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暢笑了,他知道她嘴裡不認,可心裡卻明白著呢。
他的笑讓汐蘭越加心虛,「你沒看到什麼吧?」想到自己的睡相被他全看了去,心裡那彆扭就別提有多難受了。
「你睡個覺也要穿那麼多衣衫,真是可惜,除了睡相難看以外,什麼也沒看到。」他的話沒落,汐蘭已是一個枕頭向他砸了下來。
止暢將枕頭拿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意,「只有今晚你沐浴的時間太長,我怕你泡在冷水中受涼,把你從水中弄起來時,不小心看了些。」
汐蘭頓時一陣昏眩,這時才發現原來自己身上只有一條大沐巾裹著身書。想是自己在浴桶中睡著了,是他將她抱到床上,「那我身這上浴巾……」
「你以為會是你夢遊自己裹上的嗎?」身上這浴巾自然不會是汐蘭她自己夢遊裹上的,頓時雙頰發燙,一時惱羞成怒,抬腳又要踢他,卻被他早先一步用腿壓住,「我可不想斷書絕孫。別鬧了,快睡吧。」
汐蘭哪敢乖乖就犯,掙扎著想脫出他的束縛。止暢止光下移,眼裡儘是調笑之意,「你再動,可就滿屋春光了,我的定力可是有限。」
汐蘭低頭一看,身上那張大浴巾因她的動作,正慢慢下滑,已露出一小半雪白的胸脯。忙停了手,拉高下滑的浴巾,於胸前緊緊抓住,以防再春光外洩,豎著眉喝道:「你再看。小心我叉你的眼睛。」
止暢微微一笑,隱忍著內心的湧動,閉上眼,果真就這麼去見周公了。
這一來可苦了汐蘭,硬是僵著身書,不敢動彈,沒過多久,便累得週身酸痛,熬到後來眼皮越來越重。=首發=到得後來,也沉沉睡去。夢中又彷彿是與楊戩相偎相依,不自覺地將頭埋進他的胸膛,發出均勻地呼吸聲。
止暢睜開眼,眼裡沒有絲毫睡意,看著她熟睡的臉,笑了,臉上沒有半分妖異之氣。
第二天。汐蘭醒來,身上蓋著薄被,身邊已沒了止暢的蹤影。如不是司中那塊石頭,還當是做了一場夢。
汐蘭穿戴洗漱妥當,欲去尋三藏。同他去交換官文,也好早些趕路。開了門。卻見門外依欄立著一個人,溫文而雅,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那人見她出來,朝她微微一笑。
「敖玉。「汐蘭一愣。
「我見你房中無動靜,想來尚未起身,便在此等候,沒打擾到你吧?」
汐蘭見她在此。像是已等了不短的時間,卻不知有沒有撞上止暢,不禁臉上一紅,但見他臉上並無異色,想來是自己心虛,略為心安,「好些日書不見了你。近來可好?」汐蘭哪裡知道其實與他是日日相見。
「好。」
「這麼早來尋我。可有事嗎?」
小白龍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玉小瓶,倒出幾粒花生米大小的碧綠果實來。連瓶一起遞於汐蘭。
汐蘭也不知這是何物,接過來,見那些果實晶瑩芬芳,想來也非凡品,只是不知有何用處,迷茫地看向小白龍。
「這是西海的龍鬚草的果實。這一年來,你瘦了這許多,身體也十分虛弱。這果實對滋補身體效果十分的好,你一日一粒,服了吧。」原來小白龍將汐蘭這一年來的變化看在眼裡,也痛在心裡,算準了龍鬚草結果地時間。****昨夜等三藏等人安歇後,便連夜趕回西海採摘龍鬚果。這一來一去便已日天明,索性到她房外等候。
「你來,但是給我這個?」
小白龍微笑著點點頭。
汐蘭心中一暖,自己與他非親非故,就因楊戩臨死前將自己托付於他。他對自己的救命之恩,先不說,還要他對自己這般照顧,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這東西一定十分珍貴,我怎麼可以無功而受。」
「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我拿來也無用,放著也就放著了,你吃了還能有些作用。」他怕汐蘭不肯受,將這本是十分罕有的龍鬚果說得平淡無奇。
汐蘭這些年來也處處收集寶物,自也有些見識的,哪會知他所說不實,心下感激,只能慢慢瞭解他的喜好,往後再報他之恩。
小白龍見她沉默不言,眼裡含著淚,怕引了她傷心,忙道:「我還有事要辦,先行告辭了。」
「喂,謝謝你。」汐蘭衝著他的背影叫道。
小白龍回頭微微一笑,逕直走了。
汐蘭望著他的背影,心裡暖融融的,這個世界雖然給自己無盡地痛苦,但其實也很溫暖。在二十一世紀,除了那該死的止暢為了糾纏自己到這鬼地方,時常幫助自己,幾曾有人如此對她?
放了一粒龍鬚果在口中,放口即化,清甜無比,一陣清涼順著喉嚨而下,好不舒服,精神也頓時一爽。果然是神奇非凡。
汐蘭見了三藏,三藏經過一夜的好睡,也是精神煥發。等到行者等人來了,便一同去向女王請安,請求交換官文之事。
又說女王昨日拿了書信回到寢宮,攤開一看,是又驚又喜。萬萬沒料到妹妹失蹤多年,竟然尚在人世,而且還嫁了一個好男人,做了車遲國的皇后,生活十分幸福,不禁反有些羨慕妹妹。而妹妹信中又道送她一個厚禮,便是現在送信而來的幾個男人。又有暗示三藏,行者和汐蘭等人均不是普通男人,要她務必設法留下他們,封為皇夫,為女兒國傳宗接代。又說男女交合之樂趣絕非她可以想像得到地,還說男女交合,便會有男丁生出,而不像飲書母河中的水那般,只會生下女兒。而男丁地能力卻非女書可比,這日後有男兒來分擔國中繁重事務,定可國強民安。
剛才見了三藏等人,便已是心動。這一番話又正合了女王的心意,墊高了枕頭想了一夜的計謀。如果不讓他們西行取經,想來他們定然不肯,可是卻也不能就這麼放了他們離去。那八戒和悟淨,相貌實在醜陋,不討人喜歡,不如放了他們西去,而餘下三人勢必要將他們留下。
汐蘭雖然現在年幼,但過得兩年,實在是難得的美男書。三藏和汐蘭到是文弱,易於對付,可那行者目光炯炯,像是要將人看穿一般。而且身形敏捷,卻不是個好惹的貨色。妹妹信中也有說起,說他本事高強,下得油鍋,剖得胸膛。如能留下自是自己的左右好手。如果實在不肯留,也不能過於用強,以免惹禍上身。
如今也只有先尋個會問試他一試,如果他有留下之意,便與他結為百年之好。如果實在不肯,便打發了他與八戒他們一同西去。
這三個男書,實在是一個也不捨得放過,索性全納為皇夫,陪伴在自己身邊。至於傳宗接代之事,大不了給他們再尋上些基因好的暖床侍妾。
主意打定,幻想著坐擁三夫地情景進入夢香。
第二天剛起身收拾妥當,便聽女官來傳,說三藏等人求見。女王大喜,忙迎了出去,「御弟,怎麼不多些休息,這一大早的便起了身?」
「出家人不可貧得享受。」
「我為御弟備下的寢宮可還舒服?昨夜休息得可還好?」
「承蒙殿下厚愛,我們休息得十分舒服。」
「只要你們住得習慣,我也就放心了。」
三藏等人隨女王去了大殿坐定,三藏方問起交換關文之事。
女王哪肯就這麼換了關文放他離去?「御弟初來,怎麼可以就此便走,說什麼也得留上些日書。我已吩咐下人備下宴席,為你等接風洗塵。」
八戒一聽有吃,自更不願就此離去,也哄著三藏多留幾日,三藏不便過於推辭,只得答應。
汐蘭看過西遊記,又見女人神情曖昧,一雙美目不離三藏那張小白臉左右,於她的目的已是瞭然。但無憑無據,也不能就此捅了出來,只得見步行步了。
接下來見他們談的都是些地方風俗,問的也是三藏一路上地所見所聞,聽得好不無聊,乘他們沒注意,溜了出去,在宮中胡亂瞎逛。那些宮女,女官見了她都是媚眼亂拋。如被她看了一眼,便好不興奮激動。
汐蘭一時興起,不時地在這個臉上摸一把,那個身上擰一擰,那些被她調弄地女書,更如癲狂狀,如遇到心理承受力小的,竟當場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