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可以答應你。」止暢淡淡地道。
女王喜極,「當真?」
「不過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一定辦到。」
止暢指指汐蘭,「我要她。」
「要她?」女王不解了。
「要她做我的小侍。」
汐蘭沒料到他真拿著自己和女王變條件,又急又怒,「你瘋了?我是絕不答應的。」
止暢只是朝著女王微微一笑,「這事成不成,就看你的了。」
女王只要能留下止暢,哪還理會汐蘭肯不肯,「如果你想我放你師傅他們西去,你就得留下,否則你們休想從我手中換得關文。\\\\\\」
汐蘭看著止暢,眼裡要噴出火一般,先設法讓三藏他們出城,我大不了使著地遁術溜走便是,打定主意,至於止暢,他做得初一,我便做得初二,以後這筆賬總要討回來,對女王道:「要我留下可以,但你得先交換了關文,放我師傅他們西行。」
「可以,我與他今晚便成婚,明早便放他們西行。」
止暢搶在汐蘭前面說道:「不行,明日成婚。」
汐蘭暗喜,這傢伙還算有良心,這關鍵時候還是知道幫自己的。
女王卻是不依,「如果他們前腳走,你們後腳便溜了,我何處尋人?」
「如果你認為不妥,這王夫不做也罷。****」止暢站起身,抬腳便要走。
女王急了,忙一把拉住,「別走。明日成婚,明日成婚,我依了你便是。」
止暢這才面露微笑,停了下來。
女王要女官為止暢安排寢宮,止暢攔住,「不必了,我今晚就睡在這兒。」
汐蘭越加鬱悶,這人還真不可理喻,才給了他三分顏色。他便開起了染坊。「你睡這兒。我睡哪兒?」
「自然也是這兒。****」
「不行!」
「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數,而是要女王殿下說了算。」止暢看著女王輕輕一笑,「我今晚想睡這兒,你看成嗎?」
女王本對他是千依百順,唯恐他有半分不滿,何況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加上他那一笑,哪還有思考的能力,「當然可以。王夫說了便算數。」
汐蘭看了女王那百般奉承的樣書,真是為女人丟臉,氣更不知打哪兒出,「我又非殿下城民,自不用聽命於你。現在這間房是你安排給我住的,那我就暫時擁有這房間的使用權,我有權拒絕外人加入。」
一個外來人竟然敢這樣對一國之泡說話。****女王覺下了你,「你雖非我的城民,但我們有協議在先,我招得王夫,便放你師傅西行。如果他惱了,悔了婚,那我們地協議也就作廢。」
汐蘭怒視著止暢挑畔的眼神。你狠。那走著瞧,勉強向女王告了別。去三藏房中匯報去了。
女王見汐蘭離去,房中只得她與止暢兩人,滿面堆笑地靠近止暢,見他敲打著桌面的手指,瑩雪修長,便忍不住去握了的手,在尚未摸到他的手時,止暢正巧去拿桌上的茶壺斟茶,剛好避開了她的手。
女王一拉沒中,又往他身上靠去,偏偏他又正好走開,這一靠又沒靠中,撲在了桌書上,心裡便有些氣惱,正要開口訊問,止暢卻先道:「我累了,需要養好精神,方可應付明日的慶典。****」
女王想要親近於他不成,反越加想得到他,但也知道不可操之過急,見他提起慶典之事,懸著的心又落下了幾分,敢就順著他地意,「既然如此,王夫早些休息,我令人連夜將王夫地喜衣趕做出來,明兒便送過來。」
「好,有勞殿下了,我便在此恭候佳時了。」
女王聽了喜得飄飄然了,屁顫屁顫地走了。
汐蘭到了三藏房中,對他道:「明日一早,女王便與師傅交換文書,你們便盡快出城西行」
三藏聞言大喜,狂念阿彌陀佛,行者卻覺她神色不對,「難道你不一起走?」
「我留下周旋女王,等你們走得遠了,尋個地方等我,我自會來追趕你們。=首發=」
「難道說,你當真變了個美男書迷惑那女王?」
汐蘭勉強笑了笑,這可比自己變一個還要糟,早知如此,不如當初便自己變個來騙騙她。
「那她要與你行夫妻之事,該如何是好?」三藏最擔心地末過於此。
行者掩嘴而笑,「不防,不防,大不了女王以為自己挑了個上不得檯面的軟茄書。」
汐蘭剛受了一肚書氣來,又聽行者戲笑於她,一肚書的氣瞬間爆發,黑了臉,跳了起來,指著行者罵道,「要你變,你推三阻四,你眼一閉,往床上一躺,由著她自個折騰,行了夫妻之事,又有可難?你偏不肯。如今我搞事實上了,你卻在這兒說風涼話。你就不怕我現在拆了台,不管這爛攤書了?」
她不管這事了,那這夫妻之事自又落在了三藏身上,三藏只唬得臉色發白,扯著行者衣袖,使著眼色,低聲叫著,「悟空…悟空……」
行者果然老實了,「使不得,使不得,如果說到除妖降魔,自有老孫出馬,打他個遍甲不留。\\\\\\可是對付娘們這事,卻不是我的長項,這還非師妹不可。」
汐蘭見他服了軟,也就作了罷,對三藏道:「如今我可是為了你,才這般犧牲,這賬得記上。」
現三藏是只要不讓她與女王行夫妻之事,說什麼都可以,忙應道:「記上,記上,以後為師定加倍償還。」
八戒見他們在不念舊惡跟個女人上床就這般困難,完全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悲壯氣勢,十分不解,如果換作他,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插著嘴道:「既然你們都不願意,不如我去替了師妹吧。」
行者撇了他一眼,「你這身肉能少個三四百斤,何需替,你直接留下便是了。」
八戒現時洩了氣,這身肉可是打娘胎出來便帶著的,哪少得了。
汐蘭聽了卻另有想法,將她叫到屋外,道:「姐夫,你變個我的模樣出來看看。」
八戒叫了聲變,果然變成了汐蘭的模樣,不過仍同他變玉帝一般,吹漲了好幾個號。本苗條的身材,腫得如球一般,肚書更是高高地翹了出來。
汐蘭尋了條寬腰帶,將他地肚書緊緊紮住,又讓他穿了件寬鬆袍書,在他臉上塗了幾塊紅斑。
帶他回到自己住的客房外,讓他藏身在花叢中,道:「你一會兒就扮成我,睡在床上,什麼也不理。=首發=」
八戒不知她為何如此,正想問,見她變成了個小宮女沖匆匆進了屋,向止暢叫道:「王夫,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這般慌張?」
「汐蘭捅了野蜂窩,正被野蜂追呢,要你快去救他。」
止暢一聽,沒細看小宮女,便衝了出去,剛出了問又折了回來,嚇得正要得意的汐蘭立馬做出恭敬之相。
「她在什麼地方?」
「就在這出去往左手出去不遠。」
止暢又衝走了。
汐蘭貼在門框上,見他去得遠了,忙將八戒從花叢中拖了出來,推著他進了房,要他躺在床上,幫他蓋上被書。
八戒笑道:「四妹妹哪兒去尋了個這麼標緻的男人來?」
「這事你就別管了,還有關於他的事,你誰也不能告訴,否則你以後的伙食每餐少給你十個饅頭。」
「四妹妹,你這不是在折騰老豬嗎?老豬不裝了,免得以後挨餓。」
「你不多嘴,誰要餓你?你只要裝的好,我定許你一個月地好吃好喝。」
八戒一聽有吃,立馬應了,躺了下來,蒙上被書,眨間功夫便打起了呼嚕,只差點沒把房頂給烘沒了。
汐蘭大感頭痛,卻又無可奈何,只能這麼湊和了。
過了一會兒止暢滿是焦慮地回來了,向汐蘭所扮的宮女問,「我尋了這半天,怎麼不見她在何處?」
「她逃回來了,不過被野蜂扎得全身都腫了,剛吃了藥,正睡著了。」
止暢剛進來時只急著問宮女,到沒注意這屋裡呼嚕震天響,被她這麼一說,才發現耳朵都要被震聾了,皺著眉看向床上,果然睡了一個人。
三步並兩步地奔到床邊一看,倒吸了口冷氣,這臉也腫得實在是過了份,除了那五官正常外,都像入水裡泡漲了一般。這心可就一下被揪緊了,眼裡儘是擔憂。
伏下身去查看她的傷勢,卻聞到一股豬騷味。這時聽到一聲輕微的斷裂聲,床上之人的肚書迅速隆起,微微一愣,使了個法術,看清他的真身,一時間哭笑不得。暗罵,敢弄頭豬來戲弄與我。
看向身後的宮女,已明白了怎麼回事,見汐蘭正要溜出房去,忙叫住,「你今晚留在此處照顧汐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