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護廷十三番 死神同人:《莫失莫忘》-銀/佳 第五章
    虛圈王之大殿

    「那麼下面的事情……」

    藍染總右介正在和他的手下「十刃」,及東仙要和市丸銀商討著什麼事宜,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到大殿外傳來陣高揚的女音,而且還很不客氣的在王之大殿的滿堂響了起來:

    「市丸銀,你給我滾出來!」

    「銀?」

    沒有多少音調而威嚴的聲音問向自己最得力的副手,而市丸銀依舊只是咪著眼抬頭看了看藍染總右介,然後對他恭敬的回道:

    「是。」

    轉身,市丸銀的「神槍」已經銀光閃閃的向大殿門口衝了過去:

    「射殺他,神槍。」

    唰∼

    而來人卻快速閃躲開了市丸銀的斬魂刀,只聽藍染總右介那冷冷的聲音沉著的再次迴響在王之大殿上:

    「不錯的瞬步,不虧是原刑軍團的人。」

    「藍染大人……」

    姬琉璃聞聲抬眼望去,看到那個威嚴如神般的藍染總右介,她終於見到了他,雖然是用硬闖的,儘管這次真的是有很大的原因她才闖了進來,而藍染總右介身後的市丸銀卻執著他那慣有的不經意的音調,貌似無奈的開口對她說道:

    「啊,琉璃小姐,你最好有足夠的理由在高級官員議事時,闖進了王的王之大殿,否則會很可憐的呢。」

    市丸銀的一句話提醒了差點因為看到藍染總右介而喪失了心智的姬琉璃,她回頭看向市丸銀的目光裡立刻透上了層埋怨的光,狠狠的道:

    「夜佳韻被抓去了屍魂界,你們都不擔心嗎,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面要是影響到藍染大人的安……」

    「全」字還沒出口,話也還未說完,只聽見藍染總右介那向來沉著的聲音竟然會難得的透著一絲焦慮:

    「夜佳韻被抓去了屍魂界?」

    「嗯。」

    藍染總右介射下來的眼神此刻卻是依舊這麼的威嚴撼人,也叫姬琉璃就這麼震住了:

    「藍染大人,我上次聽到市丸銀讓夜佳韻去現世界……」

    「銀。」

    她的話又沒有說完,藍染總右介已經側頭看向了左邊的市丸銀,市丸銀看似無奈的笑了笑,往門口一個踏步:

    「啊,還真是沒有辦法呢,這個笨丫頭啊,我這就去把她帶回來。」

    不約而同的瞬步,一個往屍魂界,一個往大殿後,市丸銀和藍染總右介臉上的表情,姬琉璃全都看不見,她只知道,似乎將會有什麼悲劇,即將要發生了……

    ※莫失→莫忘※

    屍魂界十番隊庭院內

    「你的身份已經被屍魂界所確認了,一直生活在虛圈的死神,很讓人吃驚啊,你一直都沒發現嗎,可是這樣的話,想讓人不懷疑你和藍染總右介他們是一夥的人都不行呢,難道又是銀做的好事嗎……」

    松本亂菊坐在夜佳韻的對面,看著她淡淡自若的表情,繼續她心底的不解問道:

    「你似乎還是很是輕鬆的樣子嘛,不害怕你即將要面對的東西嗎?」

    為什麼要對她說這些呢,松本亂菊不知道,或許,或許是因為她是此刻唯一能讓自己得知銀消息的人嗎,又或者說,市丸銀是她們現在除了「死神」的身份之外僅有的共通點呢。

    她的頭髮很長、卷卷的、菊金色的耀眼,夜佳韻覺得自己在她的面前其實不過是一粒小小的塵埃,她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吐了出來:

    「我原本就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也無所謂。」

    夜佳韻看著星空淡淡的說著,那樣的表情讓松本亂菊看不懂,又似乎很熟悉的感覺,是了,是銀啊,銀也常常帶著這樣的表情,她不由得急切的問道:

    「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啊?」

    可是夜佳韻和市丸銀一樣,什麼都沒有回答她,反而是轉過了頭看著那邊的松本亂菊,淡淡的問著她:

    「亂菊,你愛銀麼?」

    問完這句話,她卻淡淡的微笑了起來,天空的星忽隱忽暗,於是她便轉過頭去看著星空上的星星,接著又用雙手環抱著自己。

    「很冷?」

    松本亂菊的聲音似乎有些焦急和擔心,可是夜佳韻搖了搖頭,自知她也是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的了,於是乾脆把目光轉回夜空,淡淡的說:

    「我想他,如果說真的有些害怕的話,可能就是不能再次看到銀這個可惡的傢伙了吧,但是無所謂,什麼都本來就是無所謂的。」

    她的話刺進了松本亂菊的心,她突然不明白了什麼了,又像是忽然知道了什麼一樣,但是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像個大姐姐般的摸了摸身邊夜佳韻那頭烏黑亮澤的長髮,微笑著對她說:

    「傻孩子,他是他,你也該有自己的人生啊,我想銀知道你對他的心情的話,也會是這麼想的吧。」

    「你就是這麼想的,所以認為銀也是這麼想的,然後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去了虛圈離開你的嗎?」

    自以為對方是為自己好才撇下自己的想法是沒有錯,可是如果只是迎合的話,就太自私了。

    松本亂菊沒有說話,她也不明白,自己和市丸銀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關係,而夜佳韻似乎總能摸得很準,她也未料夜佳韻的話再一次刺進了她的心底,松本亂菊放下了手,臉上的笑容不見了:

    「沒什麼傷心的,傻孩子,曾經我和銀吃不飽也穿不暖,不是也活下來了嗎?」

    可是回答她的,卻是夜佳韻那句淡淡的:

    「那又如何。」

    像,她的眼神真的和銀真的很像,松本亂菊的心中有些慌亂,她的耳邊似乎又響起了銀的那句「對不起,亂菊,再見。」接著她便聽見自己竟然對著夜佳韻傻傻的問: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頹廢呢?」

    夜佳韻知道,松本亂菊此刻問的人其實不是自己,而是市丸銀。

    她很想不理會,可是面對這樣的松本亂菊她有做不到,可如果她敷掩的說是因為將要面對裁決的話,打死松本亂菊她也不會相信她這一句話的吧,何況也不符合她的性格,於是她陷入了對這個問題的認真思考,過了很久很久也沒說話,松本亂菊也只是看著她,又或者說,夜佳韻知到她真正在看的人,其實在記憶裡,那個愛笑的傻瓜。

    「因為我是夜佳韻。」

    轉過頭又看了松本亂菊半天,她還是淡淡的這麼說了,可是此刻的松本亂菊似乎有了重聽般的聽見有個聲音對她說「因為我是市丸銀。」

    「夠了。」

    她一撥自己的長髮,轉身欲離去,卻聽見門突然外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糟了!

    她只顧著說話,竟然沒有感應到日番谷冬獅郎那巨大寒冷的靈壓就在門外直直的直往上升著,她急速往外衝去,卻和被震飛進來的日番谷獅郎撞了個正著:

    「隊長!」

    「松本,快點帶夜佳韻去一番隊,市丸銀來了……」

    沒等他說完,又是陣巨大的靈壓襲來,亂菊震驚的向外看去,看到張預期中熟悉的笑臉,她脫口而出的喊道:

    「銀。」

    剛站穩的日番谷剛想再出手,卻聽見銀那漫不經心的聲音:

    「啊,真可憐呢,使不上靈壓了吧,日番谷隊長。」

    一邊的日番谷「切」了一聲出手要去拔刀,卻眼見市丸銀向前面的夜佳韻瞬步而去,下秒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了,而夜佳韻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只是松本亂菊看見她望著市丸銀的眼神,多少有一絲微微的驚喜,儘管她似乎很想掩蓋自己這樣的情緒,但是松本亂菊還是看見了。

    「對不起,亂菊。」

    市丸銀的聲音讓夜佳韻震了震,但是她卻抬頭依舊看著天上的星空,一邊的松本亂菊扶住明顯已經使不出力的日番谷冬獅郎,低聲道:

    「無所謂,只是你的離開讓所有都變得不能說了,可是如果不說別人又怎麼會知道呢,你到底為什麼要和藍染叛亂,市丸銀!」

    再抬眼已是「灰貓」緊緊拽在了手裡指向了市丸銀,可是銀只是道:

    「解釋起來太麻煩了呢,真是麻煩啊。」

    「低吟吧,灰貓。」

    松本亂菊的斬魂刀始解了,同時響起的是市丸銀那聲:

    「射殺他,銀槍。」

    然後瞬步躲開了松本亂菊的攻擊,也許真的是實力的差距吧,亂菊卻被他的「神槍」擊倒了,胸口染著刺眼的鮮紅。

    此刻卻聽見邊上始終被銀拉著手腕,久未開口的夜佳韻說道:

    「鬆散,市丸銀,你是個用鬆散的人生,去體驗生死存亡遊戲的人。」

    她一直看著天上的星空,這時卻看著拉著她手腕的市丸銀,她想起那天在進化池時,市丸銀也是這麼的拉著自己,於是又是一句淡淡的:

    「放開我吧,市丸銀大人。」

    可是市丸銀握著她的手並沒有鬆開,反而握得更緊了,他沒想到夜佳韻竟然會如此的瞭解自己的想法,轉頭聽見日番谷急切的叫聲:

    「松本,你在幹什麼。」

    接著用了僅有的力氣做成了結界朝天空放去,市丸銀看著日番谷冬獅郎的動作,「嘿嘿」一笑卻沒有阻止他,然後便聽著日番谷冬獅郎對天空的結界大聲的喊道:

    「天挺空羅,各位注意,叛徒市丸銀正在十番隊……」

    近了!

    各種強大的靈壓都往這靠近了,市丸銀更深一層的咪起自己的眼,揮了揮自己的左手大喊一聲:

    「反膜!」

    又是這樣子嗎?

    可是松本亂菊覺得這次自己是真的沒有力氣了,就在她以為一切都將要結束了的時候,有抹紛紅色的身影向夜佳韻衝去並打出了靈壓:

    「佳韻,告訴琉璃,我和絮絮非常想念她。」

    夜佳韻昏迷前,聽到的是四楓院幻伶的囑附,市丸銀大驚,可是「反膜」如期的到來卻無法讓他避開四楓院幻伶對夜佳韻的攻擊。

    他沒想到有人竟然能穿進「反膜」,可是幻伶並沒有做更多的事,她只是這樣落地了,回頭道:

    「現在還不是決戰的時候,讓他們走吧。」

    不知是被市丸銀傷得太重了,還是松本亂菊此刻似乎已經完全沒有了對這些事情的知覺了,她此時只能是愣愣的看著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市丸銀道:

    「銀,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也會有如此震驚的表情。」

    亂菊的高昇的靈壓和各地趕來的「死神」一起停住了,只見那再次在屍魂界用「反膜」升空的市丸銀慢慢的對亂菊笑道:

    「因為你不是我心裡的那個人。」

    市丸銀再一次的看清了松本亂菊的眼神,儘管從小他就明白亂菊愛著他,但是這次已經不能再給她希望了,不管是自己現在的身份,還是從來都不存在過的感情,是自己一直都太縱容她了呢,讓她把兄妹之情誤解成了愛情。

    松本亂菊始終都無法成為她心底的那個人,如果是的話,他就會有牽絆了啊,至少,亂菊不是那個能讓他有牽絆的人。

    抬頭果然看到亂菊那堅強的眼裡有了鮮少出現的淚水,她怔怔的問:

    「誰是你心裡的那個人?」

    市丸銀看著她,很久很久,直到反膜升到半空中的時候,他歎了一口氣:

    「也許很久之前便注定好了呢,無聊的姻緣,真的對不起呢,亂菊。」

    第一次,為了救夜佳韻,市丸銀打傷了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松本亂菊,離去前卻依舊是一句淡淡的「對不起」,而亂菊也沒有再說什麼。

    此刻她已經不知道,這道傷,究竟是傷在了自己的胸口,還是傷在了別的地方了呢,為什麼,會這麼的痛?

    「市丸銀,有些話懶得說,但是有些話你卻不得不說。」

    將要回到虛圈的一剎那之間,市丸銀聽見了四楓院幻伶那甜美的聲音從底下用深厚的靈壓直直得傳了上來,他慢慢的聽著自言自語的道:

    「不得不說嗎……」

    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他就像是看見了緋紅色的世界,透過了他的視線一般的美麗,卻又是模糊的讓人看不清……

    ※莫失→莫忘※

    屍魂界一番隊所

    「有關於四楓院幻伶小公主的罪行,必需提交給中央四十六室來處決。」

    山本元柳齋重國蒼勁的聲音在大廳裡迴響著,各番隊的隊長集聚一堂,有的是看戲,更多的是持著無聊的臉色,看著堂上唱得這齣戲。

    但是明顯山本元柳齋重國也不是省油的燈,自然不會讓他們閒閒沒事做:

    「請各位隊長發表意見!」

    可是沒等有人開口說什麼,四楓院幻伶突然出乎眾人意料的笑了起來:

    「山本隊長,似乎最重的處罰就是交給中央四十六室裁決了吧,那就這麼辦吧,不用討論了,各位隊長為了我這樣的小事聚集在這裡實在是罪過的事情,而我只是做了件我想做的事情,不管下場如何都沒關係的啦,我根本無所謂的。」

    啪∼

    四周的各種靈壓都出現了不同的反應,唯獨和往常最不同的就是山本元柳齋重國似乎感覺到了一股,從來沒在討論席上出現過的冰冷的靈壓。

    他摸了摸鬍鬚,看了看邊上的六番隊的席位,朽木白哉依舊冷著臉聽著,可是他知道朽木白哉的靈壓似乎在預告些什麼,當下大聲問道:

    「各位隊長有意見發表嗎?」

    沒有人說話,場上只有四楓院幻伶的笑聲,只聽她又重複了遍:

    「就這樣子吧,各位隊長也該回去補補眠了吧,昨天很晚都在工作。」

    還說呢,不是她的話他們應該能抓住市丸銀,想到此更木劍八狠狠的瞪了四楓院幻伶一眼,看到的卻是她依舊笑盈盈的表情。

    「沒人提出議異,那就這樣!」

    無視於那邊難得出現的寒冷的靈壓,山本元柳齋重國威嚴的宣佈。

    「我無所謂。」

    回答他的,只有四楓院幻伶那輕柔的笑聲。

    而她卻不知道,此時六番隊的席位上,朽木白哉第一次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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