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得到的,就是我所擁有的,也是我不願、也不能放棄的。
「連我也不認識?」紀敏萱心裡稍稍感到奇怪,因為作為一個議員,作為一個女議員,她的知名度只怕比岳效飛也差不到哪裡去。
當下不理那些造勢的人,繼續大聲道:「神州城的市民們,我被大家選出來當市民議會的議員,就是保護大家的利益的。我想,大家既然選我們出來就應該相信我們,對於這件事我們全體議員都會關注及調查這件事,並不會因某人的地位而進行遮掩,同時我也請大家理解,任何事情都有個過程。所以我要說,我們要安靜的等待,相信這件事很快就會有結論出來,我們全體議員一定會將所有市民的利益擺在第一位,絕不讓大家對我們失望,我的話完了。」
「我們要見岳城主……我們要見岳城主……」
紀敏萱看看那些穿孝的家屬們,暗暗搖搖頭。一邊想著一邊走進神州城總部去。
「但願姓岳的那個瘋子回來不會找你們算帳!」紀敏萱眼中的岳效飛是個眥目必報的人。
「敏萱姐姐、繡月姐姐你們都在,門外……」
「哦!我們都聽見了,你講的挺好的,至於那些要見夫君的話暫時自然是見不到的。」
紀敏萱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明白了。」
「我們什麼也沒說,你又怎麼會明白呢?」繡月沖紀敏萱眨了眨眼。
徐震寰闖蕩江湖多年,都快成精了,自然明白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知道的知道也是不知道好。
「那你們在,我得去水泥廠那邊。要裡開記者會的話自然是不能少了我的。」說罷徐震寰向三人點點頭,帶著自己的手下先走了。
三個女人向後堂走去。
「他可是不在」瞅瞅四外無人,紀敏萱悄悄問二人。
冰雪聰明的繡月笑著慪她:「哪個他啊?」
「算了,我不問了,料也是問不出來的。」紀敏萱發著小脾氣。
「婧雯姐,你就告訴她吧,要不人家找不到那個『他』可要急的死了去呢!」
王婧雯看看一旁只管幸災樂禍的宇文繡月,伸出手指頭在她額上一點,「你呀,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眉兒,你去吩咐廚房,到了晌午多做些飯菜給外面那些家屬們。」
「是」眉兒應了一聲,她清楚小姐的心思,只怕自己將來說不得也是這個家裡的人呢!
三人坐在後園的石桌之上,輕鬆說話。王婧雯由此次選首席執行官說起:「敏萱,你可知道這次夫君好好的城主不當,為什麼要選這個首席執行官和市民議會?」
「他懶唄!」紀敏萱不暇思索道。
「夫君才不懶呢!他那個人呵……!」宇文繡月只要一提起岳效飛來,那神情有如六月天看了冰淇淋一樣。
「敏萱,說起來你也不是外人,你當是很清楚樹大招風這句話,很多事由不得我們呢!」
紀敏萱雖是商場中混的久了,不過麼這政治上麼還是不怎麼理解,她一向認為岳效飛給自己找個首席執行官和市民議會純粹是推卸責任的舉動。可是稍稍往深一想就不是那麼回了。
你想啊!神州城的軍隊現在雖說是靠神州城,他岳效飛雖然是神州城的城主,可現在有了首席執行官和市民議會他辦起事來可不如當初一言定天下那麼簡單。
王婧雯心裡清楚岳效飛的意思,一是牢牢把住軍隊,由自己和宇文繡月看著岳氏集團,就算是拿住了神州城的核心,任他誰怎麼搞都不要緊,另外給朱聿健那邊一個明白的信號——我沒有野心。
「敏萱你還記得你我剛結識之時,你說過為何我和繡月妹妹要嫁給他的話。」
「就是,他那個人又沒涵養,又沒風度,真難為你和繡月姐姐了。」紀敏萱一臉同情的模樣。
「有時候人啊,該好好看看自己,很多事情就都明白了」宇文繡月早聽王婧雯說過紀敏萱的事。「不過和他再一起我可一點不為難呢,他那個人有好些讓人不如意的地方,不過麼……」
王婧雯看著宇文繡月驕傲的一眼睛星星的模樣,搖搖頭。「那件是是這樣的……」
聽著王婧雯口談起岳效飛「沖寇一怒為紅顏」的事紀敏萱摀住了嘴,「他真的敢……」
「說起來,他要打清兵,要振興中華是他的理想,只不過不願受人鉗制罷了。」
紀敏萱越聽越心驚,從岳效飛那個人表面上看來,誰會想到他有如此抱復。「那他誰的也不聽,會不會太過武斷?」
「那這個首席執政官和市民議會又是做什麼的,清兵要打,但一個穩定的後方卻是第一個要點,按夫君的話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這神州城有個三長兩短的。」
紀敏萱似乎有點明白岳效飛的所作所為了,「那現如今……」紀敏萱想到門外鬧事的人群。
王婧雯搖搖頭,「那些不算什麼,只有隱藏在他們後面的那些勢力才是個問題。」
「你二人稍坐,我去去就來。」王婧雯聽了小葉子的話,向二人說了一句,匆匆回到岳效飛的書房。
「夫人,我們趁門外那些造勢的人換著吃飯時弄來了一個。」
「怎麼樣?」
「那傢伙正是福州那邊來的人」
「那你們打算怎麼做?」
「弄來的這個傢伙職別不高,知道不了多少事,按他的交待,那建築商當中也有他們的人,我們打算……。」楊忠做了個「殺」的手勢。
「嗯!你們決定吧,不過要記得城主的意思,現在是急需穩定的時候,神州城這裡無論無何不能亂,先放出風去說咱們已經查出點東西,最好引來那邊的人動手,如果不行再安排你們弄來的這個人動手,最後……」
楊忠和王婧雯商量妥當後從後門溜了出去,邊走心裡邊想:「要說麼,這夫人可比長官有心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