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亂菊果然是翹班了,日番谷的拳頭第N次在自家辦公所裡捏緊。明天,明天,他一定要打報告上去換一個正常一點的副隊長!,可是,這句話日番谷不知道在心裡說了幾次,沒一次是實行的……
「隊長!」
哦?!良心發現的回來上班了啊?!日番谷有點驚訝的抬頭,看了看從門外衝進來的亂菊,心想著,雖然已經是正午了,算你還知道來……
「隊長,現實有一隻基力安,需要你去處理一下。」
亂菊這麼說的時候,日番谷很是震驚:
「基力安居然又出現在現世了?!」
回答他的是亂菊的一聲「不」,她糾正她家隊長:
「上次我碰到的是未完成的破面,而這一次是真正的基力安,絕對沒思想沒大腦的基力安!」
「我不需要你來教我什麼是基力安,快點給我準備一下,去現世!」
他起身正要使出瞬步去準備,卻又被亂菊打斷了:
「隊長,你怎麼不問問基力安我們的席官可以打敗,為什麼非要你出面?」
誰知日番谷回給她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不假思索的回道:
「當然是我們的席官解決不了,否則,山本那老頭兒吃飽撐了放我去現世春遊嗎?」
春遊……亂菊汗……接著看了看外面似乎快要下雨的天說:
「那是因為我們隊的第十九席已經在現世負傷了,而且,正在戰鬥中,沒你的……」
亂菊發現她又被他家隊長給瞪了,而且,這一次,沒等她說完話,她家隊長就不見了——!
※現世界※
趕到的時候,神宮司秋庭已經掛了彩。日番谷不知哪來的一股怒氣,一個瞬步衝到她的面前,右手邊接住剛被基力安從半空中彈開的她,邊左手使出靈力對向那個虛,喊道:
「三十三縛道,駁!」
那只基力安被定住了,正在掙扎著。看得出,雖然只是個基力安,但是靈子濃度極高。他很生氣,他真的十分生氣,轉頭面向秋庭吼了出來:
「你幹什麼又到現世,沒事找事?」
「是總隊長派我到現世替十番隊值勤的,我有錯嗎我?!」
什麼?山本老頭兒的命令,日番谷呆了呆,卻聽秋庭接著說道:
「四楓院家的刑軍部要把我調走,說是考驗我的能力有多少,隊長,我並不想去刑軍團啊。」
她要守護日番谷冬獅郎……一直……一直……
「先幹了這個傢伙再說。」
他放開手讓她站穩,那只基力安已經開始掙脫掉日番谷的縛道了,他一手抄起背後的冰輪丸:
「端坐霜天,冰輪丸!」
雖然說是只基力安,可是,按照它的靈力濃度,日番谷明白,不始解是沒得打了。
「等等~冬獅郎~」
危急關頭,秋庭叫出了他的名字,那是真的心急了,可是,晚了。日番谷的刀已經衝了上去,那個基力安一感應到,立刻興奮的叫出了聲音,接著,從他的口中居然噴出了一大團高溫的火,和日番谷的刀揮出的寒氣互相抵消……
「切,該死。」
拿著刀回到原地的日番谷忽略了剛才被叫成名字的事,一邊的秋庭立刻湊上前說道:
「這隻大虛控制溫度,能發出溫度極高的力量,似乎是把靈力轉換成熱量的虛。」
日番谷突然回頭看了看她,眉頭深鎖著,極其奇怪的問著:
「聽松本說,你是會始解的,為什麼不始解。」
是了,剛才他剛趕到這裡時就只看到秋庭用鬼道和大虛打。他都不敢用鬼道和這只基力安打,就算她是再怎麼樣的天才,也不會蠢到自信自己到這個程度吧……
「我……」
她欲言又止,抬頭望了望那只基力安,咬了咬下唇,反而說起自己的疑問來:
「明知道我的回報,為什麼派了隊長你來接手?」
這是什麼意思……日番谷的眉……鎖得更緊了……
※同時間,中央四十六室重組會議室※
對於中央四十六室的重組,各大貴族和各位大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和決定。而山本做為中央四十六室人選決定的參與人之一,卻不參與他們的討論,反是從頭到尾都看著一位身著銀紫色十二單的少女。而她,正是此次中央四十六室候選人之一……
「閒院佳音大人,老朽實在不明白,您已經收到了這只基力安的相關報告,為何要派日番谷隊長前去接手?」
在第N次會議結束時,他攔住了剛才在會議中指派去接手人選的大人,閒院佳音看著門外:
「自己隊的人,自然要自己去救,否則,誰守護誰呢?」……誰守護誰?山本不懂她這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而閒院佳音這個人,總是給他這樣的感受,那麼高深莫測……不虧為中央四十六室的候選人……
「大人,秋庭的斬魄刀……」
山本的話尚未說完,他身邊的閒院佳音突然一掌拍上了一邊的空會議桌:
「山本大人,我說過,我的決定不會有錯,請不要再追問了,我很看好秋庭,我要把她調去刑軍團,在這之前,我希望,她是第一個學會卍解的刑軍團的分支隊隊長!」
卍解?!山本的臉上不動生色,心中一連串的盤算……
※現世界※
為什麼不拔斬魄刀,她在懼怕什麼。她恐懼的看著基力安一步步向他們逼近,她不解,她閉上眼,耳邊是日番谷的那句「為什麼」?為什麼,她不知道啊!不,她是知道的,因為她斬魄刀的能力……不足以對付這只基力安吧。
「隊長,我的刀,恐怕……不行……」
她的「行」字剛出口,便被日番谷大聲的打斷了:
「沒有死神會說自己的斬魄刀不行,如果你還是個死神,就相信你的斬魄刀,相信自己的斬魄刀也就是相信你自己,相信自己的實力!」
誰知秋庭想也沒想的就睜開眼,一臉驚慌的回到:
「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啊!」
她突然覺得自己根本沒資格保護日番谷,甚至沒資格見他,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人……
「為什麼不相信自己,就因為我們是孤兒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更該相信自己啊,因為我們的人生裡,只有我們自己的時候,不相信自己,還能夠相信誰呢,神宮司秋庭!」
風,吹起了她黑色的長髮,神宮司秋庭茫然的看著她的隊長,看著這個看似幼小卻那麼堅強的日番谷冬獅郎。她突然覺得,自己的愛,沒有白廢,她也不是BT。她是真真實實的愛對了一個人了,她愛他,會一直愛下去,一直一直一直……
「隊長。」
她突然站得很直,雙眼充滿了笑意看著他,日番谷深鎖著眉回道:
「怎麼?」
好像被風吹來的一樣,神宮司秋庭走到他的面前,身後的基力安拚命的撲來,日番谷再一次用縛道束縛住了它。可是,他不知道,這一次,他能束縛住它多久……
「謝謝你,隊長,現在,我覺得我真的有資格也可以對你說這句話了,我要守護你。」
秋庭的話讓日番谷當場呆愣住了,儘管他早已知道秋庭的心意,可他無法從另段感情中掙脫出,雖說神宮司秋庭能夠讓他側目相看已經實屬不可思議了。他想出聲制止她往下說,可是他終就還是這麼愣愣的站著,聽著她說道:
「我愛你,冬獅郎,我不會憧景你,其實說到底,是因為我愛你。」
沒給日番谷回答的機會,秋庭突然轉身面對身後快要掙扎開的基力安,釋然的微笑著……
「來,讓我們,做個了結吧,用我自己的力量,我堅信自己能夠勝利的力量。」
風,捲起了她的長髮,黑色的、閃亮的,整個大地被風呼嘯著……
秋庭那不為人知的始解終於要在日番谷的面前展現了。他發現自己居然有些期待,又有些好奇。而神宮司秋庭就這麼站在風中面對著眼前的基力安,輕輕的吟詩般的喊著:
「飄於晴空,雪蝶飛。」
瞬時間,秋庭腰間的那把刀自己升於空中,然後,被她握住。接著,那把刀被她輕輕的揮起,紅色的光照耀著整個大地。一隻隻紅色的蝴蝶從刀刃的靈壓中飛出,她輕輕的向基力安揮去,一隻隻蝴蝶就向撲向花朵般的飛撲上去……
熱量對熱量……靈力對靈力……原來……蝴蝶身上的紅色,正是秋庭靈壓中的熱量,一但暴炸出去,蝴蝶微會變得雪白、剔透……
怪不得她不敢放斬魄刀,原來,她的刀是暖流系,和自己的冰雪系正好相反。而那只基力安的力量也屬於暖流系,用冰雪系的刀只能抵消,用暖流系的刀卻極有可能會被吸收啊。如果是那樣的話……反彈回來就……
「秋庭,小心能量反彈!」
他剛叫出去,卻發現這個斷論被他不幸言中了,一股強大的熱量向他們衝來。神宮司秋庭緊緊的握著刀柄,整個人被彈了回來。她的口中吐出比她靈壓還鮮紅的血,可是,她在微笑:
「隊長啊,原來,相信自己的時候,就算失敗,也是很高興的事情呢。」
扶起她的日番谷搖了搖頭,深鎖的眉似是有些微的綻開:
「你不會失敗,因為相信自己的人,從來都不失敗。」
「是的呢……冬獅郎……我很想……看見你的微笑!」
她說著,自己微笑了,她相信,自己,不會失敗……然後,累倒了,就閉上雙眼……
四周瀰漫著恐怖的味道,那是日番谷身上極其強大和冰凍的力量。他緊緊握住自己的斬魄刀,看著面前的虛,他不知道那只基力安的熱量和他的冰雪系能抵消多少,但是,他看著地上的神宮司秋庭,他突然想到,自己,絕對會贏,他們,要回去……
「卍解!大紅蓮冰輪丸。」
是的,秋庭不相信自己的時候,他,又相信自己了嗎?
但是這一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情是,他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