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三日之內,貝兒必將聖母花採回洗刷自已的罪名,不為別的,只為一句話,邪不勝正!民女告退」貝兒深信她來到這個世界,不可能就是這麼莫名其妙的死掉的,她期待她的人生。她的背影雖然嬌小,可是仍然讓人覺得偉大。
漠斯想留下她,想阻止她,可是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就算他是一國之君,卻也有太多的為難。而貝兒也沒有給他拒絕的時間,她走了。只留下一個驚人的消息,訊速傳遍整個漠北國。
「什麼?小姐,你瘋了,不行,我去找王上說清楚」卡娜立馬要走出天香別院,卻被貝兒扯住了衣角。
「卡娜,我決定了。在說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要反悔也來不及了。」貝兒不在乎的說著,如果天意讓她命喪祈福山那她也認了。
「小姐」素丫滿面淚水。「小姐都是因為奴婢才會如此,奴婢……奴婢要怎麼做才能報答小姐大恩,小姐,奴婢會一點武功,願意替小姐去摘回聖母花,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是的,小姐,我也願意去」卡娜也加入了請求的行列。
「小姐,還有我,別忘了我們曾經結拜過,說過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安雅誓死陪伴小姐」
望著一個一個堅定的眼神,貝兒的心中湧過一陣暖流。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我自已一個人去,就這麼決定了。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幫我找一匹好馬。
「小姐……」三人一聲驚呼,可貝兒走進房中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隔開了她們一道道關心的目光,讓自已沉靜下來想想接下來怎麼辦
又是在這個荒廢的宮院
「巧雲,你說的可是真的?」還是一往打扮的黑衣女子。一臉驚喜的問著身邊的丫頭。
「回主人的話,奴婢不敢欺瞞主人,現在外面都知道這件事,主人一問就知道真假」
「好,天助我也……」說完,輕聲在巧雲耳邊嘀咕了幾句,主僕二人臉上均露出一絲陰笑。
次日一早,天氣有點陰沉沉的,貝兒早早起來,此時卡娜她們三人已在院中等候。而札爾馬也在其中。貝兒打開門,有些挫敗的歎了口氣,看到四人的行裝,她就知道,昨天和她們說的話早就當成耳邊風了。
「小姐……早」三個人頂著一張笑臉。看到貝兒起來,一同打個招呼。而札爾馬走到貝兒面前,直直的跪下來。把貝兒嚇了一跳。
「札將軍,你這是做什麼?」貝兒急忙走上去扶起他。又似認真又似開玩笑的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要跪的只是王上還有父母,你別對我跪,要不我會折壽的」
「不,貝兒小姐不顧自已安危,救札某與危難之中,讓札某免死與奸人之手,小姐的大恩大德就如同札某的再生父母,如今小姐要前往祈福山,請算上札某一個,如若不然,札某便長跪不起」
看著札爾馬一本正經的說著,可是貝兒的心裡卻越來越憤怒。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徑直往別院門口走去。
「小姐……」後來四人齊聲喊道。
貝兒回過頭,對著札爾馬。「你身為大將軍,怎麼可以如此感情為事,我救你,是因為你為人正直,又是冤枉的,而且是國家棟樑之材,此去祈福山,凶多吉少,如果要你跟我去喪命,你說我救你何用?」
札爾馬面露慚愧之色。「小姐如果執意如此,請騎上我的坐騎黑風,它通人性,性溫厚。」黑風跟他南征北討,又深具靈性,如若真有什麼不測,相信黑風會回來報信。
貝兒正缺一匹好馬,乾脆點頭收下了。她騎馬技術本來就不行,如果再有一個難馴服的馬,那不是雪上加霜嗎?
幾人一同來到祈福山口,漠斯和天機子,還有眾位大臣都已在那等候了。
「貝兒……」漠斯看著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無言的從脖子上把隨身帶的護身符摘了下來,套在了貝兒的脖子上。
「王上」她的舉動讓貝兒心裡泛著酸,他還是擔心她的。
「這個護身符是我母后當年給我留下的遺物,她說有驅鬼去邪,保佑平安的作用,我一直隨身帶著,幾渡凶險都挺了過來,現在朕把它送給你。希望它能夠庇佑你。能讓你平安的回來」漠斯深情的望著貝兒,眼中有個擔心、無奈、心疼,還有一絲絲驕傲。是的,貝兒讓她驕傲。
「王上,你放心,貝兒不會讓你失望的」臉上蕩著自信的嬌笑,雖然心裡中氣不足,可是她隱藏的很好。
漠斯聽到這句話,心中的感情再也掩飾不住,一把抱住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像是怕她飛走了,又像是擔心她一去不歸。貼著她的耳朵,漠斯一字一句的說。「不管你有沒有摘到聖母花,你都要安全回來,你都將會是我漠斯的皇后」。貝兒身體輕顫了下,這是誓言嗎?他真的喜歡她?心裡猛的竄過一陣甜蜜,重重的在漠斯懷裡點點了頭,雖然依然他的懷抱,可是她還是推開了他,走到札爾馬面前。
一隻手牽過馬,回頭對著札爾馬交待。「如果萬一……請幫我照顧她們三個」貝兒深深的看了幾眼卡娜和安雅,二個丫頭哭的像個淚人兒,轉過頭,狠狠心,翻身上馬。像山林深處駛去。
漠斯看著貝兒的背影消失在山林盡頭,然後吩咐各大臣先回去,自已和天機子則呆在這裡望著山林的方向。等大臣們**了,他才對著天空吹了個口哨,只見幾個黑影訊速朝著貝兒消失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