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應網友的要求,應該是這樣的,那麼就是再大個坑我也會想法填的,當然如果是我個人真的回到了那個年代,相信這也是我的選擇。」
慕容卓徹底服了,他眼看著小妹跟在岳效飛後頭,他知道他輸了,輸的不明不白,眼下對手已然從他最為軟弱的地方下手,他還有什麼話好說。
岳效飛掏出了刀子,是把老版的中國傘兵刀(劍形帶倒鉤的)。
刀遞近了被綁成一個大字形的慕容卓和身上。
慕容卓仔細觀賞著他手中的刀子,從內心裡感受的到,這把刀是戰刀,被它著上了將是致命的。他沒有那麼多恐懼,他只是在欣賞這把刀,直到這時還在想「這是誰打造的,這真是一把好刀。」
岳效飛隨意的拿刀割斷了綁住慕容卓手腳的繩子。
「你自由了」
慕容卓從從容赴死的心理中一下還沒解脫出來,有些吃驚的望著岳效飛。
「看我幹嘛,你自由了!」岳效飛臉上帶著淺笑,他心中唯一一點遺憾,那就是沒用上根據現代科學證明的一個理論設計的逼供方法。
「你還真使人難以猜的透。」慕容卓起來活動活動手腳,坐在床邊心裡還在想要不要把岳效飛控制起來,就這樣和妹妹奪路而逃。
「大哥,你沒事吧」慕容楚楚看岳效飛放了他哥,喜孜孜的過來。
「你不是他抓來的?」
「憑他!哼!」慕容楚楚瑤鼻一皺。
「岳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問岳效飛。
「李信李將軍原是在下最為敬佩的人,不過在下要說,慕容兄,你錯了,你錯的離了譜了,你為何沒有學學黃固,怪不得那天中午他見了你要咬牙切齒呢。」
慕容卓低了頭,嘴裡恨道:「那闖王不是個頂天立地的,這朱家皇帝難道是個好人麼,做山賊麼?!我堂堂江南慕容世家的大少爺要做山賊,豈不惹人笑話。」
「笑話,我岳某人怕是要笑話你呢,堂堂漢人男兒要折節侍虜……」岳效飛沒看見他想像中的那一幕,頗為失望,他原以為叫破對方行藏能讓對方折服呢,誰知……「這也不能怪別人,是自己看武俠書看的太多了。」
「你就這樣放我走?」
「是的」
「我的那些秘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麼?」
「就算不知道又能怎麼樣,咬我,我是我小看你們清兵,想啃動我的裝甲戰車你們還得發展個不知道幾百年才行呢,跟我玩,八旗!還差的遠呢。而且本來我是想了個辦法,不怕你不說,只是太過殘忍,不使也罷。」
「哼!我慕容卓別的辦法沒有,死我還是做的到的。」
「好,既然你死不毀改那我就說給你聽聽,我這個辦法是……這樣……這樣的……」
看慕容卓露出不相信的眼神。岳效飛認真的點頭:「真的,我沒騙你,沒有人可在這個辦法撐的過七天的,七天後無一例外的瘋了。(現在我還不說這個逼供辦法,大家在留言裡猜吧,我可以保證不是疲勞轟炸,而且還頗為人道。)
「你準備怎麼對付那件事。」
岳效飛看了他的表情心裡還在這美呢,忽然被他這一問,岳效飛一愣隨口問道:「什麼事。」
「哦,對了可能他們還沒來得及給你說呢,這幾天你沒在所以不知道,宇文繡月要給送到宮裡去。」
「什麼……什麼,什麼你怎麼知道,」岳效飛還糊塗呢,「送宮裡去幹嘛,」
慕容卓陰險的加了一句,他是維恐天不不亂。再者他也指望這個問題能夠給他一個答案,江湖上的人物總是先看這個人的血性再說值不值交。「你說幹嘛,朱家那個狗皇帝看上你媳婦了。」
「操你媽的朱聿健……」岳效飛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衝出門外。
慕容卓看著岳效飛跑出去,活動活動筋骨,對也準備跟著岳效飛跑出的楚楚說「這幾日也于了你晚間來給我送吃的,要不然被黃固那狗東西就給餓死了。」
「你怎麼這樣對他說啊!他受得了麼,你……你不會慢慢給他說,你……」慕容楚楚嘴裡說著給氣的一跺腳,完全沒有理他這個大哥,追著岳效飛的背影出去了。
「***,女孩大了還真是不中留啊!」慕容卓搖搖頭,自己出門找東西吃去了。
「婧雯……婧雯……醒醒……醒醒」岳效飛跑回王婧雯的寢室,拉住還處在昏迷中的王婧雯搖著。
「岳……岳大哥,你干……幹什麼,還不放了小姐……你……哎!」小葉子一直陪在王婧雯身邊,也惱岳效飛不在這陪著,只知道去陪那個狐狸精。現在見岳效飛滿臉驚慌的跑回來,什麼也不說抓住王婧雯只管搖。上前去勸阻,誰知被岳效飛一揚胳膊就給甩一邊去了。看情形,她是勸不下的了,忙跑出去,去找陳天華他們。
終於,王婧雯被岳效飛連掐從中,帶搖晃給弄醒了。
「婧雯……婧雯,是不是繡月要被送進宮裡去了?是不是……是不是?」懵懵懂懂的王婧雯,總算聽清了岳效飛的問話。她緊緊抓住岳效飛的胳膊。
「是真的,是真的,我那可憐的繡月妹妹……」
「別……別……你先別急哭,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婧雯聞言忙擦擦淚,「這件事還得從你被綁了以後說起……」
王婧雯越說岳效飛的臉色越難看,牙是咬了起來了,嘴唇也顫抖起來,起先只是嘴唇中喃喃在低聲嘀咕,最後是大聲罵起:「***的朱聿健,**你這個死王**。……***的朱聿健,**你這個死王八蛋……」
「岳老闆……岳老闆……」陳天華這會也跑了進來,見岳效飛這個狀況,知道岳效飛有失控的可能。
「不能啊!岳老闆……你這可是要給老軍營惹下禍的呀……岳老闆……」
岳效飛給氣的眼前直冒金星,身體晃了晃險些栽倒。
在這我要重申一遍,岳效飛只是個工人,雖然高中時,技校時都是好學生也學了些什麼哲學,政治經濟學之類的玩藝,但他絕不是一個我們所說的斷絕七情六慾的可以做大事的人,千萬不可以把他和其他那些架空之中的神似的主人公相比,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只是一個患有高考恐懼症的普通人。雖然人是會變的,但那絕對是一個緩慢的過程。
第七十二節衝冠一怒為紅顏(二)
王婧雯驚恐的縮在岳效飛懷中,她感覺的到岳效飛此時的身體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她不敢抬頭,因為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岳效飛的眼神。
事情明擺著,現在要想奪回宇文繡月無疑就是造反,只有這樣才行,而這樣岳效飛則要失去他苦心經營的老軍營,要放棄所擁有的一切,並且在以後的日子裡連反抗清軍都是一個不可能的願望。最壞的可能是清軍與明軍都會視他為眼中釘,其難度可想而知。而放棄宇文繡月這個可能卻是岳效飛最為不能接受的。
這時屋子裡的每個人,心中都是沉甸甸的,包括後來趕到的徐烈鈞和王德仁。
「岳老闆,我以為此事咱們切不可操之過急,應該從長計議才是。」陳天華知道這話是淡話,想要把他安撫下來才是真的。按他的想法,既然不能擁有還不如將她視為宮裡埋下的一個棋子,做為岳效飛進身仕途的有力保障,以宇文繡月的色藝在朱聿健面前得寵不是非常難的事,這是其一,另一個理由就是如此顧全了皇家的顏面,自然不需多說,加官進爵和豐厚的報酬是少不了的。
慕容卓不理黃固能殺人的眼光,妖異的眼中一點表情也沒有。「其實岳……岳……嘿嘿,要我說咱們找一隊人,悄悄把宇文繡給劫回來,反正咱們已經將人送了去,保不住是他們的事與咱們有多大關係!誰人廢話直接幹掉就好了,有個什麼大不了的。」
陳天華不明白,岳效飛為何把慕容卓放了,暗中猜測「難不成他也要和吳三桂一樣?如果那樣我就和黃固……」,聽了慕容卓的話他對此人的印像更加不好,他忙搖搖頭道:「不可,如此豈不是要陷岳老闆與整個老軍營於不仁不義之地。再說如此豈不正應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那句老話。」
「哼!操***,他朱家皇帝不仁我老軍營的人就不會不義?打他***,他那點軍隊能敵的過我的裝甲營我就算服了他們」徐烈鈞胸中沒那多彎彎繞,原本少時他就是個小壞蛋,對待此事自然沒有什麼好的手段,自然是要直接武力對抗才最爽。
王德仁沒有說話,做為宇文繡月曾經的追求者,他內心的痛苦僅次於岳效飛,一方面他痛恨這個不知廉恥的朱家皇帝,可是他不敢說出口,那會給老爺家裡惹下彌天大禍,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了錐心的苦痛,一個男人,一個自詡為可以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怎可使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這個自然也是不可容忍的。
岳效飛聽了他們半晌的爭論,他也弄清了這件事的得失,去奪回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這個皇權至上的世界裡,那是絕對的叛逆,不奪回自己心愛的女人,不論在這個世界還是自己來的那個世界都是一個懦夫的絕對標桿,更別說為了什麼政治目的而捨棄了,在岳效飛心裡那麼做真真是連個禽獸都比不上。
岳效飛深情的低頭吻著這些天擔驚受怕,受盡操勞之苦的王婧雯,眼中射出讓人心碎的決絕的眼神。
王婧雯心中明白,他做了決定,也許這個吻將是最後的一個,也許過了今天永遠相見之是。不過她贊同他的決定,這才是個真情男子的決定,這才是個男人的決定。所以她不避嫌的緊緊抱住岳效飛的腰,熱情的迎奉著,想要將自己溶化在他深深愛戀之中。心中泛起一陣無奈的遺憾,是的永生的遺憾,是的沒有趁那些花好月圓的日子,沒有趁那些情深意重的日子,把自己交給他,不過這樣也好,這也給了她一個機會,一個證明愛的機會。
熱吻結束的時候,王婧雯猛的撥出岳效飛身上佩的那把傘兵刀,割斷自己一絡頭髮。離開岳效飛的懷抱,盈盈走到王德仁面前一個萬福。
除了陳天華、慕容卓兩人外其餘幾人都弄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陳天華除了暗暗歎息而外,心中還思量岳效飛這個人到底值不值得自己為他出謀劃策。慕容卓臉上沒什麼表情,不過他很高興,發自內心的高興,岳效飛這個人算是有些血性的人,跟著他當賊也算是值了吧。
「德仁大哥,請你即刻把小妹這縷青絲送回到父親手裡,小妹想他定明白小妹的意思……那就是……」她頓了一頓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岳效飛接道:「自今日始,王婧雯已經是個無父無母的忤逆女子,從今日起王婧雯眼中只有夫君,即便同他去死也是無怨無悔的,還請德仁大哥回稟父母從此忘了王婧雯這個不孝女兒吧。」說到最後已然是泣不成聲。
慕容楚楚透過朦朧淚眼看著此情此景,突然之間她想到,倘若不是她和大哥串通,岳效飛和老軍營以及王婧雯或許不會這麼慘,他們的選擇無論怎樣,結果都是一具難以解開的結。最後自己和哥哥會成為他和老軍營的什麼人呢?
同時明白的黃固和徐烈鈞都暗暗點了點頭,只不過另外也都隱隱擔心,如果這樣下來再如何做,真的有些捨不得老軍營,尤其是徐烈鈞他更捨不得,因為他在這老軍營尋找到了價值、老軍營的父老鄉親給了他肯定,他不在單純是個頑劣的人,他是一個有益的人,一個讓大家肯定讓大家尊重的人。
此刻王德仁終於明白了王婧雯的想法和岳效飛的想法,不由他不佩服,不由他不但心。如果是他,他能如何選擇,想來在王士和的壓力下臣服是自己唯一的選擇,這樣會永失我愛。同時就他來說,他也不很贊同王婧雯的選擇。
「小姐,你……你還是再想想吧,老爺可就你一個小姐,這……這……你讓我回去可怎麼給老爺交待啊!」
王婧雯回身走至岳效飛跟前,拉住他的手回身向王德仁說:「德仁大哥,拜託了……。」說完竟不在說話,顯然是鐵了心,縱是赴死亦與岳效飛一同往之。
第七十三節衝冠一怒為紅顏(三)
現代這個社會裡,大家都在尋找一種輕鬆、浪漫、寫意、豐足的愛情,那麼愛情的責任由誰來承擔,誰在乎呢?
手中緊緊纂著女兒的頭髮,王士和流淚了,一直以來與岳效飛的智謀的對抗中,倚仗自己幾十年的官場經驗,他總是無往不利的。可是他沒想到,想破腦袋也沒想到,這不可抗拒的力量不但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盤,而且也讓他感到了一層束縛,一層這幾十年來讓他不敢抗拒,不敢抵禦的束縛。看著女兒的青絲他無語,只默默的點點頭,只一瞬間他的身形顯示出來,他真的老了。
宇文繡月坐在去宮中的車上,一個人坐在車上,聽著車輪在路上行走時發出的「咕咚咕咚」的聲音,她沉澿在往日的回憶裡,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
「第一次聽到那首『將軍令』,那是一個多好的夜晚啊!……我是他的女人……他會來帶我走的……岳郎啊!你知道嗎,我是多麼思念你啊!啐!不准笑我……」
隔著車窗上蒙住的輕紗,她悄悄向外望去,映入眼簾的是個紅漆大門,上面裝飾著小碗大小的銅釘,門口侍衛們在站班。
「比我們老軍營差遠了……岳郎我……我可要進去了,你還不來麼!……」宇文繡月再掃一眼宮門外熟悉的自由的天空,「別了!岳郎,別了!……」
車終於停下了,想是再向裡去是要走路去的。宇文繡月下得車來,瞅了一眼這富麗堂皇的行宮裡,振作了一下精神,暗暗下了決心:「既然,非要讓我入宮來,那也怨不得我,當我岳大哥的兒子當不了皇上麼?」(宇文繡月把宮裡的鬥爭想的過於簡單,不過並非絕無可能)。
老軍營的鄉親們,聚集在廣場中,聽到了一個對他們來說不諦於晴天霹靂的消息。
「鄉親們,自今日起,我岳效飛還有我的愛妻王婧雯不在是這老軍營的人,以後和我們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寫老軍營的鄉親們無關。」
聽著岳效飛說的話,讓老軍營的人們愣了,他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楊平安也愣了,他從沒想到岳效飛會拋下他們,岳效飛是在老軍營的鄉親們最為苦難的時候來到的,可這……可這為什麼好好的要走呢?居然還如此決絕?老的快成精的他知道裡面有事的。遂不顧家人的阻攔,顫危危的向前走了幾步,一把拉住站在桌子上的岳效飛的褲腿。
「岳老闆,你可先要說個清楚,你這麼絕情的要走可是為個啥呀,你真要有個作難的事,你也就看看咱這老軍營的人有沒有個沒良心的……。」見岳效飛沒言語,他又猜道:「敢是咱這老軍營有人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說岳老闆,你要走可以,可你得說個明白才行……」
「老人家這……這……唉!當斷不斷必遭其亂,我給大家把實話說了吧。」岳效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老軍營這些人的殷殷回護之情,索性把這事說給大家聽聽。
「徐烈鈞出列,家在老軍營的士兵出列……」
士兵們按照岳效飛的口令很快站出來一些人,組成一個方陣,徐烈鈞站在前面不說話,不過他自有他的打算,他後面站的士兵們卻是毫不知情。
「我想說的是,老軍營就像我的家一樣,這裡的鄉親把我當兒子一樣看著、護著,這我懂,我明白,即便是她們兩個,大家是怎麼對她們的我都記在心裡呢!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真的是沒有辦法啊,你們大家都知道婧雯、繡月是我沒過門的妻子,你們大家都知道繡月,她是個很好的女子,也是我衷心喜歡和喜歡我的女子,原本我想帶了她二人和大家好好過日子,我們大家一起做工,給我們自己做個像樣的生活出來,可是……這個……這個現在看來是不行了。非不願也,實不能也……」
老軍營的人不明白了,岳效飛剛來的時候這老軍營像個什麼樣子啊!現在多好,可這好好的為何卻要走呢,他走了這老軍營的人可到哪裡去找這樣的日子去啊!以前,沒過過好日子時候老軍營的人以為人這輩子就是來世間受苦的,忍著、受著那就算了,可現在日子多好啊,這一轉眼咋就又要沒了呢?他們疑惑心裡也或多或少帶些怨氣。
「因為,她被人抓了去,而我必需要去——要去把她救回來。」
那邊軍隊裡大半山賊出身的人已吆喝開了。
「***,哪個王八蛋這麼大膽」
「長官說吧!咱現在就去把他剷平了」
「弟兄們,抄傢伙準備砍人」
屬於老軍營、延平的那些士兵說到底訓練時間比較長,對於紀律的遵守程度比之山賊出身的他們好了許多。不說歸不說,可不代表心裡沒有所想。
這個時候的老軍營後氣氛已然是沉悶至極,一邊是不願告別好不容易才來的好日子的老軍營的鄉親,一邊是不願多說,一心只想去救自己妻子的岳效飛。
曾後坐在自己的寢宮裡彈琴,她沒有讓今個被接進宮裡來的宇文繡月前來拜見,她有點擔心,「這個女子進了宮裡來,為皇上寵幸只是遲早的事罷了,我卻不能讓她有個峙寵生嬌的心,先把她晾晾也好。只是皇上好似對那個老軍營的岳老闆還有些興趣,還要著力安撫才行,不要惹出什麼麻煩來。」
陳榮老覺的要出事,今早上眼皮是跳個沒停,他坐在一輛「滿街跑」上,帶著幾個手下直奔老軍營去了。
這時的朱聿健,乘興而去,敗興而歸,由施琅手下的一千多不到兩千的鐵甲騎兵護送下回到了延平,心裡一半是鬱悶,一半是喜悅,鬱悶的是此次去汀州尋視城防的事泡湯了,那裡出現的清軍也讓他耽足了心,這汀州一失,延平獨木何以撐天,豈不是離亡國就不遠了麼?喜是的那韃子的馬隊看來對變老軍營的戰車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光只有挨打的份,這個岳老闆不知是哪裡人,居然有如此本事,回頭倒要好好重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