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斜陽緩緩西下。有一絲餘光照進了一個灰暗的房間。這裡人的臉上都透著焦急還有不安。眾人都圍坐在一個女子身邊,眼睛充滿希望又充滿焦慮的望著她。一眨也不眨。
「聖母,你醒醒啊。聖母……」一個充滿哭腔的聲音在貝兒耳邊迴盪著。讓她睡的極不安穩,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她覺得很累,她想睡,但是又覺得很吵。「是誰?是誰在吵她睡覺?」
睡?她還要去救卡娜,不能睡。想到這兒,一個激靈,努力的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微微睜開眼睛,照在臉上的陽光,又讓她在瞬間閉上了眼。
「聖母……」大家看到她有覺醒的跡像,眾人臉上都蕩著喜色,紛紛湊了過來。「聖母,現在很危險,你不能在睡了,起來啊。聖母……」
貝兒的眼睛慢慢適應了外面的光,緩緩的睜開了一條縫,看到說話的正是朱啞。「你不是在雪山嗎?怎麼會跑到這兒來?」
虛弱的開口,體內的餘毒應該還在,這讓她覺得渾身無力。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麼。一下子睜開眼,努力的坐起身子。環顧著圍著她的族人。「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兒?這兒是哪裡?」
看著這個陌生的環境,雜亂的房間裡積滿了灰塵,房間裡面透著陰冷,還好有一絲陽光透過來,給這冰冷的空間增加了一絲溫曖。
她記起來了,她中了毒,也著了那個凡心的道.更新最快.但是她現在為什麼只是感覺疲憊,卻沒有中毒的疼痛與不適呢?「聖母,你走了之後。海東的國師和一個很歷害地巫師到雪山把我們抓了過來,我們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朱啞回答著貝兒的話,小心的扶起她。
「對了。聖母,你不是去救卡娜了嗎?怎麼也會被她們抓過來了?」
「我不知道。此事說來話來。呆會在詳細說給你們聽,咦,你在這兒,朱敏呢?」貝兒終於恢復了清醒,體力也在慢慢復甦。她來來回回看了幾遍。都沒有發現朱敏地身影。
朱啞轉過了頭,沒有回答,而眾人各個都是面帶悲色。難道?貝兒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她握住朱啞地手,聲音顫抖的說。「朱敏到底怎麼樣了?還有你們為什麼會這麼快被抓來?按理說,海東國師他並不知道我已經離開了雪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都是朱珍這個叛徒,讓我們抓到她,決不輕饒!」
「朱良,不用說了!」朱啞吼斷了朱良的話,轉身對著貝兒跪下。「聖母。大師姐已經死了,還有幾個族人,他們死的好慘。我們長年生活在雪山,可是她們卻是被那個妖師的冰柱。活活凍死。聖母。你一定要為她們報仇雪恨啊」
「朱敏死了?」貝兒地眼前浮現出朱敏之前的模樣,她大不了自已幾歲。卻一直用自已稚嫩的肩頭扛起了整個黑族的生死存亡。她從心底佩服這個女孩,她讓她懂得了責任和炎黃子孫的不屈精神。
她們雖然不是自已的親人,可是比親人還親,她們的身上流上和她一樣的血。長著和她一樣的黑髮,在最危險地時候,她們一個一個的擋在自已面前。
現在自已有力量了,一定要為她們報這個仇,一定要。貝兒握緊拳頭,努力平復自已的心情。對著還在哭泣中地朱啞說道「朱啞聽令,我要你把黑族最近遇到所有的事情都匯報給我聽。不得有誤!」
「聖母!」
「如果你們還認為我是你們地聖母,那麼族中發生地事情,我是不是應該清楚?不管是好的,還是壞地。我們應該一起去面對,而不是你們隱瞞著我」
看著貝兒真誠的眼神,族人感動著,也放心了。他們知道,他們的聖母,不管是族人的好與壞,都不會不管他們。
朱啞走到貝兒面前,雙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高聲回道「回聖母的話,聖母走後,我族叛徒朱珍偷偷送信給海東國師,然後國師帶著一個妖師來抓我們,啟動了玄魂冰柱。大師姐還有一些族人,被冰柱圍住而死,朱珍現在已經投靠了這個妖師。」
果然不如所料,雖然心中有了底,但是親耳聽到這件事,還是難掩心中的疼痛。
朱啞看到貝兒難過的轉過身。又接著說道「聖母不必難過,大師姐地下有知,聖母如此疼愛與她,她一定會很高興的。就算沒有妖師,大師姐她最多也只能活到今天。」
貝兒聽後猛然轉身。「為什麼?」
「因為隱身衣!」
「隱身衣?又是隱身衣,這隱身衣中到底藏著什麼秘密,為什麼你們每次提到它就如此驚惶?」貝兒的視線掃過族人,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驚懼。
朱啞看了看族人,大家都低著頭,她只好再次的回答貝兒。「隱身衣,曾是先祖的一個部下用這空間中存在但是看不到的精靈的靈魂所織。當時他任命為黑族的副族長。他的目的是穿上這件衣服,殺害先祖和聖母,然後自已登上族長的寶座,然後利用魔法來得到天下。原來她以為朱允文帶到這個異世的都是忠心死黨,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敗類出現。「那後來呢?
「後來,先祖在被剌過程中,破了他的魔法,他當時露出了真面目,自知難逃一死。便自刎在眾人面前,而留下了這件隱身衣。」
貝兒有些不解,這不是一件好東西嗎?「那按理說,這件衣服應該是個寶貝,穿在身上別人看不到,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嗎?為什麼你們還會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