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蠻不講理的飛腳踢向桑海·狼,卻忘了自己進屋來脫掉了鞋襪,雪白的纖足被桑海·狼柔香軟玉抓個滿手。
手腳相接處,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覺透過足底流遍身心,我身子輕顫,嬌呼出聲,「呀,你個大色狼快放開我······」
他亦是被電到般手掌一抖,卻不肯鬆手,輕輕廝磨把玩我的纖足,奇怪讚歎道「好軟好小好白好滑啊······」
我用力回拽,嗔道「小你個頭了,37碼的腳還小!傻瓜白癡,哈······」腳被他揉得好癢,不由笑了出來。
他迷醉的看著我如花笑顏,喃喃的道「是很小啊,都沒有我的手掌長。」
我啐道「你那是人手嗎,你那是熊掌,當然比我腳大了······」實在說不下去了,咕咕的亂笑起來。
桑海·狼坐到我身邊側頭凝視我,道「琥珀今天心情很好啊。」雙掌合握住我的纖足,微怪道「怎不穿鞋襪,秋天了晚上寒,腳都凍得冰涼。」
我輕掙不開,便由著他渥暖,反正聽了今天他的那席話我也決定跟著這條銀狼了。他的手寬厚溫暖,陣陣暖意從腳上散至四肢百骸,我舒服的後靠到特製的軟枕上把另一隻腳也伸給他。
他銀瞳閃爍,挑唇輕笑,握住我遞出的纖足渥暖。
我舒服得昏昏欲睡,再加上酒氣上湧不覺闔上雙眸。
桑海·狼輕輕拉過錦被給我蓋上,俯身啄吻我的唇瓣,輕聲道「你睡吧,我先回去了,明晚再來看你。」
我心下微醒,閉目呢喃道「明早我就要啟程回沐爾城了,你晚上來看那個?」
他急聲道「這麼趕做什麼,多呆幾天不行嗎?」
我亦捨不得他,伸臂抱住他的脖頸,歎氣道「一來一回的十幾天了,沐爾城那邊百廢待興,丘陵邱峰怎撐得住。你別急,我新近網羅了幾個人才,再培養培養就可出徒了,等他們能撐起大梁來,我會多抽出時間回來陪你的。哦,還有幾個官員的任命等你批復,我精挑細選出來管理沐爾新城各吏部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你再審核一下······」
他歎道「喜歡上你這樣聰明能幹的女人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你做主就好我沒意見。」
我霍的睜眼咬他的唇,嘟唇道「是不後悔了?好吧,我就放你自由好了······」
他狠狠的吻住我,不讓我說出分手的話,我熱烈回應心中是即將離別的黯然傷神。
直到我們都喘不上氣來才戀戀不捨的分開雙唇,他埋首在我瑩白纖細的頸窩中喘息不語。我知道他捨不得離去,輕輕伸手插進他濃密的銀髮中廝磨,說不出讓他離開的話。真想時間就靜止在這一刻,雖沒有滔天**但靜好平和溫馨雋永······
好久好久,桑海·狼緩緩抬起頭來,無奈的低聲道「你明天還要上路快睡吧,我先回去了,明早來送你上路。」想想又道「我不來你不許走,我送你出城。」
我心中甜蜜輕軟,眼波橫流抿唇笑道「知道了快走吧,囉嗦。」與他交握的手卻不捨得鬆開,十指交纏密不可分。
他銀瞳中是由心而生的難捨難分,俊挺的臉苦瓜般的皺成一團,不肯鬆手起身。
我看著他難得的孩子氣,輕笑歎息,妥協道「不走可以但不許動壞心思,我們說好要等到明年才······才······」
他歡呼一聲,腰身靈巧之極的一曲一挺,整個人像風車般向後翻轉滾動出去,在空中也不知道翻了多少個觔斗,腳尖在地上輕點倏的撲向塌來。
我急忙喝道「脫掉外衣靴子再上來,別弄髒我的被褥。」
他喜孜孜的脫掉衣袍軍靴,露出一身的疑似夜行衣的黑色中衣爬上塌來。
我由著他狗熊般的把我抱個滿懷,嗔笑道「活了這麼久,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睡衣。」
他心情顯然大好,挑唇笑道「你才活了多久?啊,你才十六歲,那我豈不是大你八歲嗎?」
我枕著著他健壯的手臂,窩在他懷裡打哈欠道「可不是,被你這老牛吃到了嫩草,偷著笑去吧。」
我環抱住他曲線完美的腰,舒服得想呻吟。我一直有偷偷羨慕他這靈活之極的腰身,就是腰肢最柔軟的草裙舞孃怕也沒有他這似可以隨意旋轉曲折的腰,現在我就抱著它可以佔為己有我偷偷的笑起來。
桑海·狼輕吻我光潔的額頭,問道「自己在偷著笑什麼?」
我笑得眼彎彎的仰臉看他,他一呆銀眸灼熱起來,咬牙道「你再這樣對著我笑,我可不敢保證還能不能遵守諾言不碰你了。」
我霞生雙頰,嘟唇道「壞蛋······」
他重重的吸了口氣,呻吟道「琥珀,從今以後你只許對我這樣笑這樣撒嬌,沒有男人受得了你這樣誘惑的。」
我啐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般是頭色狼嗎?」
他銀瞳發直的盯著我,道「我大概可算是這世上最不好色的狼了,我若都抵抗不住那別的男人更休想。反正你聽我的話就是了,免得惹來更多狂蜂浪蝶害我擔心。」
我翻白眼懶得再理他,這個敏感多疑鬼真是沒得救了。
球球從門上專為他留的小門中爬了進來,一身的乾淨清爽顯是才被婢女們清洗過。它跳上塌來,奇怪的打量佔了它的位置的桑海·狼,歪頭想了想跳上他的胸膛團臥下來,閉上小眼睡下。
我看著桑海·狼奇怪扭曲的臉咕咕笑起來,揉眼睛嘟囔道「桑海·狼,這叫自作孽不可活,你就認命吧!」我拱拱拱拱出個最舒服的位置,埋頭他的懷中閉上眼睛準備舒舒服服的大睡一覺。
更深露重,有這溫暖的懷抱棲息我夢中亦在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