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過於緊張,來一章過渡的。血腥的馬上跟著來。
司徒跑了過來:「這下事情大條了,你們把他們海軍基地給捅了個窟窿。現在全市戒嚴。這兩天你們不要動手了。萬一陷了個兄弟進去麻煩大了。」
我和長臉不置可否:「沒事,不動手剛好我們自己到處玩玩。放心,不會惹大麻煩的。那邊幾個動手的效果怎麼樣?」
司徒一臉興奮:「媽的,炸了山口組20多個場子,兩個豪華賭場被炸成了土窯洞。佳吉會和稻川會的損失也差不多。他們大哥地位的角色被打死重傷了40多個,現在日本黑幫的頭子基本上全躲起來了。」
長臉嘻嘻問到:「他們日本黑幫的頭子平時不是經常和他們這個狗屁大臣,那個狗屁首相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樂樂麼?怎麼,現在都不出門了?」
司徒笑到:「平時他們囂張的時候,怕什麼。他們公開身份都是這個老闆,那個老闆的。和政客在一起鬼混,日本政府還可以說:我們正在和企業家商討關於振興日本經濟咧。」
一屋子人哄笑起來。
司徒千萬交代了一輪:「各個地方的兄弟全部停手了。現在正在組隊游富士山來著,你們如果悶,我找嚮導帶你們好好的玩一次東京。不過最近半個月內不要再出手。你們出手也太狠了點,那個基地被掛了100多號,有一個還是執勤的高級軍官。總之,現在風聲緊,不要出去亂逛悠。」
停了停,司徒交給我們20張身份證:「這是偽造的東京附近的身份證。萬一有事,臨時頂一下。不過你們不會說日語,估計還是麻煩…」
我嘿嘿笑起來,「哇啦哇啦」的和司徒扯了幾句,得意的說:「沒關係,我正在學日語,說得不錯吧?過個兩天,來檢查了也不怕。」
司徒驚喜的走了。我撇撇嘴:「他們正當生意做多了,膽子變小了。不管他們,我們該幹什麼幹什麼,不過,動靜小點,殺兩個重要的沒關係,昨天那樣動大招數的事情少做了。」長臉點點頭。
入夜,沒有行動計劃,外面兩三分鐘就是一部警車過去。對長臉說:「我出去一趟,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樂子做。」長臉極其不放心,我嘿嘿笑了笑,說:「沒關係,我又不和條子接火,身上也不帶傢伙,碰到了也沒關係。」長臉想了想,ok。
一個人輕鬆的走到了大街上。真是諷刺啊,國內的時候,上街起碼20個小弟跟著,到了日本這個垃圾地方,居然可以一個人上街消閒了。
對面兩個條子走了過來:「身份證。」我掏出司徒剛剛準備好的證件,吹了個響亮的口哨,遞了過去。兩條子端詳了半天,問:「幹什麼的?」我嘻嘻笑起來:「出來混的,山口是我大哥,最近風聲緊,大哥叫我們到處找找礙眼的人。」
兩個條子不說話了。山口組在東京的名氣不錯,口碑還可以。上次日本大地震,居然還充當了一把紅十字會發了很多的食品和物資。媽的,司徒告訴我們這個的時候,我那個慚愧啊,長臉馬上說:「這感情好,日後我們附近出地震什麼的,我們青火也發點東西撈名氣。」我狠狠的刮他腦袋一下:「媽的,烏鴉嘴,好好的出什麼地震。」長臉想了想,自己給自己腦袋來了一下。
條子說了句:「最近危險人物太多,你們也小心。」走遠了,聽到兩個條子說:「媽的,還不是他們招惹過來的麻煩。這些事情明顯是衝著山口組,稻川會他們來的。」另外一個罵到:「閉嘴,警官不許我們說這些事情。」
操你娘咧,感情你們黑白勾結,去我們那裡鬧事的事情,連你們這些小條子都知道?干,等風聲鬆了,送你們幾個大蘑菇種在東京。
嘴裡哼著日本的黃色小調,專門找附近的小巷子走。幾個鬼影子一樣的人窩在路邊的門面裡頭,嘴邊紅色的光一閃一閃的。媽的,煙客,就是不知道抽的是哪個牌子的,金三角呢還是哥倫比亞。
腦袋裡頭動起了很久以來的念頭,不過在國內,高手太少了,沒有條件。那就是紋身。出來混的,誰不紋上幾個圖案?不過國內的紋身的角色,媽的,真是丟臉,一個「忍」字都紋得扭扭歪歪的。看到上次幹掉的幾個日本黑道的,身上那個紋身的精美啊,媽的,羨慕死老子了。
四處逛悠了一個多鐘頭,終於找到了一個門面大概10米寬,大堂有50多平米的店子。看著裡面幾個傢伙正挺在按摩床一樣的東西上讓人在背後扎針,我還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估計日本也沒有針灸,那麼只可能是紋身了。
走了進去,惡狠狠的問了句:「有人沒?」一個正挺在床上的傢伙抬起腦袋就罵:「媽的,老子這麼多人在。你是那個大哥手下的?」
哪個?媽的,右手握起拳頭,砸在店面的柱子上,整個拳頭沒了進去。
出來混的,實力就是一切。那個很囂張的傢伙馬上賠起了笑臉:「這位是哪位大哥的手下啊?」媽的,懶得理你。問一邊畏畏縮縮的兩個紋身的師父:「你們這個鋪子手藝最好的是誰?」
一個40來歲的傢伙鞠了個躬,「haiyihaiyi」的說:「是金川森井老師傅,不過,他已經很久不給人紋身了。」
很久?我問:「紋身一個多少錢?上半身全紋的。」那傢伙估計了一下,說:「如果以前沒有圖案的,全新的,根據花紋的複雜程度,最複雜的要40萬日元。」媽的,4萬塊咧。
我邪笑問:「如果非要你們的金川師傅動手,你們要多少錢?最好是開個價錢,不然,我帶人砸了你這個店。」
裡頭咳嗽了一身,一個70歲左右的,極其瘦小的老頭走了出來:「不管你是跟那個大哥的,就是山口組的組長,對我也是客氣得很,年輕人,不要太囂張。要我親自動手做半身的紋身。也是40萬,美金。」一副當我是小流氓,拿不出錢的樣子。
我掏出10疊鈔票:「這是10萬,算第一筆錢。明天我就帶剩餘的過來。你準備好所有的器具,我向來不要次品,我只要最好的。」金川的眉毛揚了下:「整個日本,紋身的技術我也是排在前兩名的。你放心,絕對是最好的。不過,小子,你忍得住麼?最好得,就是最痛的,起碼要半個月的時間。」我操,我根本感覺不到痛,我怕你?
把錢扔給了一邊的店員,冷冷的說:「明天你就知道我怕不怕痛了。」
回到駐地,長臉幾個正在擔心:「媽的,你跑哪裡去了?」我交代了一下事情,嘿嘿笑起來:「怎麼樣,你們在國內紋了這麼多,這次我找到真正的高手了。」長臉呸了一聲:「媽的,等你搞定了讓我看看效果,效果好,我抹掉了身上的,重新來過。」瘋子他們也是一臉羨慕。
第二天一早,提了30萬美金,找到了金川的店子,媽的,還真勤快,昨天那幾個黑道上的早躺床上讓人刺上了。
金川守在一堆的針啊,小碟子什麼的旁邊,問:「什麼圖案?」我好奇:「什麼圖案你不需要預備一下麼?」金川一臉的驕傲:「我紋了57年,什麼圖案對我都是一樣的。」
操,干。我嘿嘿笑起來:「兩條黑龍,奪一顆血紅色的火球,隨便你發揮,搞得好,我再給你20萬。搞不好,山口老大在這裡,我都砸了你的店。」金川特牛轟轟的說:「準備好你的20萬吧,年輕人。」
脫掉了上衣,金川的眼睛一亮:「好,好材料。肌肉極緊,皮膚極細密有彈性,好,我紋了57年,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好材料。放心,我一定給你紋出最好佳作。」躺在床上,誰聽你吹牛咧。金川招呼到:「來來來,你們沒客人的,過來看看我是怎麼弄的。」媽的,那幾個有客的,有錢賺不好?怎麼和死了親媽一樣的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
旁邊幾個黑道上的也是羨慕不已:「小子,你真夠運氣。我們是提了錢,金川師傅也不給紋的。」說了一陣子,那幾個傢伙開始扯和自己幫會有關的事情了。
「媽的,這次去支那的兄弟,真是虧。居然被他們的政府軍給看住了,什麼動作都不敢做。政府軍說什麼反恐怖演習,媽的,反恐怖,演習,你放大口徑火炮在他們旁邊,什麼意思?」
另外一個傢伙說:「都是大哥們的錯,弄得目標太大了,現在那邊的兄弟出去撒尿,都起碼2個條子跟蹤。根本沒辦法動手。」
「噓,噓,你不要命了,敢說大哥…」
……
我心裡狂笑:「媽的,你們小日本也就這種腦筋,幾千人聚在廠子裡,外面一圍,看你們怎麼動彈。我們就不同了,幾百個人,弄得你們全國雞飛狗跳的。」
任由金川在我身上施為:「怕什麼,你紋壞了,我炸了你場子宰了你。你紋得再難看,用激光一洗就乾淨了,我重新找高手。怕你個屁。」
足足紋了14天,每天10個小時,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媽的,夠酷,夠漂亮。前胸是條張牙舞爪的黑龍,龍頭就在胸口,左邊的爪子伸向左肩,離爪子13公分,我的肩膀上,是顆火紅的火球珠。背後,一條黑龍正撲向那顆珠子,帶起了一背的水雲。兩個胳膊,一直到手腕,是淡淡的一片片的雲氣水霧。兩條龍4顆血紅的眼珠,透出的就是一股子殺氣。媽的,夠精緻,夠生動,簡直就是兩條活的。
尤其讓我滿意的,是,最後點睛的這一天,聽到旁邊已經混得比較熟的那個黑道的小頭目說:「山口的老大回東京了。前一陣子全國亂騰騰的,都不敢回來,現在估計鬧事的中國人走了,他回來打點生意。你們一定猜不出他新的情婦是誰…」
媽的,誰理你你們黑幫頭子情婦換了誰。*。
帶著情報以及一身的刺繡,回到的駐地。*,長臉羨慕得差點流口水,看看自己手臂上要死不活的兩條小龍小虎,長臉痛罵:「媽的,回去宰了那個給我紋身的。」我笑嘻嘻的安慰他:「放心嘛,中國也有高手。回去找幾個老大問問,找個老師傅看看。」長臉一路點頭稱是。
我問蚩尤:「怎樣?夠威風吧?」蚩尤嘿嘿起來:「媽的,這種小龍算什麼,看到我動都不敢動。你要威風,紋我的頭在身上,還可以辟邪咧。」我*,紋個牛頭在身上,我又不是印度教的。
山口的老大回東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