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長臉正帶著瘋狗,血狼,瘋子看日本的成人綜藝節目。我懶洋洋的走向自己房間,長臉問:「成果怎麼樣?」我嘿嘿笑起來,說:「媽的,一般啦,殺了9個條子,姦殺一個小妞臉他們嘿嘿笑起來。
洗了個澡,端了杯酒出來,叫嚷道:「看什麼狗屁片子,看看中國的電視台,說不定有我們這兩天的消息。」
調到了cctv-4,*,還真有我們的消息,不過黑鍋全部被拉登老兄背了,評論如下:「最近日本國內發生了一系列的恐怖活動,估計是拉登的基地組織對美國最堅定的盟友日本發起的報復。美國CIA發言人稱:正在周密的調查中。同時,阿富汗的美軍已經開始了又一輪的掃蕩活動。並且,已經有2個激進的伊斯蘭組織發佈聲明,對以上活動負責。」
長臉怒罵:「媽的,老子們殺的人,關伊斯蘭鳥事?」這時,畫面一轉,播音員說:「最新消息,日本新任東京警視廳副廳長與8名警察在東京警視廳門口被槍殺,估計與最近的恐怖活動有關。」
長臉撲向我,掐住我脖子:「媽的,萎哥,你他媽的上電視了你知道不?媽的,下次有這樣的生意,如果忘記叫我,我一定砍你一刀。」我嘿嘿的笑起來。
接著,cctv-4數落了一通日本最近5天遭受的損失:「人員傷亡1743人,被炸毀大樓57棟,10萬噸級的貨輪被炸毀32艘,日本橫濱港已徹底癱瘓,7輛押銀車被洗劫,23個金鋪被打劫,同時包括日本青年社等一批右翼組織幹部被刺殺…」
我興致提了起來:「看到沒,盟友們的動作夠快吧?媽的,我們也要努力啊。我們除了殺了幾個人,根本沒什麼大動作…」
長臉惡狠狠的喝了口紅酒,說:「乾脆這樣,明天打兩發炮彈到東京的皇宮去。」
我想了想:「也好,然後晚上的時候我們四處騷擾一下。不過,東京皇宮的那兩發炮彈,給我加一個毒氣彈進去……」長臉幾個陰陰的笑起來。
臨晨3:30,我,長臉,瘋子,瘋狗,血狼,帶了4個小弟,一共9個人,駕了2輛吉普慢慢的開向東京的天皇皇宮。
一路上,解決了17個警衛。媽的,全部砍掉了腦袋。
我愣愣的看著300米外那廣闊的庭院,說:「娘咧,這麼大,打哪裡好?」
長臉更狠:「操,2分鐘打20發炮彈進去,加5個毒氣彈,分散了打,總能打掉幾個人的。」小弟七手八腳的架起了120毫米的迫擊炮,媽的,火鳳提供的軍火就是夠威猛。
我下令:「給我發快點,15發高爆彈,5發毒氣彈,2分鐘後,馬上撤退,不開炮的人準備火器突圍。」
低悶的炮聲,1分37秒,我們所見的東京皇宮已經成了一片火海。飛快的收拾了一下迫擊炮,也就是抬到吉普車裡,飛快的撒丫子。
媽的,畢竟是日本雜碎的精神信仰的中心,我們剛跑出1個街區,四周已經響起了警笛。操你娘,我狂叫:「兄弟們,是死是活,給老子卯起來打。」
瘋子更急,兩發rpg-7的破甲彈已經發了出去,路上兩輛堵路口的警車打著滾飛了出去。我們9個人6桿m4瘋狂開火,瘋子乾脆在對著四周的寫字樓打高爆彈。媽的,你問還有兩個幹什麼去了,媽的,還有兩個要開車啊。操。
媽的,就20個不到的警察,堵我們?不到10秒鐘,已經衝了出去,看後面,媽的起碼30輛警車追了上來。
我問瘋子:「媽的,火箭彈夠不夠?」瘋子咬著牙齒:「還有30顆,夠了。」
沒多說的,瘋子對著後面瘋狂的摳火。3分鐘後,警察爆了15輛。我們車不愧是改裝過的,媽的,警車根本追不上,我們周圍已經安全了。
我冷兮兮的說:「還有多少火器,不要帶回去,給我全轟出去。」開車的小子說:「萎哥,乾脆我們去銀座跑一圈,媽的,轟死那群雜種養的日本雜碎。」長臉誇到:「好主意,開路,瘋子,現在不要砸了,還有幾顆?」瘋子數了下:「7顆,夠銀座的雜碎喝一壺了。」
車子飛飆到銀座,我狠狠的下令:「給你們祖宗爭口氣,給我狠狠的打。」
媽的,什麼叫做屍山血海,這就是了。6桿m4,總共240個彈夾,7發火箭彈,50個手雷傾瀉到一條半夜人很多的街上的時候。那個情景。你自己想想。
耳邊傳來的熟悉的:「媽呀。」的聲音,我操,媽的個比,中國人半夜來銀座幹什麼,炸死你活該。我狠狠的對著一個精品店裡面抱頭鼠竄的男女摳了扳機,眼見10幾個雜碎就隨著血花倒了下去。
我一路狂叫:「條子呢?條子呢?給老子出來。」長臉邊掃著邊罵:「媽的,條子現在都在皇宮保護他們的JB天皇咧,哪裡管這些小雜碎。」
操,我摳,我摳,我摳,媽的,子彈,沒子彈了。回頭看看長臉傻不拉嘰的臉,我咆哮:「媽的B啊,跑路啊,子彈打光了。」開車的小子不用我們招呼,槍聲一停,油門早踩到底了。
2輛吉普飛快的跑到停車場。我結結巴巴的對保安說:「太恐怖了,街上在殺人,你們日本太不安全了,我們下次寧願被公司調去非洲業不來日本了。」那個保安傻愣愣的,開始打電話問家裡面的消息。
到了房間,長臉一臉的馬屁:「萎哥,你真是我的偶像啊,才學了半天的日語就會說了,不愧是高中畢業咧。媽的,教我說幾句?」媽的,我們是哥們啊,教就教,我狠爽快的教長臉什麼:「操你媽,干你爹,日你全家,fuck,shit,sonofbitch……」等等的問候語。這下,不僅僅是長臉,瘋子他們全圍上來了。說什麼:「多學點外語,方便和日本妞交流。」我一高興,把例如:「妹妹,什麼價錢。」之類的教了不少。瘋子他們那個高興啊,說:「總算不要給冤枉錢了。」*。
第二天中午12:00,我被長臉砸醒了,長臉興奮的說:「快來看新聞,國內在報導咧。」我飛快爬起來,這可是露臉的事情,媽的,老大知道了還不知道怎樣高興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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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v-4,媽的,還是那個挺美的播音員:「昨天日本發生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恐怖襲擊。恐怖分子向日本天皇的宮殿發射了10發以上的炮彈,並與日本警方進行了激烈的交火。日本皇宮損失慘重,有50%以上的建築被摧毀。同時有大約200人因為毒氣被送入醫院,到現在為止,已經有150人因為搶救無效而死亡。追擊匪徒的日本警察傷亡慘重,有大概70名幹警殉職。」
頓了頓,播音員繼續:「尤其讓人心驚的,襲擊皇宮的匪徒血洗了東京銀座的一條步行街,正是午夜營業高峰的步行街頓時成為血海。到現在為止有超過700名市民死亡,其中27名中國留學生以及進行商務活動的人士死亡…」
我呸了口,說:「操他老母咧,媽的,留學生,留學生半夜去色情區,操,媽的,幹什麼去的。」長臉哼了聲:「媽的,不是賣就是買,還能幹什麼,殺了乾脆,省得丟我們的臉。」
看著新聞裡面列數日本最近幾天受到的損失,那個爽啊,媽的,比干了Twins那兩個小妞都爽。操,過癮。
這時候,司徒兔子一樣的蹦了上來,進門就是一個大拇指:「媽的,你們青火的人我今天算見識了,媽的,沒二話,牛就是牛。媽的,炸了日本皇宮,我操,哪個大哥出的主意?我替我爺爺給你磕頭。」
我和長臉笑罵到:「司徒,媽的,磕頭我們可受不起,國內有什麼消息?」我們現在為了保密,根本不用手機。司徒辦公室有專線的商務電話,現在我們聽國內的消息就*這部電話了。
司徒一臉的崇拜,說:「媽的,什麼消息?黑龍,黑虎,錦繡天的老大都發火了,最大的紅彩被你們拿了。黑龍的老大在發命令,要他的手下炸平大阪市。黑虎的老大說要燒了富士山。錦繡天的老大也發毛了,指示他的殺手,有機會就幹掉日本現在的首相。媽的,就是你們昨天晚上害的。」
我嘻嘻的樂起來:「這樣好,不然,他們沒動力干大的。」
司徒說:「你們老大是樂慘了,在你們城擺了100桌,媽的,那個熱鬧啊,不知道人還以為他嫁女兒……」
我和長臉笑起來,如果能平安回國,媽的,按照老大的脾氣,我們兩個可就發大了,媽的,起碼2000萬的獎勵跑不掉。
我們吃著簡單的快餐,商量著晚上的活動。
帶足了火器,夜晚9:30,我和保安打了個招呼:「兄弟,一起去happy一下,我替你買單,銀座,美女。」那個保安一臉羨慕,搖搖頭,去不成,為了安慰他,我塞了500美金給他。
東京灣,日本國民海軍自衛隊。操你老母。長臉看著司徒的情報:「一個隊在這個基地,不過警衛太嚴了,我們的火器也搞不定他們的軍艦啊。」
我嘿嘿笑:「媽的,誰說搞他們軍艦了,他們軍艦要喝油不是?他們小兵兵要吃飯不是?我們炸他們的軍械倉庫。美國不是給了他們幾百顆標準導彈麼?媽的,今天就廢了他們。」
頓了頓,我說:「醜話說前面,今天這次,估計會有兄弟掛掉,不要怪我們當大哥的送你們進死地,既然來了,起碼要有點覺悟,說不定,今天掛掉的就是我和長臉。自己小心為妙。」
所有的小弟猛點了下頭,沒說話。
媽的,老子從來不相信你日本軍隊有多少戰鬥力,這不是,我裝成問路的喝醉的傻B,兩拳就擰掉了大門的崗哨。兩個小弟撲上來,撕下屍體的衣服,穿身上充當起哨兵來。
4輛吉普慢慢的開進了基地,一路上,碰到人,就是用帶了消音器的m4點名。按照司徒的地圖,他們的軍械倉庫周圍空蕩蕩的,但是就是裡面,存了美國鬼子賣給他們200顆標準III導彈。媽的,好幾億美金列,炸了這個倉庫,看你們日本雜碎哭去。
我們18個兄弟飛快的掛了倉庫附近的20多個崗哨,啥JB玩意,居然還在用手槍,媽的,找死。看看我們的火力。*,不是蓋的。
8個兄弟衝了進去,整個倉庫被安放了24顆烈性的塑膠炸彈。走人咯。媽的,我對著海港裡面黑漆漆的軍艦吐了口吐沫:要是老子有黑龍的那些TNT,早一個快艇炸了你。
飛奔到門口,什麼JB自慰隊,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動靜,接了兩個吐著吐沫說晦氣的兄弟,我們飛車跑了。
跑出2000米,歷史性的時刻啊,我他媽的答應長臉10頓穿山甲才弄來的機會。我狠狠的點下了遙控器的按鈕。
輝煌的煙花…
我們輕輕笑著走了。100多個被我們幹掉的雜碎,200枚最先進的標準III導彈,你們日本人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