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刷票、不刷點、少H、非種馬,仆街各條都犯、不氣餒、不低頭、平靜、定心情、寫到地老天荒。絕不投降就是不太監。
黃鳴俊並未因延平的事受到懲罰,不過他明顯感到朱聿健對他的不信任,不單是對他,似乎是對於整個文官方面都是愛搭不理的模樣,定是由於那去新軍,這是他的判斷。
仗著自己的官銜、職級他也曾去過新軍的營地進行過查探,結果令他大為吃驚。前邊是「皮糙肉厚」的戰車開路,後邊是大隊騎兵跟隨。真個讓他們上了前方,與大帥在那裡對起陣來,聽怕是大大不妥。
他也曾去過人家神州軍的營地,耳邊聽到到營中火器「呯呯」,可讓人家神州軍攔住,說什麼二百米內全是禁區,再不走就要動手,眼見那些人一付就要傷人的模樣,他也只好怏怏而回。這個遭遇令他大為光火,回來向皇上訴苦之時卻被斥責。
「人家的地方少去,人家的事少管,正經給朕多辦馬匹、糧草比什麼都強。」
這些都讓他暗暗記恨於心,伺機報復。一邊安排人將新軍的情況報與博洛,一邊按排了人去神州城裡暗暗搗亂。
「小姐,這個是神州四海坊送來的請柬……」
「不去」紀敏萱皺皺眉,不就是那個什麼孫掌櫃回過味來了,有什麼好去的。
「遠洋漁業開業……」
「不去、不去,怎麼全是些什麼開業之類的事情,還有什麼」
紀敏萱心情糟糕透了,參加競選的時候只是出於好勝罷了,而且她心目中所想的是那個神城城的首席執行官的位置,自然心裡也有要與王婧雯比個高低的意思。
誰知道最後沒爭上還坐了議員的位置,不但每週要去市民議會和那些人吵架,而且平日裡也難得個清閒。還有那些個記者,一個個都如蒼蠅一般無孔不入,無論神州城的大事、小事都要來問問議員的看法,真是討厭。只不過小丫頭心性高傲,怎麼也不願讓人說自己不行,只是咬著牙硬撐。
「難道那個岳城主,就是那個岳家小賊就沒做些什麼事嗎?」
「可也是,那個岳、岳城主就如消失了一般,這邊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都沒見他出來說話。」
這事,紀敏萱知道,報紙上都登了。一座完成了大半的新樓,好端端的就塌了,建築工傷了三十幾人,現在有人說是那個水泥的問題,也有人說是蓋房的泥水匠的問題,事情也來已經三天了,依然沒個定論。
徐震寰心中那個悔,真不該一時興起參加競選,現在可好那個岳效飛什麼事都是一推六二五,全憑自己拿主意,末了還得過議會那一關,真頭痛。好在有所失必有所得,自己的大兒子仗著一身好武藝和幾年走鏢走下的名聲當上了這神州城的警察局的局長,好歹也算是個官了,這個可能是對他唯一的安慰。
站在台上的徐震寰肚子裡罵道:「死小子,圈套這麼毒,還得老子給你擦屁股。」可他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減。
台下是人頭洶湧,喊聲不斷。裡面那些披麻載孝的是死傷者的家屬,在一旁指指點點的是一看熱鬧的人,拿著筆猛寫的是那些記者,還有一群、也是最為活躍的人就是那群在這呼喊的人。
「我們要見岳城主……我們要見岳城主……」那群人大聲吆喝著,居然還帶了鑼鼓,喊喊敲敲,倒也是十分熱鬧。
「怎麼樣?」王婧雯、宇文繡月終於盼來了楊忠。
楊忠兩天前接到通知後,立即安排人手進行調查,而且從警局中把那些工匠的口供弄來詳細推敲。「
「兩位夫人,據我們判斷,可能是有人搗亂。水泥廠送來了試樣和我們在現場提到的樣品做的實驗,初步斷定不是水泥的問題,所以我們認為有人搗亂,不過現在是誰在搗鬼查起來就不是個簡單的問題,而且城主現在出征的事必須嚴格保密,所以……」剛才來時,外面的人潮楊忠顯是見識過了。
宇文繡月和楊忠都拿眼睛看著王婧雯,顯然在岳效飛不在的時候,大家都是聽她的主意的。
王婧雯沉吟了一下,「我看這樣,那些傷者的費用還是要優先發下去,省的他們在這裡夾纏不清,行會裡那些人扣著保險自然是欠些道理,他們已然受了傷害這個風險自然不能讓他們再擔。
還有,水泥廠那邊要招開記者會,向外界澄清因果所在,至於對些個工頭要嚴加盤查,發現可疑的立即動用那個東西掏出實情,並順籐摸瓜倘若真是外界派人搗亂,我們就要給他來他假戲真做,大模大樣的處死混進來的人,對於神城外面的人嚴加監視就是了,等城主回來了再做道理。」
「如今恐怕也只有這樣了。」
「市民們,請大家相信我,我會就此事給大家一個交待,請大家放心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這件事的……」徐震寰在台上聲嘶力竭的喊叫,可是那些個呼喊的人壓根不聽他的依然在大呼小叫。
「徐執政,我來說兩句可好?」
已給折騰的滿臉油汗的徐震寰點點頭,雖然心裡不相信她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麼辦法,不過讓她試試也好,據傳聞說過去在這福州城裡有那麼一句話叫做「辯不過紀小姐,說不過四海坊。」
「大家好,我是紀敏萱,這次樓房垮塌的事件我們正在調查,請大家放心相信我們一定會替大家討回公道。」
徐震寰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嗓子這麼亮,硬是壓住了人群的喧鬧。
「哪來的小丫頭,說話這麼輕巧,我們不理她,我們要見岳城主……我們要見岳城主……」人群中有一夥人顯是在那裡煽風點火,不過他們可不清楚這些議員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而這些議員裡又以這位紀小姐最為大膽,揭岳城主龍鱗的事時常以她為首,那個神州真理報的方主編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