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護廷十三番 死神同人-冬櫻盛典(白幻/銀佳/藍熒) 第六章
    (夜佳韻篇)

    「呼,呼呼呼呼……」

    在寒冷的夜裡面喘著氣,空氣裡充滿了白色的霧,只聽到身邊的人道:

    「哎呀,這個是未完成的巨大虛嘛,不過也快完成了哦,趁早消滅了也比較好,不過算起來,這還有兩三個呢……真是辛苦呀,呵呵。」

    松本亂菊一腳,踩在了一塊平坦的石頭上,與面前未完成的大虛相望著,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再僵持下去,恐怕會對己方不利吧……

    「低吟吧,灰貓!」

    亂菊就這樣衝了出去,她其實已經很累了,連續次的消滅了虛,身體的行動早就不像當初那麼靈活,我看得出來,何況是面對幾個巨大虛,所謂心有餘而力不足,大概說的就是她現在這種危險情況吧,只聽她道:

    「又解決了個,真是辛苦呀,這次的戰鬥不管從哪講都是大事件哪。」

    她在那邊喘著氣,我回轉身看著剛砍掉的未完成大虛,再回頭卻見亂菊還沒等到下個喘息的機會,剩下的幾個虛已經向她圍上來了……

    只見她背後的那只虛欺近了她,她卻沒有感覺到,還是太累了吧。

    逃不掉了嗎?就算她使用瞬步的話,也來不及吧……按亂菊的脾氣肯定會想最少要消滅一個吧,我在冷風中淒美的笑了,還真是這樣子的呢,真的回不去了呢,來這之前那心悸的感覺……

    咚……

    我望著倒下的未完成大虛,輕輕的又笑了一下,然後閉上了眼睛

    :真可惜,還剩兩個呢,亂菊副隊長,你應該沒問題吧?

    「佳韻,快醒醒!你怎麼做了這麼傻的事情!」

    亂菊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廢力的睜開眼睛,看見她安然無樣的身影,在我的面前就這麼顯現了出來,果然亂菊沒讓我失望啊,幫她挨了一擊還是值得的吧,至少她很安全了吧,銀,也會高興的吧。

    想起那天受了重傷,回到三番隊的情景時,心裡突然難受了起來,聞著空氣中血腥的味道,我,還能回到那裡嗎,還能夠被銀,抱起嗎:

    「哎?松本亂菊副隊長,您沒有事吧,太好了……我還擔心會來不及救您呢,如果您死了的話,銀,一定會很難過啊,所以我才……」

    抓緊了亂菊握著我的手,我微弱的笑著,終究是,他幸福就好了吧,可是為什麼我看到亂菊那擔憂焦急的眼神,會這麼不安,只聽她道:

    「你這孩子……真是太傻了……銀他才不會為了我而難過啊!」

    「您沒事比什麼都好,我可算是放心了呢……」

    唉,真的困了,那晚上,在銀的懷裡沒有徹底睡去,果然是錯的啊,耳邊怎麼那麼吵呢,不用聽了,睡去吧,最後映入我耳的是亂菊那聲:

    「佳韻?快給我起來,我以十番副隊長命令你快起來……!」

    而我卻,只能回答她,一片寂靜……

    ※屍魂界※

    今日裡的屍魂界,還是一如往常般的安靜,特別是沒有亂菊在的十番隊,突然一陣傳報聲,就這麼理所當然的劃破了安寧的十番隊天空:

    「日番谷隊長,松本副隊長回來了。」

    正在處理公文的日番谷冬獅郎,向門口望了望,並沒見到亂菊:

    「哦?她人呢?剛回來,總應該向我,先匯報下任務完成的情況吧!」

    而他的屬下走進辦公室,輕輕把某物放在地上,才對他恭敬的回報道:

    「那個,松本副隊長,讓我告訴您她去下三番隊就回來,所以……」

    日番谷冬獅郎皺了一皺眉,停下了手裡批示文件的動作說:

    「知道拉,下去吧,我就知道她會偷懶……」

    好奇的向地上望過去,本想問個清楚,卻在看到地上的身影後驚住了:

    「恩?這個人不是……」

    ※三番隊隊所※

    三番隊隊所

    「銀,很久不見了!」

    亂菊走進三番隊所的時候,市丸銀正在院子裡看著滿院的落櫻微笑:

    「是亂菊啊,有什麼事嗎?哎,我身邊小韻韻哪裡去了?」

    今天的銀,微笑起來也是毫無破綻的樣子,回轉頭卻聽見亂菊平冷道:

    「銀,你聽好,佳韻死了。」

    銀的表情似乎沒有任何變化,但笑容有了些不對勁的地方,是什麼呢?

    從小到大,和他一起長大的亂菊,並沒有看出來,或者,她從來都不曾瞭解銀真正的感想和表情,她只能對著銀歎了口氣:

    「銀,對不起,我要趕回去了……隊長還在等我,另外……」

    她抬頭看了看市丸銀,他仍然還是一絲不變的微笑,她低下頭:

    「佳韻臨死前對我說過,如果我死掉了,你是會很難過的,所以她想要保護我,也確實保護了我,其實如果她死了,你才真的難過吧……」

    市丸銀卻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抬起頭,繼續看著剛才他正在欣賞著的落櫻,亂菊明白,他不會回答,他,從來都是這樣,於是便轉身輕聲歎了口氣,用瞬步往三番隊隊所的大門口飄去,並扔下句:

    「我告辭了,銀……」

    市丸銀的微笑仍舊持續著,沒有回答亂菊的辭別,看著滿天的飛櫻道:

    「天氣真的……很不錯啊,只是稍微……有點冷,冬櫻祭很快就便要到了吧,可只是……小韻韻啊,你真的還是不夠強呢……,不是說好了……要打敗我嗎……看起來,沒辦法帶你去了呢。」

    他回頭進了室內,光線忽明忽暗的,好像銀的表情一樣琢磨不透,雖然他那微笑的臉上,還是一如往常般的輕鬆,但是他手裡面的「神槍」,這屬於他的那把斬魂刀,不知何時,已經攥出了血……

    ※四楓院府所※

    長廊的盡頭,光線充足的照著,可是屋內的兩個人卻神經慌張著,而有著一頭紫色髮絲的少女,輕輕推出了手,搭在了躺在地上面的那第三個人的身上,那個人受了傷的身體,過大半天之後,終於不再流血。

    而另個人的臉上,也明顯鬆了口氣,繃著個臉客氣的說道:

    「她沒事的話,那我就要先回去了,有勞您了,四楓院幻伶小公主!」

    「哪裡,日番谷隊長,她可是我的朋友,你把她帶到這,該感謝你才是。」

    幻伶皺著眉,向左移了步,對面前的日番谷微微欠了欠身,日番谷道:

    「怎麼說,這也怪我的屬下,她這個人就是太粗心了,那麼我告退了。」

    又再欠了個身,幻伶走到了屋門口,鞠了個躬對門口的日番谷說到:

    「恩,日番谷隊長,請你走好哦……」

    看著遠去的背影消失後,幻伶回頭望望室內所躺著的人,歎了一口氣:

    「我的這兩個姐妹們啊,唉,怎麼都那麼容易出事呢……」

    左手摸上了頭上的那支鳳頭拆,幻伶又歎了口氣,到底這個只有日番谷冬獅郎才知道的秘密,還是要派上用處呢,又摸了一摸那支釵後,她狠狠的捏了捏那釵周圍的髮絲,最後便緊緊的拔了下來……

    ※三番隊※

    三日後.三番隊隊所

    滿天的飛櫻,真是像鮮血般的落下,可是,沒有那日的血腥味了,那晚地板上淌滿的紅色,已經,沒有可能在抱緊她了吧,市丸銀微笑著,遠處有人急急的飛奔來,正是剛才還在大堂裡練習的隊員:

    「隊長,隊長,隊長……四楓院幻伶小公主,在門外要求見您。」

    「哦?可真是稀客呢,快請進。」

    轉回頭,市丸銀的笑容依舊完美,還是那一個深藏不露的市丸銀,門口緩緩的走近個身影,華麗的粉紅色和服,水晶的鳳釵,正是幻伶:

    「市丸銀隊長,最近還好吧?我聽說你,最近好像不是很開心呢。」

    她冷著張臉,雙手擺了擺看著面前微笑著的市丸銀,銀也拱了拱手:

    「哪裡哪裡啊,承蒙四楓院幻伶小公主您,這麼的看得起我,我可不敢不開心啊……只不過我這裡,很不幸的失去了一名隊員而已。」

    「你就別再跟我說些拐彎抹角的話了,我就問問你吧,其實你所說的那一名『隊員』,應該就是我的好姐妹,你三番隊的三席夜佳韻吧?」

    她的語氣冷冰冰的,近似於她的未婚夫朽木白哉,市丸銀嘻嘻一笑到:

    「啊呀我知道,小公主和她是好朋友,出了這事我也很對不起您啊。」

    銀的臉上仍舊掛著微笑,好像無論何時,他都不會有除了笑以外的表情一樣,幻伶歎了口氣,終於還是放柔了表情,看著院內的櫻花樹:

    「市丸銀隊長,我今天來這,不是聽你說這個的吶,我是來送人的。」

    這麼說著幻伶便就招了招手,下人將擔架抬了過來,裡面躺著得人,正是夜佳韻,雖然臉色已經轉為了紅潤,只是人還在昏迷中……

    「呃是?」

    銀的表情剎那間呆住了,他沒想到自己也會有結巴時候,幻伶轉過身:

    「那麼,市丸銀隊長,你的三番三席,我就給你送過來了哦,請你能夠好好的照顧她,如果她再出什麼問題的話,請你自己,可要小心一點了。」

    說完便揚長而去,而這邊的銀,並沒有聽見她的話,他只能呆呆的看著那裡失而復得的夜佳韻,三番三席的夜佳韻,也是

    :他的夜佳韻……

    過了大半天後,市丸銀才回過神來,微笑著渡步走到了擔架邊上,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那雙手,接著緊緊的抱起了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然後緩緩的,向院內的櫻花樹下走了過去,抱著她坐在了樹下面,看著夜佳韻那漂亮的臉蛋,半天後,竟放聲大笑起來,這笑聲竟將三番隊院子裡,那難得降落的鳥兒,也給震跑了,他就那麼坐在櫻花樹下,深深的望著夜佳韻,很久很久之後,才又慢慢的,輕聲的說道:

    「小韻韻,這裡的冬櫻祭,會很美的,果然,你還是捨不得不去吧。」

    睜開了雙眼,銀那雙緋紅的眼睛,卻如夕陽一般的和諧溫柔……

    (朽木可熒篇)

    終於轉醒了嗎,原來光芒真的還是很美好的東西啊,她眨了眨眼睛,慢慢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知覺慢慢的回到自己的腦中,耶?

    是什麼這麼溫暖,握著她的手,她向那看去,只見到一雙大手握著他,再抬眼看去,卻是在椅子上沉沉睡去的藍染,可熒瞪大了眼睛,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還能見到他,在死裡逃生後,第一個便看見他。

    輕聲的動了動,但還是沒有避免吵醒他,可熒有些懊惱的看著藍染睜開的雙眼,半天後,又露出了甜美的微笑,藍染迷迷糊糊的看著她:

    「可熒……你醒了?」

    然後像是終於醒過來似的,立刻睜大了眼,端坐著看著她:

    「你真的醒了,小熒!」

    右……介。」

    可熒緩緩的看著他,摘去眼鏡後的他,顯得那麼嚴歷,但是那份不變的溫柔,此刻似乎只屬於她的,她突然明白了,現在的藍染,才是真正的藍染啊,那份眼神,是她從來不曾見過的著急,她緊緊握著他的手,多日來的委曲和不安,終於湧上了心底,突然放聲哭了起來,緊緊抓著藍染的衣服,她趴在他的肩上,放聲徹底哭了出來:

    「總右介,好可怕,嗚,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回不來了……」

    藍染輕輕拍著她的背,吻著她的頭髮,輕柔的說:

    「沒事了,小熒,都沒事了,我在你的身邊,再也,不離開了。」

    震驚,讓朽木可熒的哭聲突然制止,他剛才說什麼了,他再也不會離開她了嗎,她抬起頭,怔怔的望著藍染,藍染那不同往日的微笑,那只對她才有的溫柔,可熒眨了眨眼睛,緊緊拽著藍染的袖口:

    「總右介,你剛才說的話,我,不太明白……」

    「小熒,你說過你喜歡我吧。」

    藍染看了看窗外的天氣,可熒的臉羞得彤紅,輕微的點了點頭:

    「恩……」

    他轉回頭,看著低下頭的可熒,慢慢的捧起她的臉,認真的說道:

    「你知道真正的我嗎,你覺得你所認識的,那個藍染,真的存在嗎?」

    真的存在嗎?

    可熒低下頭,看著雪白的床單,怔怔的陷入了深思,存不存在,有什麼關係呢,她眼中的藍染,本來就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個藍染啊,抬頭,美麗的微笑起來,緊緊抓住他的手,朽木可熒堅定的告訴他:

    「總右介,我眼裡的你,應該是個自信,有夢想的人,而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樣,總是客客氣氣,虛偽的你,你應該不是個虛偽的人才是啊,不過,正因為這樣啊,就因為這樣,真正的人,存在嗎,沒有人是真的永遠一個樣子存在的吧,吶,對吧,總右介,真不真沒關係啊。」

    藍染的心,震動了,應該成為天地之王的他,在這女孩面前,崩塌了:

    「還是我嗎?哪怕,跟我現在,是截然相反的人?」

    他從可熒的手裡抽出了自己的手,按了自己的頭髮,往後梳了過去,完全不同的藍染,不同的眼神,那份可熒最愛的威嚴的眼神:

    「可是,藍染就是藍染啊,就算改變,也還是你。」

    她依然堅定的告訴他,並且站了起來,面對著此刻的藍染:

    「你就是你。」

    「小熒啊,崇敬是距離的開始,你確定你不是崇敬我嗎?」

    藍染笑得有些邪惡,可熒卻很高興,她知道,真正的藍染出現了:

    「為什麼會,那麼說呢?」

    她不確定的問著,藍染湊近了她,反握住了她的雙手,緊緊看著她:

    「那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

    他的聲音很輕,但是語氣中透著不容乎視的威嚴,可熒抬起眼:

    「不知道,我只是喜歡你呢,僅此而以!」

    沒有被他的氣勢震住,這樣的藍染,其實才正是她的心之所愛啊。

    「溫柔?善解人意?五番隊隊長?」

    藍染又湊得她近些了,如果就這麼再靠近點,似乎是很親密的動作吧,不,她在想什麼,可熒把亂七八糟的思想拋出了腦外,畢竟,藍染不再是那個虛偽的藍染了啊,畢竟,此刻的藍染,才是她所愛的藍染。

    「都不是啊,只因為是你!」

    她再次堅定的看著他,語氣中透著執著,藍染那不戴眼鏡的雙眼,似乎特別的明亮,就像突然變黑的天空,閃亮著的星星,直直的看著她:

    「哪怕另一個我嗎,也許我會殺人哦,會變得罪大惡極,那樣的話你還喜歡我嗎,我再問一次,你不害怕嗎,就算是有天,你會被我殺了?」

    但是他的話並沒有讓可熒害怕,早就無所謂了,不是嗎:

    「會啊,還是喜歡你,我沒想改變過喜歡你,死不死的事,早無所謂。」

    「小熒,信任是距離的開頭哦。」

    他的唇慢慢貼近了,幾乎貼在了她的唇上,可熒的臉紅了,卻聽他道:

    「你似乎,很信任我呢,如果你不信任我,還,會喜歡我嗎?」

    理智正慢慢從她腦中退去,但是可熒知道,有句話,她一定要告訴他:

    「我只是喜歡你,跟信不信任,沒有任何關係,藍染總右介……」

    她沒有能力再去思考什麼了,朽木家族分家的小姐,刑軍團的精英,此刻都和她無關了,這個吻已經夠了,足夠把這些身份抹去了,從此將來,她只是個愛著藍染的可熒,沒有,任何的退路……

    結束了這個漫長的吻,藍染終於知道,此刻的自己,並不是衝動下而吻了她,因為如果他是天地間的那個王,那麼,王后誓必非她莫屬:

    「呵呵,那就跟我走吧,天涯海角哦。」

    「嗯,天涯海角。」

    堅定的看著他,可熒重重的點了點頭,窗外的風,輕輕的,柔和的吹過……

    (四楓院幻伶篇兼綜合篇)

    冬櫻祭,櫻花雪飄落,還真是不錯的賞景時光,淨靈延上上下下,都聚齊在了美麗的祭典舞台前,維持15天的冬櫻祭,今日是第一天,幻伶和那些貴族,客套得累了,想轉身去找找姐妹們,或者是朽木白哉也好啊,可是真的很奇怪的事,佳韻傷剛好,需要多休息,和三番隊隊長市丸銀一起出了下席,便退席了,還情有可願,這個可熒跑哪去了呢,就連朽木白哉也不見人影,一個說帶她來冬櫻祭,一個說是她的未來老公,這會兒到好,一個人都不見了,她有些鬱悶的走到了祭典舞台的偏遠處,那邊載著滿排的櫻花樹,無聊的踏出左腳,剛想跳舞解解悶,可是袖子還沒甩出去,便被某個東西勾住了袖口了,轉頭一看,卻是株粉色的櫻花,立刻開心的笑了起來,下秒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連忙抬起頭去看,卻發現朽木白哉一臉平板的站在那裡:

    「你來幹什麼,都遲到那麼久了,不如不來。」

    他略一皺了下眉,接著放開,向我走這邊走了過來,平靜的說著:

    「不是約好了嗎?」

    幻伶朝天翻了個白眼,這傢伙還真是不會哄人,她故意背過身:

    「那還遲到。」

    「有些事情,耽誤了。」

    他在她身後慢慢的說,語調不冷不熱,溫溫吞吞的,幻伶氣極轉身:

    「什麼好玩的事呀?」

    朽木白哉抬眼看了看她,依舊持著他平穩的聲音:

    「……只是報告而已。」

    這個死人,多說點話會死啊,幻伶氣得一跺腳,往身後的櫻樹靠去:

    「吶,下次出任務帶我去吧,帶我去好不好?」

    這次朽木白哉的眼裡,到是分明寫著「沒門」:

    「不行。」

    幻伶的眼神立刻變得失望起來,她只是想陪在他身邊,哪怕他不在乎:

    「為什麼,我很強的哦。」

    可是回答她的,卻是朽木白哉不容拒絕的眼神:

    「不行就是不行。」

    「哼,木頭!」

    氣死她了,真是一點都不懂她的心,還是在給她裝傻,幻伶不在後退,卻是向前了一步,她直直的望著朽木白哉的眼神,耶?是不是她眼花了,白哉的眼裡並沒有她預計的冷漠,而是,她少有見到的溫柔?

    突然,前刻還在生氣的幻伶,竟笑了起來,像個孩子般遞過朽木白哉舉了半天的櫻花枝,然後又向身後退了幾步,靠在櫻花樹的樹桿上:

    「你知不知道,白哉,冬櫻祭送女孩櫻花,是什麼含意哦?」

    她好笑的看著朽木白哉,後者則是依舊用溫柔的眼光,平靜的看著她。

    「你不會不知道吧?」

    她激動的往前踏了一步,看著他依舊沉默的臉,慢慢陷下去:

    「哇,你不知道,那還是還給你吧。」

    瞪大了眼,幻伶又把花遞了回去,哪知朽木白哉卻不伸手去接:

    「送給你的。」

    他淡淡的說道,然後伸出雙手,把她遞來的花推了回去,幻伶看著花:

    「那我告訴你哦,免得你後悔可不好了,到時別說我欺負你,冬櫻祭送女孩櫻花,就代表那男子,喜歡那個女孩哦,這樣你還要送給我嗎?」

    「是的。」

    他肯定的回答她,眼中有著幻伶感動的堅定,她安靜下來了,也不做任何動作,只是這麼癡癡的看著他,直到四周的風刮得臉上有些微疼:

    「那,本小公主就不客氣了哦,嘻嘻,多謝朽木大人的櫻花。」

    她調皮的眨眨眼,裝樣欠了個身,白哉似是無奈的看了她眼,眼中有著旁人看不出的溫柔,和只有幻伶才看得到的笑意,寵溺般的看著她:

    「嗯。」

    回答依舊是淡淡的,但幻伶感覺很溫暖,她朝空中伸出右手轉了個圈:

    「什麼恩啊,下次出任務,就帶我去吧,好不好嘛?

    她依舊還是仍不放棄這個幻想,但是朽木白哉也毫不容她任性:

    「同樣的話,別讓我再說一次……」

    那嚴肅的樣子,看得幻伶直想大笑,因為她看到白哉的眼睛閃著擔心:

    「霸道。」

    她轉了轉眼珠看著朽木白哉那無奈的樣子,偷偷暗笑著:

    「不過說起來,今年的冬櫻祭,還真是漂亮呢,一定要瘋夠他15天。」

    「請注意身份啊。」

    看著他慎重提醒的樣子,幻伶再次笑了起來,白哉還真是可愛呢:

    「啊,真是的,白哉,你也學那些人那麼虛偽幹嗎呢,開心點不是更好嗎,這裡又沒外人,剛才跟他們客套了半天,都累死我了,哎呀好累哦。」

    她裝作很辛苦的樣子揉了揉手腕,偷偷描過去,卻見白哉怔怔的說:

    「如果說,你想要稍微有些的自由的話……」

    突然他又止住了話題,幻伶卻激動起來,以為他有了什麼好辦法:

    「怎麼樣,有辦法嗎?」

    朽木白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眼中的溫情擴大開來:

    「那麼,後天,就嫁給我吧。」

    啊?

    她愣住了,什麼嘛,有人是這麼求婚的嗎:

    「後天就嫁給你?」

    說著並瞪大了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白哉卻把視線移到了櫻花樹上:

    「嗯。」

    淡淡的一聲,讓幻伶很是好笑,慢慢靠近他的身邊:

    「吶,冬櫻祭還沒結束呢。」

    「是啊,明年,一樣可以看的。」

    他依舊望著滿樹的櫻花,淡淡卻充滿著溫柔的語氣,幻伶微笑著:

    「是為了露琪亞吧,是呢,貴族大婚,怎麼能動用雙極呢。」

    幻伶說的很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本來就無所謂了吧,但是她確實看到了白哉只對她溫柔的眼神啊,上次是,這次,也是的,或者救妹妹和娶她,在他心裡也是同樣重要的,卻見朽木白哉不知可否的微點頭。

    「我相信她會沒事的,那個可熒說的旅禍,他一定會救她出去的,要相信我哦,白哉,是櫻花這麼告訴我的,我的直覺可是很準的呢。」

    她讓自己笑了開來,讓他看見她開心的笑容,白哉怔怔的看著她的笑容,很久很久,又望向天空,天空如海般的綻藍,在轉回頭直視著她:

    「嫁給我。」

    而這一次,幻伶肯定了,白哉不只是為了露琪亞,而是真的想娶她:

    「那明年,你還要陪我來哦。」

    朽木白哉的臉上浮現從未有的明顯笑意,冷漠的臉上有寵溺的眼神:

    「如果有空的話……」

    「有空嗎……那你出任務,就帶上我吧,吶,帶上我吧。」

    這傢伙,騙騙她都嫌累啊,幻伶拉起了朽木白哉的手,似乎沒有想像中的冰涼嘛,他的手是溫暖的,有溫度的,她不由得握得更緊了些,而白哉似乎也不願放開她,但是他說出來的話,卻是潑了她一身冷水:

    「不行。」

    雖然是說著玩的,但是還有些不服氣,幻伶嘟了嘟嘴,才又笑開:

    「我跟你開玩笑的啦,我知道你關心我,我會等著你回來,白哉,只要,只要能陪著你,陪著你就好,無論你幾時回來,我都會等著你回來的。」

    看著她溫柔的笑容,白哉在心中,深深歎了口氣,然後不經意的微笑:

    「嗯。」

    「我不要你為我改變什麼,只要你眼中,再也沒有孤獨。」

    幻伶抬頭,看著那片片飛舞的櫻花,微笑著感歎,那是她的心裡話,真真正正的最內心的話,白哉於幻伶,並不是個等待著他寵愛她的人,而是一個她想去寵愛的人,所以她會用餘生,去寵愛著他……

    櫻花飛舞直下,片片旋轉著屬於櫻的花韻,染紅了整片的屍魂界,朽木白哉的手慢慢摟住了幻伶的腰,幻伶轉過頭深情的看著他,卻聽到他那堅定的聲音,迴盪在整片櫻樹林裡,也會永遠的,響在她的耳旁:

    「嗯!」

    請讓我,守護你,幻伶!

    請讓我,寵愛你,白哉!

    ※可熒的分割線※

    冬櫻祭典後台

    一支櫻花毫無預計的閃現在眼前,朽木可熒驚訝的抬起頭:

    「總右介……」

    她以為,他不會來了呢,卻沒想到,他把這天最重要的東西給了她:

    「不去和她們聚聚嗎,已後或許永遠都見不到了哦。」

    現在再讓他放手也不可能了,他是藍染總右介,是天地間未來的王,而她是朽木可熒,是他未來的王后,沒有人能夠改變這點,絕沒有。

    「不去了,我想也許,這樣分開更好吧。」

    難得可熒會如此的感歎,藍染也暗自歎了口氣,他輕輕拉起她的手:

    「你不會後悔吧,後悔也,沒用了哦。」

    他也是難得會如此不肯定啊,他是藍染總右介,這樣的問話還真是犯了大忌諱呢,回應他的卻是可熒瞪大的雙眼,生氣似的說:

    「就算和信任無關,你也不該這樣懷疑我,藍染總右介!」

    「還真愛生氣呢,小熒。「

    藍染的溫柔的眼神笑了起來,按上了可熒的雙肩,在她耳邊輕聲道:

    「破例,除了銀外,只相信你一個人。」

    說到了三番隊的那個市丸銀了,可熒才想起前幾藍染說的計劃:

    「你確定不會有事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什麼王不王的沒意思。」

    「不是王不王的問題哦,小熒,已後你就會明白了,現在只要跟我走。」

    他的眼神裡,透過一抹淡淡的哀傷,朽木可熒握住了他的手:

    「我破例,從此只相信你一個人,總右介。」

    對不起了姐妹們,也許再見,再見已是刀光劍影的殺場,藍染扣緊她:

    「旅禍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呢,我的計劃明天就要執行了。」

    藍染頓了頓,可熒的手似乎有些冰涼,他緊緊握著,接著說:

    「今天晚上我先送你去虛界,那邊都是我們的手下不用擔心的。」

    「我……」

    可熒想說些什麼,她突然想到,那個木訥的堂兄,輕輕的皺起了眉,在朽木家,不管分家還是本家裡,除了這個總是內熱外冷照顧著她的堂兄也沒人,值得她再去牽掛了,但是最後,她想起了幻伶,於是不再言語,藍染深深的看了看她,她的手溫已經開始上升,於是輕聲說:

    「晚上銀會來接你,先送你去虛界,你想好了,小熒,不再和我分開。」

    是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重要的事呢,現在,這個時候……

    朽木可熒輕輕放下了皺起的眉,對著身後的藍染堅定的說道:

    「不後悔。」

    她笑了,那朵笑容清澈的綻放在藍染的眼中,藍染深深吸了口氣:

    「至死不渝嗎?」

    可熒轉過身,撲進了他的懷中,藍染緊緊抱住她,滿室飄著櫻花的香。

    「死,也不後悔。」

    ※夜佳韻的分割線※

    三番隊所

    隊員都出去看熱鬧了,就算進不了會場,他們還是能在外面看晚上的煙火的,銀和吉良就更不用說了,正在會場享受這場祭典的最高潮吧,雖然說銀答應帶她去冬櫻祭,果然是實現了,但是這該死的身體,才出席沒多久便頭暈了,不得不麻煩他送她回隊,只是,只是銀會把花送給亂菊的吧,是這樣子的呢,她又算什麼東西,怎麼能和亂菊相比:

    「我算什麼東西啊。」

    情不自禁的,佳韻對著空空如也的三番隊天空,大喊起來,三席的獨立房內迴響著她的聲音,她鬱悶的靠在窗口看著夜空,隨即安慰著自己,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去看亂菊接過銀送去的花,這樣她回好過些,於是她深深的對著窗外吸了口氣,卻聽見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您是公主。」

    「誰。」

    她握緊了腰間的影之淚,那把特別的斬魂刀,開始放出紅色的光,看來這來者並不弱,光是瞬步已經能達到她感知不到的地步了,慢慢的抽出腰間的刀,恩?不對啊,這人為什麼不施放靈壓,難到他自信光憑這樣就能打敗她嗎,那可真是對不起了,她夜佳韻也不是這麼弱的。

    「公主,請您不要驚訝,老夫不是來和您打鬥的,是來接您回宮的。」

    震驚!

    當她回頭來到來人是誰時,夜佳韻只能瞪著眼睛看著他,來者半跪下:

    「公主,新的王已經選舉產生,請公主隨老夫回宮,您是虛界的公主啊,不應該呆在這個地方,還讓你在現世界輪迴三世,讓您受苦了。」

    他說什麼,她是虛界的公主?

    不,那不可能,夜佳韻倒退一步,卻發現自己緊緊的貼在牆上:

    「您,您說什麼……」

    那人站起身,恭敬的一彎腰,慢慢的說道:

    「開天之最初,天界、屍魂界、現世界,天神各賜予一位王以保持平衡,但是人類太弱小了,不久變被屍魂界與天界分割,所以人類的那位天神所賜之王,被迫退到了虛圈,成立了虛界,1000年之前,您的父王被屍魂界所殺,我潛藏在屍魂界之便,就把你送去了現世界輪迴,等待有朝一日虛圈共商產生新王,把你接回去與新王共治虛圈。」

    「您,開玩笑的吧,大人……」

    夜佳韻徹底搞不懂狀況了,面前的這位大人,怎麼竟然會……

    「唉,看來沒辦法了,沒時間了,公主,請隨老夫前往虛圈再行解釋。」

    說完他的四周,產生了光亮,黑夜中竟然天空被劃分開,但是很小很小,小到沒人能夠發現,慢慢的,亮光射到夜佳韻的身上,往上升去:

    「反膜!」

    她只能這麼叫了聲,什麼話也說不出,因為她看見,空中的另一端也有一道反膜往上升了上去,而光中的人,竟然是朽木可熒,那道光下站著的人,竟然會是市丸銀,她看見市丸銀看向了她,那微笑著的臉上有著絲些微的變化,只有她看得明白的變化,那是銀的震驚:

    「銀……」

    她怔怔的對著銀,只叫了這麼一聲,什麼話都沒有來得及說,然後便徹底的消失在了屍魂界,甚至,沒有看見銀手上,拿著的那支櫻花,正被他的靈壓,震得粉碎,一片片的往空中,她離開的方向飛舞而去。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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