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傢伙身材一般,但體格都顯得非常的壯實,虯實的肌肉顯示他們並沒有被淫慾掏空了身子,但僅僅這些並不能代表什麼,特別我們看他們還是和我們一樣的黑頭髮黃皮膚,結果卻幹出了禽獸不如的事,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列入了我心裡必須擊殺的黑名單之內。
「基地裡面還有幾個妞,那才是極品啊,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去滿足那幾個賤貨呢?」
臉上笑得無比下流,彷彿一頭發情的公豬,其中一個較瘦高的人渣甚至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眼裡卻是一片充滿色慾的淫光。
「傑森,你個壞小子就不要意想天開了吧,那可是尤夫老大的禁腐,你小子想都不要想……」
回答傑森話的是一個矮個子,這小子眼光直溜,一看就不陰險狡詐,隨即他奸笑著說道:「不過……新來的那中國小子,身邊的那個娘們不錯,如果等老大搞到這小子的錢後,或許我們還有機會爽一爽的……」
「嘿嘿,那倒是……」
傑森眼光直發亮,笑得和個SB似的立即附合:「卡巴斯,媽的……是啊!可惜那鳥中國佬還神氣活現,昨日還瞪了我一眼,***到時我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活該!你小子就是頭腦簡單,我們在這個荒無人煙的海島上是為了什麼?」
卡巴斯不屑得撇了撇嘴,冷笑地說道:「就該你小子挨老大的罵,***不是為了錢。我們怎麼為會鳥那個中國佬呢?還保他到這裡不讓中國人來抓他?現在錢還沒到手,你竟敢得罪他,而且還色咪咪地看著他地女人,如果我是老大也會一槍砰了你的!」
「媽的,卡巴斯你個小矮子,就憑你,當不了老大的!」
傑森一看就是個頭腦簡單的傢伙,他一臉就是不服氣,然後又咬著牙說道:「等錢一到手,我一定會玩這個中國佬。操!」
「真你媽的不識好人心!你去死吧!」
兩個匪徒越走越遠,可是他們的聲音依然從遠處傳來。並且全是卡巴斯的鄙夷之音:「有種你和那個中國佬的保鏢去挑挑看,那幾個小子絕不簡單。你以為他們是和我們同一級別傭兵麼?你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英語,他們清一色用的都是英語交流,但我們從他們地話裡卻是得到很多我們想要的信息,第一這兩小子是亞洲人,看身材倒像是馬來西亞人種;
第二,他們都是傭兵,但英語裡面帶著很濃重地法國腔調。看來他們就是這幾年全世界都在招納的法國炮灰僱傭兵,他們地戰力也許會比馬來西亞或泰國的軍隊要強,可是跟我們比,那絕對不是一個檔次。
第三,我們的目標果然在這裡,而且他身邊還有個女人。沒聽說過這小子帶著家眷逃走,聽說老婆和五歲的孩子還留在國內呢,那麼想必是他的情婦了。
第四。目標身邊有很厲害的保鏢,應該是一些比較有名氣的傭兵組織。
拷了,這個時候我地腦海裡不知就怎麼浮現出了神之武裝這個名詞,不會是他們在保護這丫的吧,可我立即又搖了搖頭,世界不大可也不算小,不可能這麼湊巧的,只是一想到這兩個匪徒所說的漂亮女人,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荊血薇。
買糕的!我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下,我怎麼會老想起這個女人呢?難道是我愛上她了嗎?拷!不可能,愛是什麼東西啊!這玩意怎麼用?我還不知道呢?我突然發現自己的這個想法實在有點太不切實際了,莫非是青春潮騷動?真是要命啊!
「劍客?跟不跟上去?」
看著兩個淫賤地傢伙越走越遠,密碼正等著我跟上去的命令,看我有些發呆,不禁斜著眼奇怪地問我起來。
「跟上,當然跟上去,你落後我二十米,到了敵基地周圍後,左右散開!」
我老臉一紅,暗暗罵了自己一聲,然後做出決定只要有機會回到地方後,一定買上十幾本瓊瑤阿姨的原著找找原因,我是不是掉入了所謂地愛情陷阱。
不過這個時候想這些有點為時過早,為自己這種無由的分神而羞愧的我,在密碼沒有反映過來時,就算他腦子再發達也不可能在想我大腦短路到何種程度時,我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
看到前面兩個叫做所謂傭兵戰士的傢伙,背上斜肩著A47,走起路來倒也人模人樣,可是根本一點警惕性也無,兩人一路狂侃,驚起海鳥無數,而我跟在他們後也就約二十米左右,我反而覺得我似乎太小心了一點,要知道我整的動靜再怎麼樣也沒有那一群海鳥搶天而飛來的威力大啊。
很快這倆小子就將我一路無礙地帶到了信號塔的周邊,托這兩小子的福,我竟然還根據他們行走路線,發現了一個木樁陷阱,一個深坑倒刺,加上二個子母雷,在我對這些陷阱都做了警示的標識之後,我就看到了一排木製的房間。
呃,或許這裡也可以叫做軍營吧,當我在接近敵人的這個據點約五十米時,我就已經穿插著向左邊潛行,相信後面的密碼應該在右邊也已經開始迂迴了,在這兩個廢物的帶領下,我們可算是絲毫沒有驚動敵人進入了這一主要的攻擊區。
站在信號塔下加上剛到的兩個小子,我能看到這一排木房外共計有六人,兩個傢伙在信號塔的上面蹲著呢,兩個在信號塔下面吸著煙,看到這兩小子到了後。一陣淫笑和大罵聲就吵嚷開了,估計是帶著巡邏任務的小子對眼前的這丙小子大加羨慕吧。
信號塔地邊上沒有狗,六個小子的軍服五花八門,但一個個面色紅潤,似乎這幫匪徒經濟來源很充沛,他們的小日子過得倍挺舒服,木房圍著信號塔而建,約有四個房間,看起來頗有點時間了,木房的顏色有點黑灰。上面還有些苔蘚存在。
四個房間裡兩個房間裡似乎有人,還有煙霧繚繞。用我槍上的瞄準鏡看去,木屋裡面人不多。但似乎都在玩著撲克,發出了不小的喧嘩之聲,根本沒有理會外面的情況。
這些傢伙都是用英語打招呼,四個巡邏的匪徒中倒多了兩個西方的白人,但感覺像是東歐人,看著他們站立的姿勢,還有持槍地動作。我可以肯定他們都是來自一個訓練營,現在世界上打著法國僱傭兵名號的組織多得去了。
我現在有些可憐那些在二戰中威風凜凜地法國僱傭兵們了,他們打下來的赫赫聲名,卻被一些不法份子利用,從世界各地招集一些無業遊民組成了法國傭兵團,然後打著這個幌子來招搖撞騙。有時甚至還拿著手中地槍來搶劫殺掠,法國僱傭兵這幾個字實在是越來越不值錢了。
信號塔頗有些年代了,選的位置不錯。他建在了惡魔島上的最高處,夜晚最上面的燈光如果亮起來絕對站在海島上的每個角落都能看得清楚,敵人倒也不儘是廢物,信號塔高地的四面靠林,但最前方被敵人建了一排壕溝,我還發現在信號塔上有幾個槍孔,形成了一個嚴密的火力網,如果讓敵人有了防備,看來要攻下他們實在是個麻煩。
可是這些防備在我看起來顯得極為可笑,因為面前匪徒地戰鬥力,讓我實在有些鄙夷至極,他們的戰鬥素養實在低級得嚇人,因為我很清楚,別看他們現在人不少,要不是我和密碼有顧忌,現在我們倆把他們全解決都沒問題,而他們決不會有機會進入這些防守設置裡面的。
「所有小組,報告你們的進展情況?」
我觀察了片刻,小聲地對著無線電耳機沉聲問著,我希望能知道其他小組情況,以便大家共同行動。
「滲透組已經到位!」
「突擊組已經接近信號塔!**……」
彭拯的聲音沒有半點好氣地傳了過來:「敵人的警惕性太低了,害得我白白地在叢林中爬了半天。」
關於這一點我完全暫同,因為我和密碼到了最後其實和大搖大擺進來沒什麼區別,彭拯這小子地鬱悶我實在可以理解,不過這也證明他足夠警惕,小心駛得萬年船,對我們這些刃口添血的戰士來說,是杜絕不必要傷亡的最好辦法。
「各組報告!從林中有什麼發現嗎?」
我繼續問道,因為在我來地路上就發現了四個陷阱裝置,沒理由另的方位會沒有的。
「發現三個地雷,二個捕獸夾!」
「樹上有槍刺,地面有幾個坑,不過這些陷阱也設置得太蹩腳了……哈哈……」
第一句回答我的是彭拯,而第二個向我報告的是王玉龍,這小子極為囂張:
「所有的陷阱都已經給我排除了,有些陷阱換上了我們的標記,將他們原來的記號換了個位置。嘿嘿!要是這幫臭小子再過去,我絕對讓他們死得難看。」
看來與我的想法區別不大,敵人如此的鬆懈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他們這麼多年來似乎一直都安全之極,而且他們的四周又佈滿了設置的陷阱,似乎他們有足夠的理由認為敵人很難進來,可他們防的是一般的戰士,比如像他們這種經過法國傭兵營一點點軍事訓練叫做傭兵的人而已,要對付我們這種經過非常艱苦訓練出來的中國特種兵來說,這似乎太兒戲了點。
「沙仔,你那裡的情況如何?」
我沒有理會王玉龍的得意,戰鬥還沒開始呢,我必須搜集更全面的情況。
「沒有異常,我可以肯定敵人的只存在我們發現的兩個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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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仔的聲音顯得有些興致缺缺,這小子在戰勝了貓龍之後,彷彿信心大漲,想必他是看了這幾個匪徒極為低級的戰鬥能力,讓他感覺到接下來的戰鬥極沒挑戰性吧。
「密碼?」
可我沒有沙仔的樂觀,在敵人沒有被我消滅之前,我是不會有半點鬆懈的,因為我知道那怕是一個孩子有了槍一樣也能要你的命,我冷聲地不理會王玉龍和沙仔鬆懈,然後向密碼冷冷地問道:
「你能發現多少敵人。」
「如果我們要向敵人進攻,機會還不成熟!」
密碼的聲音冷靜而不帶絲毫的感情,但他肯定地說道:「基地的敵人我們沒有辦法偵察,我只發現了十六個敵人,所以如果進攻未知因素太多。」
看來密碼看到的人數跟我觀察到的是一致,港口還有兩個匪徒,信號塔周圍四個守衛,剛進了木屋兩個壞坯,另外一個木屋內有六人在玩牌,一個木屋內兩人在休息,一共十六個敵人,可是按理來說他們有將近四十個左右的團伙,這樣的偵察實在是太不到位了,縱然我們發動突襲也不能保證將敵人全部消滅,這絕不是個好事情。
這是給所有的隊員的警告,也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個現實問題,我們怎麼才能知道木屋裡面有什麼呢?還有這幫匪徒到底在這個基地下面有多少的敵人呢?裡面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呢?
如果不弄清楚,那麼我們冒然的向敵人發動進攻,會不會反而讓敵人有逃脫的機會呢?誰知道那個地下基地裡還有沒有別的出口?
甚至在我們如果不能在第一時間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的情況下,他們一旦反應過來,再向我們發動反攻,我們雖然人數比他們少,能力比他們強,應該還是會有取勝的機會,可隊員的傷亡就要大條了,這恰恰是我絕不能忍受的。
也正是在這時,天突然變得陰暗來了,原本應該要來的陰雨天氣說到就到,我只看到惡魔島的上空不知何時多了黑雲翻騰,然後就開始點點小雨從天空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