店賭場歌舞坊也初見成效小有規模。沐爾城舊城牆破損坍塌處全部加固修繕煥然一新,城中日漸繁華熱鬧起來,我終可以稍微喘口氣喝杯茶了。
這期間桑海·狼來看過我兩次,每次都眷戀難捨不肯回去。大有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趨勢,我倒比他冷靜狠心,催他回去的信鷹一來便給他收拾行李攆他上路。我們的感情很穩定,雖平淡但溫暖雖庸俗但踏實。
又已經30多天未見了,奇怪的是近十來天來信也沒有,有信鷹傳書我與桑海·狼基本上都是兩三天往來一封信的。難道又像上次綠野·穹天來犯般去領兵打仗了,怕我擔心所以沒有告訴我?我越來越不安,好在沐爾城建已形成固定模式,有我沒我坐鎮相差不多,而且新任官員人人能幹很是得力,我抽身回銀邊城沒什麼相干。
丘陵邱峰在我以拳打腳踢拔苗助長的方式培養下,現在都可以獨擋一面了。由於我想促成丘陵與淇淇這一對小情人,便只留下邱峰駐守沐爾城,帶著丘陵兼程趕返銀邊城。
銀·丹頓年7月95日(七色3年7月95日)黃昏。
我與丘陵抵達銀邊城,一路行來水稻田遍佈,秋割應又可以大豐收了。所遇農戶牧民家家安樂人人歡顏,看來桑海·狼的政績不錯,我自也是功勞不小,所以我雖旅途乏累但心情很好情緒高漲,與丘陵快馬加鞭有說有笑的進了銀邊城。
我因心中惦記想念桑海·狼便打算給他個驚喜,讓丘陵先回溫泉山莊我則直奔大將府。當值侍衛們都認得我無人敢攔阻,問清楚大將正在書房接見軒輊·卿大公,我便大搖大擺的直走向書房。
書房外侍立的親兵們想替我通報,我想了想搖頭說我等他們談完吧。我雖霸道任性但講理,否則也不會被那麼多人接受愛戴,男人在談公事,我持寵生嬌的亂闖進去算怎麼回事哪?我等了大約30分鐘左右仍不見他們散會,便忍不住踮起腳來趴在窗上探頭向裡看。這時代貴族富人們的窗都是用粗玻璃小塊拼接起來的,沒現代地球的玻璃透明大片平整但比古中國的窗紙先進得多。
我透過粗糙的玻璃模糊的看到桑海·狼坐在書案後,軒輊·卿站在地中間激動的揮動著雙手不知在說些什麼。我看這架勢想一時半會怕是完不了了,才想去後廚找點吃的就聽見桑海·狼有些沙啞的聲音喝道「什麼人在外面窺視?」
我聽見他的聲音不由一呆,他生病了嗎?嗓子怎麼啞了。即已被看見也懶得再躲,便大大方方的推門走了進去,挑唇笑道「你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值得窺視的?又不是美女。只是等煩了想看看你們什麼時候能說完罷了。」
桑海·狼「砰」的立起,嘴唇煽動卻沒有出聲。我看了他一眼心中奇怪,在自己家裡他頭戴銀盔身穿銀甲披掛整齊做什麼?我皺眉細細打量他,越看越覺得似乎那裡不太對勁,但偏又說不出具體是什麼······
「見過首輔,您何時回的銀邊城,卿不知沒能遠迎還望首輔恕罪。」軒輊·卿恭敬施禮說道。
我微笑回禮道「軒輊大公不用客氣,琥珀魯莽,不知大公在與大將談論公事冒然打攪還想請大公多擔待哪。」
軒輊·卿連說不敢,態度謙卑得令我奇怪。我不覺詫異的問道「咦,軒輊大公怎好像轉性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出了什麼事嗎?」
軒輊·卿老臉一紅,訕訕的道「其實卿一直想找機會向首輔賠罪的。」
我微楞道「你那裡得罪我了嗎,我怎想不起來?」
軒輊·卿欽佩道「首輔真是心胸寬廣不念舊惡,您不記得當初要重建沐爾城時,我曾以國庫虛空大力攔阻來著嗎?」
我恍然笑道「這算什麼,雖意見不同但都是為國為民,我怎會記仇。大公不用再記掛此事了,不過大公似不是為這點小事念念不忘的人啊,都過去了這麼久怎還會提出來哪?」
一直沉默不語的桑海·狼插言笑道「被銀邊軍民奉為財神娘娘的你,這還想不明白嗎?他覺得自己錯的太離譜了,所以才前倨後恭。」
「財神娘娘?真是謬獎了。」我脫口道,這稱號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我側首看向桑海·狼古怪的感覺更強,這口氣措辭實在不像桑海·狼倒似桑海·莽多些,可他怎麼看也是桑海·狼不是桑海·莽啊,他二人雖肖似但畢竟不是雙生兄弟一模一樣,很容易辨認區分的。
我聽了桑海·狼的話,明眸輕轉已猜個大概,微笑道「軒輊大公掌管的國庫莫非不但沒被我掏空反而財源廣進了?」
軒輊·卿興奮笑道「首輔以銀票代替金幣銀幣在銀邊市面上流通,真乃神來之筆。大批的金銀幣在銀邊銀行兌換成銀票,即方便商賈百姓攜帶又令國庫充盈,且沐爾城的稅收日漸增加,如此下去定會如首輔所說一年生利三年回本。卿真是服了首輔,從今以後甘願以首輔馬首是瞻,再無不服之心。」
我謙虛的笑,發行銀票這事我可不敢居功,這可是地球人歷時千年總結出來的智慧,我的高是因為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不過銀票這事大有可為,若能在七國廣建銀行統一發行,那不但真能成為財神娘娘還能方便百姓生活。但怎樣才能普及七國哪?不但得有強悍無匹的財力還必須得到各國政府,銀邊之所以可以這麼快流通起來就是因為有政府強權,否則怎可能在幾百天內看見成效哪。
軒輊·卿知趣的先行告退,留下我與桑海·狼兩個有情人獨處。我站著不動,眼波輕送看著他抿唇笑,他卻沒有如我預期的撲過來擁我入懷,而是愣愣的看著我發呆。
我看著他那傻樣子,不由惱道「傻了嗎?我千里迢迢的趕回來看你,你就這樣歡迎我麼。」
他募的清醒般,脫口道「嘿,這可怎麼辦······」雖不再沙啞,卻也不是桑海·狼的聲音了。
我詫異的道「你不是狼,你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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