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媽的,中國最大的工商金融中心。*,一下車,我和長臉的眼睛就不夠用了。不要說我們自己的那城,省城都起碼要再努力30年才能趕上現在的上海。火車站門口的廣場上,一排6輛大吧,3輛奔馳。10來個全身黑色西服的人在附近逛悠。
柳老大說:「這邊,我們安排的駐地是我們公司職工新蓋的宿舍樓,條件保證一流,吃的,喝的,玩的,兄弟們要什麼儘管說。除了一下子找500個美女不容易,別的沒問題。」
路上,和來接我們的候老大談了談。各地都有好手支援了一把。人數從幾十到幾百不等,我們青火是最大的一批。全國估計現在在上海已經彙集了2000個好手。加上火鳳自己在上海的人手,吃掉小日本的1000人,不是問題。
長臉只問一句:「他們什麼火力?多少?一個鐘頭可以調集多少人到一個據點?」
候老大馬上接口:「火力很犀利,直接偷運進來的mp5短沖,聲音小,火力足,所以我們沒辦法壓制他們。主要他們分佈在自己的10個場子,額外一個居民區有他們的一個據點,買了一棟公寓住下了。一個鐘頭估計能在任意一個據點調300人左右。上海交通不是很方便,他們沒辦法行動太快。」
長臉很滿意,這樣的話,我們可以突襲的方式輕鬆的一個個的吃掉他們的場子。
我陰笑著說:「他們帶女人了沒有?男的全部殺了,女的留下來,拍幾部A片讓兄弟們爽,媽的,不是說日本人的AV女優世界聞名麼?」
一車的男人淫笑起來。媽的,來中國搶地皮,道上混的,不知道不要撈過界啊?
柳老大感慨的說:「還是中國人自己好談話。80年代的時候,香港的三合會過來撈市場,結果雙方結成同盟關係,沒有起衝突。小日本,我操他母咧,媽的,手可真狠,我管的兩個場子賣粉的兄弟被他們媽的用電鑽鑽透了腦門。」
我和長臉冷笑:「小意思了,媽的,扒皮抽筋,敲了頭蓋骨拿腦子餵狗的事情都幹過,拿電鑽算什麼。」
三個老大有點變臉色,候老大吞了口口水,喃喃道:「所以,才叫你們來支援,呵呵,來支援。」
我和長臉無語,唉,正經生意做多了,手都變軟了。其實,大家不都是一樣起家的。
直接到了安排的駐地,一個封閉管理的小區。*,我和長臉愣神,媽的,30層的公寓樓,下面是花園,池塘,運動場。娘咧,哪裡像個黑社會的駐地咯。
設施真是一流。候老大還在不停的說:「簡慢,簡慢。主要是沒地方安置這麼多兄弟。而且大家住一起,安全方面有保證,不怕小日本突襲。」廢話,2000多號殺手在一起,他媽的日本人來突襲,不是找死?
柳老大掛了個電話,然後說:「沒關係了,老大已經打好了招呼,只要不要鬧得太過火,不會有人管的。滅了一個場子,就收拾一下。老大安排人了,場子的日本人一被滅,等一陣子就轉我們名下。」
休息了3天,都懶得上街,主要是上街怕迷路丟人。500個兄弟到齊了。
專門陪同我們的候老大看著我們清查帶來的火器,不停的點頭:「不錯,不錯,夠犀利,夠威猛。嗯…這是什麼?」一個小弟正在檢查帶來的4桿rpg-7。
候老大有點變臉色了,臉色有點發白。打了個電話,然後笑著說:「萎哥,能不能不用這個東西,威力是夠足,但是影響不好。」
我和長臉商量了一下,本來帶來就是預防萬一的,也不一定用上,當然順水人情說好。
結果,晚上和火鳳的幾個高級大哥一起吃飯,聽到一個不認識的大哥在外面對候老大說:「媽的,我們能和他們比麼?專門走私和販毒的,火力猛,你羨慕是不是?我們用不著啊。他們要對付緬甸那邊的軍隊的。我們用點手槍足夠了。」難怪,火鳳這麼大的組合搞不定日本人,經營理念不同,可以理解。
喝得半熏,長臉扯起來了,問:「小日本難道平時砸場子也用火器?那不找條子滅他們麼?」
柳老大呸了一聲:「媽的,他們也就和我們大規模斗的那兩次用火器。平時還是用刀子,不過他們用的是一米長的日本武士刀,兄弟們普通砍刀根本拼不過。」
我一下子來興趣了:「武士刀?好啊,我倒是想見識見識,柳老大麻煩一下,給我特製一把苗刀。」
幾個大哥愣了:「苗刀,什麼苗刀啊。」
我大致的比劃了一下:「和砍刀差不多,一米長,20厘米的把兒,上面有2寸寬的刀口,下面到柄的時候縮成1寸5,刀頭是平的,刀背厚2厘米。很簡單的。」柳老大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南方古代用的開山刀是不是?我們冶金廠有這方面的高手,包你滿意。」我笑笑,不說話了。
蚩尤嘿嘿起來:「刀不爽,用斧頭最爽了,你該定一把雙面戰斧。」我無語。
吃飽喝足,我和長臉,火鳳的5個大哥,外帶10個小弟,一行人慢慢的下樓,邊走邊扯淡。
剛到大廳,迎面來了一堆西裝革履,頭髮油光水亮,面目文雅,但是渾身一股子虛偽味道的人。
所有的人停住了。我拿牙籤剔剔牙,問候老大:「他們的人?」候老大點頭:「操他母咧,稻川會的二頭目:中村俊南。那個中間的中年人。」哦,那個一副金絲眼睛,文質彬彬,一臉色鬼樣的傢伙。
我和長臉對視一笑,迎了上去。我對中村說:「兄弟,認識你真高興。我向來只認識人,對雜種認識得不多。今天見世面了。」對他伸出手。
日本人全部變色,中村沒發話,沒人敢吭聲。果然,日本人沒有老大開口,屁都不會放,如果是我們公司,誰他媽的對我們老大這樣說話,早幾十個兄弟撲上去開砍了。
中村看著我們身後火鳳的人,笑了笑,手指頭指指我,一個幾乎和我差不多高的傢伙把手伸了過來。我們友好的握在了一起。
媽的,老子臉色一變,手頓時瘋狂的加勁,對面的日本人一聲慘嚎,大廳裡的人都聽到了他的手發出來的「辟啪」聲,我拉過他,呸一聲吐口吐沫在自己手上,在他的西服上擦了擦手,陰笑著對長臉說:「媽的,弄髒了手,回去弄PP粉洗一下(高錳酸鉀)。」
然後大笑著招呼火鳳的人走了出去。
剛出門,一個日本人追了上來,冷漠的說:「你,我向你挑戰。」後面,所有的日本人跟了上來。
我不置可否的點頭,一堆人走向酒店後面的小巷子,我依稀看到外面車子裡面火鳳的人在打電話。
3米多寬的巷子,夠用了。對面的小日本擺了個合氣道的架勢。雙眼盯著我不放。
長臉有點緊張:「媽的,是個高手,小心,不要和日本人貼身打,他們的招數貼身最厲害。」我怕個屁啊,一口吐沫吐死他。媽的,脫了西裝上衣,這可是門面貨啊,剛花了2萬買的,被撕破了還不心疼死。
下巴對小日本抬了抬:「雜種,老子準備好了,過來。」那小子沉不住氣,「呀呔」一下衝了過來。
腦袋一低,躲過他的拳頭,雙手抓住了他的腰,我狂叫一聲:「小日本,老子今天送你上路了。」抓起他的人,都還來不及反應,我一傢伙把他腦袋砸在了牆上,「砰」一聲,少了小半個腦袋。日本人臉色全變了,飛快集體跑路。
媽的,就這水平,敢來和我們單條。回頭,長臉正豎了大拇指在那裡。火鳳的幾個大哥在那裡發楞。我彈了下指頭:「兄弟們,走吧,條子等下要來了。」候老大反過神來:「沒關係,癟皮,收拾一下,屍體扔垃圾處理爐。」
一路上,馬屁如潮,拍得我和長臉是混呼呼的。長臉直接請戰,就要帶人去挑了他們的場子。
幾個大哥商量了一下,請示了一下上面,然後和我們做出了明天砸他們一個壽司店,其他的組合的兄弟隨時增援的計劃。
媽的,火鳳的速度就是快,到了駐地沒有3個鐘頭,一把精鋼鍛造的苗刀就到了我的手上。在客廳舞了幾個架勢,對長臉說:「明天,就用刀子砍死他媽的。」長臉不說話,用舌頭舔著自己砍刀的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