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流氓 正文 第十七章 北方求援
    回到公司,礦石交給了蘇老闆,她自己有加工廠可以開出裡面的玉石來。

    媽的,這下我威風了,哪個小弟不知道我替炮哥頂了一頓酷刑?老大對我大加讚賞,炮哥簡直就是差點叫我大哥了。出來混流氓的,什麼最重要,義氣。你能替兄弟抗,而且抗得住,那就一下子抖起來了。到醫院查了查傷口,媽的,仔細數數,139條,還有20幾處挫傷。我罵蚩尤:「大哥,不要改得和沒改過一樣吧?」蚩尤嘿嘿幾聲,沒吊我。*。

    過了一個月,蘇老闆開出來的玉石銷了一半出去。自己留了一般準備加工成珠寶首飾往沿海發貨。大概估計了一下,有15億的利潤。換句話說,我們公司得了4億5千萬。

    我們一群老哥,大哥在老大辦公室扯淡:「走私玉石這麼賺?運氣好點,媽的,3000萬變15億,50倍的利潤。」當然了,現場分紅少不了的。沒有去的幾個老哥大哥也就公司意思了一下,炮哥中了槍子,得了600萬,長臉帶小弟,得了600萬,17個小弟每人發了100萬的紅利。就我表現特好,一人獨吞1000萬。

    老大把金卡扔給我:「小萎,你小子表現不錯,大哥們都同意,你小子日後要多管點事情。這不,你小子又發了一比,是不是該意思意思?」娘的,想敲詐我明白說,我叫一聲:「行,沒問題,今天晚上天府,所有開銷我包了。」然後,馬上可憐兮兮的求饒:「大家嘴下留情,別把這1000萬全吃了。」

    眾人狂罵:「媽的,我們吃金子啊,一頓飯吃1000萬,*。」

    風光了一個月,老大從公司劃了一座酒吧給我,算是我的辦公的地方了,讓我自己管理。這和罩的場子不同。酒吧的本錢是公司的。其他的老哥大哥手下都有這樣的生意,因為我是新上的大哥,辛苦了一年多,才真正有了自己的場子。手下的小弟也迅速的增加到了800人。小把子加到了30個。我乾脆提了瘋子,猴子,白傻,疤臉,色狼5個人,每個人帶5個小把子,媽的,他們也算是大哥了。

    最近公司生意紅火,附近的3座城市40%左右的生意都被我們包了。一年的收入,估計什麼一般的大型國有企業還比不上,因為我們的成本低啊,很多是無本買賣。

    這天晚上,正在玩兩個高中的妹妹,一上一下的弄得快活,手機響了。媽的,誰半夜三更得找我。

    抓著妹妹的胸,所謂咬定青山不放鬆嘛。操,老大的電話。

    「老大,我小萎咧,什麼事情?」旁邊的兩小妞哼哼了幾聲。老大估計聽到了這邊的聲音,有點急的說:「媽的,不要搞妹妹了,馬上過來,急事,把你下面的女人踢出去。」

    *,老大從來不說什麼急事這樣的話,他說急了,肯定急了。

    照老規矩,3分鐘內趕兩個小妞出門,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槍戴在了身上,還多帶了5個彈夾。

    進了老大的辦公室,所有大哥都到了。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一臉貴氣的中年人。老大介紹:「北方大公司火鳳的蕭大哥,柳大哥。」*,聞名久了。大家客套了幾句,馬上直奔主題。

    蕭老大先說話:「我們大哥派我們兩個南下求援的。20個大哥,全國各地都在聯繫有關係,有交情,同時,最重要是夠義氣,夠血性的老大。」

    媽的,這馬屁拍得好,我們的精神一下子上來了,這不是說,他們來找我們,我們就是夠一起,夠血性?火鳳,什麼概念,比我們公司起碼大20倍的規模,媽的,面子,這就是面子。

    老大一口聲:「有什麼我們做得到的,隨便開口。」

    柳老大說:「媽的,小日本。日本第二大的稻川會,在上海開了一家證卷公司,幾個酒樓什麼的,搞了1000多個殺手過來,說是服務員和業務員。同時調了一批貨,搶咱們的場子,已經偷偷的火並了2場了,我們不怕丟臉,我們公司輸了兩場。」

    我們吃驚了,七嘴八舌的問:「怎麼可能,你們是什麼,火鳳啊,火鳳。媽的,1000多號鬼子搞不定他們?」

    柳老大有點臉紅:「*,我們現在正規生意太多,人手全分散了。而且他們有備而來。1000多號人全部是高手。而且馮老大也知道,我們上面做生意的,能打的沒幾個。」這下我知道了,老大姓馮,*,以前都只知道外號「青眼狼」來著。

    蕭老大接口:「我們到廣州深圳那邊的大哥回信,說他媽的那邊也不太平,小日本佔第一位的山口組的人馬也在那邊搗亂,估計日本三大公司全出馬了。明顯搶我們的生意。」

    老大說了:「這也是正常的事情。日本才多少人?市場有多少?中國多少人?而且,估計他們小日本還在認為我們大陸的公司的規模還是和80年代90年代初差不多。所以膽大包天的上來了。」

    蕭老大說:「怎麼不是呢?那時候,全國最大的公司不超過500人。媽的,小日本這次派了1000多好手,估計可以吃死上海那片地頭。說實話,如果你們不派人手支援,我們還真的得被趕出上海。馮老大,現在就看你們怎麼想,要說打手,你們青火可是有名的。」

    老大狠狠的吸了口煙,罵到:「媽的,如果早兩個月,我的兄弟沒派出去占附近的3座城市的地盤,我調個幾百好手上去不是問題。現在,蕭老大,我的人手全在附近搶地盤,好手不多啊。如果附近3個城的一反擊,我家裡就麻煩大了。」

    柳老大馬上接上:「沒問題,馮老大,我們老大說了,這次事情了結了,給青火1億的補償。死傷兄弟額外算報酬。總之,你們的損失我們包下了。」

    老大狠狠的捻掉了煙頭,做了決定:「不用,給我1000萬意思意思就行,兄弟們的傷亡我們自己承擔。老肥,老馬,老鋼,老炮,撤回出去的兄弟。長臉,小萎,選500個好手跟兩個老大上去。帶足火器,媽的,誰給老子留了日本人的活口,回來兄弟們一起操死他。」

    老子火冒:「媽的個P,老子殺人殺了不少,殺雜種還是第一次,留了活口老子自己割自己脖子下來當球踢。」

    長臉黑著臉:「媽的,這次誰他媽的讓日本人死得囫圇屍體了,老子閹了他。」

    一切就此決定。

    花了3天功夫選定人手,我手下的小把子就選了瘋子和白傻。這次要去的是能綁著腦袋砍人的,腦袋靈活的不要。手下的小弟選了70來個出過人的。總共選了500個小弟,全是見了血就眼睛發紅,尤其是看到雜種的血就全身冒火的那種精足血旺的漢子。帶隊的是我和長臉。炮哥和馬哥是老哥裡面的兩個狠角色,但是人不能走光啊,自己的生意還是要罩著。

    臨走,老大很是得意,對兩個北方的大哥說:「我們青火,雖然是混黑道的,就是沒漢奸,這502個人你們放心,如果給中國人丟了臉,你們老大過來吐我臉的吐沫,我絕對沒意見。」

    502個人分了3批,用各種借口,一火車殺向上海。

    路上,長臉問蕭老大:「那小日本全國混的有多少人?」蕭老大回答:「不多,全國正式混的不超過10萬。」

    我*,10萬?中國一個省的兄弟可以用尿淹死他們。但是蕭老大繼續說:「這10萬是真正的核心成員,手下控制的外圍的雜碎,起碼超過500萬。」

    原來如此,人不少。我咕噥一句:「媽的,我就說日本那個雜種樣,就10萬混黑道的,怎麼可能。」

    這時候,蚩尤已經凝化得近乎實體,在我身子裡面亂竄,瘋狂叫囂:「陽痿的,你他媽的這次要殺爽了吧?媽的,操死他們。和老子的重孫子砍架,他媽的什麼日本人不要命了。操死他們,殺光日本男人,搞光他們的女人……」然後,是一段極其血腥的形容詞,最後蚩尤嫌不過癮,在我腦袋裡上演了一段天知道多久以前他在自己家的星球上砍人的情況。媽的,起碼上千萬的牛頭,紅著眼睛闖進了一個長著狼頭的人的城市,然後就是慘不忍睹的屠殺,媽的,如果那個叫屠殺的話。我怎麼看怎麼像中國的廚師做獅子頭的時候在那裡剁肉沫。

    一路上,所有的兄弟都只是埋頭吸煙。一抬頭,整整一群地獄裡面出來的惡鬼。弄得列車員都不敢從我們這節車廂過,兩邊的進口處,還守了2,3個發抖的乘警。

    汽笛一聲長鳴,到上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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