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人生 第一卷 第七十五章 壓她不住
    「你做什麼!」張文靜見他猛撲過來不由驚叫一聲,心兒頓時跳到了嗓子眼。張爍不與她廢話,使出一招擒抱將其撲倒,然後用力將她翻趴下,兩手抓住她的手腕隨後反手一剪,便以奔雷之勢徹底制住了她。

    張文靜痛叫出聲:「啊--放開我!」她雙手被制,動彈起來就是疼痛難忍,只能擰腰挺身雙腿亂蹬。張爍把遮在她身上的被單一扯,騎在她腰間,就像在馴服一匹暴烈的小馬。只是身下女人特有的彈嫩還是讓他止不住心惶了陣。

    事到如今不讓她低頭認錯是不行的,他壓下心頭那陣邪火,如騎馬般背手一抽!

    「啪」地一聲脆亮的動靜響徹房內,張文靜仰起腦袋如遭電擊,緊接著臀上傳來一陣**辣的痛楚。她咬牙尖叫:「你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混蛋!」隨即她不顧手上的疼痛開始全身死命掙扎起來。張文靜的身子如剝殼雞蛋般嫩白,就算在這黑漆漆的房內都能顯出妖嬈動人,那滑膩的觸感更彷彿泥鰍般讓人一沾即脫,若不是張爍現在地勢得利,肯定已然脫手。

    「你不是說我膽小鬼?」「說我沒種?」「說我縮頭烏龜?」張爍連聲問著,一下接一下連連出手,乾脆有力,打得她的挺翹美臀啪啪作響,就跟敲架子鼓似的。

    張文靜也是硬性,一口銀牙幾欲咬碎,在他身下如美女蛇般奮力扭動,口中罵聲不絕:「你就是沒種!膽小鬼!你這混蛋,從來沒有人打過我,你會後悔的!」

    張爍見她依然嘴硬,突然下了一記重手,這下不像之前那麼響亮,但卻抽得她嘶了一口涼氣。原來起先他很有分寸,動靜大但效果小,這下聲音悶的卻是讓她體會到肉疼了。

    「後悔?誰後悔?」他又拍了兩下,這回張文靜怕了,那可真疼啊,而且她掙扎了這麼久,力氣都沒了,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頓時屈辱感疼痛感交加而來,小靜不再罵他,腦袋悶在枕頭裡痛哭出聲:「哇別打一個地方了,疼!」

    張爍用左手制著她,所以只能伸手打她右邊那片,現在估計她兩瓣屁股可以唱紅白歌會了。不過這丫頭的確死性,就算哭也不求饒,只是告訴他要打就打,但你得換著打!

    「知道疼了?你認不認錯?」張刑官的聲音很有幾分熱愛屈打成招這種手段的奸人風範,小靜帶著哭音叫道:「我錯哪了!」

    張爍又一巴掌甩出去:「還嘴硬?」「啊!」小靜哀叫一聲,不甘道,「我錯了」

    「你錯哪了?!」張刑官這回反問她了,張文靜的革命精神又被激發起來,跳著身子喊:「我怎麼知道!」

    這股氣勢在張爍的無情鎮壓下又一次打消,她已經在抽鼻子了:「我錯了,我不該藐視你」

    「為你的行為道歉。」只要她服軟,他就馬上放開她,這次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個教訓夠她銘記一陣子的。張文靜沒有道歉,只是窩在枕頭裡低泣。

    她不罵也不掙扎,只在那哭,倒害得張爍心硬不起來了,手上鬆了鬆勁,誰知小靜逮著機會立馬掙脫雙手,用盡吃奶的力氣想翻過身來,口中喝罵不止:「我打死你!你這個混蛋!」

    她像一隻小獅子一樣憤然搏命,讓張爍不禁凜然,也認識到了原來女人的尊嚴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踐踏的。可既然已經出手,不可能現在退縮,這頭野馬再野,總有馴服的法子,他狠下心又一次伸出雙手扣住她的手腕,俯身壓住她的反彈,惡狠狠道:「你還真不怕痛啊!道不道歉?」

    「我為什麼要道歉!我根本沒說錯!」她扭著脖子哭叫,「我不怕痛,可我要的不是這種痛!張爍你這個混蛋,一點都不懂我的心,嗚嗚啊」

    她邊哭邊說:「你,你就是個膽小鬼,懦夫嗚,你為什麼不要了我你這個沒種的膽小鬼!」

    張文靜精心謀劃的局面變成這種場面是她始料未及的,而張爍對她一番言傳身教換來這種效果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她根本就是故意刺激他,但他誤解了她的用意。

    身下的嬌軀在微微顫抖,張爍輕輕放手,默默地從她身上下來。屋裡不再有叫罵的聲音,未留下傷心少女的低泣聲。

    他替她蓋上被子,但被她奮力甩開扔到地上。張爍撿起被子重新替她蓋好,她翻過身來奮力推開他:「你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今晚她一時衝動,做出了背叛好友的決定,但結果心願沒能達成,本已犯錯還不能遂願,這讓她萬念俱灰,心中恨死了張爍這塊不通人情刻板教條的木頭。

    張爍並不知道她與丁丁有什麼協定,但完全可以理解她此時的憤怒。他剛才如果縮了,那只是不接受她的挑釁,她也不至於如此憤慨,結果他動手教訓她,那就是不解風情到極點了。一個女孩子本打算獻身的,不料變成獻臀了,能不羞憤交加麼?而且他後面還不知輕重地來了幾下狠的,現在巴不得抽自己幾下讓她解解氣。

    張文靜推他,但力小推不開,換作拳頭捶他,可他就像一尊石像一樣紋絲不動。

    「我錯了我不該打你。」張爍現在是打定主意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聽君發落了。小靜捶了好幾拳,拳頭捏不住了便換作手掌抽拍,邊哭邊打,在他的胸肩、脖子、臉上到處留下了掌印,最終她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緊緊摟住,靠在他肩上大聲地哭。

    「你對不起我!你對不起丁丁!我們什麼都肯給你,你卻什麼都不肯給!你這個醉鬼、混蛋、木樁!我為什麼要喜歡你!明明想討厭你,為什麼越來越喜歡你!」

    她抱著他哭了一會兒,抹乾眼淚又開始推他,甚至用腳蹬他,把他推下床:「你走,你給我走!我討厭你!」

    張爍抱起自己的衣服轉身欲去,她卻飛身從床上跳到他背上:「你這個木頭給我站住!」她勾住他的脖子往後拽,最終兩人又滾倒在床上,**的身軀糾纏在一起,剛強與柔軟摩擦生熱,開始點燃某種火焰。

    她現在又愛又恨,矛盾地無以復加,他留下,她不知如何面對,他走,她根本捨不得。

    張爍都被她反覆折磨得有點不耐了,翻過身來苦惱地問了句:「大小姐你給我指條明路吧,到底要我走還是要我留?」

    「滾滾滾!」張文靜被他無動於衷的態度氣得七竅生煙,又蹬了他幾腳,黑暗中只聽得他一聲慘叫從床上滾到了地上。小靜頓時緊張起來:「怎麼了?我踢到哪了?」

    張爍倒在地上嘶嘶地抽冷氣,暗想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這已經是繼夏老師賞的一記膝撞後第二次重創了。

    張文靜把檯燈打開,顧不得身上毫無遮攔,攀在床邊想看個究竟。只見他捂著自己的襠部在地上齜牙咧嘴,便知道自己一腳踢中他要害了。

    「嚴,嚴不嚴重啊?」她結結巴巴地問了句,雖然之前她口口聲聲要讓他斷根,可真的讓她下手,她哪有那麼狠?現在見他表情如此痛苦,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當然擔心多過快意了。

    張爍並不答她,只在那搶地哀嚎:「列祖列宗啊,孩兒不孝」張文靜見他還有心裝腔作勢,噗嗤一樂,破涕為笑:「行了!裝什麼可憐,我屁股都開花了也沒這麼慘叫。」

    他躺在地上深呼吸幾口,既而用拉風箱一樣的聲音道:「哪開花了?讓我瞧瞧,我這都重度殘廢了,你就不興說幾句好聽的?」

    話是這麼說,他可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張文靜被他一提醒,才醒起現在燈開著,而自己光潔溜溜地露給他看呢。這下她倒知羞了,扯過被子一遮,說道:「呸!誰給你看,你個木頭疙瘩。」

    張爍略略抬頭,瞥見她不再秀人體藝術,才艱難地半坐起來,靠在床邊微微喘氣。

    小靜挪了下身子橫躺在床上,把腦袋探到床沿外,兩人側頭相望,從對方的眼中讀到了很多東西。不甘,無奈,掙扎,憐惜。

    「只是借你手行不行?」

    屋裡終於恢復平靜,燈滅了,人睡了。張文靜側躺在他的臂彎裡,只是比張爍預料的要貼緊許多,那對圓球擠壓在他身側幾乎變形,她一手墊在自己臉側,還有一手搭在他身前,嘴裡發出夢囈般的聲音:「醉鬼,你不是膽小鬼,你不偷人只偷心,你有種可你還是混蛋不過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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