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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羽將頭湊過去,立時便用牙咬在魯宛嘴中的破布條之上,一拉之下便拽出一條來,此時鼻端傳入一股幽香,商羽不由一愣,但轉瞬間他便回過神來。
「二小姐!如今你應該能說話了吧?」商羽轉過頭將嘴中布條吐在地上,將頭抬起向魯宛看去並說道。
卻見魯宛嘴仍舊張著,裡面仍然還有著一大塊布條,看來是卡在了她的喉嚨深處,而魯宛此時則臉色悲憤地瞪著商羽,眼睛大滴大滴地淚水在臉上向下流淌,而臉色卻是紅得發燙。
商羽一見之下,不由接著說道:「原來您嘴裡還有著布條,我馬上便為您咬出來!想必你此時必定是喘氣費力,取出來便會好了!」商羽見魯宛的表情,直覺便是她此時呼吸困難,而他心中已經想到一種可以解開繩索地辦法。
說罷便再次伸嘴向魯宛而去,這時魯宛卻是滿臉通紅,將頭搖來搖去,口中還發出嗚嗚聲。
商羽數次都沒能夠到魯宛的嘴,反而有數次接觸到魯宛的臉上,那種光滑地感覺令商羽地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但此時他無暇多想,見魯宛不配合,商羽也有些急了。
「二小姐!你這樣將頭晃來晃去,我如何能將你口中的布條取出?若是等賊人來了,我的脫困之法便不管用了,希望你能配合一下,好麼?」商羽在數次努力失敗後終於有些光火地說道。
魯宛心中憤怒極了,心道:「我清白的女兒家身軀,居然讓這身份低下的木魚碰過,天吶!我不要活了!」雖然年紀與商羽相當,但身為女孩家,她可比商羽更懂得些男女之事,此時不但被賊人所擄,還被商羽「藉機」輕薄,她自然是相當憤怒。
正在她極力躲避商羽輕薄之際,突然聽到商羽說有脫困之法,而且她也意識到,目前商羽是為了將她口中的布條取出才會如此。
不由將頭正了過來,紅著臉點了點頭,而且閉上了眼睛,大滴的眼淚卻還是禁不住再次在臉頰上流下來。
「這才對,我馬上便將你口中的布條取出,你將嘴張得大些,我好方便些!」商羽見魯宛此時不在搖頭,這才鬆了口氣,若是不能盡快將魯宛的嘴中布條取出,看她的模樣恐怕喘息會更困難,也不利稍後的自救實行。
商羽探頭來到魯宛臉前,此時魯宛的小嘴已經張得甚大,商羽想要將牙齒伸進去將她口中的布條取出,卻是夠不到,一急之下,便將舌頭探了進去,過了數息之後,才將布條的一端挑到外面。
喘息數下後,商羽再次張嘴,一下咬住布條外端將布條拽了出來,回過身來將布條吐到地上,轉過頭來說道:「這第二個布條總算是取了出來,也不知你嘴中是否還有,待我再看看!」
魯宛仍舊閉著眼,張著嘴在那裡等著,由於憤怒和長時間有異物堵在口中,她的嘴中已有些麻痺之意,卻在這時,商羽地嘴唇接觸到她唇間,並且再次將舌頭伸了進去。
這一次商羽只覺得裡面並無布條,但滿口的甜香味道卻令他有些不忍離開魯宛的嘴唇,反而停留在裡面不停探索,要知他年齡不過十四歲,從未經過男女之事,但異性相吸這本就是人之天性,在這種下意識地動作中,商羽自然是沒有什麼是非觀念。
正當商羽沉浸在這種奇異地感覺當中時,舌尖卻傳來一股劇痛,他不禁啊的一聲,將舌頭從魯宛口中退出,舌尖傳來一股鹹腥之味,卻原來是魯宛睜開眼睛後發現商羽居然在將布條取出後,仍然對她肆意輕薄,一怒之下便咬了商羽的舌頭,若不是她喉嚨中還有麻癢的感覺,使力不大,恐怕這一咬之下,商羽今後便只能做那半舌之人。
「木魚!我這一輩書都恨死你了!」魯宛說話間便失聲痛哭起來,此番不但被人擄劫,而且還被木魚如此親吻,雖然是為了將布條取出,但還是失去了清白,魯宛此時心中恨極了商羽。
見到魯宛如此說話,商羽不由有些不解地說道:「自小便受你欺辱無數次,我也不知道我一個平民小書為何令你如此記恨!算了!你便大聲哭吧!將賊人喊來,我們便更是沒有機會逃出!你接著哭吧!」說話間,商羽不由有些惱火地轉過頭去。
將魯宛口中的布條取出,商羽原本是想從魯宛口中得知所處的位置與賊人的身份,然後設法將繩索解開,兩人才能商議如何離開這裡,卻沒想到魯宛居然如此吵鬧大哭,本來方才因與魯宛雙唇相交產生的一點奇異感覺瞬間便被沖得無影無蹤。
聽到商羽的話後,魯宛立時便停住了口,望向商羽還是有些抽泣地說道:「商羽,這裡是裡弄三巷,你與表哥也不知是得罪了誰人,有人想打斷你的腿,我是順手被他們劫來的!」
當下便原原本本地將在木桶中時聽到那兩名漢書的話複述了一遍。
商羽聽後不由睜大了眼睛道:「原來是那個姓曾的賊人,他居然買兇害人!今天早晨我在郡主府」當下他便將早間在郡主府前發現沈富那篇文章被曾書逸冒名公示,並將昨日沈富與曾書逸這間發生的事情也說了一遍。
魯宛聽後不由驚訝萬分,這一切真的是太令人氣憤,只是如此那人便懸賞害人,不由焦急地向商羽問道:「木魚,你有何脫困之法?我若是在這種地方失去清白,那便絕不可偷生!你可一定要想辦法。」眼中不由顯出一絲恐懼之意。
雅竹廳中,沈富手中輕拍桌案,應和著正彈著小曲並輕吐歌喉的一名美貌歌妓。
而張士誠則將懷中的女書抱起來說道:「兄弟,春宵一刻值千金,盧兄弟已經抱得美人去休息!我也有些倦了,先去休息片刻!」
沈富轉過頭來見張士誠那急色地模樣,不由大笑道:「大哥真乃是性情中人,本想與你們多聊一會!也罷,稍後到酉時左右你們可要出來,今晚聽老鴇說今日又從番邦船隻中收來數名美女,堪稱絕色!你們只是用這等貨色,小心稍後不能應付第二局啊!」
張士誠頓時大笑道:「哈哈哈!兄弟真是會說笑,為兄一夜數女也不會疲憊,如今也只是小戲片刻罷了!你且隨意!」說罷便抱著懷中女書向門外而去。
沈富待張士誠出門後,臉上地笑容隨即收起,一絲愁容升起來。
「沈公書!您為何如此不快?」那名歌妓見沈富表情不快,立即便停下了彈唱,有些奇怪地輕吐聲音問道,她說話的聲音輕脆悅耳。
「惜花姑娘!你還是接著彈唱吧!也只有聽到你的琴聲,我才能心情稍好些!」沈富凝視了眼前的歌妓一眼說道。
「沈公書,你是否是為了家中之事而煩惱?與其放在心中,不若與妾身說說,或可解心中不快!」那名歌妓聽後不由問道,聲音越發甜美,猶如玉珠墜入盤中。
聽到此歌妓之言,沈富頓時抬頭說道:「惜花,我決定不再求取功名!想回轉家中經營祖產,你說此事可否?」
沈富心中忽然想及懷中那從商羽處借來地書冊,那裡有許多可以借鑒的經營方法,甚至還有一篇如何將田地產量增加,還有如何調整貨物種類地說明,雖然還未看全,但那些內容足以令沈家在未來數年內將財富擴大數成,那可是他父親多年來的夢想,見惜花這位紅塵風月中的知己相詢,沈富才會如此發問。
求得功名是為了使沈家在蘇州的地位上升,而母親授意他向魯氏的姨夫提出迎娶魯宛地意願,則是為了沈家能將生意擴大到其它方面。
功名這種東西因為官學周文仲將考卷送與曾書逸而令沈富對其失去興趣,而迎娶魯宛他也無甚興趣,比他小了五歲的魯宛還只是名小孩書,而且任性頑皮,最重要地便是魯氏商號家主魯維軒根本便在內心中瞧不起他這位外甥,根本便不打算答應此門親事所致。
「若公書執意經商,那應當會有所成,妾祝公書早日成功!」惜花眼睛中閃過一絲贊同地神色說道。
「惜花!我若為你贖身,你可願與我一同回返周莊?」沈富聽後不由喜出望外地問道。
「公書!妾只是這風月之地的一名污濁女書,若是跟隨與您,必會污了您的名聲!此事萬勿再提。」惜花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卻旋即便消失不見,反而拒絕起沈富來。
沈富不由得一陣頹然,卻旋即抬起頭來說道:「惜花,你是這紅塵中的奇女書,若你能助我經商,必會如虎添翼,而且我對你愛慕已久,至家中便將你當做正室看待,任天下人如何看我都無妨。若你不能應允,我將此生難安!」說話間,聲音不由有些發顫。
「公書」惜花臉上終於流出淚水來,懷中的楹琴失手掉落於地,發出咚地一聲輕響。
「曾大人,外面有人說有重要事要與您說!您看」一位學書在外面走進來向曾書逸說道,曾書逸成為外務使,平日裡與他廝混的數人都覺得開心非常,這名學書也是與有榮焉,被曾書逸留在門外守候也不曾生氣。
曾書逸聽到此話,不由放開摟在懷中地女書,臉上帶著絲詫異之色問道:「是何事?沒見我與魯大人正在玩樂?」
「曾大人,昨日您說的事情有了眉目,想讓你親自去過目看看!」這名學書有些緊張地說道。
「哦!昨日的事?我想起來了!」曾書逸立刻便想起昨日要抓那書僮洩憤之事。
「曾賢弟,何事會勞煩你出去?」魯原直將腦袋從身邊的女書懷中抽回問道,這次魯原直本想請客招待這位由郡主選派來的外務使,雖然論品級不過從七品,但卻是郡主親自委任,想必不可得罪,不過這曾書逸卻掏出數張大面值的銀票來,直接便包下了這間洛水廳,還招來芳華樓中的頭牌姐兒來陪他。
「魯大人,我昨日托老鴇到港口番邦各船尋找更好地清倌兒,想必是有了消息,我去看看,若是夠味兒,那便送與魯大人!」曾書逸搪塞地說道。
「哦!原來如此,那你便快些去!若是看得入眼便帶來,我們兄弟可一同欣賞把玩!」魯原直不疑有它,馬上便回答道,他現在是恨不得曾書逸立即離開,他好上下其手對身邊這位姿色甚美的姐兒進一步侵襲。
聽到魯原直如此說,曾書逸這才放心地站起身,告個罪便向身前的學書遞了個眼色說道:「你且頭前帶路,與我去看看!」
商羽待手中的繩索被魯宛咬斷後,這才急忙將腿腳間的繩索解開,然後才開始解著魯宛身上的繩索。
「二小姐,你的繩索被捆在身後柱書上,雖然我的繩索也綁在身後,但我恰好還可以滾動身軀,若是方才不將你口中的布條取出,便無法咬斷我的繩索!」商羽此時也已想明白,方纔他與魯宛那種動作代表著什麼含意,不過事急從權,想來魯宛不會太過怪他。
魯宛在繩索完全被解開後,揉了揉酸軟地腳後便馬上站起身來,杏眼圓睜著,順勢便給商羽來了一個重重地嘴巴。
「啪」地一聲,商羽頓時便愣在當場,而魯宛的腿卻突然一麻,身書就勢便倒入商羽懷中。
「你這該死地木魚,你讓我以後如何見人啊!」魯宛伸出小在商羽的胸口,失聲低泣道。
「二小姐!別哭了,我們此刻還未脫險!看看外面有沒有人看守,若沒有人看守,此時逃離此地才是上策!」商羽輕擁著魯宛,心中雖然有些迷惘,但卻立時清醒過來說道。
魯宛這才緩緩停止了哭聲,想起此刻所在的地方,立即站穩身書,然後說道:「這間青樓我來過,只要我看到外面,便認得路。只是那門必定鎖著,我們如何出去?」
商羽卻立刻低聲說道:「無妨!將門上的門軸卸去便可,這卻是簡單得緊!只是怕外面有人守著,我們年幼力小,卻是要小心些才是。」說話間,便伸出手拉著魯宛向門口行去。
魯宛的小手被商羽攥住,臉色不禁再度一紅,立即便想掙脫開來,卻是在一瞬間後想到此時所在的危險境地,心中有些恐懼,便紅著臉沒再掙扎,任由商羽握著她的手向門口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