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很開心,也算是告別晚餐吧,在餐桌上我又宣佈了一些人事任命,因為明天我就準備啟程回朝鮮了,人事任命中最重要的莫過於任命劉星為駐對馬島總兵,負責對馬島的防務,同時宣佈李哲的艦隊留在對馬島,協同劉星今後對倭採取的一系列軍事行動。飯後,遣走眾人我將劉星一個人留下來耳提面命,交待他今後應該工作的方向及海軍陸戰隊的一些設想。
「好了,劉星,我知道你很有能力,也很有魄力,今後這支部隊的發展就看你的了,有什麼困難都可以提,對待對馬島上的這些倭人不用客氣,只管去向他們索取好了,不光是他們整個倭國都任你索取,跟他們不要客氣。」我笑著說道。
「是,先生,多謝先生的賞識和提拔,劉星今後一定努力。」和我說話他還是有些拘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那好,就看你的了,倭國能不能接受我們的協議,開放港口都看你的了,記住,不怕鬧大,鬧得越大越好,對於倭人也不用刻意留情,只要不逼他們狗急跳牆就好。」
……
帶著天草四郎和鄭成功以及那300男童,我的艦隊是滿載而歸,這幫傢伙在追擊各藩的戰船時都沒少收穫,有的乾脆就登陸劫掠一番,我也沒管,不能讓士兵們總是受到約束,偶爾放鬆一下也是好的,於是戰船上的戰士們沒事的時候就開始談論這些天的經歷,什麼倭國的女人啊,倭國的白銀啊,各種話題都有。有的更是不堪入耳,軍人麼,可以理解,但是我可不希望天草四郎和鄭成功受到他們的熏染,這次跟隨出海的可算是老兵油子了,幾乎都是從打到朝鮮來就跟隨我作戰的,對於戰場上的生存法則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而天草四郎作為我將來對日本輸出革命的重要人選自然是受到了格外的關注,鄭成功也不例外,收復台灣的事估計他是插不上手了,從近來得到的消息稱,荷蘭人已經佔領了台灣,但是根基未穩,所以我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派鄧希晨去將台灣收復,作為進軍江浙福建的前沿基地,也作為將來海上貿易的最佳轉口碼頭。這樣無疑搶了我徒弟鄭成功未來的功績,所以我怎麼也得補償給他,一到了平壤,我就分別將天草四郎和鄭成功交給湯若望和高卡烏斯來幫我教育,做他們的記名弟子,學習教義、航海、火器等知識,我則負責教授他們軍事(我的軍事水平確實有限,但是軍事理論絕對的豐富,最近我有機會就在整理,以期能弄到一套完善的理論)。
回到朝鮮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12月,朝鮮下了數場大雪,似乎在預示著明年的豐收,我的兩個孩子長得又白又胖,在他們母親的懷裡安詳的睡著,此時不需要什麼言語,我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的老婆們,自從作了爹以後,我沉穩了很多,更意識到了自己的責任和義務。經歷剛才在港口上熱鬧的歡迎儀式以後,我只想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眾位愛妻,四女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來。
海蘭珠率先發難:「看什麼看,以前沒看過麼?」
我吞著口水道:「怎麼沒看過,可是就是看不夠啊,你沒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麼,老婆我們有多少日不見了,讓我算算這是多少秋。」說著我裝模作樣的擺弄著手指頭。
「就你口花,總是甜言蜜語的,誰知道你走了有沒有想我們,在外面有沒有鬼混,回來卻來取笑我們姐妹。」阿巴亥調侃道。
「哎喲,這可是冤枉啊,老婆,我哪有在外面鬼混,不信你可以問問柳元帥,問問希晨,那些倭國的女人我是一個都沒看上眼,她們哪裡有老婆們你們漂亮啊,一見到她們我就倒胃口,根本提不起興致來。」我連忙解釋道。戰爭初期確實這幫傢伙弄了不少日本花姑娘,到了後來他們不少人在日本登陸也弄了一些回來,對此我沒有嚴令禁止,都是一幫男人,誰能沒有生理需要,適當的找機會發洩一下有益於身心健康,儘管這些健康是建立在日本女人的痛苦上的,可是後世日本人不也是這麼幹的麼,這是戰爭,沒有人可以僥倖,女人也不會受到同情,當然了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同情的,要不也不會建立慰安所。
在離開的時候我特意命人將這些日本女人集中起來,並且建立了一所所謂的慰安所,規定今後到這裡來找樂子的士兵必須真金白銀的付錢,不准使用代金卷,這是在對馬島唯一有這樣要求的地方,由此促使了士兵想方設法的將手中的代金卷換成白銀,到此取樂。於是催生了一類人以低於代金卷價格用白銀收購代金卷,再用代金卷在對馬島購買物產轉手倒賣換取等額白銀,這可能是最早的債卷類交易吧,但是如此一來卻讓宗氏發現了這其中的竅門,在交換的過程中代金卷變相的貶值了,這對宗氏是十分有力的,可以緩解壓力。
可是政策是只允許慰安所收取士兵的白銀,這當然是出於我最後的一點憐憫之心,這些女人出賣肉體要是再得到代金卷未免於我的良心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才有這個條文。不想,宗義成卻趁此鑽了空子,在九州,本州等地大量招募婦女,並且建了多所慰安所,以此從中牟利,緩解對馬的壓力。對此劉星給我打過報告,我也在慎重考慮,一萬多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在一個小島上,缺少文藝活動,無法發洩,久而久之不是一件好事,既然宗義成對此事如此賣力也就由他去吧,總不能把人逼到死路。所以我去信告訴劉星,要求士兵輪流休假,有比例的放這些人出營,一經發現有人擅自出營必須嚴加處理,以免軍心渙散,影響戰鬥力。
同時我還給醫學研究所下達了新的任務,研究避孕套,雖然這時沒有艾滋病,但是梅毒等性傳播的傳染病還是有的,我可不想因此使我軍隊的戰鬥力大打折扣,更不想促進性病的傳播,所以必須防患未然。當然了避孕套的研究早就有人從事了,但是當時的人尤其是外國人是利用魚膘或者是動物的膀胱來做避孕措施的,這些都無法大量應用於實際,橡膠才是最好的製品,可是以我們的工藝和技術來講,橡膠的發展的確是十分緩慢了,差的不可以以道理計。但即使是這樣我也給研究所撥了巨款用於研究避孕套,並且指明方向(避孕套的研究將帶動整個橡膠工業),同時專門派軍醫到對馬島去,負責定期給慰安婦們檢查身體,發現有不合格者要立即淘汰,並且對士兵的往來和於誰發生關係要求紀錄,以方便作流行病學調查。避免性病的大規模傳播。
當然了,這都緣於我是學醫的,在這件事上絕對馬虎不得,古羅馬和蒙古有多少軍隊不是被敵人打敗的,而是被瘟疫擊垮的,不能不防患於未然。而對馬的宗氏由此發展成為日本最大的人口販賣集團,從此專門經營慰安所,並且規模不斷擴大這是很多人沒有想到的,就連宗義成他自己也沒有想到。
且不說這些,阿巴亥聽完我的話立刻捕捉到了這其中的語病。「看吧,還說你不花心,你沒鬼混那是因為沒有看上眼的,一旦有你看上眼的,估計你早就上了是不是?」阿巴亥的話立時引來眾女的,引來對我的質問,一時之間大廳裡好不熱鬧,我成了眾女刁難的對象。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還試圖狡辯,但是絕對不把話說死,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難道真的見到傾心的女子就不去追麼,這同樣不符合我的個性。可是眾女窮追猛打,害我不得不使出殺手鑭,在眾女中施展韋小寶的十八摸神功,將眾女調弄的氣喘連連,剛剛結成的陣營立時告破。
正當我有進一步的企圖時,順姬懷裡的李東寶先醒了,哭著找奶喝,海蘭珠的葛玲也不甘示弱,那聲音直追乃弟,絲毫不肯落後,無奈,兩妻只得撩起衣襟給孩子餵奶卻讓我大飽眼福。
「看什麼看,看你那賊眉鼠眼的。」海蘭珠發現我的眼神一直不離她和順姬的胸前嗔怪道,但是卻把胸膛高高的挺起,彷彿向我示威一樣。
「都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不能看的,對吧銘嵐。」說著我一把將銘嵐拉進自己的懷裡,弄得她嬌羞不已。是夜我美美的在眾女的環繞下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任誰看見我都知道我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看吧,男女調和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不會阻攔對馬島上慰安所的建立,並且琢磨著在朝鮮的一些兵營也建立一些慰安所,緩解士兵的壓力和生理需要,當然了日本是取之不盡的來源,在現代時它的色情業不就很發達麼,不用簡直就是浪費。