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求索之紅塵艷遇 第九卷 梵天戰爭 第一百九十章 - 再戰深淵居士
    有了這個玉符的儲物法寶,雖然裡面空間不是很大,不過五丈方圓,但容納玉童的本體已經足夠了,玉郎胸前帶著玉符,來到他的本體,那塊兩人多高的岩石面前,並沒有念動新月告訴他的法訣,而是將手一揮,本體巨石就消失了。

    新月在邊上看了暗暗稱奇,看來只要是玉的東西,玉童都能使用的得心應手,就如同水靈仙使用水術那般厲害。

    有了玉童的相助,能否和深淵居士一戰呢?新月馬上想到了這個問題。

    如果水靈仙在,他倒是有信心兩人聯手決戰深淵居士,但玉童的修為和水靈仙相比,還是差距明顯的,這從他的本體和玉嬰還是分離的狀態就能看出。

    水靈仙是一譚靈水修煉而成,靠的不是地理靈脈的靈氣,而是無數丟棄在深譚裡的靈丹仙丹,因此,從層次上來看,水靈仙得到的是靈藥的提純和聚集,比玉童的天然靈氣,要高一些,而且,水靈仙已經修煉到本體和妖身合二為一的境界,沒有了本體這個弱點的限制,從這個方面看。比玉童高出許多。

    如果給玉童製作法寶來增強法術威力呢?

    玲瓏閣裡的玉樹、玉料都是精華之選,非普通玉石可比,他又從玲瓏閣裡找出一塊暖玉精和一塊寒玉精,以五行法力中的「火」術開始給玉童製作攻擊法寶,很快製作出一隻暖玉鐲和一隻寒玉鐲,然後遞給玉童。

    玉童接過玉鐲高興得合不攏嘴,把它戴在手腕上,一手戴一個,然後突然口中不知念了什麼神秘咒語,只見兩個手鐲同時亮起,一個亮起白光。一個亮起紅光,片刻之後,光芒才熄滅。

    新月在一邊看得暗暗吃驚,這麼短的時間,玉童已經把兩個法寶都做了改進。本來,以新月目前的法寶製作水準,製作的兩件法寶都是中品的靈器,但現在玉童已經將這兩件法寶都改進成為上品的靈器,如此一來口他的法術威力將會大增。

    不過,新月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初出江湖的年輕郎中,他還在法寶裡留了一手。就是加入了一個空間擴張禁制,這個禁制藏於其他禁制中蓄勢不發,一旦新月在外部引動這個禁制起作用。強烈地空間擴張馬上就會將法寶本身毀掉。

    現在的玉童雖然心地單純,天真無邪,但日後怎麼樣,誰都不知道。一旦他的法力高深之後。沒有制衡他的手段是不行的,防人之心不可無。新月已經牢記在心。

    製作了兩件攻擊法寶,新月乾脆再給他製作了一件玉縷衣作為防禦法寶。這件玉縷衣穿在玉童身上,再經過他地改進,也成為一件上品防禦靈器。

    如此一來,玉童的戰力已經非常可觀。而且,他的法術異常獨特,雖然不是那種陰險狠毒,致人死地的法術,卻十分難以防禦,以新月的功力,措手不及之下也動彈不得,所以一旦碰到深淵居士,打他個冷不防還是可以地。

    對於新月大哥的這一番關照,玉童自然是感激不盡,滿心歡喜。

    新月又教了他飛行法術,當下,兩人興致勃勃開始攜手遊歷冰封世界。

    和深淵居士再次相遇,是在一年之後的一個中午,在一條很寬地峽谷拐彎處,新月和玉童並肩飛行,貪看四周美景,一拐彎,猛然看見了對面百丈遠處也在緩緩飛行的深淵居士。

    深淵居士也在同時看見了他們。

    一年多不見,深淵居士臉上那一塊中了小仙仙毒的位置,依然是一塊腐爛流膿地肉,面積似乎還稍微擴大了一點,仙毒果然是毒,以深淵居士的修為都無可奈何,由此也可知道,這個毒,讓他遭不少罪。

    因此,他對新月的仇恨,可以想見,看見新月飛過來,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新月,我們先回梵天界,然後一決雌雄如何?」

    新月停在空中,先向玉童使了個眼色,玉童馬上明白,前面那個就是可怕地深淵居士。然後新月才說:「要一決雌雄,就在這裡無妨,何須回到梵天界,這裡動手,不會傷及無辜,盡可放手一搏。」

    新月剛剛說完那一個「搏」字,深淵居士的碧玉劍就出手了,一年多不見,他的碧玉劍已經光芒重生,此時的碧玉劍驟然離手,飛在空中,光耀千丈,一道白光射來,直奔新月的身體。

    新月對此早有準備,鎏金攝魂杵一直拿在手裡蓄勢待發,此刻身體驟然升高,躲過白光,一道金光射向深淵居士。

    同時,從鎏金攝魂杵內一個金色身影飛射而出,發出一聲震天怒吼:「嗷……」正是攝魂獸。

    這聲怒吼,使得深淵居士略一失神,但馬上恢復,身形急劇升高,躲過新月的攻擊,同時也躲過玉童那一點青白色光芒。

    這時,碧玉劍在空中忽然迎風暴漲,轉眼間漲大為一柄數十丈長的碧玉巨劍,同時劍芒激吐,一化為十,出現十柄一摸一樣的小碧玉劍,十柄劍再次吐出激越的厲芒,立刻間十化為百,百化為千,千化為萬,天上地下,具都是青芒咋現地碧玉寶劍,攻向新月和玉童。

    深淵居士的這柄碧玉劍只不過是比極品靈器還要好一些,可以勉強算下品的仙靈之器,新月使的是上品仙靈之器,就品級來說,比深淵居士的碧玉劍高出許多,可惜新月的功力和深淵居士差距很大,成嬰中期的修為,和深淵居士已經渡過天劫開始修煉元神相比,差了許多。

    否則,他以鎏金攝魂杵可以輕易打敗深淵居士。

    這也說明,法寶是輔,自身功力為主這個道理。

    深淵居士的這招化身千萬的法術,新月頓時感覺難以抵擋,猛一運功。手中攝魂杵暴漲到百餘丈。揮動起來,金光萬道,瑞氣千條,全力遮擋深淵居士的千萬碧玉劍。

    開始的一波小劍被新月手中的攝魂杵狂舞之後抵擋住,但他馬上發現,千萬的小劍很快從四面八方向他包圍過來,竟然使他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只有不停揮舞攝魂杵抵擋。

    他馬上放出金色光幕,可是,只是一波千餘柄小劍的攻擊,就擊破了光幕防禦,幸好新月有所準備。知道光幕防禦恐怕擋不住對手地攻擊,馬上用左手放出金相術,以千道金光暫時抵擋一下。

    饒是如此,密如雨的碧玉劍也讓他左支右拙難以應付。

    只是一時三刻,新月已經岌岌可危了。

    深淵居士這邊,以一柄巨劍指揮著千萬小劍不停攻擊新月,同時以巨劍抵擋住攝魂獸的咆哮攻擊。攝魂獸雖然凶狠,但在碧玉巨劍的防禦之下。顯得一籌莫展。他順便還用巨劍擋住了玉童不斷發出的時而青白色時而紅色地光芒,在他看來,只要打敗了新月,那個小小童子的攻擊如同撓癢癢一般毫無威脅。

    看玉童奮力進攻,深淵居士不禁有些氣惱,這個小童法力低微,還自不量力。他忽然分出一片小碧玉劍攻向玉童,想一舉收拾了這個小傢伙。

    這個舉動,成為深淵居士失敗的開始,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一排小劍約莫百餘柄同時射向玉童,飛到距離玉童大約三十丈,忽然,一個神秘的法術在玉童心中出現,只見玉童雙手間地兩個玉鐲華光畢現。他雙手連番做出數十種手勢,驟然間一道綠光閃現,射在飛向他的那些小劍劍身上。

    小劍速度絲毫未減,直衝向玉童的胸膛,玉童胸膛一挺,百餘柄碧玉劍全部射在他胸前地玉符上,倏地消失了,全部被玉童收在玉符裡。

    這個變故深淵居士甚至不曾注意,此刻他的全副精力都用在攻擊新月上。眼看新月已經招架不住,敗亡在即,已經有幾柄小劍擊中了新月的身體,雖然不曾擊中要害,但也使他地身體搖晃起來,金色攝魂杵舞動得愈發遲滯。

    就在這時,一波百餘柄衝向新月的小劍突然掉頭,向玉童飛去,玉童也迎著小劍飛去,不等深淵居士明白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一波小劍再次被玉童收入玉符中。

    深淵居士實在不明白,自己以元神修煉,灌注自己心神的碧玉劍法寶。怎麼會在刺中這個法力低微的小小童子之後,童子居然安然無恙。

    他當然無法想像到,玉童地本身是一塊翠玉,是從翠玉修煉而來,而他的法寶偏偏是碧玉劍。

    玉童收了第二波小劍,馬上雙手連連施展法訣,對著仍然攻擊新月的那些小劍放出耀眼的綠色光芒,這一次,足有上干柄小劍向玉童飛來。

    這個時候,深淵居士又犯了一個難以想像的巨大錯誤,他忽然指揮巨劍飛射玉童,一時間碧玉巨劍發出燦爛的光芒,帶著淒厲的嘯聲射向玉童。

    玉童猝然受到如此猛烈攻擊,巨大的劍身一時間幾乎遮住了半個天空飛擊他的身體。

    這一時間,玉童雪白地臉頰也漲得一邊紅一邊青白,他的雙手瘋狂施展無數法訣,一道道紅色和青白色的光芒射向碧玉巨劍,將碧玉巨劍的劍身映得半紅半青白,同時他的身形在半空中連連後退,對於巨劍無匹的威勢,他也感覺到了大禍臨頭,只有全力施法。

    深淵居士口中不停念著法訣,雙手不斷施法,指揮巨劍全速劈向玉童。他要一擊格殺這個頗具威脅的小童,然後再回頭收拾新月。

    碧玉巨劍一時間成為兩人較力的著力點,劍身上燦爛的光芒不斷變幻閃爍,同時快速逼近連連飛退的玉童。

    玉童此時不及雙頰變色,全身都變了顏色,連同他身穿的玉縷衣都變成了半紅半青白的顏色,可見這件玉縷衣已經和他融為一體,同時也可看出玉童已經全力施為,生死即將見分曉。

    這邊的新月依然在全力抵擋千萬小劍的攻擊,忽然間壓力一減,他馬上看到了玉童收了深淵居士的數百柄小劍,頓時想起玉童乃是翠玉本體。對於玉的控制,當世之上無人可敵。

    新月頓時燃起希望,一時間他手中的鎏金攝魂杵再次放射出奪目的光芒。百丈巨劍揮舞得更加密不透風,無數小劍打在攝魂杵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銳鳴。

    他猛然向深淵居士發出了一團金燦燦的光芒,只是他蓄勢已久的一擊。希望能稍微幫助一下玉童,同時,攝魂獸再次發出震天怒吼,陡然間身形漲大到十丈,張開大口咬向深淵居士。

    深淵居士忽然受到兩面同時攻擊,不得不略微躲避一下新月的金相術攻擊,同時發出一道白光射向攝魂獸,打得攝魂獸生生頓住攻擊之勢,全身金光燦爛奪目。

    就是這稍微的分神,對於碧玉巨劍的控制稍微的減弱,這時,碧玉巨劍已經到了玉童三丈之內,玉童不僅雙手間連連放射兩色光芒,此時連他的身體都分成了紅色和青白兩色,一齊射出兩種光芒,將愈來愈近的碧玉巨劍映成了只剩下兩種青白和紅兩種顏色。

    深淵居士在躲開新月的金相術,打退攝魂獸的攻擊之後,就在他稍微鬆一口氣,準備全力對付玉童的時候,他吃驚地發現,自己灌注在碧玉劍裡的心神竟然在一瞬間被一種奇怪的法力強行驅逐出去,這種情況,在深淵居士超過千年的修煉歲月中是從未出現過的。

    這簡直是不可能之事,以法力來修煉,以心神灌注其中,使法寶和自己的心神靈犀相通,渾然一體,使法寶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這種靈犀相通的緊密聯繫,是外力輕易之間絕對無法切斷的,除非法寶本身受到重創,或者法寶的主人喪失心神。

    眼前,這兩種情況顯然都不曾發生,碧玉劍怎麼了?

    深淵居士想破腦袋也想不通這件事。

    偏偏他的法寶是碧玉劍,偏偏他碰到的敵手,其本體是一塊接受天地靈氣而修煉有成的翠玉,這個敵手又是幫著新月的。

    這不能不說是深淵居士運氣不佳,也不能不說這是因為新月福緣深厚,無人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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