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有時候真的讓人很為難,如果當事人不想報警,警方基本上就什麼也做不了。而且,到目前為止,關於**的定義,一直都有不同的說法,嫌犯很可能會推脫說是雙方請願的,如果當事人沒有及時報警,驗傷,采證,事後即使找到那個人也很難定罪。
珊珊的這次意外,已經過去三天了,就算現在找到**她的人,也沒證據定罪。老媽倒沒有想那麼多,本著熱心助人的宗旨,急匆匆的第二天一大早衝到珊珊家。
沒過多久她又垂頭喪氣的回來了,「珊珊說不是張汝陽。」
「她怎麼知道的?」我奇怪的說,「她不是被人打暈了嗎?」
「她說她醒來的時候,曾經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她說那個人個子不高,有點胖我連忙打斷她,「看背影不准的。」
「我知道,」老媽瞪我一眼,「你聽我說完。珊珊看見這個男人以後,就趕緊起身去抓他,那男人沒回頭,可是珊珊還是扯下來他的幾根頭髮!」
「明白了吧?」老媽繼續說,「張汝陽留的是寸頭,珊珊扯下來的頭髮卻有十幾公分,怎麼看也不是他了。」「說不定他戴假髮?」
「使那麼大的勁,假髮套沒掉,頭髮先掉了?」老媽生氣的說。
我乾笑兩聲,「不排除這個可能。」
「反正這件事和張汝陽肯定有關係,他不是那個**犯,就是目擊者。」老媽肯定的說。
「是啊,把張汝陽抓起來問一問就知道了。說不定他看到那個**犯的臉了。」
「你覺得張汝陽會說嗎?」老媽冷著一張臉。「前年因為分房子的事,他跟珊珊的爸爸,也就是工會書記。鬧地不可開交,珊珊爸爸當時被氣的高血壓都住了醫院。現在珊珊家出事了。他能管嗎?」
老媽知道我最近一年多來記憶力衰退……她的那些朋友們我都不大認識了,所以每次說起來都會告訴我這些人地身份,免得我一直追問。
「可是現在有證據了啊,珊珊不是有那個人的頭髮嗎?只要把張汝陽抓進去,關他幾天.ap,更新最快.看他說不說!」
「我說你越大越不懂事!」老媽白我一眼走到廚房做早餐,「我今天問了問,這件事張汝陽好像就對你提過,而且還沒有指名道姓地說清楚,回頭進了警局,他說自己胡說呢,隨便就推脫了。再加上他那樣的潑皮,進警察局是常事,他害怕什麼?」
「只能這麼算了?」我無奈的說。
「不算怎麼辦?我今天和你劉阿姨商量了一下。決定派你去臥底!」老媽打開抽油煙機,開始煎
「臥底?」我傻呆呆的問道。
「是啊,你不是認識那個聞警官嗎?你就多觀察觀察。看看有沒有最近被抓住的犯人,符合我剛才說地那些特徵的。」
「然後呢?」
「然後你就把那幾根頭髮交上去。讓警官們比對一下。如果是,就馬上抓人!」
「不是啊。老媽,」我快暈了,這個中年婦女的智慧果然不可小看,「你們的意思是……化主動為被動?」「也不能這麼說,」老媽拿著鍋鏟熟練的把蛋盛出來,「這樣也算我們配合警方工作了,但是如果他們實在找不到犯人,也不用連累珊珊的名聲。」
「如果找到犯人了,那珊珊還是要出來指認他啊……」我徹底無言了。
「珊珊是想報警的,你劉阿姨不同意。」老媽歎了口氣,關掉抽油煙機,「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那你們的意思是,如果犯人抓住了,珊珊就去作證,如果抓不住,這事就算了?」
老媽點點頭。
「這個方法,是你,劉阿姨,還有珊珊的集體智慧吧?」
老媽得意地說,「應該說是我一個人的智慧。你劉阿姨傷心的要命,珊珊又那麼激動,沒有我,這件事早就鬧開了!」看來珊珊還算明白,一開始就想報警,結果劉阿姨尋死覓活地不讓,錯過了最好的取證時機,幸好珊珊聰明,還留著犯人地頭髮,要不然以後劉阿姨後悔,也沒機會破案了。
「這算什麼智慧啊,」我哭笑不得地說,「你給我的線索,根本沒辦法確定嫌疑人,總不能每個人都查一遍吧?如果這樣地話,我就一定要把實情告訴聞祁墨,那不就等於報警了?回頭聞祁墨去珊珊家裡問話,可別怪我哦。」
「你怎麼這麼笨啊!我都告訴你讓你當臥底了,既然是臥底,就一定不能說出來啊。要不然我找你幹嗎?我直接報警算了!」
「你不讓我報警我有什麼理由天天去警察局啊?再說了,又不是只有聞祁墨一間警局,我不能每個都去查吧?」我不高興的說。
「犧牲色相!」老媽看也不看我,從微波爐裡取出牛奶。「先從聞警官的警局開始,他們是市局,有什麼大案要案最後都會落實到那,再說,咱們這個區離他們警局又近,我看是歸他們管。」
「老媽!」我鬱悶的喊一聲。哪有這樣的媽媽啊……
「便宜你了,」老媽促狹的笑笑,「我都不知道是聞警官犧牲色相還是你!」
「我……你!」我氣的說不出話了。
「好了,好了,趕緊吃飯吧。我今天還要去銀行,這個月的工資都拖了幾天,昨天好多人都追著我問呢……」老媽嘮嘮叨叨的回到客廳。
順便一提,我老媽是廠裡的會計。
「不是……唉,」我看看老媽忙碌的身影,「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那個嫌犯的特徵啊。」
「就我剛才說的那些啊。個子不高,有點胖,長頭髮……對了,我看過那幾根頭髮了,最長的是十九公分,最短的有十一公分……」
「你拿尺子量了啊?」我有氣無力的說。
「那當然了,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
「頭髮什麼顏色啊。」我都無言了,關鍵的一點沒說。
「黑色啊。」
「哪種黑啊……」
「黑色就是黑色,還分多少種?」老媽奇怪的說。
「那當然了,是偏黃的黑,還是偏紅的黑,是半截黑,還是全部黑,如果是半截黑,那另外半截是什麼顏色?還有啊,半截黑是上面半截,還是下面半截?頭髮上有沒有毛囊組織?」
老媽應該是被嚇到了,半晌才說,「我再去一次珊珊家。」
「不用那麼麻煩了,劉阿姨家我知道,我自己去一下吧!」我攔住她。
「不行!」她一口回絕,「珊珊到現在還不死心呢,劉阿姨幾天沒上班了,就在家裡看著她,怕她去報警。你要是過去,萬一和珊珊聯手,你劉阿姨還不得恨死我啊……」
「劉阿姨就不想抓住犯人嗎?」我歎口氣說道。
老媽也歎口氣,「你知道你劉阿姨,沒有上過什麼學,這些道理我都講了,可是她一點也聽不進去,一直說什麼以後就沒辦法嫁人了,以後會被人戳脊樑骨……最後我實在沒辦法了,才想出讓你當臥底的辦法。你劉阿姨也不傻,知道這案子多半是破不了了,不想再把姑娘的名聲給賠進去。我就怕你現在過去,刺激她,她那個人,著急起來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
這點老媽倒沒說錯,劉阿姨年輕的時候當過三八紅旗手,在工廠裡做工,一點也不輸給男人。有一次一個男人說女人再能幹也不如男人,她抱起七八十斤的鐵塊,噹噹噹的上了三層樓,當時把所有人都嚇的目瞪口呆。可能就是因為這樣好強的性子吧,才不能接受一點污跡。+++++++++分割線
這個地方挺難寫的,因為女主應該是古人的性格,對於**這樣的事可能也做不到現代人這麼看的開,不過我轉念一想,現代人也不見得個個都看的開……說到這裡,我代表個人觀點,鄙視一下所謂情結的人,鄙視的原因我不想多說了,大家都清楚。
總之這個時候,大家就想像下,女主是個被現代化建設一同改造的古人吧……其實一路看下來的朋友應該發現了,女主的性格也翻天覆地的改變了,一開始是很謙和溫柔的人,越來越野蠻……最後我準備設計她拿小鞭子上街……
多麼華麗的工程啊……把趙靈兒改造成林月如……耶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