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業十三年!公元617年十二月,擊退薛仁杲的李世民搬兵回到長安。
得知李世民擊退薛仁杲消息後,馬邑劉武周撤軍而去。
看到沒有機會的王世充,為了保存自己的兵力,也撤回洛陽。
河東郡屈突通和河內蕭禹,大兵圍困之下,投降了李淵。
自此!李淵平定關中,據晉陽防範劉武周,陳兵扶風防禦薛舉。依潼關抗王世充,佔有河內抵抗竇建德,關中雖還有劉武周和薛舉的威脅,但大致防禦體系已經建立,李淵終於騰出手來鞏固關中地位,致力內政外交。
登登登!我怒氣沖沖的跑上春來閣。
依窗正在觀看窗外雪景的花木蘭看著一臉怒容的我,細心的倒杯茶水遞給我後,疑惑的問到:「夫君!不是剛剛打了勝仗嗎!為何夫君如此生氣呢?難道李淵抹殺夫君功勞,沒有賞賜嗎?」
我搖搖頭,坐在長椅上把花木蘭擁在懷裡說:「我今天上朝請功領賞,李世民奏請李淵,說是關中軍多缺騎兵,在對薛仁杲的戰爭中,因為騎兵不足,所以未能埋伏追擊成功,所以李世民要求李淵在中土和域外大肆購買軍馬,李淵同意了。」
花木蘭看我苦惱的神色,疑惑問到:「這很正常啊!我也覺得李淵現在失去東突厥的,騎兵太少,軍力有些薄弱,怎麼了啊?」
我歎氣說到:「正好這時李秀寧要出使各地割據勢力,看能不能取得一些牆頭草的投靠,所以李淵把在中土購買軍馬的事情交給李秀寧,因為現在戰亂不休,為了李秀寧的安全,李淵居然讓我和你負責保護李秀寧去各地驚醒外交活動以及購買軍馬!你說氣人不氣人,我剛回來一天,居然又派我出去,這不是折騰人嗎!李淵純粹是不像我在長安過安寧啊!」
花木蘭看著我一臉不平衡,噗哧一聲嬌笑起來,然後有些吃醋的說到:「夫君不是在怪李淵不讓你在長安呆安生,而是在懊悔風儀院那些美女沒有機會吃到嘴裡吧!」
我抱著花木蘭,在她俏臉上親熱的親了一口,親的她臉色緋紅,嬌羞可人,看的我垂涎欲滴,我色瞇瞇的說到:「還是木蘭瞭解我啊!聽說史萬寶帶回去的美人都懷孕幾個月了,而我帶回最漂亮的,居然都放在那裡動都沒有動,讓不知情的人知道,還以為我改胃口喜歡龍陽之好了呢!估計等我下次回來,史萬寶的孩子都會管我叫叔叔了呢!」
花木蘭用芊芊玉指點著我的額頭說到:「你就貧吧!」
花木蘭想想突然問到:「李秀寧都準備出使那些勢力啊?」
我無聊的說:「還有那些!楊廣還沒有死!隋軍地方不能去,預計去的就那幾個地方。李密、竇建德、杜伏威、徐圓朗、蕭銑、沈法興、高開道、林士宏、李子通這些反隋的傢伙都去拜訪一遍,看能有幾個人沒有稱霸天下的野心,願意暗中投靠李淵的。」
花木蘭神色一愣,有些嚴肅的說到:「夫君!看來這趟差使的危險性比守衛扶風更加危險啊!」
「哦!」我不明白的問到:「為什麼呢?」
花木蘭解釋說到:「夫君!你認為那些有野心稱霸天下的人,會坐視李秀寧這麼大搖大擺去遊說那些勢力乖乖投誠嗎?」
我搖搖頭說:「看來卻是危險,不過他們也不會出動大批兵馬圍剿李秀寧,最多也是派出好手刺殺而已!」
花木蘭擔憂的說:「就是這個才令人擔憂,我們需要無時無刻防禦著來自暗處的襲擊,這種提心吊膽的戒備才是最可怕的!」
我想想那種被人當靶子,需要時刻提防暗處射出的冷箭,草木皆兵的驚惶模樣,不寒而慄。
我突然站起來說到:「那我找李淵把這個任務給推掉!」
花木蘭把我拉坐下說到:「夫君!沒有用的,從我們打敗隴右雙雄,我們已經被列為和李神通一個級別的高手,現在我們同李神通被通稱為李閥三大高手,李神通要在長安坐鎮,為了李淵寶貝女兒的性命,李淵也只好派我們保護李秀寧了。」
我這時在花木蘭動人的嬌軀上上下其手,色瞇瞇的對她說到:「反正我已經接這個任務了,反悔也不可能,我們不要管這個頭疼的事情了,還是做我們愛做的事情吧!」
花木蘭在我的魔手挑逗下,很快動情不已,我乘機把她抱到床上,經過近月的軍中征戰,我們都需要彼此的溫情來忘卻戰場的殘酷,在花木蘭的熱烈迎合下,屋中春情一片,直至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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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艘五桅大船,載著李閥千二精兵,順著運河南下而去,運河兩岸是疾馳的八百精銳騎兵。
此次出使之人,除了李秀寧和柴紹夫婦外,還有李淵的親衛統領李南天,以及禮部侍郎李綱和金吾衛將軍竇威。
我們使者團的第一站,就是中土第一牧場飛馬牧場。
竟陵郡西南方,長江的兩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劃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兩河潺流過,灌溉兩岸良田,最後匯入大江。
這裡氣候溫和,土壤肥沃,物產豐饒,其中飛馬牧場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別豐美,四面環山,圍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僅有東西兩條峽道可供進出。形勢險要,形成了牧場的天然屏護。
得知第一站是飛馬牧場,對於著名的美人場主垂涎三尺的我,在經過南陽的時候,從南陽的倉庫中,取出大批深藏那裡的各種現代生活用品,主要都是用來調味的各種食料。
欲抓住美女心,先抓住美女胃。我想這個辦法對於愛好美食的商秀珣,一定能受到奇效,想著絕世美女商秀珣的迷人姿態,我心中極度YY起來。
李秀寧和商秀珣乃是閨中密友,交情不淺,未到牧場,商秀珣就派出牧場二執事柳宗道出牧場遠來迎接李秀寧等眾人。
飛馬牧場的二執事柳宗道是個中年壯漢,眇了一眼,臉容古拙,獨目仍是閃閃有神。
在柳宗道的指引領路之下,我們一行百人徐徐而行,進入飛馬牧場。
當我和花木蘭隨李秀寧經過山道,來到可鳥瞰牧場的山嶺時,見到山下田疇像一塊塊大小不一的毯子,構成美麗的圖案,不由心曠神怡。
在充滿悅目色彩,青、綠、黛各色綴連起來的草野上,十多個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鏡般貼綴其中,碧綠的湖水與青的牧草爭相競艷,流光溢彩,生機盎然,美得令兩人屏息讚歎。
無論從任何角度看去,草原盡頭都是山峰起伏連線,延伸無盡。在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密佈著各類飼養的禽畜,白色的羊、黃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馬兒,各自優遊憩息,使整片農牧場更添色彩。
在西北角地勢較高處,建有一座宏偉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萬丈懸崖,前臨蜿蜒如帶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歎為壯觀。
這時眾人下馬步行,我和花木蘭走在中間,看得心迷神醉,頗有不虛此行之感。看來大唐兩大隱居名勝之名不虛啊!蜀中的竹林小築和飛馬牧場,因為有石青璇和商秀珣美女在居的情況下,被成為最佳隱居的男人聖地,卻是如此!
我注意的是建在各險要和關鍵處的哨樓碉堡,花木蘭則專注於其美麗動人的如畫風光。
峽道出口處設有一座城樓,樓前開鑿出寬三丈深五丈的坑道,橫互峽口,下面滿佈尖刺,須靠吊橋通行,確有一夫當關,萬夫難渡之勢。
進入農莊牧場後,柳宗道給李閥眾人招來馬匹,眾人登上馬背,踏著碎石鋪成的道路朝飛馬城堡馳去。
不同類的禽畜被木欄分隔開來,牧人在木欄間來回奔馳,叱喝連聲,農人則在田中默然工作,耕牛不時發出低鳴,混和進馬嘶羊叫聲中去。
一路上我和花木蘭從李秀寧的口中對這似是與世無爭的飛馬牧場已有進一步的瞭解。
第一代建這城堡的飛馬牧場場主商雄,乃晉末武將,其時劉裕代晉,改國號宋,天下分裂。
商雄為避戰禍,率手下和族人南下,機綠巧合下找到這隱蔽的谷原,遂在此安居樂業,建立牧場。
由牧場建成至隋統一天下的一百六十年間,飛馬牧場經歷七位場主,均由商姓一族承繼,具有至高無上的威權。
其他分別為梁、柳、陶、吳、許、駱等各族,經過百多年的繁衍,不住往周圍遷出,組成附近的鄉鎮,至乎沮水的兩座大城遠安和當陽,其住民過半都源自飛馬牧場。
飛馬牧場亦是這區域的經濟命脈,所產優質良馬,天下聞名,但由於場主奉行祖訓,絕不參與江湖與朝廷間的事,作風低調,一貫以商言商,所以不聞於世。
第一代場主商雄乃武將出身,深明拳頭在近的道理,遂鼓勵手下族人研習武藝,宣揚武風,是以牧場內人人驍勇擅戰,無懼土匪強徒,成為了一股能保證地區安危的力量,贏得附近城鎮住民的崇敬。有點類似獨霸山莊對竟陵的作用。
飛馬牧場要用人時都在附近的子弟兵中招聘新人,少有求助外鄉。
從正面看去,飛馬山城更使人歎為觀止。
城牆依山勢而建,磊而,順著地勢起伏蜿蜒,形勢險峻。城後層巖裸露,穴崢嶸,飛鳥難渡。
隊伍通過吊橋跨河入城,守橋者都神態親切熱烈,氣氛融洽,予人以大家庭和睦相處的感覺。
入城後是一條往上伸延的寬敞坡道,直達最高場主居住的內堡,兩旁屋宇連綿,被支道把它們連結往坡道去,一派山城的特色。
道上人車往來,儼如興旺的大城市,孩子們更聯群嬉鬧,使我們眼界大開,嘖嘖稱奇,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福地。
建物無不粗獷質,以石塊堆,型制恢宏。沿途鍾亭、牌樓、門關重重、實無華中自顯建城者豪雄的氣魄。
內堡更是規模宏大,主建物有五重殿閣,另有偏殿廊廡。大小屋宇井然有序羅列堡內,綴以園林花樹,小橋飛瀑,雅致可人。
在柳宗道的接引下,我們隨著李秀寧來到商秀珣接待李閥眾人的飛馬軒。
飛馬軒外,一位儀態萬千,烏黑漂亮的秀髮像兩道小瀑布般傾瀉在她刀削似的香肩處,美得異乎尋常,比之我身邊的花木蘭絲毫不差的美女悄然而立。
淡雅的裝束更突出了她出眾的臉龐和曬得古銅色閃閃發亮的嬌嫩肌膚,散發著灼熱的青春和令人艷的健康氣息。
她那對美眸深邃難測,濃密的眼睫毛更為她這雙像蕩漾著最香最醇的仙釀的鳳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
這位肯定就是美女場主了,她的身旁站著四個容貌各異,但太陽穴都高高鼓起,看來都是一流的好手。
商秀珣看來李秀寧來到,高興的迎上去熱情的說到:「秀寧妹妹!你好長時間都沒有來看我了啊!是不是李家現在水漲船高,就不準備認我這個好姐妹了啊?」
李秀寧也高興的說到:「秀珣姐姐!你說得那的話!你也知道如今我們李家剛剛佔領長安,事務繁忙。再說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商秀珣美眸一轉,說到:「看你帶這麼多的人過來,秀寧妹妹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肯定不是專程來看我的。還不給我介紹這幾位李閥貴人!」
李秀寧把李閥我們等人介紹給商秀珣。商秀珣也把身邊幾個高手介紹給我們。
商秀珣身邊的四個人,大管家商震身材魁梧的禿頂男子年紀應是五十上下,鼻子平直,上的弧形曲線和略微上翹的下頗具魅力,顯示出他有很強的個性和自信。
大執事梁治五短身材,四十許歲,卻蓄著一把烏亮的美須,雙目雷芒閃爍,太陽穴鼓脹,只看外表便知是內外兼修的好手。
三執事陶叔盛是個高大的中年壯漢,卻長者一對山羊似的眼睛,使他的外貌不討人歡喜。
四執事吳兆汝年青英俊,但比起李秀寧的夫君柴紹卻又相差天壤。
眾人寒暄過後,商秀珣把李秀寧等李閥中人讓進飛馬軒內。
軒內擺的全是雕鏤精細的傢俱,中置三屏雲石大臥椅,東西對稱各兩對雲石圓屏靠
椅,配以茶几、花幾等物,氣象莊嚴肅穆。
商秀珣坐在正中榻上,她的右側椅上坐著飛馬牧場的幾位管事。
李秀寧等人則坐在商秀珣的左側,我和花木蘭分坐三四座位,上面是李秀寧和柴紹,下面是李綱和竇威。
剛一坐下,李秀寧就嬌聲問商秀珣到:「秀珣姐姐!你還是不願意加入李閥,助李閥一統天下嗎?」
商秀珣眉頭一皺,決斷的說到:「秀寧妹妹!雖然我們關係密切,但是祖訓不可違背,飛馬牧場行商賣馬,不參與武林和天下的紛爭,此等相邀之話,秀寧以後不可多說!」
李秀寧無奈,只好說到;「秀寧失言!那秀寧就以商言商,關中現在缺少良馬,家父希望能在飛馬牧場購置良馬,不知秀珣姐姐現在手頭有多少軍馬呢?」
商秀珣聞言看向商震,商震停下手中吸允的旱煙說到:「牧場現有上等良馬七千,中等馬匹四萬餘,至於各種駑馬更是不計其數,不知道秀寧公主準備購買多少呢?」
李綱接口到:「不知價錢怎樣呢?」
大執事梁治接口說到:「如今天下大亂,烽煙四起,各地馬匹價比黃金,我們飛馬牧場一向出產良馬。所以價錢也比外面略高。上等良馬一匹五金,中等一金,駑馬二兩黃金,而且只要金銀,不要銅錢。」
李綱點點頭說到:「價錢還算公道,只是為何不要銅錢呢?」
商秀珣開口說到:「現在天下大亂,勢力橫據,每方勢力都大興私鑄銅錢,原來一千錢重兩斤,現在一斤都不到,而且各地銅錢只在各地流行,其他地方都不予承認,所以銅錢價值大減,而且失去了百姓信任,在飛馬牧場做交易,我們之認金銀,不收銅錢。」
竇威笑笑說:「只要李家能一統天下,自可革除弊端,大下太平!」
我正在暗暗咋舌,我算一下,如果把飛馬牧場所有的馬匹全部買下,至少要十五萬金,這麼多錢就算李淵把從楊侑內庫刮出來的錢全部用上還不夠,我終於知道四大寇為何要來入侵飛馬牧場了,這飛馬牧場實在太有錢了。
李秀寧沉吟一會,說到:「秀珣姐姐!我們準備購買兩千上等良馬、五千中等軍馬和一萬駑馬,隨後李家會來人帶走那些馬匹,錢到時交付,全是金銀,不知現在牧場又沒有那麼多的馬匹啊!」
梁震傲然說:「只要有錢,飛馬牧場隨時有馬出售!」
商秀珣這時打斷雙方的談話說到:「好了!秀寧妹妹好不容易來飛馬牧場一次,我們不說這些傷感情的話題。姐姐這個請來一個洛陽的御廚,做一手地道的好菜,秀寧妹妹可要好好的嘗嘗啊!」說完叫來一個俏婢,吩咐她去廚房讓御廚做些北方人喜歡的飯菜後,就和李秀寧等人拉起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