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士兵 正文 第四卷第七章 初試鋒芒
    四卷第七章

    操場上一片空闊,恐怖分子極目四顧依舊什麼也看不到,不久一名嘍囉掏出攜帶的望遠鏡,花裝青年肅然接過,開始四面搜索起來。

    一棟稍微突出的民房裡面,20餘名戰士跪伏於地,地形位置徐勝文趴在那裡,謝天保手持望遠境緊盯前方。

    「注意隱蔽,對方開始注意到我們這裡了!」

    「明白!」所有的戰士緊了緊手中的槍,盡可能躲在了建築物後。

    「A扇區,1號標記物,右30度,距

    「注意那個手持望遠鏡的傢伙!」

    隨著謝天保手中望遠鏡的緩慢移動,徐勝文手中的槍也扣得更緊了,因為行動的需要,20餘人倒有一半用上了阻擊步槍。

    雙方都在刻意隱藏自己,只是歹徒那邊由於猖狂過甚,方位已經完全暴露在8這20名超級射手的面前了,而歹徒,依舊是茫無目的地搜索著,基本不敢輕易動彈。

    突然一名歹徒狂躁地拔出衝鋒鎗:「怕什麼,衝出去啊!」似乎還沒從剛才瘋狂屠殺的興奮中甦醒過來,視對方為無物了。

    「砰!」「噗!」幾乎同時兩聲槍響,歹徒毫無疑問倒在了地上。

    一槍是花裝青年自己打的,另一槍,卻來自不可測的方向,顯然是徐勝文他們的傑作。

    「該死!」花裝青年瞄了一下倒地的歹徒,示意其他人將他的衝鋒鎗取下。

    「看見了嗎,我不殺他那些大兵也不會放過,誰他媽不聽命令輕舉妄動就這個下場!」花裝青年手中的望遠鏡微微顫動了一下:「這是什麼武器?比頭盔打的還准還快,眉心!」滿腔地自信終於受到了一點撼動。手中的望遠鏡卻在繼續搜索,數百米內一片空闊,唯一可能的,就是那個民房了,那裡數百米遠,正是狙擊手的範圍之內。

    幾乎在同一瞬間,兩邊的望遠鏡終於相遇了,花裝青年吼了起來:「集中所有火力,向民房方向開火!」

    眾歹徒一旦找到發洩的口子,頓時如猛獸一樣紛紛舉起手中的槍支。輕重武器齊齊射向民房。

    徐勝文那裡,卻也正等著這個時刻。

    20餘名戰士憑借彈道軌跡終於測知了對方的大致方位,准觀瞄手的角色此刻也基本可以退出了。幾乎毫不猶豫,數十發子彈飽含復仇的怒火射向敵群,咻咻之聲不絕,比起歹徒胡亂放槍卻根本不是同一個檔次。

    第一輪對射地結果,除了花裝青年一發頭盔槍射出的子彈透過望遠鏡,射穿了謝天保的手臂以外,其他戰士皆是絲毫無損,而歹徒那邊。卻是倒下了一大片。

    原因很簡單,雙方都不能看清對方:頭盔槍一旦失去目標再准卻也只能乾著急。而解放軍戰士卻不一樣,大部分情況下他們訓的是憑感覺甚至是依靠彈道推測出目標的位置,而並不需要機械地瞄準,雙方優劣如此一比較即知高下了。

    花裝青年終於手腳都開始顫抖了,他習慣了隨意殺戮的快感,可他尚沒有嘗過這種被殺的滋味,他不清楚,為何自己看不清對方只能胡亂射擊而對方卻能如此精確地集群式命中目標,難道他們能有這麼多狙擊手和觀瞄手?

    所有的歹徒趴在角落裡再也不肯亂動了。

    「我懷疑已經中了埋伏了,這不是普通的大兵。這是他們的特種部隊!」花裝青年強自撐著:「都給老子聽好了,馬上突圍……和組織取得聯繫,這裡有特種部隊!」

    一側地角落裡,只有劉海明是最閒的一個。他閒得發慌玩弄起了手中地左輪槍,那是一把看似很老的左輪槍,或許也只配做古董或者玩具了。

    「劉海明。你就那麼悠閒?」花裝青年終於開始煩他了。

    「哈哈,今天才知道頭盔槍也不是萬能的,並不能橫行天下……這些東西對付我們這些下三濫角色當然沒問題,可真要拿來和中國政府玩,咳咳,原來還不夠格呢!」劉海明微笑著,望著花裝青年頭上的頭盔:「抱歉,這勞什子差點要了老子的命,實在喜歡不過來!」

    「你信不信我可以馬上讓你死?」花裝青年語氣開始冷淡起來,眼睛逐漸噴出怒火。

    「隨便,既然跟了你們,總有一天要暴屍荒野,早一刻晚一刻,有區別嗎?」劉海明根本沒有半絲的懼意,只是他這樣一表態,倒有不少歹徒朝他圍了過來,但隨即也有另一部分歹徒

    他周圍,形成保護之態。

    「哈哈哈哈,早知道你劉海明非等閒之輩,放心,大敵當前,我還知道權衡輕重的,我猜你也不想落在大兵的手裡吧!」

    「木老闆確實是聰明人,姓劉的在這裡也跟你說明白了,即使真落到解放軍的手裡,憑我在這裡地關係,最不至也僅僅是你手中的人質而已,我慌什麼慌!」劉海明越是氣定神閒,花裝青年越是凶相畢露,已經快無法控制了。

    「我這個人嗎,從來不畏懼強權,你對我陌生,你的部下該不陌生吧,我跟你說,砍頭不過碗大的疤,殺了我,試試看,你在這裡還怎麼混!」

    劉海明這話頗具威脅氣味,花裝青年再強橫卻也無可奈何,他深懂劉海明地份量,這個黑白兩道皆通的人物,這個財大氣粗卻又有著無數馬崽的土霸王,要是他地部下徹底和自己的組織作對,那是多麼可怕的一股阻力,更別談如何去對付政府了!

    —

    「上次桑對不起你們,殺了你們那麼多人,我已經替組織道歉並答應賠償了,你還是沒完沒了,我不懂你到底想幹什麼!」叫木老闆的花裝青年開始軟了下來,他在試探劉海明。

    「死了那麼多人,道歉就完了?賠償,你拿什麼賠,拿錢嗎,那玩意老子有的是!」劉海明眼光變得越發深邃起來:「其實很簡單,我要的只是尊重,我的弟兄也一樣,誰想拿老子當狗,先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花裝青年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痛快!劉先生真他媽夠我的脾氣,跟你說,這一次要能出去,沒說的,以後你我就是兄弟,在中國,你將是我的第一個兄弟,哈哈哈哈……」

    「是嗎,那我劉海明萬分榮幸了!」話音剛落,劉海明一個起落,已經從牆壁一側騰躍到了另一個側。

    「咻!」地一聲,一顆子彈落在他剛才棲身之地,眾人驚訝地瞪圓了眼睛。

    「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危險的?」

    「感覺,我已經感覺到了殺氣!」劉海明淡笑著,這話卻更激起了花裝青年的孤疑:「我怎麼覺得你像極了他們?」

    「他們,我像誰?」劉海明依舊笑著……突然摘下身上的衝鋒鎗:「隨我來!」猛扯了花裝青年就往外奔。

    「幹什麼,想死嗎……」花裝青年拚力想掙脫劉海明,卻無法掙脫,他的勁力大的有點嚇人。

    「想不想活?我告你,除了你和我,這裡誰都沒活命的機會了,現在不跑,等政府大隊人馬上來,想再跑可就沒機會了!」劉海明一邊跑著,手中的衝鋒鎗子彈卻密集地向前方的民房傾瀉。

    同樣是胡亂放槍,劉海明這衝鋒鎗的密集射擊卻令徐勝文等人感受到了致命的窒息,不得不一個緊貼牆壁或地上,躲避著這致命的彈雨。

    花裝青年得以緊隨在劉海明後面,數分鐘之後終於衝到了出口,卻發現鐵門早已上鎖,他們的來路顯然被部隊封了。

    「爬上去!」望著數米的鐵門,劉海明向花裝青年吼叫著,花裝青年不習慣地望了望他,這換在以前誰敢對自己這麼大呼小叫肯定是活膩了,但此刻,他也無暇顧及這麼多了。

    「幫我壓制他們火力!」花裝青年最後叮囑一下之後,倏地躍了上去,原來還是一個攀躍高手!只得片刻就翻過鐵門,一隻手吊在上面:「你過來,我拉你!」

    「不用了!」

    花裝青年還沒看清楚,「嗖嗖嗖!」劉海明像閃電一般竄過鐵門,已經等在下面了。

    「劉先生原來真是身懷絕技之人!」花裝青年微微一笑,緊隨劉海明之後,隨即遁去。

    此刻訓練場上其他歹徒可沒那麼幸運了,一個個貓學老虎般也企圖隨劉海明他們而去,但只奔得數步,身後就響起了密集的槍聲,一個個如破草敗絮般紛紛中彈,倒下一大片,他們至死也不明白,同樣是衝鋒鎗火力壓制,劉海明一把衝鋒鎗卻能成功突圍,他們數十把衝鋒鎗卻沒起點半絲作用,場中數十名歹徒無一例外皆被擊斃,剛剛被十餘名戰士染紅的走廊上,和著這數十名歹徒的鮮血,已經變得近乎恐怖了。

    經謝天保再三觀察後,確認歹徒基本全被擊斃,徐勝文方長出一口氣,從最前方那個位置爬了起來,做了個前進的手勢,呈搜索隊形朝排房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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