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非幫你不可?」
「因為……」老人苦惱的想著理由,最後一拍腦袋跳了起來,「因為你需要那花。」
「這麼說,花真的是你偷的?」林禪的眼睛瞇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線精光。
「這個……」老人搓了搓手,嘿嘿笑道,「也不算是我偷的,我只不過是順手從別人手裡拿了過來。然後藉機給你留了個條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幫我救了石蘿草?」林禪有些驚異。
「可以這麼說吧!那麼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幫我了?」老人的口氣硬了起來。
「說吧!什麼事,還有你要把石蘿草還我。」
「還你是沒問題啦,不過幫忙這事,你可不有推脫。」老人一臉喜不自勝。「你先說。」
「我需要一個人,去一個地方,幫我找一件東西出來。」
林禪急急的打斷了他的話你現在需要我去什麼地方幫你找什麼東西出來?「
「在漠河的河底,有一片縷金沙,我需要一瓶縷金沙。」。
「為什麼一定要是我?」林禪有些不解。
「因為你是水妖。林禪抬了抬眼,他的本體,知道的人並不多。除了一些舊識,他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說是黑魔所說?
「呵呵!不要這樣看著我。水妖,是我們整個妖族裡數量最少的妖類。每次只有一隻。每隻水妖幻滅的時候,也就是另一隻水妖幻生的時候——,電腦站更新最快.」
林禪的眼睛亮了起來,緊是地盯著老人。水妖們的這些特性,林禪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這個老妖是怎麼知道的?
「水妖們地體質和我們不一樣,居然有很奇特的功能,所以靈捕一隻水妖。是一樁特別珍貴地事情。不過水妖們一般都心性平和,偏喜自由。所以往往被人靈捕之後。就會新舊幻生,然後脫離靈捕。導致很多人都只能白忙一場,只能作罷。」
林禪靜靜聽老人說著,默不作聲。
「縷金沙域,只有水妖才可以貼近。所以……除了你。這世間,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取得縷金沙了。」
「縷金沙是什麼東西?」這是林禪比較關心的一點,而且,只能水妖可以進去的地方,肯定不會那麼簡單。這事,還得從長記憶。「那個呀!是一種金沙粒。對平常人來說,是極品黃金,對我們妖族來說,是一種上好的修行聖品。有了它的幫助。加上適當地修行方法,可以增進妖力,說不定可以成仙。」老人的眼睛裡開始冒出期待的泡泡。
「我要花……」林禪苦笑一聲。為了石蘿,那個地方。他非去不可。還有一點很吸引他的就是。只能水妖進去的地方,是不是會有前輩留下來的東西呢?而且依照老人所說的。多取一點縷金沙,對他們也會有好處。
黑魔那邊,石蘿已經暫且將他的勢力壓制下來了,江不悟他們的安危不需要擔心。只是石蘿……她地身體……。
「好!好!好!」聽到林禪的話,老人十分高興,「你答應了就好。明天我們就出發。」
「不行。」林禪突然改口,「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誰。還有,我要帶上石蘿。」
「我是誰……」老人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不自然了,吱唔了一下說,「你叫我丘老好了。」
「秋?秋天地秋?」林禪沒有聽清,重複了一遍。
「嗯嗯!是啊!」秋老不住的點頭。「叫我秋老就行了。」應付完林禪地稱呼問題,秋老一伸手,把旁邊地一個紙箱拉了過來,踢給林禪。
「喏……這個就是你的花。」
「你……」林禪憤恨不已,自己心疼得不得了地石蘿花,居然被他拿來用腳踢。
打開箱子,從裡面拿出石蘿草,林禪小心的整理著。突然間,他發現石蘿草的花心裡,插著一枝木針,只露出一點小黑點在外面,要不是林禪對石蘿花的瞭解,細心,一時間都無法發現。
「這是你做的嗎?」林禪冷著臉,抱著石蘿草,指著花對秋老說。
「什麼東西?」秋老正在開心間,聽到林禪的話,一臉的莫明奇妙。待到仔細看清花心裡的東西之後,秋老一臉的無辜,「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拿到了之後,就直接上這來等你了。」
「真的不是你做的?」林禪有些相信秋老的話,不過是想再確定一次。
「真的不是。」
「那你認識這是什麼嗎?」林禪將花放在地上,小心的拔開花瓣,用手摸了一下那個小黑點,感覺像一根刺。
秋老把頭伸過來,瞄了幾眼,然後問道你碰的時候,是不是除了痛感,還有一些燒熾感?」
「你怎麼知道?」林禪一伸手朝著秋老抓去,雙手急速的冰化,形成冰刃,直刺在秋老的要害之處。只要秋老回話一個不滿意,他就會發力刺進去。
「冰刃?這就是你能力的一種嗎?」秋老並沒有回答林禪的話,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林禪冰化的冰刃上。
「快說!」林禪催促著。
「放開啦!」秋老不再和林禪嘻皮笑臉,手握住林禪的冰刃往前一推,人就從林禪的威逼中脫身而出。林禪只覺得,當時一股大力襲來,自己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秋老就趴在了花前。
「如果我知道的東西,都讓你懷疑我,那你可以殺死無數人了。這個東西,叫你刺殊。是刺殊上的一根刺,只要找著對應的陰殊,或者陽殊挑出來就可以了。不過為難的就是,刺殊這個東西,本就難尋,而且還要尋找對立的東西,就更難了。」
林禪的心揪了起來,猛然想到,自己曾經中過炎猴的刺殊,雖然不知道到底是陰殊還是陽殊,不過,可以拿來一試。
運用起身上的妖靈,林禪最後在右手的手腕處,將被一團靈力包裹著的刺殊搜了出來。
只是,無論林禪怎麼樣催動體內的妖靈,刺殊都待在原處,無法移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