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提示:本來要寫18禁,MS禁的還不夠,汗,而且下文極度扭區了原作人物的性格,所以從此章起,請大家不要看了,只留給我和可可兩個人看,當然你非想看的話,我也不阻攔,只是我有個要求,不許拍磚,因為我先在這裡打招呼了,下面的文會導致您極度的不爽的可能性是存在滴,所以要拍磚的同志們,請換頻道吧,表往下看嘍∼.
(夜佳韻篇).
虛圈公主殿.
我不應該活著啊,如果說我的活著,到底是有什麼意義?為了當做他的玩具嗎?為了當作他的情人嗎?我不要!
如果說他留給我的東西,就只有痛苦的話,那麼我還不如來結束我自己的生命……至少,至少這樣的話,就不痛苦了……
就算是自己死了,他也不會感到悲傷吧!也許還會笑著看我死去……
我還是真是單純啊……居然認為,能夠讓他想起我?夠了,都夠了,我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就這樣讓我離開吧……
為什麼,還要存在,耳邊是呼嘯的風聲,一直戀著銀的自己,是不是太可悲了呢,佳韻看著鏡中的自己,慢慢的換上她最喜歡的那件衣服,從不化妝的她,輕輕的點著自己的唇,她慢慢挽上髮髻,插上最喜歡的櫻花簪對著鏡中的自己微笑著,就快要,解脫了吧,此刻終於她是幸福的。
她慢慢移步到窗口處,看著遠處那忽明忽暗的天空,右手輕輕的聚起她的靈壓集中在她的掌心,為什麼她的斬魂刀是如血的紅色,那是虛界的哀壕之聲啊,只是現在明白了,會不會太遲,那聚起的泛著紅光的靈壓:
「再見了,不該生存著的人,就該回到幸福的地方去……」
閉上眼睛微笑,一顆淚珠輕輕的從她的眼斂滑落,手中的紅光爆發了,炸飛了身邊的景物,她的氣血正慢慢從嘴角往外流動,她閉著眼笑著:
「我,夜佳韻,從來沒有騙過你呢……至死都沒有……」
血紅的光芒照亮了室內的大殿,在窗外虛的叫聲中,她淒慘的又笑了笑:
「終於就要,結束掉了嗎?」
沒關係,佳韻,你至少,是幸福的離開的,你的姐妹們都會很腋#脾哏`|妥愎渙稅桑y褂興↘苳嶁腋!!!!!!R歡ɑ岬模具e蟈尿瞳ㄣ尿桄X詰幕耙參匏乘晢朢p還蟡帛媄{鐾婢擼桄X謨敕裼秩綰危?
輕緩的閉上了眼睛,真的好累,耳邊的風聲,終於不再,刮了嗎……
※佳韻的分割線※
王之大殿
藍染正高高的坐在王座上,聽著十刃及東仙要的報告,銀靜靜的站在他的王座邊上,只是微笑著傾聽,他不發表任何意見,看著藍染整下屬仰或是看著下屬們撕殺,這些又如何,什麼都是如此的無趣,為什麼會叛亂,如果說藍染大人是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那無慾無求的銀,只是因為無聊,只是無聊而以嗎,不,更因為藍染大人是他唯一崇敬的人吧,對於一個沒有任何記憶,任何生存目標的人,藍染是他追求的理由,他也曾試著為亂菊那個可愛的小妹妹而活,可是做不到呢,因為亂菊始終無法成為他生命中的理由,所以藍染大人,成了他生存著的理由……
只是,曾幾何時起,那個人,闖進了他的記憶裡,原以為當一切都落幕後,再去思考與她的關係也不會太遲,但是怎麼都沒想到,沒想到她的身份竟然如此的特別,他想起那日,她編出的謊話,銀在心中暗暗搖頭,她不知道吧,他是個沒有記憶的人,如果知道了的話,她還敢這樣騙自己嗎,銀依舊微笑,如果她知道了還騙自己,他也是會原諒她的,他很清楚啊,銀也曾經問過自己,這是為什麼,是為什麼呢,可是沒有答案。
「總右介,總右介……」
殿外,傳來陣焦急的女聲,藍染驚訝的表情一閃而過,平和的看著殿外跑來的女孩,他的妻子,朽木可熒,似是有些無奈的般的道:
「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說過嗎,開會時,別到這裡來。」
但是可熒並沒有心情理會這件事情了,只見她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急道:
韻她,她自殺了……」
「什麼?」
藍染的眼睛略微睜大,十刃的討論聲四起,無非是自己國度的公主怎麼會自殺之類的議論,藍染不動身,只是轉頭看了看身後,正如他所料,那個總是靜靜的傾聽著的位子,此刻空無一人,那個人果然,還是去了:
「沒關係,有人去處理了,大家繼續剛才的討論吧,小熒,你先別到公主殿下那裡去,我想,有人會處理好的,你先回內宮殿去等我,好嗎?」
「是。」
可熒低低的回著,心中有陣落莫大感覺,回轉身,她卻聽見藍染的聲音:
「今天就這樣,我要去看看王后,她似乎心情不好呢。」
瞬間內,那原本落莫的心情,不易而飛了,朽木可熒覺得,她,很幸運。
※夜佳韻的分割線啦※
虛圈公主殿
屍魂界的夜晚,總是混淆不明的,因為那裡夾雜的各種氣息,就算是晚上,也同樣的讓人沒辦法心情愉悅呢,真是沒辦法啊,不過我忘記了,這裡不是屍魂界,是虛界,可是這有區別嗎?
沒有吧……
不管在那裡,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沒有任何區別,心隱隱作疼,她不知道我愛他,她不會知道,我承認我傷害了她,不過那又如何?
她是虛界的公主,而我……呵呵
市丸銀的臉上的微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漠的表情:「真是,令人,很不舒服呢……竟然會……自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公主殿的附近,在他那冷冷得睜開的緋紅的雙眼中,倒映的是夜佳韻躺混身血泊的躺在了地上……一個瞬步,轉眼間已經抱起了她,銀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殺氣,將周圍的虛,一併粉碎了……
轉身瞬步移動進了公主殿,殿內那被佳韻的靈壓震碎的碎片,刺得銀的眼睛隱隱作痛,他把佳韻平放在那張大床上,慢慢聚起自己的靈壓:
「想就這麼死嗎,呵呵,沒這麼容易呢,小韻韻。」
他的臉回復了那一慣的微笑,慢慢將自己的靈壓傳進夜佳韻的體內:
「果然沒這麼容易離開吧,小韻韻。」
尚存的體溫和熱度,還有那絲微弱的氣息,讓銀不由得鬆了口氣:
「對,不,起。」
他咪起了眼,輕輕的歎了口氣,慢慢放下了手,靜靜的,坐在了她的床邊,緊緊得握著佳韻的左手,緊緊的,緊緊的握著,沒有放開……
銀不敢移動握著她的手,他怕這麼放開了,就失去了她的氣息,一天一夜,沒有移動,也沒有人叫他移動,他就這麼守護著她,雖然說他還是不知道,不知道當她醒來後,他該對她說些什麼,又能說些什麼東西,可是至少他現在,現在無法移動他的腳步,倦意還是慢慢的襲來了,銀想起那天夜佳韻受了重傷,被他扔在了三番隊所,大廳的地板上面,那個晚上,滿地的鮮血,紅遍整個三番隊所,他慢慢的閉上眼睛,微笑著:
「為什麼,你是公主呢,我的小韻韻……」
※佳韻的分割線※
虛界公主殿
光線怎麼還是這麼昏暗呢,她不是應該死了嗎,死神死了不是應該到天界接受制裁嗎,天界的光線也這麼昏暗嗎,佳韻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對上的卻是銀那頭熟悉的銀髮,她驚訝的抽回被銀握住的手,怔怔的看著。
他在幹嗎?他正在握著她的手?是銀他救了她的?幹嗎要救她?
一連串的問號刺進了她的腦中,但是容不得她多想,再回頭已是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微笑,他輕輕抬起頭,雙手習慣性的插進自己的袖口:
「你醒了啊,小韻韻?」
「滾出去。」
怔怔的望著床單,佳韻的眼中滿是空洞,銀輕輕一笑:
「喲,怎麼對救命恩人那麼說話啊,我好傷心啊~。」
傷心?
誰才在傷心,依舊看著床面,佳韻的右手食指一指門框:
「滾……」
冰冷的音調聽不出她的任何想法,銀依舊微笑著,把她的右手拉下來:
「如果我說不呢。」
沒有任何的回音,夜佳韻任由他擺弄著她的手,銀狠狠的掐了她的左臉頰一下,一如當初在屍魂界的三番隊似的,他湊近了她的臉,輕聲笑道:
「怎麼了公主殿下?重新活過的感覺不錯吧?」
佳韻終於轉動了她的眼珠,看著銀的微笑,她輕輕伸出了雙手摸向腰間:
「我不想再看見你,不許再救我……絕之塵,影之淚。」
啪∼
沒等刀口碰到她的喉間,銀快掉了她手中的斬魂刀,那刀散發著血紅色的光,佳韻起圖重新聚起自己的靈壓,卻又怕傷到銀,最終放棄了,她,還是無法去傷害他嗎,哪怕自己被傷的傷痕纍纍,真是可笑……
銀微笑的臉突然轉為憤恨,只那麼短短幾秒,快得讓低著頭的佳韻沒有察覺到,他又微笑著快她一步,揀起了地上的「影之淚」,著迷般看著:
「這個我不能答應您,因為您可是虛界公主啊。」
「把影之淚還給我。」
她冷冷的說,不帶一絲表情,宛若冰山上走下的女神。
「我拒絕。」
他微笑著把「影之淚」收進自己的腰間,和「神槍」並刀而插,她抬頭:
「那把神槍給我。」
伸出手,她去奪取銀腰間的「神槍」,銀卻抓緊了她的雙手,一如昨晚:
「這可不行啊,沒有武器的話,會很麻煩的^^。」
為什麼,無論何時,看見他的微笑,都能定下心來呢,為什麼,我要那麼的信任他,就算他親口說了,我不過是他的玩具,不過是他的情人,不過如此而以,為什麼,佳韻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淚珠再次劃過臉旁:
「那把影之淚還我,隊長,您都說了,沒武器會很麻煩,麻煩你還給我。」
銀的心顫動了下,他到底做了什麼呢,不,他是從來不考慮這些的銀:
「我只聽從藍染大人的命令,對您只能抱歉,畢竟虛界不會允許您這樣。」
緊緊抓緊身下的床單,卻意外的掉落到個溫暖的懷中,佳韻慌亂的睜眼:
「放開我,我說了我不是虛界的什麼公主,你們認錯人了,既然不讓我死,就讓我回屍魂界吧,我不要呆在這,不要在這個地方接著痛苦。」
掙脫著想要離開他,但是銀的懷抱,擁抱得她是如此的用力,卻又是如此溫暖,是不願意離開,還是真的無法離開呢,夜佳韻終於放棄了掙扎。
她聽見某樣東西正在淪陷的聲音,沙沙沙的響著,猶如沙漠……
「就是因為你是,你是公主殿下,所以不行呢……真沒辦法啊,怎麼那麼的不聽話啊,小韻韻,你總是這麼的不聽話哦,這可怎麼辦呀?」
銀擁抱著她,抓住她啟圖伸向他腰間取「神槍」的不安份的小手:
「聽好了,作為公主,你應該懂得,什麼叫做冷靜吧,不可以再任性了。」
他的唇慢慢貼上她的臉頰,那是他曾經,一次又一次用手掐的地方,那輕柔溫濕的觸感,讓佳韻感覺到些微的癢,又有種難言的舒適,她發現自己的理智就如同那天一般,正往四方飛散,撐著最後絲清醒她冷聲道:
「市丸銀,看著你,我沒法冷靜,滾。」
他在心中無奈的歎了口氣,臉上依舊執著專屬於銀的微笑:
「但是,如果沒辦法冷靜的話,就不能給您武器了,而且,根據命令我必須呆在這裡哦。」
「命令?誰給你的命令。」
她再次試圖掙脫他的管制,可是似乎依舊不成功,銀的唇,已經慢慢移至她的耳垂,輕柔得讓她想落淚:
「您覺得會是誰呢?我好像沒必要告訴吧。」
雙手緊緊圈抱住她的腰,佳韻能感受到他腰間那兩把斬魂刀的熱度:
「哈,我這還叫公主?我還不如回去做我的三席呢,所以還是讓我回屍魂界吧,吶?市丸銀大人……」
抓著他圈上她腰間的雙手,佳韻咬著自己的嘴唇,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慢慢的,一絲血腥味從唇上傳來,疼痛的感覺讓她清醒了不少。
「那可不行啊,如果被屍魂界的人知道了的話,一定會被查出來的,你曾經做過死神,應該懂的吧?」
銀的聲音輕柔的在她耳邊迴響,耳垂那蘇癢的感覺,快要抵過那嘴唇的疼痛了,她慢慢閉上眼睛,眼睜睜的任由那理智散去,可就在此時,耳垂上突然傳來陣狠狠的疼痛感,比她曾經穿耳洞,還要疼痛的感覺,那是銀的牙印,她皺起了眉,不去理會那疼痛的折磨,此刻她竟有種無謂的錯覺,這個牙印,能留下多久,能不能留下一生呢,她必需說點話讓自己清醒一點,對了,「死神」,他剛才說到了「死神」那兩個字吧,是啊,她曾經是為了他才做了「死神」,可是後來呢,後來,「死神」這兩個字對她而言卻是無比的重要,她不管耳垂上的牙印,抬起頭仰在他的懷裡面,看著銀那雙咪起的眼睛,但是她似乎看見了那徹記憶裡的緋紅:
「曾經?雖然我不明白,死神對你而言到底是什麼,但是,對我來說,就算是曾經做死神的動機,不單純,但是我不會抹去我是死神的身份,我是死神,不是曾經,是永遠……」
她慢慢的微笑了,是的,「死神」,那是她和可熒,還有幻伶的夢想。
「永遠?呵呵,什麼是永遠?你懂嗎?對於一個沒有任何記憶的人來說才是永遠……的痛苦。」
銀的眼睛突然猛的張開,佳韻被怔住了,那是她記憶中的緋紅,那抹她始終沒有看懂,沒有想明白的是一瞬,他又微笑起來:
「你給我聽好了!你只是我的一個玩具而已!別再妄想尋死了,你不配。」
這個曾經讓他去想什麼前三世的女人,怎麼會知道他失去記憶的痛苦,可是為什麼他卻無法對她生氣,他不明白,至此,也只是對自己生氣吧。
佳韻茫茫然的落下眼斂,她放鬆了思想乾脆靠進了他的懷裡,玩具也好,情人也罷,至少這個時候,這個懷抱是屬於她的,她歎了口氣:
「你知道為什麼嗎,我為什麼要永遠做死神?」
她在他的懷中伸出右手,看著窗外的遠方,慢慢的執起手指,似是托起了空氣中的某件東西,又像是想去抓住什麼,但卻那麼無力,她微笑著。
「我不需要知道,對於一個沒有記憶的人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有權利死。」
銀殘忍的微笑著,似乎折磨著她,就能讓他心裡好過些,他的愛,是不是太變態了,不是的,銀否決著這個想法,一個人,只有自己的存在,才是最重要的,愛情什麼的,不過是個打發無聊的玩具吧,就像她。
佳韻並沒有理睬他的話,她只是放下了手,在銀的懷裡輕輕閉上眼睛:
「銀,我要做死神,因為,死神是神。」
她輕輕的說,市丸銀突然愣了下,佳韻感受到了他的震驚,滿意的笑了,隨即她便聽到銀那嘻笑的語調:
「神?」
回應他的,是佳韻那堅定不移的聲音:
「對,死神,至少是神。」
「不過有什麼意義嗎?你現在做不成了哦,哎呀哎呀,真是可惜哦。」
他的微笑又回復到了、深藏的深度,可是佳韻卻突然有種抓住了他笑容的感覺:
「如果說記憶,我不是也忘記了我是虛界的公主嗎,我們,是一樣的。」
銀卻大笑起來,似乎她說的是個很好笑的笑話般:
「一樣嗎?真是奇怪的想法,不過你死了,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而且,會很無聊的吧?」
她依舊閉著眼睛,躺在他的懷裡,雙手慢慢扣緊著自己的十指:
「我死了,就可以投胎重新活,我可以不再見你,不再愛你,我會活得更好的,現在這樣,反而無聊,不是嗎。」
「但是,命不光是你的,也是我的,休想再尋死。」
銀一個翻身,原本在他懷中的佳韻,就這麼被他壓制在了身下,她慢慢睜開眼睛,看著離自己這麼近的市丸銀,她冷冷的瞪著他那陰藏的笑臉:
「你的?開玩笑。」
目光向左側掃了過去,那是宮殿裡唯一的窗口,遠處是虛的叫喚聲不斷。
「對,我的,我說過你是我的玩具了吧?」
市丸銀的笑容,第一次露出了不屬於他的壞笑,他的右手,慢慢按上她的左峰,左手輕撫著她的臉旁,危機感從她的心底升起,佳韻轉過目光憤恨的眼神看著他,她的雙手抵著他的胸,起圖拉遠彼此的距離,但是似乎剛復元一點的身體,並不起效果,靈壓也集聚不起來了,她只能咬著牙,像小孩吵架般的回嘴:
「很好,市丸銀,我不想死了,你放心,你,也不過是我的玩具。」
要做玩具,還是情人,大家一起來嘛,她早就不是自己了,不是她了。
「我不是你的玩具,因為我只聽從藍染大人,笨丫頭。」
銀覺得自己越來越幼稚了,竟然會去陪她吵這種小兒科的架,想著他自己也好笑起來,那原本就咪起的眼睛,彎得更深了,只有此刻,佳韻才發現從前屍魂界的人,笑稱銀為狐狸的感覺,此刻的他,真的很像是一隻,深藏不露狐狸,突然夜佳韻發現有個疑問,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
:他,到底想對她做些什麼……
「你以為我會聽你的嗎,市丸銀,你不再是我的隊長了,從現在起,我仍然是三番的三席,我,只聽從吉良副隊長的,我會等著他來救我的。」
她乾脆在他身下閉起眼睛睡覺,打定主意不管他做什麼,都不再理他,而銀只是起了個更深的壞笑,慢慢的,覆上了佳韻那張嬌滴的紅唇:
「哎呀哎呀,真的是沒辦法呢,你可真是單純啊……」
「市丸銀,你想幹什……」
這句長久以來,夜佳韻都想問他的話,不管是在此刻,還是在從前,都想問他的這句話,就這麼被卡在了銀的唇齒之間,窗外面,遠方的那些虛的叫喊聲,也漸漸的變得微弱了,一個人的心,就這麼被活生生的撕碎之後,就好像那件此刻,已經被他抽離了身體的,華麗,而高貴的衣裳,被啃咬著的項頸,喘息的呼吸,忘記了自己是誰的吻,迷亂的,瘋狂的心,瘋狂的時空,瘋狂的記憶,狂亂的,就好像遠方那些,正在呼喚而掙扎的虛,疼痛的,痛徹心扉的叫喊聲,那如同「影之淚」般的落紅,那一道緋紅,而又深隧著的目光,所有已經被改變了的這些,和那些正在被改變著的,一切的,所有的,全部都,無法再復原……
注定了,你,必需為我,而沉淪……
(朽木可熒篇)
(竄改原作開始,同志們,真的不要再往下看了,不要PAI我~)
王宮正內殿
這個時候,屍魂界那邊,應該是夜晚了吧?
真想看見那裡的月光呢。
月夜啊,可所謂的月色,在這裡卻是看不見的,看不見的呢,在這裡,只有無限的黑暗而已,還有那不斷呼喊著的虛叫聲,可是我常常有種奇怪的想法,他們,似乎也在努力,努力的改變著自己的人生而以啊,為什麼我們「死神」要撥奪他們改變人生的權利呢,只因為它們襲擊人類?
是這樣的吧,這個理由,還真是說得過去呢……
來到虛界已經不久了,仍舊有些懷念那時的月光,那時的星空,我常常覺得,那時候的總右介,是最自然的,不知道為什麼呢,總是會那麼想。
而如今,他眼底時而出現的那抹悲傷,卻讓我如此的茫然……
也許就如佳韻所說,我沒有告訴他,我是否幸福的關係?
我,一定要告訴他才可以呢,如果不說的話,大概會後悔一輩子吧……
朽木可熒站在室內的窗戶旁,擺弄著自己那長長的頭髮,頭髮光亮而黑,和那潔白的長裙搭配起來,顯得整個人精神多了:
「總右介,大概一會就來了吧,他,真的很擔心我呢……如果我什麼都不能做的話,最少也要……也要說出來才好啊……」
她依舊在窗邊喃喃自語著,卻不知,身邊早已有人站立在她的身旁:
「怎麼了,有心事麼?小熒。」
朽木可熒急忙回身,由於太急,結果身子沒站穩,筆直的摔倒在地下:
「好疼!」
藍染急忙的扶起她,眼神裡充滿著擔心: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還是那麼容易讓我擔心,摔疼了嗎?來,我看看。」
「沒事啊……我就是沒站穩,才……」
「給我看看。」
說話間藍染已經抱起她輕輕的放在床上,俯下身仔細看著她的腿,朽木可熒望著俯下身的藍染,慢慢微笑了,自己曾幾何時能夠被人這麼呵護著呢,朽木家的小姐,不過也如此而以吧,如果沒有他,她將會是一個像幻伶那樣,不能自主自己人生的傢伙,也許連像今天這樣摔倒的權利,都沒有,因為曾經那一次又一次的為練習而摔倒,換來的只是那一聲聲:
「您可是朽木家的人啊,請站起來,朽木可熒小姐。」
看著面前,溫柔不失當初的藍染,可熒她,又微笑了。
他,變了嗎?
也許大家所看見的他,是背叛了整個屍魂界的五番隊隊長藍染,但是對於我來說,總右介仍舊是總右介,而且就算是他是真的改變了,也是我所深愛著的人,就算自己做不了什麼,也要努力才行呢,她輕輕咬了咬下唇:
「總右介,我覺得很幸福……」
藍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的身體微微的一震,然後抬頭怔怔的看著她:
「怎麼……突然那麼說?」
朽木可熒,就這樣帶著甜蜜的微笑著望著他:
「因為,真的很幸福。」
「小熒……?」
朽木可熒沒等藍染說完,又繼續說了下去:
「你知道嗎,我最近,常常夢見你的眼神很悲傷,可是,我什麼都做不了,所以,我想告訴你,我的感受,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好像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你在我的身邊,不認得的空間也好,叛亂也好,都無所謂了,所以……所以如果可以的話,你有煩惱的話,請一定要告訴我。」
可熒的眼睛,直視著藍染,深情而堅定的說著:
「我,朽木可熒,真的很幸福,所以,請你不要為我擔心,總右介。」
「小熒……」
藍染慢慢站起來,看著她甜美的微笑,歎了口氣,他的追求是什麼,成為天地間的王,真的是這樣嗎,連自己妻子都不能說的秘密,只是怕她受到傷害,可是似乎,這樣做反而錯了,反而帶給她不安嗎:
「對不起。」
他緊緊抱緊了自己的妻子,可熒微笑著,擁著他,輕柔的說道:
「如果實在不能說,就不要說吧,但是請不要再為我擔心了,好嗎?」
「恩……」
此時的藍染,後悔了,他應該告訴她,在來虛界之前告訴她的,可是現在,還怎麼說呢,他只能默默的守護著她,他無法告訴可熒,要成為天地之王的那一個人,其實,不是他……罷,遲早是要,說的吧……
藍染聚起靈壓,慢慢感應著周圍,發現並沒有靈壓的靠近,慢慢歎口氣:
「聽好了,小熒,我來虛界,並不是想做什麼天地之王,對我來說,能和你在一起,便足夠了,但是我們不能這麼自私,我們必需……」
他看著可熒越張越大的雙眼,重重的按住她的雙肩,鎮定的說道:
「必需拯救屍魂界,和現世界,包括虛界和天界,這是個極其大的陰謀。」
「怎麼……怎麼會這樣呢?」
她倒吸了口冷氣,吸進的卻是藍染那深深的歎息:
「我原本不想帶你離開的,本來並不想帶走任何的牽掛,我怕你受到傷害,但是,我覺得也許你跟我離開,比留下更好,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他的眼中沒有往日大殿上的凌威逼人,有的,卻只是深深的無奈,可熒輕輕搖了搖頭,柔聲道:
「不會啊,能聽到你告訴我這些事情,我很高興,而且我不願離開你呢。」
藍染深深的看著她,他終於有些明白了,所謂的幸福,到底是什麼: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所有的事情,畢竟,有危險,也很混亂,但是,我會保護你的,如果必需死,我也不會讓你比我先死。」
「總右介,別那麼說,我們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活下去啊!」
她的手有點顫抖,藍染知道她害怕,不是怕她死,而是怕他的離開:
「至少,我能答應你,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的,不管生和死,相信我,小熒。」
這是他唯一能給她的承諾吧,就算死,他也不會離開她的身邊,果然朽木可熒放下了緊張的表情,輕輕擁抱緊自己的愛人,慢慢的閉上眼睛:
要離開我哦。」
「不會的,是不是佳韻的事,讓你擔心了?」
藍染輕輕拍著她的背,可熒依舊閉著眼睛,沙啞著聲音道:
「說到她,我很擔心呢……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那樣做?」
她真的很茫然,到底佳韻出了什麼事情,藍染無奈的歎了口氣:
「想知道的話,不如去問問銀吧,不過要小心哦,他可是很危險的呢。」
說著說著,突然他想笑了起來,幾時起,天地之王竟然也那麼愛歎氣了?
不過看手下的好戲,到是一直是他所樂中的呢,只是這次,似乎更有趣呢,他的愛妻對上他的愛將,將會怎麼樣呢,藍染啊藍染,你也開始愛管閒事了呢,他又在心底輕輕的說著,卻聽可熒的聲音從低到高的響著:
「總右介,你擔心我嗎?」
說著人也跳開了他,微笑又微笑的看著藍染,高興的像個孩子,藍染摸了摸她的頭,就像寵溺著孩子般的笑說:
「不擔心你的話,為什麼放下那麼多人會不開,來看你,真是個孩子呢。」
「我才不是孩子呢,總右介你放心吧,不要擔心我哦。」
她微笑著,心,被幸福滿滿的填滿了,在藍染的身邊,可熒永遠是幸福的,藍染輕輕抱緊了自己的愛妻,幸福吧,是啊,她幸福,那他也就,幸福了……
※熒銀大戰?!偶8素來EG滴~※
虛界公主殿
可熒來到公主殿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了,她聽說市丸銀沒有離開過公主殿一步,真是不明白呢,明明是愛著的人,為什麼要傷害呢,總右介也說了吧,不明白的話,就讓她去問銀,那就問他吧,她輕輕敲了敲公主殿的大門,裡面沒有聲響,打算再敲一次時,門打開了,門內是市丸銀那讓她總是覺得極度不舒服的笑容,他雙手插進死霸裝的袖口,可熒發現他的腰間插著兩把斬魂刀,正想往裡望去,銀卻踏了出來,把她往後逼退了一步:
「公主殿下正在休息,請不要打擾她,好嗎,王后。」
「休息?」
她試圖往裡探查,大門卻被銀反手關了起來,他持著笑容接著道:
「是的,王后殿下。」
可熒乾脆放棄了朝裡看的念頭,量這傢伙也不敢對佳韻怎麼樣的吧:
「我是來找您的,市丸銀隊長,哦,不對,是市丸銀副總長。」
「哦?哎呀哎呀,那真是失禮了呢,王后殿下。」
銀這麼說著,輕輕的咪著眼,看著面前難得來找他的朽木可熒,朽木可熒清了清嗓子,讓自己鎮定一些,總右介說的對,這個人很危險:
「不必多禮,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你到底準備要把佳韻怎麼樣?不愛她,你就放了她吧,這麼綁著她有意思嗎,市丸銀副總長。」
他卻只是放下雙手,深深掃視了眼腰間的那兩把斬魂刀,然後笑道:
「哎呀哎呀,這可真是傷腦筋的問題呢。」
輕輕撫著那把血紅的「影之淚」,市丸銀的表情依舊那麼毫無破綻。
「請您別繞開話題,您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她是誰,她是朽木家族的可熒,這臭小子,竟然敢給她七拐八繞的,可未料銀依舊把手插回了他的袖口,不緊不慢的,悠哉的回道:
「王后殿下,公主殿下是虛界的像征,您認為王會放她回去嗎,這可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他的語氣甚是無奈,可熒發現自己的火氣正急速上竄:
「如果是總右介的命令呢?」
她直直的看他,銀微一低頭,慢慢悠悠,看似恭敬般的接口:
「王的命令嗎,那就請王親自下令吧。」
這……這傢伙,可熒憤恨的瞪了他一眼,市丸銀依舊是那不慌不張的微笑,她只得把眼神移開到別處,看著遠方那昏暗的光線,起圖讓自己的情緒回復平靜,看著看著,她想起了那天佳韻執著她的手,對她說的話,也許,佳韻更該和銀說吧,定了定心,她重新把目光掃回銀的臉上:
「佳韻曾經對我說過,如果幸福,幸福就該讓總右介知道,這樣他才不會為我擔心,既然是愛的,是相愛著的,為什麼不讓她知道呢,或許,市丸銀副總長無法正視自己的感情嗎,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呢?」
「愛嗎,哎呀哎呀,這可真是難回答的問題呢,愛情不過是打發無聊的玩具而以,我可不像王與王后,那樣看重看愛情呢,您可真是愛開玩笑呀。」
他站直了身,可熒簡之快被他氣瘋了,不行,我要冷靜,她在心底命令著自己,不知不覺得,曾經身為朽木家族人的冷傲,又回到了她的臉上:
「我是在開玩笑嗎?呵呵,想不到您居然是個膽小的人呢。」
伴隨著她那冷傲表情的,是她陡然冷了起來的聲音,銀卻依舊不為所動:
「承蒙王后誇講,只是,就算說出來,也未必是真的吧,王后殿下認為王對您所說過的話,就肯定都是真的嗎,哦,我失禮了,真是抱歉。」
他雲淡風輕的一句話,深深刺進了可熒的心,是的,都是真的嗎,她從來不曾想過呢,就算是說出來的話,都是真的嗎,她微退後了一步道: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與其說不安,銀的話更讓她生氣吧,是的,她相信藍染,就算將來會有所改變那又如何,就算是改變了,她還是會相信他的,就如同那時,他背叛了屍魂界的時候,她不原因也不去想任何東西,她只是相信著藍染。
「這,就是差異觀啊,您和王認為永恆的東西,屬下未必認為是永恆的。」
銀卻不為她生氣的表情所動,依舊慢慢的委委道來,可熒歎了口氣:
「沒有永恆的東西麼,確實是沒錯啊,因為我們,只有現在這個東西而已,但是你真的珍惜過嗎,如果不珍惜的話,它當然不會變成永恆。」
可熒的歎氣,終於傳進了銀的耳朵裡,他的心,好像被什麼碰觸了一下:
「有什麼,值得我珍惜的嗎,王后殿下?」
沒有任何的感覺,我們只能夠,用偽裝去,保護自己,銀,依舊微笑。
「有啊,只是你自己沒看見罷了,要知道語言能傷害人,但是也能安慰人。」
她看了看銀身後的房間,那個姐妹,被他傷到什麼程度了呢,突然她不安起來了,是自己太過自信吧,什麼銀不敢拿她怎麼樣,傷害了佳韻的人不正是他嗎,正是他,市丸銀啊,但是銀往房門口又後退了步:
「如果不夠強的話,並不值得我去珍惜呢。」
他拱著手,依舊似是恭喜的樣子,但是卻用聲體擋住了房門,可熒卻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似乎銀剛才,說的是一句非常不可理解的話:
「你到底期待著什麼?是足夠和你一樣強嗎?市丸銀,你別妄想了……沒有人能夠達成這種妄想的,只有接納啊,不過您似乎做不到呢。」
真是可笑,愛一個人就該接納他的全部才對啊,怎麼可以試圖去改變一個人呢,要佳韻變得和他一樣強嗎,還是說,他希望佳韻……:
「或者,你是希望她堅強嗎,但是我告訴你,市丸銀,佳韻並沒有你看到的這麼堅強,她也是個女孩啊,一個女孩子而以,她沒那麼堅強。」
「哎呀哎呀,這可真是複雜的問題呢。」
銀的身體明顯的顫動了一下,但是很快,很快又用微笑去看著認真的可熒,只是這一次,可熒沒有乎視他的表現,她有些消消氣的接著道:
「複雜嗎?也許您是這樣覺得的吧,簡單點不就好了,想太多的話,您會累死的吧。」
她語氣諷刺的說著,銀卻突然站得筆直的看著可熒,雙手也放了下來:
「王后殿下,再怎麼喜歡的東西,都會不易而飛,就連回憶也會不易而飛呢,如果投入太多的話,等失去了,不是更不值得嗎,愛情這種東西,果然還是當成玩具比較好吧,哎呀哎呀,看我說的,我是說,對我自己。」
慢慢的,他的表情又變得不恭起來,雖然他看上去始終是恭恭敬敬的。
「玩具嗎,是因為懼怕才會這樣想吧?不會受到傷害呢,確實很安全。」
朽木可熒無視他的態度,依舊諷刺的說著,而這一次,她清清楚楚的看見市丸銀的表情怔了一下,那微笑也不見了,若有所思般的喃喃著:
「很安全嘛……總之,人,都需要一個活著的理由呢。」
可熒沒有繼續諷刺他,她知道,她的話,已經刻進了銀的心底:
「理由啊……也罷,自己都找不到活著的理由的人,當然會懼怕吧。」
突然銀放棄了他思考的表情,他似乎天生就是個不適合於思考的人,雙手插回了袖口,微笑又回到了銀的臉上,只是這次的微笑不是深藏不露的表情,而是銀那懶散的樣子,他慢慢悠悠的問道:
「王,是您活著的理由嗎?」
她抬頭直視著銀,沒有考慮半秒鐘,堅定而又不移的回答他:
「是啊,如果他死了的話,我也會跟著死了的……」
說著便露出了悲傷的表情,不管如何,還是不希望他死吧,但是只要能和藍染在一起便好了,這麼想著,可熒的表情又軟和了一些。
「哎呀哎呀,需要我告訴您,我們來虛界的理由嗎?」
看著慢慢低下頭的可熒,銀突然沒預計的直直衝出這麼句話來,可熒連忙抬起了頭,看著那回復了的讓她極度不舒服的微笑,急急的追問著:
「是什麼?」
她的雙眼釋放出光彩,如果,如果知道的話,她是不是就可以幫藍染什麼,她就可以不再是他的累贅了呢,卻只聽到銀輕描淡寫的笑道:
「騙你的。」
剎那間,可熒明白了,明白了銀所說的那種失去,原本能得到的什麼,突然間就失去了,銀是害怕這樣的失去嗎,可是誰不怕呢,她跨下了臉:
「怎麼這樣……好可惜哦……」
「哎呀呀,我們的王后殿下,還真是單純啊。」
銀笑嘻嘻的說著,可熒立刻翻起了臉,瞪著面前的混蛋歷聲道:
「……你再說一次?」
但是這招對銀似乎是無效的,只聽他依舊不依不慢的笑說:
「真沒辦法呢,呵呵,王后殿下還真是單純的可愛呢。」
這個人……可熒拚命的告訴自己,為了佳韻,要忍忍忍忍:
「不行嗎?」
最後,她不得不氣著回了這句近似無聊的話,轉而又歎了口氣道:
「總覺得,您自己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心的話呢。」
銀嘻嘻一笑,慢慢站正了身子,像是討論今天的天氣般說:
「哎呀呀,剛才真是可怕的表情哦,但是您似乎忘了來找我的目的呢。」
被他這麼說起來,可熒猛然露出個才反映過來的表情:
「……對喔……」
卻未料提醒她的人,自己到先送起客來,右手伸出袖口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麼,沒什麼事的話,您就請回吧,公主殿下也差不多該醒了吧。」
「你敢攆我回去?」
她恨不得打爛了銀那張總是微笑著的臉,但是她不能,如果不是怕佳韻再自殺的話,可惜面前的人並不領情,依舊持著他慣有的微笑道:
「哎呀哎呀,真是可怕的表情呢,王后殿下還有什麼指教?」
可熒深深吸了口氣,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怔怔的看著市丸銀說到:
「……就算是真心話,說出來也沒有什麼關係吧……就當是不小心說露了如何呢,為了我那個姐妹,市丸銀大人,請您多考慮一下吧。」
「哎呀哎呀,真是沒辦法呢,我會的,勞煩王后殿下了。」
銀的語氣與微笑已經完全回復了往常的狀態,可熒微一點頭:
「那,我先告辭了,麻煩你照顧佳韻了。」
就算是她說她去照顧,看起來現在的銀也不會肯的吧,不過她至少通過這些能肯定一點,那就是銀,確實是愛佳韻的,這樣的話,他應該不會太過份吧,她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了,只希望佳韻能夠更堅強一點啊。
「是,藍染夫人……」
藍染夫人?
可熒詫異的抬頭,看見的,卻是市丸銀微笑著轉身進屋的場面,不給可熒任何反應的機會,她無奈的朝天歎了口氣,果然是不給她見佳韻呢,只希望他也能早點正視自己的感情才好呢,只是,藍染夫人這個稱呼,他果然是有聽進自己的話吧,如果她認為的沒錯的話,銀應該是聽見了吧:
「走的可真快呢,不過,多少能感覺出來他並不想談這個問題。」
又歎了口氣,可熒轉身往自己的大殿走去,遠遠的,她看見藍染正在不遠處笑望著她的身影,她綻放一朵大大的微笑,向丈夫飛奔而去。
所謂的幸福啊,就是這麼開始的……
(四楓院幻伶篇)
中央四十六室
「我說過一百零七十九次了,讓山本元柳齋重國來見我,我有話問他!」
幻伶緊緊壓著心中的不滿,把那句「滾過來見我」,硬是改成了來見我,可是那兩個屬下似乎並不明白,此刻,這位天界小公主的火氣,正以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速度,急速的上升著,這兩位原屬一番隊的隊員,現中央四十六室的成員,半跪在地上,恭敬的對面前的四楓院幻伶說道:
「對不起,四楓院幻伶小公主,山本隊長正在處理重要的公務中。」
「重要的公務?難道我的命令就不重要嗎,別惹我生氣,聽見沒有。」
她重重的往自己房內的桌子上拍去,山本有問題的想法越來越重:
「告訴他,他再不來見我,我就不管中央四十六室了。」
轉身,她往窗口移去,那兩個屬下互望一眼,正不知所措時,門口傳來了山本元柳齋重國那蒼老的聲音:
「幻伶小公主,請你莊重點,你現在是中央四十六室的主事者,不是那個整天只在四楓院家裡玩樂的小女孩,請擺托你幼稚的行為。」
幻伶在心中暗想,倚老賣老的來了?她一個轉身,把那兩個屬下推開:
「山本隊長,請您告訴我,為什麼這個月六番隊的任務,多的像山!」
只見山本元柳齋重國,不動聲色的推回去一句:
「您應該為你有個年輕有為的丈夫而高興,幻伶小公主,他是護廷十三隊最能幹的年輕隊長,多做點事當然是應該的。」
「能幹?」
她的眼睛直直的瞪視著山本元柳齋重國,活像多日未見到丈夫的深閨怨婦般怒道:
「說起能幹,山本隊長不是更能幹嗎,為什麼你不多接點任務呢?」
山本元柳齋重國一個鞠躬,恭恭敬敬的回答到:
「老朽確實很忙,有關於藍染和市丸銀他們叛亂的事情,我正在極力的追查之中。」
幻伶往前跨了一步,端端正正的揮手讓那兩個無法插話滿臉尷尬的手下下去,執著細膩清脆的聲音接著說:
「那麼既然我的丈夫是年輕有為,山本隊長何不把那些雜亂的事交給其他隊長去做,讓白哉多協助你呢?」
「幻伶小公主,我知道你思夫心切,但是請你注意您的身份,現在是非常時期,朽木隊長當然會公務繁忙。」
老狐狸,你終於露出尾巴了嗎,幻伶在心底暗笑,繼續扮演著她的深閨怨婦: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得不注意下身份了,只希望山本隊長能多少理解下我的思念之情。」
她的臉上滿是歎息,好在她是真的想念朽木白哉的,所以思念的眼神不用假裝,只是山本元柳齋重國那巧秒的轉移話題,已經讓幻伶滿心生疑了,這老傢伙,果然是有問題嗎,如果說沒問題的話,白哉確實是個介入調查的好幫手,任何一個有理智的總隊長,都不會放過這樣的人才吧,山本元柳齋重國,你果然是問題重重啊。
「是,幻伶小公主,但請你們夫妻二人,也要以屍魂界的大局為重啊。」
山本元柳齋重國的話音剛落,只聽得猛得一聲「啪∼」,卻是幻伶重重的拍了下身邊的桌子嚇聲道:
「你也注意下你的身份,山本隊長,好像整個屍魂界還沒有人可以對我發號事令吧。」
老頭子一個彎腰,恭恭敬敬的道歉到:
「是,萬分失禮了,四楓院幻伶小公主。」
幻伶把目光從桌面移向山本那張蒼老的臉上,那佈滿皺紋的臉下,到底藏著什麼陰謀呢:
「那麼,山本隊長,我會好好在中央四十六室學習,並且好好主事的,必要時,我也會向天界求助的,你放心吧。」
她這麼說,無非是想讓山本不對她起疑心,畢竟那老頭兒也不是省油的燈,既然大家都認為她在中央四十六室,是為了能得到天界的幫助,那麼她就好好扮演這個角色,這樣才能暗中調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是,四楓院幻伶小公主。」
山本元柳齋重國恭敬的回著,眼神注視著面前的幻伶,而幻伶依舊用那深閨怨婦的神情瞪著他,兩個頂極人物的交鋒,就在這清雅安寧的清靜塔居林裡,拉開了序幕……
※幻伶VS山本※
中央四十六室.清靜塔居林幻伶住所外圍處
清靜塔居林,呵呵,想困住她也太早了點吧,幻伶輕輕拔下髮簪,慢慢喚:
「吟風吧,鳳儀韻。」
一架七彩的琴,慢慢的呈現出來:
「宮。」
一撥弦音,她所住的居所,慢慢被一層強烈的靈壓包圍住了,她慢慢托起琴架,琴慢慢化成了她往日戴在頭上的鳳釵:
「好,這樣他們就算找我,也要費點時間吧。」
她自信的一笑,最重要的是,等他們找她時,這些靈壓會第一時間傳給她信息,從前不用,只是她不願投入到這些殺戮中,她情願坐籠中的鳥,可是現在不同了,她姐妹的生命,她與白哉擁有回憶的屍魂界,都處於混亂之中。
回頭,卻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冷冷的向他靠近,那正是她的丈夫:
見我的始解了,知道我會用斬魂刀了……」
她顫抖的問著,眼神從白哉那冰冷的目光裡,移向邊上靈壓虛構成的櫻花樹上,朽木白哉沉著表情,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他冷冷的道:
「是。」
「請你保密,好嗎,我並不想,陷身這些混亂中,只是,想守護住屬於我的……」
畢竟她只知道山本有問題,誰也不知道在虛界的可熒和佳韻會如何,她有種極度不安的預感,朽木白哉的眼略微抬起:
「屬於你的?」
幻伶把目光從他臉上移開,看著兩邊靈壓虛構成的櫻花瓣:
「屬於我的那些,朋友,還有……我和你的回憶,我只是想守護,我不想被束縛。」
用了斬魂刀只是無奈,畢竟她有她必需去守護的東西,雖然她為了不顯露出自己的實力,而甘心被關在四楓院這麼多年,但是這次不同,這次她必需去守護他們,那些對她來說,比生命還要重要的人,殊不知,朽木白哉早已知曉她的實力不止如此,不管是斬魂刀,靈壓,還是她那聰明的頭腦:
「你認為會有辦法嗎?」
他冷冷的歎到,幻伶那滿臉的焦急,是他從不曾見過的,是否,真的要發生什麼了?
確實,這些天在出任務的同時,他也隱約感到了不對勁,那些根本用不到他出手的任務,都非派他不可,於是暗暗調查了一些東西,朽木白哉發現,一番隊似乎有部分人與虛界聯繫頻繁,但是他沒有找到證據,不過慢點查也好,完成了任務當然應該先回屍魂界,這是規則,只是沒想到,剛回來,就看到幻伶這翻出乎意料又在預計中的「表演」。
「聽著白哉,我沒有時間去解釋什麼了,我現在必需去虛界,我已經知道山本隊長的野心了,他或許還不知道我猜到了,現在我必需去虛界找我的姐妹,她們有危險,你也查到了不少了吧,吶,是吧,查到了吧,他們有危險,屍魂界有危險,總之,請你先保密我的能力,等我回來再解釋吧。」
她不得不誇大的說,因為她知道,白哉絕不會放她去虛界的,可是沒有辦法,她必需過去,心中的不安真的在無限制的擴大著,似乎是佳韻,還是可熒,出了什麼事,她肯定,那兩個人都在虛界,一個為了藍染,一個為了市丸銀,但是她不想她們出事啊,只是心裡的不安一直在告訴她,有人,真的出事了!
「我知道了,不過,一定要回來,這樣就夠了,保重。」
無法不擔心她,朽木白哉那擔憂的眼神,這麼直直的看著她,幻伶的心,震動了,到底,他的心裡,還是有她的位子嗎:
「夠了?什麼夠了,白哉,你在擔心什麼嗎?」
她有些想笑,這樣的朽木白哉,為她而擔心的白哉,還是第一次,赤裸裸的看見呢,朽木白哉卻只上別開臉,看著邊上的櫻花樹,淡淡的說道:
「沒有。」
幻伶嘻嘻一笑,雙手伸向他,突然用瞬步移動到了他的身後,緊緊擁抱住了他:
「那麼,記得幫我保密,還有,完好無損的等我回來哦。」
滿天的飛花,圍繞在他們的四周,沒有別的,只有朽木白哉那雙緊緊覆上幻伶的雙後,以及那一句輕輕的:
「嗯!」
※闖入虛界的分割點※
虛界公主殿
放下手中的「鳳儀韻」,幻伶慢慢數著自己幹掉了多少大虛,才打到這個地方,她深深的感受到了佳韻的靈壓,快追來了吧,幹掉了這麼多的大虛,也不是件小事了呢,她慢慢向大門靠近,卻冷不防有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哎呀哎呀,剛走了一個,怎麼又來了一個呢?」
她猛得退開四步,抬頭看向來人,竟是那夕日三番隊的隊長市丸銀,他腰間的那兩把斬魂刀,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影之淚』!」
她驚呼著,市丸銀只是陰沉的笑著,慢慢的抽出了腰間的「神槍」:
「對您,可沒法客氣了呢,真是沒辦法呢,射殺他,神槍。」
「神槍」的刀峰向幻伶衝了過來,幻伶一個閃躲,慢慢的托起了手中的「鳳儀韻」,呼喊著:
「幻舞吧,鳳儀韻。」
那架水晶般的琴,慢慢的化成了七根七彩的絲線,浮動在幻伶的面前,只聽銀似嘲弄般的說道:
「就這樣的程度您就要卍解了嗎,四楓院幻伶小公主,我正在奇怪,您為何而來呢。」
透過七彩的絲線,幻伶怔怔的看著他,這個人,如果殺了他,佳韻必定會是難過的吧,不過一切都是未知數,如果他是山本元柳齋重國的手下,那麼,她會毫不猶豫的取下他的人頭,再向好友謝罪:
「市丸銀隊長,不,市丸銀,我想我的來意,你應該很明白才是的吧?」
「哦?您是指什麼呢?」
他不改笑意的抬起頭,那抹微笑看在幻伶的眼裡,有絲冷冷的涼意,呵,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拐彎了吧:
「你和藍染,到底是不是山本老賊的走狗,你最好給我說明白了,否則,今天,我要你血濺五步,我再向佳韻謝罪。」
殺人不過頭點地,有什麼跟什麼呢,重要的是,死也要死個清楚吧,明顯這兩個人,都不明白這個道理,只見銀慢慢的向她移動,右手緊緊抓住了「神槍」的刀柄,血戰,看來是難免的了:
「哎呀真是可怕啊,我和藍染大人麼……您想知道也不能告訴啊。」
話是那麼說,但是他的臉上卻依舊微笑著,根本沒有什麼懼怕之意,幻伶懶得跟他廢話了,這點就夠了,她是聰明人,已經深深瞭解了,藍染和市丸銀,必定與山本那老賊間,有著她無法確定的問題,至於東仙要,還待察明。
「那你給我閃開,今天我不動手,我要見到佳韻。」
她輕輕的撥上了那七根七彩的琴弦,不管如何,死黨受傷的事情,必定與他有著密切的關係,市丸銀慢慢抽出腰間的「神槍」,低著聲,似是恭敬般的說道:
「四楓院幻伶小公主,我們的公主殿下正在休息,您還是請回去吧。」
幻伶歎了口氣,她可真的不想動手啊,而且對佳韻也不好交待,但是前提是,她得有機會和她交待才行:
「休息?我看是昏迷了吧,這麼低沉的靈壓,她受傷了吧,你騙誰呢,市丸銀?」
「神槍」被移低了位置,那是銀最後的通牒:
「所以請回吧,我想您沒辦法見到她的。」
「看來,你今天非要,和我打一架才甘心?」
手指慢慢撥到了第一根琴弦上,可惜,市丸銀給她的回答卻是:
「如果說,四楓院幻伶小公主你,有這雅興的話,我願意奉陪到底。」
「角∼」
「射殺他,神槍。」
幾乎同時碰發出的靈壓,藍色與紫色的光芒,在虛圈的公主殿外綻開,為什麼而戰呢,是為佳韻嗎,幻伶不解:
「呵,既然這麼重視佳韻,為什麼讓她受傷呢?」
輕輕轉動指尖,說話間,一束橙色的光向銀射了過去,銀明白,那抹靈壓只用了七分的功力,是輕視他,還是那所謂的姐妹情深呢,真是可笑的無聊,不過真的要打呢,他可不會手軟的,轉手,「神槍」的威力到是使了百分百:
「那是她自己選擇的,吶,真是太脆弱了呢。」
弱小的人不該同情,儘管每當提到這件事情,心都會莫名其妙的有種讓人窒息的感覺,銀不知道,那種感覺,美其名曰
:心痛……
「誰願意選擇受傷,她的傷,正是因為愛上了你,沒關係,我會把她帶回去,讓她愛上別人的,脆不脆弱之類的,從此都與您無關,很不錯吧。」
只要不愛了,不愛了就不會受傷了吧,幻伶的指尖又輕輕扣上那抹耀眼的綠,到底是在嚇銀,還是在催眠自己,她的心在顫動,銀卻無比堅定的逼近了他的攻勢,「神槍」散發著冰冷的藍光:
「可是,我不會讓您帶走的,因為她是虛界的公主。」
借口,幻伶笑了起來,原來再厲害的人,也不過是在用借口掩飾著自己不敢面對的東西活下去:
「公主?我還是天界的公主呢,別給我再這說些廢話了,就算她是天王女神,今天我也要帶她回去,因為她就是她,夜佳韻,是我四楓院幻伶的死黨。」
銀怔了怔,手中的「神槍」往回伸了下來,她就是她嘛,是啊,小韻韻就是小韻韻,不管是虛界的公主,還是屍魂界三番的三席呢,但是如果這樣想的話,銀還是銀嗎,懶得去思考太多的市丸銀,慢慢的又把「神槍」伸了出去:
「既然我們談不攏的話,就沒必要再僵持了吧,不用客氣了,四楓院幻伶小公主.得罪了,我是不會交出她的。」
此刻的銀,心中也許只有「不交她出去」這樣的念頭吧,他無法再去想太多,他很清楚,想得越多,就越危險,可是幻伶並不放過他,她撩起了那絲紅色的絲線,就好像牽動著人間姻緣的紅線般的絲線,慢慢的射向了銀的左肩:
「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市丸銀?真是可笑。」
資格?
他也曾和佳韻說過資格,說她沒有死的資格,是霸道嗎,為什麼,幻伶的每句話都能逼他去正視些什麼呢?
可熒說過,不管是什麼話,都要說出來,讓他知道才行吧,如果不說的話,真的有資格嗎?
銀,怔住了,連幻伶的那道尖銳的光劃破他的左肩,他都沒有察絕,他,原本是可以閃躲開的:
「資格?只要有命令的話,就有這個資格吧。」
他不知道幻伶是否看到了他錯鄂的神情,但是他的臉上立刻回復了不變的微笑,是的,藍染大人說過,佳韻是虛界的公主,所以不能丟失,只要為了這個理由就可以了吧,他,不用去想太多,可惜,幻伶不是可熒,不是他市丸銀兩三句話就能打發的王后,她冷冷的笑了起來,誰說她不知道佳韻對銀的感情,其實她比可熒更清楚,她只是不願,不願見到好友傷的樣子,她明白,愛上銀的女孩子,就如同愛上白哉的自己,終將傷心落淚:
「這麼捨不得和她分開嗎,那幹嗎還要讓她受到傷害呢,難道,兩個人,真的在一起,就足夠了嗎?」
命運,牽絆住了我們,可是我不明白,就算是苦苦的相逼,騙著自己的誓約,只要不分開,也能這麼滿足嗎?
「是啊。」
銀卻毫不猶豫的給了她答案,他很清楚,幻伶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也許,上天也開始逼他正視些什麼了吧:
「就算是傷害她也好,也要把她留在我的身邊……」
他微笑著,雖然這麼說著,可是他的那抹不變的微笑,依舊掩蓋著他真實的心情,幻伶卻意外的收起了「鳳儀韻」,看著銀受了傷的左肩,銀也停下了自己的瞬步,此刻,他們不像是敵人,反而更像是兩個不服輸的孩子,在為了某道無解的題爭吵著,可是答案,卻沒有人知道……
「我不明白,你愛的不是亂菊嗎,她和亂菊,到底誰在你心裡比較重要,如果她不重要,就放開她吧。」
幻伶不懂,不懂銀對亂菊的感情,難道一個人,可以同時愛著兩個人嗎,但是銀的回答卻比她意料中的乾脆:
「亂菊?呵呵,小公主真會開玩笑,如果小韻韻不重要的話,我何必傷害她呢?」
他慢慢收起了「神槍」,勝負以分,一個也許算不上公平的平手,執著微笑,他似是想在感情的問題上,和她分個勝負般的句句不饒人:
「重要不重要,在於對方有沒有把您放在心上吧?」
啪∼
幻伶那回歸始解的「鳳儀韻」,就這樣斷了根水晶的弦,她慢慢的回收起靈壓,已經,沒必要防什麼了,再戰,她必敗,因為銀的話,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緩緩把回歸成水晶釵的「鳳儀韻」插回自己的頭髮上,像是陷進什麼回憶中般的悠悠歎道:
從來沒把我放在心上……」
轉身卻是被自己的語氣嚇到了般,幻伶立刻不服輸的喊了回去:
「可是,為什麼傷害他就是他很重要呢,愛他應該讓他知道,才是正途啊,市丸銀,你是害怕吧,害怕他對你的心不是同樣重要吧,你很自私吶。」
音量逐步的從低到高,像是要掩藏自己的不安,市丸銀的雙手插回了袖口,左肩上的傷,似乎比不上身上某處的痛呢,到底是什麼呢,他不願去細想,只是依舊微笑而鎮定著:
「是啊,我很自私,自私到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不過,您不也一樣嗎?從您提到亂菊時,我就覺得您是否也是很在乎這點呢?您好像沒資格說我吧?」
「我確實很在乎,但是我能坦誠的說出來,您能嗎?」
這回她到是說的理直氣壯,銀卻是悶了,為什麼誰都要他說出來呢,說出來就這麼重要嗎,可是問題是,他根本不會說啊:
「……大概是不行吧,因為勇氣總會在突然之間,就不見了呢。」
果然面對這位天神的小公主,無法糊弄過去吧,加上可熒先前的話,此刻的市丸銀,似乎感到了自己的內心,正有處地方,在攤塌著,幻伶搖了搖頭,像是在為佳韻無奈般:
「既然不許任何人傷害她,她怎麼還會受傷呢,你不覺得這是你不坦誠的責任嗎,你沒有想過,如果有天她死了,你想說都沒地方表達了吧,有什麼事,比死亡還要可怕?」
銀抬起頭,眼前閃過的是佳韻兩次差點喪命的情景,不,他心底有個聲音輕輕的說著,但是他的嘴依舊自顧自的回道:
「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但只有我能傷害啊,幻伶小公主您要知道,給予一個人的,不光是愛,也有傷害吧。」
那是他的愛,他給佳韻的愛,難道說,他錯了嗎,他一直都,都做錯了嗎,他看著幻伶的眼睛,那裡執著七彩的光:
「確實會有,但那都是無心的,至少,至少我不會傷害他,哪怕他不愛我,我也要寵愛著他,因為,那才是愛正確的表達方式,市丸銀大人,你似乎在愛情上的智力不如你的神槍來得高明呢。」
她輕輕微笑著,幻伶突然想起了曾經在四楓院的自己,那個曾經只要知道他消息便會滿足的自己,原來,一直作繭自縛的人並不是只有市丸銀一個呢,她,又何嘗不是,只是現在發現,會不會太晚了呢?
「哎呀,真是沒辦法呢,我所想到的表達方式就只有這一種而已。」
銀一句無聲的輕歎,卻叫幻伶火大起來,她雖然不像可熒那麼愛發火,但是逼急了也是會有火氣的,只見她瞪大了眼睛,再次拔下了頭髮上的髮簪,喊著「吟風吧,鳳儀韻」,然後看著微笑著把手握上「神槍」的市丸銀:
「自己的愚鈍,不要加注在別人的痛苦上,你不配愛她,今天我一定要把她帶回去。」
嘩∼
銀的手,卻在此刻滑落了,他真的怔住了,幻伶的那句「你不配愛她」,讓他徹底的怔住了,眼看幻伶那用琴音造就的靈壓就要刺上銀的喉間,卻被一把漂亮的斬魂刀擋開了,當她看清那把刀時,不由的驚呼出來:
「鏡花水月!」
再回頭,銀以然回復了他往常的微笑,雙手悠哉的插進了自己的雙袖,藍染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頭對幻伶說:
「你回去吧,幻伶小公主,留著你也沒什麼用呢,我可不想你身後的人發怒呢,那可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他的右手緊緊的扣著可熒的左手,和藍染一起趕到這,突然發出巨大打鬥聲的聲源地的朽木可熒,這瞬間,竟只能這麼怔怔的看著幻伶,說不出話來,她明白,她不能說,因為藍染在害怕,害怕她的離去……
而那邊接受藍染好心提示的幻伶也驚呆了,這才感覺到身後的靈壓,怪不得,銀對她始終保持著百分之一百的攻擊力,她還奇怪銀再怎麼說,也不是個會乘人之危的人,她用七分功力,他卻能用出十分,轉過身,卻見到朽木白哉慢慢的渡步出來:
「回去。」
他冷冷的說著,如果沒有她,也許今天,他會在這裡戰死,但是不行,他不會讓幻伶死,幻伶傻傻的看著他,想起銀的話
:重要不重要,在於對方有沒有把您放在心上吧?
放在心上嗎?
她慢慢的笑了,緋真與她,誰更重要,已經不是問題了吧,至少,現在,他們在一起,是生死與共的夫妻,他,朽木白哉,現在愛的人,心裡最重要的人,只是她,四楓院幻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