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小聲的說:「不是每個人都有這麼好的運氣,也不是每個人都有這麼好的命。和我站一起我可以讓他榮華富貴。和我作對手的,呵呵…。」後面的笑聲已經讓一些人顫抖。昌平此時正在散發著那種叫王者之氣的東西。
伍佐未門沒有品味出什麼,昌平不想說什麼。直到張飛拎著帶血的刀回來小聲的沖昌平比畫什麼的時候,伍佐未門明白了一切。得罪這個魔鬼的結果是死亡,整個家族都被殺光了。
昌平知道現在伍佐未門是恐懼的,昌平小聲的對伍佐未門說:「很多時候我覺得我更向是種田的,因為整理農田的時候不會把草根留下。」接著大聲的笑了起來。
伍佐未門顫抖的行禮,而後就想離開。他嗅到昌平身上有一種血腥氣。讓人嘔吐的血腥氣。現在伍佐未門更願意用野獸來形容滿臉堆笑的昌平。
昌平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過分,聖賢云: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這個為與不為的界限是什麼?用昌平的話說:就是能欺負的就要欺負,不能欺負的就要躲避。如果倭寇在自己沒有離開丹東的時候把丹東佔領了,那自己一定非常願意做一個漢奸,一個出賣同胞的漢奸。這個就是大丈夫所為。因為昌平覺得你們死,總好過我死,自私人人都有,你不自私你就不要呼吸了,因為在你每次喘息中就會讓其他人少呼吸到清新的空氣。那樣你是不是應該大公無私的選擇死亡。
昌平在連番的勝利中成長,又在成長中把是非觀拓展到偏激。也許是這個地方的環境把昌平感染了。
昌平見伍佐未門想離開,連忙把伍佐未門拉住。命令他騎上馬和自己一起向富士山的方向前進。
伍佐未門不明白為什麼還要讓自己隨行,現在問題已經解決了。難道還不放自己回家嗎?
夕陽如畫,金色的光芒映照著漫山的櫻花,在櫻花林深處有紅色液體蔓延,就是這個地方呼喊著催促著讓昌平前進。
昌平此時的內心充滿了邪惡,這種感覺以前也出現過。在一個叫飛虎什麼的地方。
走進小山凹,昌平看到了。看到如雪的櫻花開始飄落,飄落在紅色的血液上。剛剛還充滿生命力的山籐一族,現在倒在血泊裡。屍體堆的中間還有一些人沒有死亡,他們被打斷了四肢,如果周圍的人能仁慈點,也許會讓他們多喘息下,享受天葬。
可惜扶桑沒有太多的肉食動物,要不然會讓他們更早的解脫。不過沒有肉食動物,不代表不可以找其他的東西替代。現在昌平就找來一個替代品。
伍佐未門看到這裡的情況已經開始發起呆來,這裡是什麼,地獄。這些魔鬼想做什麼?把自己殺了,不會自己還有利用價值,但是誰有能保證他們不會在臨走時玩點過分的東西。
昌平不知道伍佐未門正在想什麼,而是熱情的沖馬上的伍佐未門喊:「我的朋友,難道你不覺得這裡很美嗎?紅色的血液,飄落的櫻花,還有一些不和諧的聲音打擾了我的興致。他們該死!」昌平從開始的平和到後來的咆哮。
伍佐未門立刻跳下馬,鞠躬、鞠躬、鞠躬,嘴裡喊著昌平不懂的語言……。
昌平拉著伍佐未門說:「你是唐民,你應該擺正你的身份,我不喜歡那些破壞氣氛的傢伙。去幫我把他們殺了。」昌平遞了伍佐未門一根木棒。用木棒殺人這可是對人勇氣的考驗。一棒子一棒子的把人打死,多麼充滿藝術感。
這下有樂子看了,伍佐未門呆呆的看著昌平。呆呆的不知所措。
昌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溫柔點,在伍佐未門耳邊輕輕的說:「我就是養隻狗也需要養的理由,況且只要我想養狗,那人還不排隊等我養,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其實我也不介意換條狗,相信很多人願意當這個縣長,更願意當天皇。」
伍佐未門從呆中甦醒,天皇的名頭刺激著他。既然已經是條狗了,那還談什麼尊嚴。狗餓了還吃狗肉。何況自己是人。他們死總好過自己死,再說他們死了,自己依然享受榮華富貴。
伍佐未門原本黑色的心開始變硬,原本還有一點點的尊嚴被昌平完全無情的打碎。
自我催眠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但是很多人就是能無師自通。伍佐未門就是個中翹楚。
讓我們聽聽這個天才是如何催眠自己的:
我是偉大的天朝人,這裡的人民都是垃圾。都是讓我向上攀登的石頭。殺他們能讓我取得昌公的信任,那他們就必須死。
棒子落在沒有死亡人的身上,頭上。原本微弱的呼吸變的刺耳,直到消失。生命的終結只是一種痛苦的過程,從開始就是哭著來,最後是哭著走。當然也有笑著離開的。
呼吸因為緊張而急促的伍佐未門終於發出一個感慨:原來殺人也不是很難,和殺雞一樣的簡單。
因為緊張而留汗的臉上又充滿了獻媚的表情,伍佐未門開始向昌平討好。
昌平丟出一張方巾後說:「擦擦手,聽說最近天氣乾燥,一會這裡要是有點什麼事情,你多擔待點。」
伍佐未門連忙點頭稱是。殺人後的配合叫放火。既然這裡的屍體需要被掩蓋,那把這裡燒也也是不錯的選擇。
昌平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機交給伍佐未門說:「這個是目前我的軍隊具備的作戰指揮系統,無論我在那裡都和你聯繫。這個先給你,回來我再派幾個人幫你。」
伍佐未門連忙鞠躬,口裡喊著:也知道這個是昌平的變向警告,可是他知道又能怎麼辦,只能認命的當這個天皇,傀儡等於吃喝不愁。這個難道不划算了嗎?再說昌平還沒有想限制自己的自由。
昌平見伍佐未門同意,於是繼續提點說:「最近我又弄了些新的法規回來你出面在扶桑推廣。具體的明天我給你,安排好這些我就要……。」
遠遠的我們能看到,一個唐朝服侍的男子正在前進,而身後跟著一個身穿天皇服裝的人正在哈腰。這一幕提醒著大家,新時代到來了,一個屬於無恥者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